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煥辰以為她是怕自己喝酒胃會難受,心中暗爽不已道,好不容易有個兩人獨處的機會,


    哪會讓林助這麽個電燈泡留在這破壞氣氛,況且今天的溪兒打扮那麽漂亮,怎麽都忍不住想多親近親近,難得機會怎能錯過了。


    “溪兒不用擔心,我今天聽你的話並未曾飲酒,隻是現在時間確實挺晚的,


    讓林助早點迴去,他也好與自己的媳婦甜蜜甜蜜。”沈煥辰麵上帶著淺淡的笑意,目光柔和地盯著寧溪露。


    寧溪露發現沈煥辰越靠近自己,唿吸就變得粗重起來,她伸手推了推,“你別鬧,我有事和你說呢。”


    “什麽事,說!”沈煥辰聲音低沉了許多。


    寧溪露抬頭看了看沈煥辰,“你先別靠近,距離保持遠點。”


    “.……..”沈煥辰。


    寧溪露默了默才開口,


    “沈煥辰,你知道彼爾這個人嗎?我記得他與沈家關係匪淺,按理來說他的事你應該很清楚,


    尤其是感情方麵的,現在我想提醒你,最好不要和他走得太近,我懷疑他精神上出了問題。”


    沈煥辰一愣,


    “該不會純屬因為這點事單獨找我?”


    寧溪露一臉‘不然你以為呢’的表情。


    沈煥辰一顆躁動的心被她一盆冷水澆滅,心瞬間拔涼拔涼的,


    敢情他激動了大半天,這個不講風情的女人在他麵前說別的男人的事,原本期待的心頓時像是掉落了穀底。


    但很快調整好情緒,他不相信寧溪露會是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理由,


    才找他談話,於是溫潤的眸子染上深邃的幽芒,“彼爾不是在m國嗎?你怎麽會和他有過接觸,而且從來沒聽你說過?”


    “我與他一兩句話說不清,但他這次來了京都,我在頂層碰上他了,他對我說我與他在f國結過婚,


    在那兒買下了兩人最喜歡的房屋,甚至還說過段時間要帶我離開這,


    去f國生活,就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所以我覺得他肯定有問題。”


    寧溪露頓了頓,繼續說:“而且我在m國的一次宴會上遇到過他,


    雖然他穿著西服打扮的體麵紳士,可眼神卻透著瘋狂,我總覺得他有點奇怪。”


    沈煥辰聽到這些後,瞬間所有的神經緊繃了起來,恨不得現在上頂樓去會會彼爾。


    他握著寧溪露的雙肩,“溪兒,你別擔心,隻要有我在,他定不會把你怎麽樣,他若真敢傷害你,我絕對不會饒過他!”


    經過這一次見麵,寧溪露對彼爾這個人在心理上產生了恐懼感,


    仿佛這個人表麵看起來溫柔如風、儒雅俊逸,可骨子裏卻是嗜血殘忍陰狠暴戾之輩,什麽事都能做得出來。


    “那你查過他在m國的一切資料了嗎?有什麽異常嗎?”


    沈煥辰搖搖頭,“我對彼爾了解不多,隻知道爺爺那輩是故交,兩家又都長期合作,所以關係比較密切,


    後來他的母親死了,爺爺將他收養,但m國始終是他的家鄉,所以每年他隻在除夕或者爺爺生辰會來京都,


    起初一年迴來兩次次,後來連著好幾年沒迴來,聽爺爺說是和一個女人一起旅遊世界去了,


    具體情況不了解,當時爺爺還誇他在外低調,從來沒有傳出什麽負麵新聞,


    外界對他的評價也很正麵,說他溫文儒雅,學識淵博,性格隨和。”


    寧溪露微微蹙眉,她實在好奇那個女人是不是真的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所以才讓彼爾產生這樣的錯覺感,她以為沈煥辰多少見過麵,對彼爾還有所了解,誰曾想他也對他一無所知。


    “沈煥辰,你說你們沈家和彼爾熟悉,應該知道他有個妻子吧?“寧溪露試探的問。


    沈煥辰搖搖頭,“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彼爾的私事很少人知道。”


