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蛟龍一路快馬加鞭,下午酉時便趕到了雙鹿梁王府。


    連襟穀青方連忙迎了出來。


    “見過連襟哥!”穀蛟龍對穀青方一揖說:“我奉嶽父大人之令,給姻伯送信來了!”


    穀蛟龍和連襟一起進了王府,拜見穀天柱說:“晚輩穀蛟龍拜見王爺千歲!”


    “快快請起!”穀天柱問穀蛟龍道:“賢侄,快快見過曾爺爺!”


    穀蛟龍認不得曾步鳴,但一聽說姓曾,就知道他是何人了,連忙乖覺地跪拜在曾步鳴的腳下,說:“晚輩拜見國師爺爺!”


    曾步鳴嗬嗬笑著說:“嗬嗬,快快請起。你老丈人可好?”


    穀蛟龍連忙迴答說:“不好,他又被尤如水傷了!”


    “哦?”曾步鳴一下坐直了身子,問道:“他遇到尤如水了?傷得重不重?”


    穀蛟龍老老實實地說:“看他樣子倒不是很嚴重!”


    曾步鳴長抽了口氣說:“那就好!”


    穀蛟龍這才拿出身上的信來,遞給穀天柱,說:“我嶽父大人說原本是他要親自來的,因為受了傷,我也恰好到了,所以我就代勞了!”


    穀天柱打開信看了看,遞給曾步鳴,說:“嶽父大人,我親家說尤如水已經全殲了穀天罡的幾萬精銳,現在又追趕著上官青雲的女兒上官慧到這邊嗷裏來了,要我密切注意事態發展!”


    曾步鳴聽說尤如水到嗷裏來了,就有種不祥預感。他看著信,雙手打著顫,長歎一聲說:“唉……,這小妖女哪來的這些逆天本事啊,竟能以極少的人打敗穀天罡的六萬精銳之師,難道她現在又要對嗷裏下手了麽?”


    “不可能!”穀天柱發表著自己的看法說:“她不就四個人嗎?她四個人有多大能量?嶽父大人盡管放心,諒她也沒那本事!”


    “難說啊!”曾步鳴坐不住了,站起身來,在廳堂裏走了起來。


    “嶽父大人不必焦慮,我多派人出去,看她們要幹什麽再想對策!”穀天柱安慰曾步鳴說:“我明天到支白銀那裏走一趟,他們的耳目多,消息靈通。我已給公孫鬆鶴師徒配了馬,他們已去查找上官慧的下落了!”


    正說著,公孫鬆鶴垂頭喪氣地走了進來。


    穀天柱吃驚的問道:“道長如何這個模樣?”


    “唉,別提了!”公孫鬆鶴把今天遇到尤如水的情況說了一遍,歎了口氣罵道:“那幾個臭女人不知哪學的本事,老夫自愧不如,慚愧!”


    “那妖女不滅,我們勞而無功也!”曾步鳴神色黯然地說:“看來,丹州危矣!”


    “嶽父大人,隻要還沒到最後關頭,就還有一線希望!”穀天柱安慰老丈人說:“穀天罡還有幾萬人,讓他們先鬥個兩敗俱傷,我們靜觀其變吧!”


    曾步鳴又是一聲長歎,說:“但願吧……”


    穀天柱又對長子說:“青方,你到丹州走一遭,看看她們要幹什麽?最好能得個準信!”


    穀青方連忙說:“好,我明天就去!”


    “嶽父大人,我們明天到雙鹿去,那裏是到黃州的必經之路,如果丹州出事,她們一定會走那邊!”穀天柱想了想對曾步鳴說:“我先到支白銀那裏去一趟,他消息靈通!”


    “好!”曾步鳴無奈點了點頭。幾人又商量了一陣散了。


    穀天柱到了萬泉支家莊姻王府,已是下午時分。他見門前無人,便大聲叫喊著:“姻王爺在家嗎?”


    支白銀聽了唿叫,連忙迎了出來,哈哈笑著說:“梁王,什麽仙風把您給吹到我這兒來了?”


    穀天柱遞上禮物,說:“姻王爺,不成敬意,請笑納。”


    支白銀手一揮,下人接過去了。支白銀才問道:“梁王,有些時日沒見過尊容了,你這段時間在忙些啥?”


    “唉,別提了!”穀天柱歎了口氣說:“我老丈人被貶了官,現在住在我那裏,我隻得天天在家陪著他說說話!”


    “哦?”支白銀吃驚地問道:“曾國師被貶了?為什麽?”


    穀天柱卻不好直說,隻含糊其辭地說:“說是一個叫尤如水的造反的事沒處理好吧。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也不好問他。他正氣得半死不活的!”


    “尤如水?”支白銀失聲問道:“尤如水是個什麽人物?竟敢造穀天雄的反?”


    穀天柱隻得糊弄著支白銀說:“姻王爺,其實我並不很清楚。聽我老丈人說,嘍裏這段時間來出了幾個小女娃娃,盡都本領高強。而且她們之間好像也發生了些不愉快,說是在爭奪一個什麽攝……魂鈴,對,就是攝魂鈴。據說這兩天攆到我們嗷裏來了。不知姻王爺聽說過沒有?”


    “攝魂鈴?”支白銀失聲問道:“也就是說,那個攝魂鈴已經流到我嗷裏來了?”


    穀天柱見支白銀緊張,點頭說:“對,我親家親眼看見了她們一個逃,一個追到這邊來了。姻王爺,看你那樣子,莫非你老人家見過攝魂鈴了?”


    “沒見過!”支白銀搖頭說:“我哥知道攝魂鈴的事,說是顏陽天告訴他的。說是那鈴子太邪了。如果那鈴子真的到了咱嗷裏,會亂套的!”


    穀天柱故意打著哈哈說:“難道姻王爺你和朱道長那樣的本事也怕那東西?”


    支白銀說:“聽我哥說,要想不受那鈴子的誘惑,要有足夠的定力。我肯定是不行的,就不知道我哥的定力如何。我想,他也難!”


    穀天柱有些失望地問支白銀道:“聽你的意思你兄弟二人也把那攝魂鈴沒法了?”


    支白銀想了想說:“我並不知道那鈴子究竟有多邪,隻聽我兄長說得神乎其神的。其實我也想親眼看看那東西玄在哪裏。既然王爺的親家親眼見她們流竄過來了,我倒想見見她們!”


    穀天柱聽了支白銀的話,心裏踏實了。他相信支家兄弟的本事和公孫鬆鶴應該在伯仲之間,有他們一起對付上官慧和尤如水兩人就足夠了。想到這裏,故意問支白銀道:“姻王爺,朱道長在家沒,晚輩想找他解個夢!”


    支白銀老老實實地說:“不巧,他昨天進宮去了。賢侄做了個什麽夢?看我能不能解?”


    穀天柱嗬嗬笑著說:“姻王爺,晚輩昨晚做了個噩夢,夢見有亂黨造反。亂黨萬箭齊發,一時箭如飛蝗射向天罡王兄,我急忙以身為天罡王兄擋之,我身上頓時插滿了羽箭,就像豪豬一樣。我怎麽跳也躲之不過,直到倒下了才嚇醒了。姻王爺,你說說此夢兇吉如何?”


    “此乃大吉之夢也!”支白銀一聽,哈哈大笑著對穀天柱說:“梁王,你要飛黃騰達了!”


    “王爺莫開玩笑,我還會飛黃騰達?”穀天柱也嗬嗬道:“王爺是寬我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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