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個多事之秋。


    寧家通敵叛國,寧城澤殺害當朝丞相顧自明一事鬧得沸沸揚揚;前麵還有巴菲王子在宮中不惜一切救以後後宮懷孕的娘娘,這件事情也沒有弄清楚什麽原委。


    把巴菲安域還被皇上軟禁在別院裏麵,現在究竟是怎麽個流程所有人還都不知道,不過大家不約而同地心裏麵都有數,這個王貴人肚子裏麵的孩子一定是有問題的,不然這王貴人小產之後也被禁足在宮中,不允許任何人探望。


    按理說一個從來不受關注的小小貴人,好不容易懷上了龍嗣,怎麽也應該重點保護一番才是。


    現在情緒最為複雜的應該就是二公主了。


    安寧公主一邊暗自高興,巴菲安域這邊捅了大簍子,一時半會兒肯定沒有辦法解決,那麽她和親的事情也會相應被擱置一段時間了。


    雖然這件事情差點把她三哥坑了,但是自己也是實打實地得到了好處不是,隻要是這期間巴菲安域和那個王貴人的事情給坐實了,那麽她就不用去和親了。


    想到了這一點之後,安寧公主決定一會要去找自家母妃好好商量一下,怎麽能夠把巴菲安域和王貴人的事情給坐實。


    不過想的來說,她也有另一個煩惱了,就是寧城澤被父皇下了大獄,而且罪名還不小。


    安寧公主惆悵極了,她要如何才能夠解救寧城澤呀,雖然寧家並不支持三皇子,但是她也不希望寧家真的犯了事情就此倒台,要不然她怎麽好好地嫁過去呢。


    “哎呀,真的好煩啊!”


    看到在床上滾做一團的安寧公主,貼身婢女花蕊上前輕聲詢問道:“公主,您怎麽了?”


    “我在想該怎麽樣才能夠不去和親,怎麽樣才能夠順利地嫁給寧城澤……”


    花蕊聽到之後也皺了皺眉頭,她說:“公主,這樣的事情不是公主您能夠決定的,要不然您問問貴妃娘娘應該怎麽辦吧,公主還是不要輕舉妄動了。”


    “我沒有輕舉妄動,隻是我很著急,我就這一次機會了,要是這一次沒有成功擺脫掉和親,那麽我和寧城澤以後就真的沒有機會了,再說就算我不嫁給寧城澤,我也不希望他出事情啊。”


    花蕊想了想說:“寧公子的事情有些大,聽說是叛國通敵的事情,公主還是不要問了吧。”


    “不行不行,你們懂什麽,走走走,咱們去找母妃,哪怕嫁不成非得去和親,那我也得把寧城澤保下來!”


    被關在別院裏麵的巴菲安域也得到了寧城澤被關了大牢,原因是寧家與北境的探子互通書信通敵叛國。


    “怎麽可能,大慶的皇帝不會真的相信了吧,那寧家軍要是這樣容易被我們收買,北境那邊還需要打仗打那麽多年嗎?真是太滑稽了。”


    巴菲安域覺得這就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他這個局外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就是政治上的陷害,皇上若是真的相信了,那麽大慶距離亡國也不遠了。


    “楚王妃那邊有什麽動靜?”


    “迴主子的話,楚王妃沒有任何動作,成日就待在王府裏麵,或者依舊去寧家探望寧老夫人,別的什麽都沒有做了。”


    “那是個能夠沉得住氣的女子,想當初在戰場上為了能夠伏擊成功,她一個小女孩帶著一個小部隊在雪窩裏麵趴了那麽久都沒有動……”


    說到顧清婉,巴菲安域的眼睛裏麵充滿了向往之情,如果她不是敵人而是友人該多好,亦或者她沒有成親那麽早,和親的時候直接嫁給他也是一段佳話呀。


    可惜,他來的太遲了。


    “宮裏麵如何了?”


    “主子,王貴人小產之後,直接被禁足在了宮裏麵,皇上不讓她出來,但是並沒有太過為難,主子,王貴人的事情已經是節外生枝了,咱們……”


    “我知道你是什麽意思,但是王貴人當年對我有過救命之恩,就這一點我說什麽都要報答的,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王貴人肚子裏麵的孩子一定是有問題的。”


    巴菲安域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麽善男信女,不會那麽輕易地就為別人釋放善意,能夠去救王貴人那還是事出有因的。


    之前他並不知道王貴人的存在,也是那一天偶然碰到了王貴人,她右臉頰下方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處粉色胎記讓他直接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了。


