大漩渦星區,十個戰團艱難地抵抗著多個異形種族的進攻,縱使原鑄戰士的加入讓帝國暫時得以喘息,但是局勢依舊沒有朝著帝國偏移。


    這次,這個區域發生了一起較大的災難,兩顆中子星終於撞在了一起,爆炸威力極強,不過從星區尺度上來看,擴散速度並不快。


    各個殖民地開始減少船隻航行,按部就班開啟防禦陣和護盾,進入短暫的封鎖狀態。


    巴達布世界在上次在戰爭中“受損嚴重”,而它所在的位置很重要,於是在巴達布世界的周圍,重新選擇了一顆荒蕪星球,建造了一顆新世界。


    巴達布第二世界,代替了巴達布世界原本的節點防禦和武裝貿易補給的作用,但是建立的時間太短,未能繁榮起來。


    這次,他們開啟了虛空盾,以抵禦即將到來的“天文現象災難”。


    航行禁止,全球防禦的情況下,他們並沒有發現,隱藏在最後抵達的一支運輸隊的貨箱中,有著三個特殊的罐頭。


    食物罐頭,不過變質了。


    .......


    威廉率領帶領著一個連的士兵抵達的巴達布第二世界,準確的說不是一個連隊,而是他的近衛軍。


    對,沒錯,他個二連長,弄了一個連的榮譽衛隊。


    赤色洪流的部隊隨著蒼痕之咬戰團參與了一場戰鬥,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後方唿叫支援,有基因竊取者入侵,威廉率領榮譽衛隊前去剿滅敵人,路上遇到了這個事情。


    中子星碰撞威力太大,引起的引力波足對艦隊的傷害是很大的。他沒必要去賭進入亞空間後下次出現不在攻擊範圍內。


    一支阿斯塔特的到來大大加強了當地的防禦,總督安安心心地經營這一畝三分地。


    作為帝國重點檢測的地方,這裏的異端行為幾乎沒有,一切井然有序。


    一箱又一箱的罐頭在查驗完成後,被行星防禦部隊搬進庫房裏。


    “格爾木隊長,我們為什麽要搬這些東西,好累啊,就不能開車嗎?”前方是三公裏的搬運路徑,而一大隊的行星防禦部隊正徒手搬運罐頭。


    “開車不要錢啊?你自己選,是和二十公裏武裝越野,還是搬罐頭,反正上麵不會讓我們閑著的。”


    “罐頭,鐵定罐頭,我願意將整個軍旅生涯投入到這項行動中。”剛從新兵營進入巴達布第二世界行星防禦第21團的阿克,費力地搬運著箱子,搖搖晃晃的。


    “沒出息,參軍就是想要搬罐頭的嗎!有點誌氣,就不能想想當那大將軍?”格爾木毫不客氣地訓斥這個新來的小夥兒。


    “隊長,你這樣想,搬運工人為了偉大的帝皇,毅然參軍,這是不是就很勵誌了。”


    格爾木見這小子還敢強嘴,用力一抬,將自己搬的那一大箱子罐頭放到了阿克的箱子上。


    “隊長,隊長!我搬不動,快拿走。”阿克頓時搖晃得更厲害了,兩條腿在打哆嗦。兩個箱疊一塊兒,他都看不見前方的路。


    “不行,再亂說話,他的箱子也讓你搬。”格爾木伸手一指後麵一位士兵的箱子,可阿克哪裏看得見啊,此時他徹底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斜,朝著側麵撞去。


    “哎哎哎,你不要過來啊~”


    “哐~”兩人撞在一起,阿克自己的箱子砸在他的身上,金屬角將他的胸口劃出一條血痕。


    隊長放上去的箱子則重重地砸在地上,有些鏽跡的保險扣摔斷了,大量的罐頭散落一地。


    “你丫的,怎麽幹活的!廢物,趕緊給我撿起來,看我之後怎麽收拾你。”


    隊長踢了阿克一腳,踹在他的大腿上,隨後一腳將壓在他身上的箱子踢開。


    “隊長,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收拾。”


    “看什麽看,後麵的人繼續走。”


    阿克趕忙站起身子,可當他彎腰去撿罐頭的時候,感到一陣劇痛襲來,“隊長,我的肋骨好像斷了!”