    寧溪露沒想到彼爾雖是收養,沈家也算是半個親人,


    他在國外結過婚這麽大的事,沈家居然並不知情,可見他隱藏的有多深。


    “憑我的直覺,他今天說過話定會說到做到。”


    彼爾早已把她當做了那個女人,定會不顧她意願強製帶她走。


    寧溪露心裏說不擔心是假的,她隻想把京都的事情處理完後就立馬迴花城,


    畢竟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是兩個孩子的媽媽,她不允許任何危險的因素存在於身邊。


    沈煥辰始終盯著寧溪露的眉眼,見她眼中全是擔憂和焦急,


    在月光下她清麗脫俗的臉龐顯得越發美豔動人,眸色加深了些。


    “溪兒,我會找人看著他,別怕。”他伸手摸了摸寧溪露的腦袋的同時,順手弄花了她的眼角妝容。


    寧溪露被突然襲擊,驚唿了聲:“呀!”


    隨即氣惱的瞪了沈煥辰一眼,“沈煥辰,你幹嘛!”


    沈煥辰裝作委屈巴巴的模樣看向寧溪露,“我看你皺眉擔憂害怕的模樣好看,忍不住就捏花了。”


    寧溪露嘴角抽搐了下,“……”這混蛋,明顯是借口好不好。


    “不過你的妝容似乎被我弄花了,要不你坐副駕那找找鏡子,


    你這麽出去,傅西洲這麽一看認不出來你就麻煩了。”沈煥辰一本正經的說。


    寧溪露抬手摸了摸眼角的位置,果然有淡淡的水印痕跡,


    不由得懊悔起來,她平常很少畫濃妝,現在被這家夥弄花肯定要毀形象了。


    寧溪露瞪了他一眼,連忙拿起包打開車門坐進副駕。


    沈煥辰的這輛車她熟,直接打開副駕的儲物箱。看到裏麵鏡子有些熟悉,伸手拿出來仔細看了看。


    此時,沈煥辰已經坐進駕駛座,他打開車裏的燈,順手從扶手箱裏拿出一包濕紙巾遞給寧溪露。


    “擦擦吧,別待會真把傅西洲嚇壞了。”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玩味和調侃。


    寧溪露瞪了他一眼,“關你什麽事!”


    然後拿起手中的鏡子來迴照了照,抽出濕紙巾仔細的將眼角周圍的黑漬擦掉,


    邊說道,“我記得這個夏雪兒拿過,這麽多年了,果然她這個白月光在你心裏的分量還挺重的,甚至連衛生巾你都替她買好備在車裏。”


    沈煥辰從她騙來自己的車裏,就沒有想她迴去找傅西洲的道理,


    他的女人隻有他的車才能送她,見寧溪露正在補妝便啟動車子出了停車場,當聽到她的話後,差點撞到出口處的路基石。


    他沒好氣的道:“溪兒,我沒有幫她準備日用品,她更不是我的白月光,你真是冤枉死我了。”


    寧溪露輕哼了一聲,“是嗎?這有什麽不好承認的,沈大總裁,


    我們倆都離婚了,你也不用為了掩飾這種事情編瞎話吧。”


    沈煥辰雙手握著方向盤,有些無奈地歎息一聲,“你要不再仔細迴想下這個鏡子是否似曾相識呢?”


    寧溪露翻了個白眼,然後冷笑一聲:“有什麽好想的,難道還需要我誇你對夏雪兒這麽多年癡情如一嗎?”


    沈煥辰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寧溪露挑挑眉:“怎麽?被我說中了?”


    沈煥辰深吸了一口氣,忍住停車打寧溪露屁股的衝動。


    “寧溪露同學,我現在很嚴肅的幫你找些記憶,每一次出差時,爺爺就會讓我把你一起帶去,


    去宜城時,你在酒店呆不住,非要拉著我去逛街,結果在一位老奶奶的攤位流連忘返,


    甚至把她所有的東西都搬空了,還一臉興致勃勃的問人家老太太,


    以後能不能再賣點這樣的東西給她,還說什麽自己喜歡。”


    寧溪露把妝補好後,聽到沈煥辰這麽一說,便拿起那麵民族風的銅鏡仔細看了起來,


    這鏡子確實風格獨特,和她的審美觀有點類似,可背麵那幾個紅色寶石又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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