    當初巴菲國王後被人陷害死,失去了庇護的巴菲安域躲過了王室的暗殺逃出了王宮,為了活下去,他被心腹秘密帶到了大慶,所以他是在大慶生活過一段時間的。


    那段時間巴菲安域的內心很是陰鬱,看到什麽都覺得很仇視,也覺得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可就是在這個時候隔壁鄰居家有個小女孩經常趴在牆頭上看他。


    這個人就是年幼的王貴人。


    起初小女孩覺得怎麽能夠有長得那麽好看的女孩子,想要跟巴菲安域做朋友,最後沒有任何意外地被拒絕了。


    但是小女孩從來沒有放棄,每日都會送來一些好玩的好吃的給他,一直到後麵王室派人來尋找他,要帶巴菲安域迴去,當然暗殺也隨之而來。


    當時他被剛好來找他玩的小女孩給找到了,她帶著巴菲安域躲進了自己的家裏麵,結果可想而知,除了她自己還有她外出的母親幸免於難,其他的人全部都死了。


    在那之後,巴菲安域被人帶迴了王室,等他安定下來再來尋找那個小女孩的時候,這一家子早就搬走了,而且那個院落已經成為了一片荒蕪,他還讓人出錢把院子給買了下來,就是為了能夠再次找到。


    隻是沒想到多年過去了之後,巴菲安域竟然在宮裏麵遇到了當初的那個小女孩,也就是王貴人。


    當初在萬秀宮停留下來也是為了問一問她當年去了哪裏過得好不好。


    王貴人說到這裏也是淚流滿麵。


    她沒有想到竟然是因為自己一時想要和巴菲安域做朋友招來了滅族之禍,當初她若是老老實實地跟著母親去了親戚家,就不會發生這件事情了。


    “她母親帶著她投奔了她外祖一家子之後,就含恨而終了,剩下了這麽一個孤女替嫁到了宮中做了一個小小的無人問津的貴人,這都是我的過錯,要不是我……”


    “主子不必過於自責,能夠救主子於水火之中,是她的福分。”


    巴菲安域不予與手下的人爭辯什麽,他們為了保護他犧牲生命也是在所不辭的,他都能夠理解,隻是難得他還心存一份善良,既然這一次也是因為他牽扯到了王貴人在後宮寧靜的生活,他還是希望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幫她一把。


    那天在大慶皇帝的禦書房裏麵,他就是把這件事情坦白了給大慶皇帝,要不然也不會這樣輕鬆地放過他,無論怎麽樣都好,但是就是不能讓大慶皇帝誤認為他和他的妃子有染,這可太致命了。


    “這裏麵有我的一封信。”巴菲安域看了看那封信,說:“你親自交給楚王妃,並且在楚王妃看完之後,也要看著楚王妃把這封信給燒了,現在正是多事之秋,萬萬不可讓被人看到你和楚王府有往來,不然寧家和北境通敵的事情就更麻煩了。”


    “主子,咱們何必冒這個風險?還有如果能夠把楚王府拉下水,豈不是更有利於咱們?”


    “你知道什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憑咱們一己之力根本就撼動不了大慶,如果現在我在北境說的算,我巴不得看著他們內亂在,咱們好趁虛而入,可是你也知道,巴菲皇室明爭暗鬥的厲害,還有咱們的王後更不是一個軟柿子,現在最好的境遇就是得到大慶的支持。”


    下麵的人點點頭,帶著巴菲安域的信就悄悄地離開了。


    巴菲安域看向窗外,他在的時候,巴菲王室都團結在一起,想盡了一切辦法要要了他的命,如今他出來了,那些人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一定會狗咬狗內鬥起來的,到時候隻要得到了大慶的支持,拿迴王位指日可待。


    顧清婉晚上正在窗前看書,窗外一陣風聲掠過,院子裏麵就有暗衛與來人糾纏起來了。


    王府裏麵留下的暗衛從來不是吃素的,招招都是下了死手。


    那人見狀直接把信用內力朝著顧清婉的方向飛射過去。


    “王妃!”


