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n港去山巔的必經之路,那兩棵樹靜靜佇立在那兒,像手一樣,又被稱為死亡之手。無數的選手在哪裏被卡過。可這條路最近,因此每次都有人選擇鋌而走險,抱著僥幸心理來試一試。薑辭需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沒幾分鍾,一隻有些彪悍的兔子就撞上了薑辭的槍口。對方開著車,速度很快,估計是知道這裏有人收過路費,因此故意開得歪歪扭扭,在馬車上橫衝直撞。中國解說中肯道:穩穩架住槍,好像有想法,但真的要開槍嗎?對方的走位十分風騷,這槍的命中率就算是road來了應該也不能保證百分之百。”韓國解說直接自信下定論:“這一槍不可能中,除找到什麽規律,不然根本預判不了對方下一步要朝哪兒拐。”然而他話音剛落,遊戲裏就響起了一聲響亮的槍聲。子彈破風,成功將車胎打爆,車子不受控製地滑向馬路另一側的稻田。先挑目標比較大的下手,然後再來解決麻煩的。薑辭迅速拉栓上膛,紅點緊緊跟隨著車上的人。關倍鏡,探頭,開倍鏡,甩狙。直接爆頭。不到三秒的時間,薑辭就打了韓國解說的臉。現場發出一聲驚唿,就連其他兩個解說,一時半會兒都找不到詞來形容這一次精彩的、出人意料的擊殺。薑辭現在已經有七個人頭了,加上沈越身上的三個,以及其他幾人拿下的四個,god單場人頭數早就超過了十,本次solo賽第一已經勝券在握。打法這麽兇,判斷這麽果斷,槍法這麽犀利,觀看比賽的所有人心中不約而同發出一聲感歎:“這真的是一個柔弱omega的實力嗎?”陸哲悠哉悠哉沒什麽壓力地遊走在各個房屋之間搜羅醫療物資,眼底不著痕跡地閃過一道光。他無聲地在心中喟歎,怎麽會有薑辭這麽招人心疼的人。god這麵大旗陸哲已經扛了四年多,深知其中的心酸和不易。其實薑辭半夜偷偷跑到樓下訓練室訓練到淩晨四五點,陸哲全都知道。一開始是想過阻止,督促小孩早點睡覺,甚至還萌生過把人綁到自己房間睡的想法。但後來有一天,陸哲半夜下樓準備逮人的時候,透過訓練室的窗戶看到薑辭因為一個小失誤情緒有些崩潰地抓著頭發,自言自語道:“第四遍,已經犯第四遍了,再這麽犯下去,還怎麽幫隊長分擔壓力啊……”那天,陸哲披著隊服在訓練室門口陪站了一晚,心中五味雜陳,後來就沒再動阻止薑辭的念頭了,換成隔三差五就給薑辭泡杯咖啡或者泡點茶提神。現場,薑辭越戰越勇,幾個月的努力沒有白費,打到最後鍵盤敲得飛起,分分鍾帶著觀眾們來到敘利亞戰場。反觀陸哲這邊,好像換成了少兒頻道。“road這局玩的是套路。”美國解說仔細分析著陸哲搜尋物資的路線,“可以看出road也不是瞎逛,而是一個有預謀的計劃。”此時,不僅其他解說注意到了,就連場上的選手們也終於反應過來陸哲一直悠悠蕩蕩撿醫療物資,手速極快,一會兒就搜刮完了一整片區域的醫療物資。好的物資裝進自己的口袋,差的物資就把它們撿起來扔了。其他對手姍姍來遲,連一口湯都喝不到。直播間的觀眾們站在上帝視角看著其他戰隊選手一頭霧水地到處找物資,全都笑瘋了。【哈哈哈,陸神玩髒套路】【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陸神這是考慮轉型嗎?】【我是新人,不太懂,這玩的是什麽位置,看上去好好玩】【學到了學到了,以後打遊戲我也這麽試試】沒了足夠的醫療物資,跟別人剛完槍就不能及時補滿狀態,頂著幸存下來的一絲絲血皮,很快就被其他人收掉人頭。“嗚嗚嗚……”light戰隊的冷冷就是因為醫療跟不上而被法國隊從背後放冷槍偷了,哭喪著個臉,“我以後再也不說醫療物資是垃圾了,沒了繃帶和能量飲料是真沒法打。”最後god也是在薑辭的打拚下和陸哲的惡心下成功拿下solo賽的積分第一。夏明站在休息室裏笑著搖頭:“陸哲這小子,真是想不出來想。”陳飛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終於生出閑空子來擠兌夏明:“你管他呢,能贏就行。”不過其他戰隊可就大有不滿了,紛紛去找官方告陸哲擾亂遊戲秩序,影響其他選手比賽。官方最後不輕不重罰了好幾萬意思了一下,最終比賽結果還是有效的。當晚,god眾人迴到酒店後就休息了。謝封因為今天戰隊取得的好成績太興奮,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想著去樓下的便利店買點零食上來吃。結果門剛打開了一條縫,他就看到明晃晃的走廊上薑辭的身影一閃而過,閃進了隊長的房間裏。謝封:“……”好奇心驅使他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偷偷聽一聽牆角。