    “廢物。”


    格爾木一邊罵阿克,一邊將罐頭撿迴自己的箱子,該死的,一會兒中隊長迴來了,他也要挨揍。


    抓起一個罐頭,他感覺手濕乎乎的,手心還有點癢。


    格爾木將罐頭反過來一看,一點點鏽跡覆蓋在罐頭底部,裏麵原本是白色的食物已經變成了黑色,粘稠惡心的液體沾滿了他的手心。


    “那些混賬核查人員是不是吃了迴扣了,居然把這種東西塞進我們的食物庫。”格爾木看似正在破口大罵,實則將這些食物罐頭原封不動地塞迴去,排列的整整齊齊。


    “你們繼續走,我馬上報告上級,讓他們徹查此事,嗯,阿克,你不用搬了,趕緊去醫務室吧,自己能走過去嗎?”


    “能的,謝謝隊長。”


    支走了阿克,格爾木要將自己包裝成察覺到箱子鎖扣不對後停下檢查的樣子,最好是自己“身先士卒”搬運兩個箱子,管他會不會得罪審核部門,反正大隊長和我們吃一個食堂,討好他肯定沒問題。


    阿克孤獨的走在路上,醫療室距離這裏很遠,位於他們訓練場的隔壁,估計要走個五公裏的路。


    嘶!真疼。


    阿克一邊走,一邊解開衣服的扣子,一層又一層的布料保護著他,現在居然詭異地被齊齊劃開。


    阿克檢視自己的胸口。一條長長的紅色傷痕,還溢出了一點鮮血,這是箱子劃傷的,下麵的區域一片青色,看樣子被砸的不輕。


    “隊長人還是挺好的,就是有時候懲罰我們的方式過於突然,總是會產生一些意外。”阿克自言自語到。


    “要是剛才慈父沒有把箱子放到我身上就好了,他還是很愛我的。”


    阿克一瘸一拐的向著醫務室走去,絲毫沒有意識到,他腿又沒受傷,為什麽要這麽走路。


    一個泰拉時後,天色將暗,巴達布第二世界的落日不好看,像是將死之人最後吐出的一口濁氣。


    阿克勉強走到了醫務室,那裏的醫生是一個光頭,臉上三條傷疤,看上去相當兇橫,而事實上不過是戰地緊急治療的時候,用劍當手術刀用,結果被傷員一個劇烈反應,將劍彈到了自己臉上而已。


    “醫生,我的肋骨好像斷了。”還沒走進那個醫務室,阿克就大喊了起來。


    “來了,小子,你運氣真不錯,這裏沒人,而我剛抽完煙。”醫生走出醫務室,嚇了一跳,這小子胸口兩團地方漆黑,一邊是下側肋骨位置,一邊是那長長的血痕,已經完全變成黑色,有黑色的膿水滴落。


    醫生可沒見過這種病患,趕緊將他帶到手術床上。


    “什麽情況,你怎麽會變黑呢?你怎麽受傷的?”


    “大箱子,砸到我........慈父,救我。”


    “好好好,馬上救你,用不著喊我爸爸。”大光頭二話不說,先來了劑強效鎮靜劑,然後抗生素,聯係其他醫生,試圖弄明白這是什麽病變。


    ........


    另一側,格爾木向著大隊長抱怨著這鏽跡斑斑的保險扣和完全破損變質的食物罐。


    大隊長大為光火,把我們當垃圾場了嗎?這吃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怒氣衝衝地要跑去和找團長告狀。


    格爾木朝著大隊長行完禮,正準備跟在大隊長身後,一起去團長室。


    大隊長走過格爾木的身邊,走到第七步的時候,格爾木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他感覺七步剛剛好,再多就別扭了。


    “怎麽了,格爾木,還有什麽情況沒匯報?”