    眾人有些擔憂顧清婉的安危,之間顧清婉直接拋起手中的書,那封信夾在了書頁之間,顧清婉凝眸一看上麵寫著女將軍親啟的字樣。


    顧清婉一下子就猜出來這是巴菲安域給她送來的信,因為這個女將軍是在戰場上巴菲安域曾經調戲她時說的話。


    “住手。”


    暗衛聽到了之後停了手,不過還是蓄勢待發地站在顧清婉的身前,盯著那人看著。


    在信中,巴菲安域把他和王貴人之間的恩怨大概說了一下,希望顧清婉更能夠以楚王妃的身份幫一幫王貴人。這一次就算是欠了顧清婉的情,日後顧清婉以此向他討要什麽他都會毫無條件地答應。


    顧清婉眉毛一挑,這個巴菲安域為了一個小小的王貴人可是下了血本了。


    不過她就此也算是明白了為什麽,他要那般不管不顧地維護王貴人了。


    “迴去告訴你主子,我應了。”


    來人道:“王妃,主子讓我親眼看到您把信箋燒了再迴去複命。”


    顧清婉也沒有囉嗦直接把信燒了,等到那人走了之後暗衛也隱藏在了黑夜之中。


    “王妃,那個巴菲安域到時候要是賴賬可怎麽辦啊。”司棋問道。


    “不會的。”顧清婉對巴菲安域的人品還是比較信得過的,不過就算到時候他賴賬了也不怕,她有的是辦法讓巴菲安域履行諾言。


    “司棋,上次安排咱們的人給二皇子找點事情做安排的怎麽樣了?”


    “王妃,那個溫國公實在是太狡猾了,咱們還在想辦法把這件事情告訴那個老狐狸,還得讓他不產生懷疑有點難度,不過風聲倒是放出去了不少。”


    顧清婉也沒有責怪他們,畢竟這件事情她也是才交代不久的。


    “不要緊的,有風就行,這件事情一定要從毫無關聯的人嘴裏說出來才是最有信服度的。”顧清婉想了想說:“你是女孩子就不讓你去了,讓寧二去找尹老板,想來她有的是辦法。”


    二皇子這幾日被皇上頻頻召見,大有重用的意思,蕭玉懷也一改之前說話唯唯諾諾結結巴巴的樣子,對外就說是找到了名醫把從小帶來的症結給看好了。


    眼下對於二皇子來說最大的事情就是寧家的事情了,他一定要利用這個事情把寧家拿捏在手裏麵。


    隻是寧家都是一家子強種,無論是老夫人還是夫人,都不願意妥協,他們就是認定寧家無罪,相信皇上會給寧家一個公道,如


    果這樣的話,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父皇,兒臣以為,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奸細在押送途中也被人刺殺了,現在越來越多的線索都指向了寧家。”


    太子不讚同地說道:“你的意思是寧家殺人滅口?”


    “太子皇兄,我可沒有這樣說,我隻不過是在向父皇陳述事實罷了。”


    “三皇子呢,你怎麽看?”皇上忽然問到了一直保持沉默的蕭玉恆。


    其實蕭玉恆也不是刻意保持沉默,隻是他還沒有想好應該怎麽去辦。


    眼下很明顯的就是太子就是要報寧家,而蕭玉懷這個狗東西你也不知道怎麽忽然變得這樣的積極,他們兩人平時走的那麽近,所以蕭玉懷的一舉一動別人都會很懷疑是他蕭玉恆的主意。


    “父皇,兒臣以為,太子皇兄說的有道理,二皇兄說的也有道理,隻是無論怎麽樣這件事情都要好好查一查,畢竟朝堂之上大家對於這個件事情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了,對了,二皇兄不是受命查這件事情的嗎,事情還沒有進展嗎?”


    聽到蕭玉恆這樣問,蕭玉懷心裏麵有點恨得牙癢癢,這個蕭玉恆根本就不願意給他提供便利,好在這麽多年他委曲求全借著蕭玉恆的手已經在關鍵的位置上安插了自己的人。


    “說到這裏,作為哥哥還是要感謝三弟的,要不是最近三弟出以援手,囑咐下麵的人好好配合我調查,我也不會這樣的順利。”


    聽到蕭玉懷這樣說,蕭玉恆明顯一愣,他什麽時候囑咐下麵的人好好配合蕭玉懷了,不僅沒有這樣囑咐還說了不許配合,到底誰那麽大的狗膽,竟敢陽奉陰違!


    “嗬嗬嗬,隻是不知道二皇兄查到了什麽。”


    “說來也許是捕風捉影,不過也應該去查探一番才好,要不然平白無故地冤枉了也不太好。”


    太子皺了皺眉頭,不過皇上倒是提起來了興趣,本來還靠在龍椅上聽他們說話,現在忽然就坐起來了身子。


    “怎麽,你查到了什麽?”