於是謝封假裝什麽都不知道,豎起耳朵,快速路過隊長那屋。在陸哲房門關好的那一刹那,從門縫裏忽然擠出一聲短促又有些慌張的“啊”。第106章 今天辛苦了,小隊長薑辭洗完澡吹完頭發,剛準備上床,就看到手機上隊長十幾分鍾前發的消息。隊長:想親你了,來一趟,還是我過去?薑辭唿吸輕輕一顫,一條腿已經跪在床上,掀被子的手停在半空。他紅著臉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十一點多了。吃晚飯的時候,經理還特地叮囑了要好好休息,尤其針對陸哲,嚴禁大半夜串房。薑辭猶豫了幾秒,雖然這麽做有點對不起整天苦口婆心的經理,但他還是抓起一件幹淨的外套披上出了門。但願經理不要知道,不然明天經理為數不多的頭發又得掉一把。薑辭盡可能地放輕腳步來到走廊上。結果,剛敲了兩下就被猝不及防地拽了進去,抵在門後。“啊……”薑辭漏出一聲短促的驚唿。陸哲掌心攤開,摁在門上,房門應聲而關,“剛洗過澡?”薑辭咽了咽口水,點點頭。陸哲鼻尖在他的頸窩裏輕輕蹭過光滑的肌膚,停下薑辭下巴那裏,又緩緩下移,重複了兩次,最後深吸一口氣:“難怪這麽香。”隊長帥氣的臉龐近在咫尺,薑辭以前不覺得自己這麽膚淺,現在卻一瞬不眨地盯著陸哲立體的五官,移不開眼。這麽完美的人是他的。薑辭心中滿足的情緒幾乎要溢出來,他臉頰發燙地別過頭,聲音小小的:“隊長……你不是說想親我嗎?”陸哲一愣,隨後摟著薑辭的腰低低地笑了:“是啊,想親你,想狠狠親你,但明天還有比賽,萬一嘴唇親腫了,被觀眾看出來了怎麽辦?”薑辭心頭悸動,心跳微微加速,他眸光流轉,眼神閃了閃。“一、一晚上,應該可以消下去的吧……”薑辭頭往下低了些,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麽。陸哲伸手握住薑辭的後頸,有一搭沒一搭地摩挲著。腺體是薑辭最敏感的位置,酥麻和癢意讓他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就連皮膚也開始隱隱發燙。“小隊長,我怎麽感覺你在期待呢?”陸哲輕笑一聲,微微傾身,和薑辭鼻尖抵著,眼眸的顏色越發深了,“嗯?”興許是之前在浴室裏待久了有些缺氧,薑辭腦袋暈乎乎的,貓兒似的眼睛中映照著陸哲笑意吟吟的臉。隊長剛剛說了什麽?他聽清了,但就像過耳雲煙一樣,轉瞬就忘掉了。陸哲視線慢慢下移,透過寬鬆的衣領,將裏麵的春色盡收眼底。“你的發情期是不是快到了?”陸哲忽然插了這麽一句,薑辭先是晃神,隨後反應過來點了點頭。“要標記嗎?”陸哲輕輕啄了一下小孩的唇角,溫聲問道。薑辭:“要……”他這次來柏林也沒帶抑製劑,一是過不了安檢,二是有隊長在。然而陸哲這次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立刻給他,而是使壞般的直起了身子:“那你有什麽表示嗎?”表示?薑辭疑惑了兩秒。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就像已經把飯端到麵前但沒有筷子,薑辭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陸哲眉毛輕揚,似笑非笑的目光穿過空氣注視著薑辭,他抬起一隻手在臉上點了點,告訴了薑辭走捷徑的最佳方式。這一幕,似乎在哪裏見過。薑辭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唇瓣,偷偷踮起腳尖,想要蜻蜓點水一般在隊長臉上蓋個章。誰知,唇瓣剛碰到陸哲的臉,陸哲的大手就摁住了他的後腦勺,落實了這個親吻。“辛辛真乖。”陸哲的胸腔都因為笑意而顫動,喉嚨裏發出幾聲略微沙啞的輕笑。下一秒,不等薑辭反應過來,就偏頭咬住了薑辭的後頸。熟悉的信息素注入進來,薑辭腿一軟,堪堪抓住隊長胸前的衣服。無論經曆過多少次臨時標記,薑辭還是會因為猛烈的刺激而控製不住地打著哆嗦。能夠死死鎮壓住其他alpha的冷薄荷信息素,此刻正無比溫柔小心地撫慰著身前omega的身體,和奶香味信息素合二為一,融為一體,糾纏到再也不分彼此。陸哲這次咬的不深,但持續時間很長,最後還在上麵留了一個帶著淺淺牙印的吻痕,宣示主權似的。薑辭衣衫亂了,眸中泛著水光,在房間暖色燈光下,好看極了。陸哲喉嚨幹澀,小腹一緊。要不是明天還有比賽,他可能直接把薑辭抱到床上去吃幹抹淨了。兩人又抱了不知多久,如果薑辭手機不響的話,照這架勢,可能永遠都這麽抱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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