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四個人對於風與行的嗬斥,並不在意,繼續拖走這位大嬸。風與行快步上去,直接就是每人來一腳,直接把這四個人踢倒。


    風與行的身手,可是特種兵精英的存在,在沒防備的情況下,能抗得住風與行一腳的人,可不多。


    秘書軒轅常嘯一下子愣住了,心道:“靠!真猛!這書記這麽能打?”


    風與行嫌棄的看了軒轅常嘯一眼,說道:“你不是當過警察嗎?這點小事還得讓我出手!”


    “書記,您的身手這麽厲害啊!”軒轅常嘯沉浸在風與行那閃電般四腳中,目瞪口呆的說道,沒有接風與行的話。


    “現在不是談我有多厲害,這四個人,你處理一下!”風與行沒好氣地說道,又轉頭看向那婦人,說道:“你好,大嬸!請問您攔我的車,有什麽事嗎?”


    “我找縣委書記,聽說縣委書記就在這車上!”婦人看著風與行說道。


    “我就是新上任的縣委書記風與行。。。”風與行直接承認他就是新來的縣委書記。


    “你真是新來的縣委書記?”婦人不敢相信地問道。


    這時候,司機老樂下了車,對這婦人說道:“鍾姐,這個就是新來的縣委書記,他沒騙你”


    “老樂,你認識她?”風與行看著樂正根說道。


    “常明縣誰不認識她,她在替她兒子叫冤!”樂正根迴答道。


    據司機樂正根替鍾蘭春解釋,在兩年多前,在縣城發生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一輛豪車由於速度快,撞到了路人,造成一死多傷,肇事車輛還逃逸了。


    兩天後,警察機關向民眾公布,說那天開車的是鍾春蘭的兒子杜廣生,由於是逃逸,也算是自首,但法院還是判了杜廣生無期徒刑。


    可鍾春蘭堅持兒子杜廣生是冤枉的,是被人拉去頂罪的;兩年來,不斷地到處申訴。司法部門、縣委、縣政府等部門她都去了,市裏她去不了,隻要一到車站,就被人截住。


    “我兒子壓根就不會開車,連一車都摸過,他是被冤枉的!”鍾蘭春顫著嘴唇說道。


    風與行主動伸手接過鍾蘭春裝有申訴材料的檔案袋,說道:“鍾嬸,你兒子這件事,過去的時間也不短了,是不是冤枉,得經過調查,如果是冤枉的,那他肯定是無罪的!”


    風與行主動向前一步,主動伸出手接過鍾蘭春手中裝有申訴材料的檔案袋,他的表情嚴肅中帶著深深的關懷與同情。


    他歎了口氣,對鍾蘭春說道:“鍾嬸,我知道這件事對您和您的家人來說有多麽艱難和痛苦。您兒子的事情,從時間上來看,確實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但正義可能會遲到,絕不會缺席。


    對於他是否受到冤枉,我們不能僅憑主觀猜測,而是需要經過嚴謹的調查和審查程序。如果他是被冤枉的,那麽依照法律,他必定是無罪的!”


    “謝謝,書記!”鍾蘭春說著就要跪下來,風與行趕緊扶住,不讓她跪下。在這大街上,要是讓鍾蘭春這麽一跪,那個新聞就大了。


    這時候,警車來了兩輛,警員六個人,是秘書軒轅常嘯叫過來的。


    “你們把這四個人的真實情況記錄下來,在這位大嬸的事沒有完成處理之前,他們不能離開常明縣!”風與行又看著被他踢倒的四個人,“如果在處理這件事之間,這位鍾嬸出什麽意外,我就要你們四個人負責!”


    風與行知道,像這種威脅舉報人、告狀人的事,可不少,有時候還使用極端的手段,風與行不得不防這一手。


    風與行說完話,便帶著鍾蘭春的申訴材料離開了。他處理得很隨意,也不多給鍾蘭春承諾什麽,方才的表態也足夠了。


    車裏,秘書記軒轅常嘯轉過頭來,想說什麽,風與行搖頭示意,不讓軒轅常嘯說話。


    新任縣委書記風與行,在街上,當眾收下了鍾蘭春之子杜廣生的申訴,此事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


    縣委、縣政府的人,都認為,風與行應該會召開常委會會議,討論這件事;可第二天,風與行照樣如往常一樣,先在辦公室喝茶,然後,讓司機樂正根開車,帶上秘書軒轅常嘯,到處轉悠著。


    第三天,風與行竟然叫上司機老樂,往昔雲市溜達去了。


    他先是去市政府轉了一圈,拜訪所有的副市長和市長,可沒一個待見他,到最後,他才去到市委書記宴百樣那裏。


    所有的人都覺得風與行就是無所事事,隻有宴百樣知道,風與行這麽幹,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他在舟容市任職市長,曾經是風與行的頭頂上司,當時,他跟風與行關係也不是很融洽;但他知道,很明顯,風與行的行為,不是他的風格。


    “與行同誌啊!你明知道,你去拜訪那些人,人家不待見你,你幹嘛還拿著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自個找不自在?”宴百樣開玩笑地說道。


    “書記,您不能這麽說,好歹他們都是我領導啊!我不得不去認個門!”風與行說話的口氣,很是隨意。


    “你說這話,你自己相信嗎?你小子什麽秉性,你當我不知道?”宴百樣沒好氣地說道。


    “嗬嗬。。。,什麽都瞞不過您宴書記啊!我就嫌棄常明那些裝修公司造價太高,就過來市裏找一家裝悠公司,好好的把我那個辦公室重新裝修一下!”風與行說完,還裝著一副得省錢的表情。


    如果換上別的上級,絕對嫌棄風與行裝逼;重新裝修辦公室,不僅得花錢,還嫌棄本地方的裝修公司。


    可風與行看似不正經的話,讓宴百樣臉上的神情,一下子就變了。


    他知道,風與行經曆過嶠呦縣這樣的特困縣,不會輕易亂花錢,特別是辦公室這種事。


    因為風與行那個辦公室兩年前才重新裝修過,以風與行的品行,是不會浪費錢重新裝修的,既然風與行無緣無故地重新裝修辦公室,那證明他的辦公室肯定是有不幹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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