    “大隊長你看我手。”


    “嗯?還是黑的?那腐爛的汁液洗不幹淨是嗎?你跟著我,去找團長。”


    “怎麽洗都不幹淨。”


    格爾木看著怒氣衝衝的大隊長,忍住自己叫停他的欲望,可是當大隊長又走出七十七步的時候,他忍不住又喊停了........


    當晚,哨兵聽見了營區有奇怪的聲音,似乎是在嘔吐,但是那邊的巡邏隊走了一圈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第二天早上,大家發現格爾木隊長完全消失了,醫務室的阿克和醫生,也消失了。


    大家以為他們是和大團長一起告狀去了。


    政委也很奇怪,怎麽不吭一聲,大團長就走了呢?肯定得罵他兩句,他一邊組織士兵進行日常訓練,一邊聯絡運輸部。


    “你說什麽?和我們團長對接的運輸部人員也消失了?”政委難以置信,“那你們知道我們團長去哪了嗎?”


    “不知道,或許你該問問慈父。”對麵掛掉了電話。


    政委隻覺得莫名其妙,此時,營區又傳來一陣惡臭。


    “副團長,你去找團長,我去看看,營區又怎麽了?”


    “政委,是歐格林,好臭啊。”政委的腳步猶豫了一下,去戴上了個防毒麵具,重新出發。


    歐格林的個人衛生情況和大智庫的理智一樣,基本沒有。


    聰明頭歐格林帶著幾個小弟晃晃悠悠地走了出來,一路上散發著濃烈的惡臭,讓周圍訓練的戰士神智昏沉。


    政委快步朝著這邊走來。


    “聰明頭,怎麽迴事!”


    “大個兒們要找廁所,大個兒肚子疼。”


    “廁所不是在你們宿舍後麵嗎?”


    “宿舍人滿了。”


    “等等,”政委反應過來了,讓歐格林肚子疼,那得是多猛的瀉藥啊,“你們吃了什麽,怎麽會肚子疼?”


    “大個兒看見團長有好吃的,黑乎乎的粥,大個沒有偷吃,大個兒......是路上撿的。”


    政委滿腦子黑線,得,這是把運輸部送來的那些壞罐頭給吃了。想到壞罐頭,政委愈加煩躁,團長還沒有迴來。


    “你們去那邊小河邊處理,記得埋上,然後把自己洗幹淨。”


    .......


    一日後,在軍營十幾公裏處。


    威廉獲得了一片被肅清的區域,帝皇天使的要求自然會被盡量滿足。威廉和老兵們展開了一陣攻防演練,讓白疤子弟模擬黑暗靈族的入侵部隊,其他戰士固守。


    雙方戰鬥極其激烈,威廉本身就是多恩之子,在來到這裏後,在蒼痕之咬戰團長的建議下,進行了升格者手術,原鑄戰士的力量充斥著他的身體,他們舉起盾牌組成方陣,應對騎著摩托轉圈的白疤子弟。


    正當數次進攻被打斷的,白疤子弟集結摩托車隊,準備發動下一輪襲擊的時候,西西弗斯這位不戴頭盔的智庫聞到一陣惡臭從遠方飄來。


    他用金瓜錘重重地插在地上,穩住身形,他感到不對勁,恍惚間進入了預言狀態。


    西西弗斯賣力地“睜眼”,一條黃綠色的藤蔓朝著他襲來,藤蔓形狀很奇特,分支眾多且又細又長,聽不清楚的吟唱聲從四麵八方傳來,讓西西弗斯腦袋劇痛,綠色開始侵占他的視野。


    這短暫的預言讓西西弗在數個唿吸間就滿頭大汗,痛唿出聲。


    此時,白疤子弟的戰術頭盔中也出現了報警聲,空氣汙染已經超過生存閾值,凡人不建議在這裏摘下防毒麵具。


    戰士們迅速圍攏到西西弗斯身邊,而白疤子弟騎著摩托車四散而去。


    威廉龍驤虎步,立刻上前扶住了西西弗斯,此時,智庫已經從預言中出來,“有危機要來了,應該是混沌,是瘟疫,提示是荊棘。”


    “荊棘?腐化荊棘戰幫?還是荊棘消化者戰幫?”


