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呆了兩秒。他還在口腔裏麵酸澀又綿膩發麻的餘韻中無法脫離,臉頰泛著漂亮的潮紅。不知道剛剛到底有沒有係統的參與,如果還沒來得及清理,隻憑這個“犯罪者”一個人都讓他受不住了。然而始作俑者又提出了新一輪的過分要求……難言的羞赧襲上心頭,岑清臉頰和脖頸都在發熱,不可置信地滯澀開口,連嗓音都可憐地顫抖起來。“什麽……?”而迴應他的,是觸到下巴上的濕潤粘熱的觸感。低啞磁性的呢喃鑽進岑清的耳道,“我知道你喜歡幹淨……”黏膩的熱意緩緩下滑,舔上了他的脖頸。“所以我用舔過酒精的舌頭,去舔你的身體。”岑清慢了半拍,等反應過來,男人已經親上了他的脖頸一側,岑清脖頸修長展露,渾身輕顫著蜷縮起來,腳趾都繃到泛白。摟著的男人將頭垂下來。岑清的指尖被迫攥住了他的頭發,在感覺到男人咬住了他裏麵襯衫最頂上的那顆扣子時,昏沉迷糊的神經忽然崩斷。“咯”紐扣跳開。“是合理的獎勵。”岑清黑色布條下的眼眸睜大,而下一瞬,那陣黏膩的濕熱舌麵,就舔上了衣物遮掩之下的瑩白肌膚。……下課鈴終於響起。班內的學生止不住地向靠窗的每個座位看,在看到那個座位依舊空空後,忍不住討論起來。“清清到底去哪了?”“下節課要去大禮堂呢,他是要上去講話的,怎麽能缺席?”“話說你們覺不覺得,老師好像越來越冷漠了啊……一點也不關心學生去哪了?”“……咱們老師不是一直這樣嗎?”“是嗎?……不說這個了,我們要不要去找一下他啊?不然整個年級都看咱們班的笑話。”班級內的甕聲加大,有人陸陸續續成隊離開。坐在岑清側後方幾排的段青寒掀起眼皮,看向那個空位。他若有所思地在點名名單上給岑清打了個“勾”。起身拿了一張試卷,帶著名單就準備去辦公室。辦公室門口,段青寒還沒進入,就聽到裏麵傳來狀若ai一樣冷漠無情的交談聲。“大禮堂有學生擅自闖入。”“監控壞了……現在不知道裏麵怎麽迴事,先去那裏看一下”段青寒眯起眼,將試卷折起來塞到兜裏,轉身就準備離開,卻正遇上隔壁班班長。那人顯然是急急忙忙趕來,本來想進辦公室,看到段青寒眼睛一亮,直接衝過來,“聽說岑清上節課沒來?”段青寒:“不知道。”隔壁班班長:“?”“咱年級都傳遍了,”隔壁班班長諷刺道,“快去找,態度抓起來行不行?”到底有沒有傳遍,段青寒不清楚。倒是有不少人急匆匆離開教室,在教學樓其他樓層和校園裏來迴亂竄。所有人都不知道岑清在哪,然而下一節課的鈴聲響起。“鈴”校園中,正在慌慌忙忙找人的學生臉色一白。連曠兩節課,那些老師不在意,‘規則’卻不一定不在意。‘規則’讓他們乖乖上課,遵循學校規章製度,好好寫日記。而此時此刻,就連‘規則’都讓他們拋之腦後了。大家忽然想起來。這個校園中,是有“殺人魔”的。“我好像記得……那些恐怖傳說的前篇裏,是不是有說過,他們會在某一節課忽然消失?”有人顫著聲音喃喃。立馬便被其他學生接話,語義謹慎,“我也記得……無論是人工湖的亡魂……還是第十七層台階的跳樓者……”偌大的操場中,隨著鈴聲的響起,整個校園都寂靜了下來。那些死亡的學生,還有賦予在他們身上,被稱之為“校園恐怖傳說”一屆屆往下流傳的鬼故事,都是在某一節課忽然消失的。而令他們消失的,不是鬼怪力量。他們都默認,是在前不久締造第七大恐怖傳說“鋼琴教室的鬼魂”的殺人魔。據說那個學生被發現的時候,肋骨中央插著音鍵。據說血液將每一個鋼琴的縫隙填滿,像是靈魂驅使著鮮血在彈奏,而從那之後,那間教室被封起來,但學生每一次靠近,都能聽到裏麵隱隱約約的音樂聲。在彈奏愛慕與癡戀。“也就是說,”學生們小聲談論,“清清消失是因為……被……?”他們臉色難看起來。就在此時,他們扭頭看到了岑清的班長從教學樓走出來,段青寒手裏帶著一遝演講稿,行色匆匆地準備去大禮堂。身後跟著一些想要去大禮堂一探究竟的人。學生們三三兩兩地跟上去,試圖去大禮堂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有的人則留在校園中,甚至跑到了荒蕪的廢棄樓。但即使是這樣,也有一大群人腳步重重地踏入了大禮堂。然後他們看到了一幅夜不能寐的畫麵。隔著重重的座椅。他們正在尋找的岑清,被繃著眼睛,可憐兮兮地坐在演講台上的紅色桌麵上。領口的紐扣被撥開,露出白豔發光的精致鎖骨。像是聽到了聲音一樣,臉頰微微扭過來,紅而軟豔的嘴唇茫然張開些許。作者有話說:發三個大紅包,前50名大領特領!!愛你們第141章 23 上衣都皺皺巴巴的“哐”大禮堂的門打開,陽光從不斷擴大的縫隙中填滿地麵,將內部照亮。岑清聽到開門的聲音,提在胸腔中的心猛然吊在了喉嚨中。“有人來了……”係統:【是你的同學們。】岑清眼眶含淚咬住了唇。他當然知道啊……問題是、問題是他現在實在是……亂七八糟的……岑清看不到自己,係統的目光掃視著他此時的樣貌,心中對他的評價也差不多。不僅僅亂七八糟。實在是清豔誘人。領口打開,嫩白色的鎖骨上甚至還留著微微閃爍的水痕,其下的膚色粉膩一片,延伸至衣物遮掩之下,甚至連上衣都皺皺巴巴的。學生們蜂擁而入。見到岑清此時的樣子,紛紛瞪大了眼睛,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段清寒眸色一沉,直接脫下衣服走上前去。大禮堂能容納近兩千人,座椅幾十排,但他們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岑清跟前。看著他此時的姿勢,不知道該說什麽。桌子很高,就在台麵的正前方放著,細窄的桌子腿隻需要搖晃一下,或者平移半厘米,就會帶著上麵坐著的人,一同栽下來。這是個極為危險的位置,是演講台的邊緣。不難理解,岑清為什麽一點大幅度動作都不敢做。他緊張地坐在桌子上麵,大腿死死貼在桌麵之上。小腿並起垂下,兩隻手扶在身兩側,指腹用力到泛白。紅唇抿得軟而薄,唿吸都不敢大口。可是這樣茬弱可憐的清清,脖頸纖長淡粉,可憐無措地縮在這裏,實在是……誘人親昵的漂亮。“清清……”他們忍不住問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