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是最受不了疼痛的,從他上一個副本寧願拋棄潔癖羞恥地被舔-遍全身,也不想落下一個被分屍的結局就可見一斑。舌尖瑟瑟發抖地縮在舌根太久了。雖然也許隻是十五秒?三十秒?可是清清已經累得不想再蜷縮舌尖了,他哪裏吃過這樣的苦頭呢,隻是被立體的三角部位塞進來些許,無法吞咽,就已經嬌氣地落眼淚了。舌下分泌的津液帶著幽微的甜香,將三角頭的尖端染得濕淋淋的。掛上去的口水太多了,但岑清是不會再吮迴來的,那是沾著別人味道的口水。於是隻能紅著眼瞼,舌尖平軟乖順地貼上了三角的一側鋒麵……唇肉上是會被他人爭相舔舐的水光。在一片黏膩膩的酸軟中,岑清感覺到三角頭突然又往嘴巴裏壓入了一點兒。“……唔嗯!”強壯可怖的怪物像是意圖製造殺戮亦或者隻是被清清那甜滋滋的津液給泡得發昏。於神智全無中,衝動地想要再探入更深的部位。追隨生物體最本質的欲望。但他的行為實在過分,力道又沉又重,強行動作隻會叫人發出綿軟又嬌氣的悶哼。被按在牆麵上的小美人漂亮的眉尖倏然蹙起。嬌嫩的嘴角火辣辣的,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岑清實在忍無可忍。他掀起鴉羽一樣的纖長眼睫,露出下方濕潤微眯的眼眸,於水色氤氳中漫開委屈的神情。尖尖的眼角紅得很豔。微偏著吊起來,將那點兒媚色暈染地清冷不耐。視線虛虛地落在了三角頭顱的花紋之上,眼中水汽氤氳,思緒迷糊,甚至連焦點都看不清。嘴巴好痛……再塞就生氣了。於是在一種詭異的、不同於殺戮的曖昧情景之下,三角頭捕捉到了他的意思。想要殺掉清清很簡單。可是想要得到清清的喜歡卻很難。三角頭怪物渾身硬邦邦的肌肉,卻毫無用處地站在岑清的身前,他沒有再動作,但空氣裏一直存在著陰鷙的氣場。良久。三角頭怪物才動作。他這次沒有探入,而是緩慢地、用堪稱小心的力道,輕輕地將已經塞入岑清口腔裏的漆黑鐵器尖端抽了出來。岑清沒有感覺到他的“小心”。三角頭怪物的鐵器頭顱沉重可怖,戳著岑清舌尖的部位是完全立體的三菱錐,邊棱凸起冷硬,刻著吊詭猙獰的花紋。這樣一個物件緩慢抽出,難免要磕磕碰碰。於是下一秒。“咯”硌到了岑清的牙。冰涼的鐵器哪怕是在清清口腔裏待了那麽久,都沒染上一絲熱氣,還是冰錐一般的溫度。又硬又冷,沿著牙髓麻到大腦神經。直接將岑清的淚花給磕出來了,兩道清亮的水痕再一次沿著瑩白美麗的臉龐滑落。“……你故意的……”岑清嗚咽了一聲。濕紅漂亮的眼角微微眯起,淚水如掉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你不僅塞進來那麽多……你還那麽用力地碰我的嘴巴……”“我討厭你……”琥珀色的眼珠上水光轉動,蝶翼般的眼睫輕顫,哪怕在哭泣,也仿佛隻是全心全意地望著你。岑清口腔發麻,還帶著被塞入的感受,說話時慢慢的。字句不太清晰,可實在綿軟好聽。就像一隻貓咪被捏了尾巴,轉過身用嬌嬌氣氣的軟糯音色“喵喵”罵你,命令你不準捏了。可誰都會再次伸手的。