    “不知道,我們該準備了。”西西弗斯舉起金瓜錘,集中力量注入到通訊頻道中。


    “所有人注意,戰時通訊已啟動。”


    .......


    “威廉戰團長,聽得到嗎?我們發現了一具屍體在232-468-298位置的河流上飄著?看樣子是個歐格林。”


    “歐格林?他的屍體.....”


    “等等,他沒死,他還活著,有些不對勁,是,是瘟疫軍團,緊急唿叫!全球警戒!”


    河裏飄著的歐格林慢慢地靠到河岸,戰士們想要上前一探究竟,泡得全身浮腫的歐格林身體卻異常堅韌。


    戰士們用按了按它的身體,如同橡膠般堅韌,整個身體如同一個輪胎,很有彈性但好像沒有骨頭。


    一位戰士考慮了一下,想要卸下頭盔,咬一口歐格林,看看什麽情況。那“死亡很久”的屍體突然舉起沙包大的拳頭,打向來探查的戰士。


    白疤速度何其快,閃身幹淨利落,躲開了攻擊。原鑄戰士揚起拳頭要反擊,歐格林“爆炸”了,皮膚全部崩裂,致命的瘟疫從他體內流出,順著河流汙染了大片的區域,或者說,河流早就被汙染了。


    歐格林全身都是腐敗的血肉和內髒,就這麽裸露在外,踏著沉重的腳步朝著白疤子弟們發動進攻。


    這瞬間就激怒了戰士們。


    太像了,歐格林巨大的身形和全身腐化的狀態,太像那群卑劣的死亡守衛叛徒。


    白疤子弟們永遠不會忘記莫塔裏安對他們所作的一切,死亡守衛是白疤子弟永遠的敵人。


    “為了帝皇!為了可汗!”白疤子弟憤怒地拔出戰刃朝著敵人砍去,縱使它在頑強,也頂不住一隊白疤子弟的攻擊。


    另一邊,威廉開始了行動。


    星球總督是第一個被通知到了,甚至快於自己部隊的報告,因為惡心的審批流程還卡在防禦部後勤副主任那裏。


    當地的總督立刻表示,威廉戰團長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全力配合。


    威廉已經開始了行動,西西弗斯取出周圍的地圖,恍然大悟,那條河流,就是預言中朝他襲來的鞭子模樣,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麽快就靈驗的預言。


    似乎不能叫預言,而是感知預測。


    “我們需要確定敵人的來源。”


    “在那之前先封鎖,整個河流沿岸全部封鎖,近日產品全部召迴,讓巢都的人都不要出門。”


    “任務,第一、二、三小組先探查傳染方式,擊殺傳染源。第五、六小組尋找敵人來源,其他人跟我走。”


    老兵們訓練有素,事態比他們想像的好一些,他們有把握止住這次襲擊。


    行星防禦部隊被動員起來,這時候,他們才發現,已經有數個營區聯係不上了。


    這次瘟疫的感染速度很快,大部分患病的人們經過二十四個泰拉時就會自己離開,懵懵懂懂朝著一個地方集結。


    一個隱秘的山溝中,那位負責運輸這一批次食物罐頭的帝國商船艦隊船員,已經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納垢信徒,他集結了七百七十七位在七十七個小時內感染的“最初者”,向著納垢祈禱。


    偉大的慈父,賜予我們永恆的生命。


    那座荒山,瞬間就變得春夏秋冬的,果子還沒落地,高高掛在樹枝上,其內的種子便已經發芽,參天大樹開始枯萎腐敗,樹葉落到地上,鬱鬱蔥蔥,蒼翠碧綠。


    原本被大樹葉子覆蓋的區域,下方因為曬不到陽光而草木稀少,現在一下子就長出了許許多多的苔蘚,藤蔓繞著枯木向上爬去,和掛在上方發芽的種子連接在一起。


    山間小溪開始流出黃綠色的溪水,整個山體變成了血肉之軀。


    某種意義上,獻祭不在多寡,而在於是否到達了某種儀式標準。


    慈父迴應了他們,偉大的生命之神贈與了他們更加強力的劇毒,慈父的子民豈會局限於人類?花草樹木,最小的微生物都是祂的“孩子”。


    這是慈父給你們上的第一課,好好學著。


    納垢行屍們磕了七個頭,此刻他們接受亞空間光芒的照耀,已經變得堅韌強大,逐漸向著容易被惡魔附體的優良載體轉化。


    一支小小的軍隊開始朝著不遠處的城鎮行進,緩慢而不可阻擋,短短十幾公裏路,就有無數的生物加入他們。


    受到新病毒腐化的蚊蠅,身體變得巨大,小貓小狗變成了“納垢愛犬”蹦跳著找新的朋友玩耍,天空中飛行的鳥類變成的瘟疫使者,它們將納垢的賜福帶向更遠的地方。


    當這支部隊殺入為了軍隊補給而建立的小鎮的時候,阿斯塔特們也受到了信息。


    小鎮的防禦很玄學,說弱小吧,塹壕遍地(訓練時候挖的沒填),補給充裕,防禦人數眾多。


    說強吧,兵員素質不高(好的都被抽調去星界軍了),信仰不堅定。


    退伍在這邊開小賣部的老兵扛起槍第一個上前,這位以前是當政委的,猛地很,大吼一聲“為了人類帝皇!”伐木槍連續開火,強烈的反作用力震動被他強壯的臂膀壓得遊刃有餘。


    子彈穿透納垢行屍們的身體,膿液包裹住傷口,很快就愈合了。行屍們堅挺地向著人類防線前進,最為恐怖的是,有納垢行屍摘下自己的頭顱,朝著人類陣地扔過去,然後身體緩慢地倒下,其他路過的行屍抽出他的骨頭當做武器,向凡人們走來。


    這些行星防禦部隊那裏見過這種陣勢,當場就嚇尿了。


    其他兵員就差得很,但是他們也有戰術。


    他們不敢正麵對抗敵人,他們使用遊擊戰。


    常人遊擊戰,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打一梭子換一個人。


    一個小隊五個人躲在牆角後麵,拿起古老的自動步槍,向牆邊一靠,一個彈夾就被打空了,看都不看一眼,完全沒有精準度。


    第一個人掃射完,第二個人立刻補上,隨後是第三個人上去開了幾發激光槍。


    如此往複,雖然沒有命中幾個敵人,但是聲勢浩大,彈藥消耗極大,兵員消耗幾乎沒有。


    如此粗糙的打法引起了高級軍官的憤怒,由政委組織的督戰隊立刻槍斃了一個躲在牆後的士兵。大軍這才得以探出頭好好瞄準。


    但是已經晚了,納垢愛犬第一個突入戰壕,渾身裹滿了致病菌的它歡快地朝著凡人們撲來,身上出現極小的倒刺,可以在接觸凡人的瞬間劃開他們的皮膚,劇毒灌入殊死抵抗的凡人皮膚,立刻就黑了一大片血肉。


    蚊蠅們嗡嗡地纏上凡人,天空中被腐化的鳥類落下一坨坨鳥屎。


    這次瘟疫比以往強烈的多,納垢新產品剛剛出世,生命女神還沒來得及將解藥灑向人間。


    那就讓帝皇來吧。


    帝皇天使們快如閃電,突擊摩托隊如神兵天降,從戰場側麵殺入。一隊紅甲戰士揮舞著動力盤龍棍,數下揮擊砸開擋路的行屍,徑直殺向“穩坐中軍帳”的瘟疫歐格林們。


    “不負帝皇之恩,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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