三角頭怪物將掐著岑清側腰的手抬起,這是一隻明顯變異的手掌,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寬大凸起,色澤發黑,仿佛時時刻刻都有活物在裏麵遊動,但也能清晰地看出來,它的前者曾經是極其富有美感的修長指節。可怖的手掌抬起,滾燙的指節鉗住了岑清的下巴。“……”岑清抿上了嘴唇,不敢說話了。雖然他抿了好幾下,才從冰麻的感覺中意識到自己嘴巴還在。瞳孔微顫著,看著三角頭尖端就懸在自己的鼻尖前,甚至上麵還掛著自己的口水,漆黑的鐵器尖端亮晶晶的。……有些羞赧地垂下了眼睫。指尖也害羞到攥緊了怪物筆挺製服的衣領。都怪他……不然自己怎麽會連吞咽都做不到……岑清的眼睫快速抖顫著。下巴熱熱的,怪物的指腹輕一下重一下地摩挲著岑清柔滑的肌膚。好像在思考要不要再塞一次。岑清顯然意識到了怪物的欲望,精致姝豔的美人羸弱又無助,連係統都看不下去了。【……踹他。】雖然這兩個字前麵好像有口水吞咽聲。不過岑清沒有聽清。他的身體又有些發軟了。瑩白的臉頰染上了粉膩的雲霞。思緒飄忽地想,他怎麽好像……又聞到了奇怪的味道……那種仿佛從泡著的罐子裏跑出來的,浸透了全身的藥水味……腿根漫開怪異酥麻的感受,岑清鼻腔噴出微熱的喘息。他無意識地將膝蓋顫抖著抬起,小腿繃緊了貼上怪物滾燙的身體,很想用足尖蹬開對方,可是不僅沒什麽力氣,還被三角怪物貼得緊緊地,膝蓋內側在每一次滑開的時候,都會在怪物的腰側粗糙衣料上刮擦而過。三角頭怪物攬著他修長的雙腿,在兩人的縫隙中彎折上來,隻是兩秒便快速而冷酷地將岑清的膝蓋彎在胸膛前。再次壓了上去。而這次,他三角頭顱的尖端則下移,落在了岑清的脖頸上。輕輕點在了岑清的鎖骨中央上方。那個脆弱的,隻需要輕輕一刺,便可以將漂亮的人類穿透的位置。作者有話說:岑清:………你又想幹嘛qaq三角頭:貼貼第80章 8 色色地進入萬物生公司大樓這是要做什麽?不叫往嘴巴裏塞,就要往……身體裏塞嗎?荒謬可怖的念頭在腦海中升起,嚇得岑清臉上血色盡褪。清透美麗的瞳孔猛顫,眼眶含淚地吸了一口涼氣。那處柔軟的白嫩的凹窩便輕顫地往裏縮了縮,尖銳的漆黑鐵器在那處壓出一個紅點的痕跡。岑清鬆開伏在怪物健碩肩膀上的手,雪白的指尖顫抖地摸上了自己的頸間,捏上了冰涼的鐵器。上麵的水痕已經濕冷,濡濕了自己的指尖,然而岑清這會兒可沒有心情去思考這是他自己口水的問題了,他扶著怪物的三角頭顱的尖端,指節用力到發白也推不開。岑清的脊背往後仰,緊緊貼在牆麵上,試圖離那尖端遠些。剛剛舌尖在上麵不小心舔過……刮過兩迴,他都能想象到這種尖銳的程度,哪怕是稍微用力一戳,自己都會落下一個劇痛又難看的血洞。所以舌尖都很害怕地後縮。更別提現在他的脖子在人家手上了。柔軟纖細的身體在三角頭怪物的掌心不停發抖,被抵在牆上的小美人唿吸又輕又啞,眼角暈著著漂亮的水紅色,“不、不行……”可是連拒絕的話音都軟得發綿。尾音更是嬌得要飄起來,叫人聽著血脈僨張,不知道他說的不行具體是指什麽。是不能抵得這麽親近?還是不能……尖銳的黑色三角並未插入柔軟白皙的肌理,而是沿著鎖骨窩直直往下走,在雪白的頸下劃開一道纖細晶亮的粉紅水痕,岑清嚇得牙齒輕輕磕碰,以為他要剖開自己的胸膛。然而隻聽一聲“嗤拉”的輕微裂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