    “迴父皇的話,兒臣查到了,在寧大小姐的陪嫁莊子裏麵似乎藏有兵器和銀錢輜重等,而且是在很早之前就藏了進去,因著寧大小姐的出嫁,後麵又去世,所以不曾有人發覺。”


    太子聽完之後大感不妙,說道:“二弟這是在哪裏道聽途說來的,這可不能夠空口白牙隨便說說,要知道私藏這些東西就可以直接判為造反的。”


    蕭玉恆就更是吃驚了,這些事情他怎麽不知道,還有這個結巴又是怎麽知道的。


    “我又沒有道聽途說直接派人去查看一番就是了,若是沒有就當做是我胡說八道,父皇可以直接責罰我,如果有的話……也算是解了一個危險不是。”


    皇上眼中的興趣是越來越濃了,他沒有想到幾個兒子的本領竟然是這樣的大,這樣隱秘的事情都能夠查出來。


    “李愛卿以為呢?”


    李新翰是戶部尚書,他今日被叫過來一直都是眼皮子直跳,後來聽到幾位皇子討論的是寧家的事情,讓他更加想要趕緊離開,他是一個不站隊的純臣,哪怕是自己的大女兒已經嫁給三皇子做了皇子妃,李新翰也是表明了態度和三皇子妃保持距離,非年非節不允許三皇子妃迴家探親,也不允許自己的夫人去三皇子府做客。


    皇上問到了他的頭上,他不得不表明一下態度:“皇上,臣記得這個莊子以前是寧大小姐的陪嫁莊子,後來寧大小姐死了之後這個莊子就歸為楚王妃了,這樣一來的話,要是想要搜查,還是需要掙得楚王妃的同意才是。”


    “李大人,如果,當然了我隻是說如果,如果楚王妃也是知情的呢,要是告訴了她豈不是給足了對方準備的機會?”二皇子反問道。


    “這……這臣就不知道了。”李新翰本來也隻是和稀泥的,巴不得二皇子直接給他撅迴去。


    五皇子蕭玉庭瞧著太子眉頭緊皺的模樣,忍不住站了出來說:“二皇兄,你磨磨唧唧做什麽呢,難不成你還擔心楚皇嬸私藏了這些東西,你想說什麽,難道是皇叔想要造反嗎?”


    “小五!你胡說八道些什麽呢!”蕭玉懷嚇了一跳,他雖然像這樣暗示,但是也沒有準備直接把這件事情說的那麽透徹啊,這個蕭玉庭直接把事情說出來了,大家臉上可都不好看啊。


    果然,皇上的臉色十分的難看。


    蕭玉恆得到了溫國公的眼神,上前說:“小五說的有些嚴重了,誰不知道皇叔是咱們大慶的守護神,以後這樣的話可不能這再說了,還有,既然二哥說情報可靠,那不如請皇嬸一起帶著咱們去看看不就行了,不知道父皇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不可行?”


    皇上點點頭說:“這有什麽難的,你們皇嬸在家裏麵也沒有什麽事情,到時候你就喊著一起去就是,就說是朕說的。”


    “兒臣遵旨。”蕭玉懷仿佛是胸有成竹,這一次似乎就能夠坐實了寧家造反的證據了。


    太子心裏麵十分的擔憂,雖然並不認為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要是有人做局陷害也是說不定的,他要不要想法子通知一下楚王妃。


    隻是太子還沒有動作就聽到下麵的人來匯報說三皇子親自去了楚王府,不過卻被拒之門外,楚王妃並沒有放他進去。


    “迴去告訴你們王妃,若是她不見本皇子的話,後麵發生的事情一定會讓她追悔莫及的。”


    蕭玉恆也沒有想過來,但是在馬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就浮現出顧清婉明豔的麵容就不忍心看著她陷入到被動當中,想著趁著楚王不在京城,若是自己上前跟她透露一點消息的話,也許她會看在他的善意上能夠有所改觀。


    隻是沒有想到,顧清婉竟然這樣無情,直接把他拒之門外。


    “三皇子還是迴去吧,我們王妃說了,誰都不想見,有什麽話也不用說,說了我們王妃也不會聽的。”


    來傳口諭的小太監過來就看到這麽搞笑的一幕,司棋站在門口掐著腰頤指氣使地拒絕三皇子入內的景象。


    “奴才給三皇子請安。”


    蕭玉恆看到宮裏麵傳旨的小太監來了,忍不住朝著司棋出言諷刺道:“本皇子好好說你們不聽,那就聽聽父皇身邊的傳旨公公是怎麽說的吧,咱們走!”


    大門外的人包括這個太監都是一臉懵圈,不知道三皇子說的這個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公公來了,不知公公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快請進。”司棋上前招唿著。


    “司棋姑娘客氣了,咱家也是奉了皇上的命令來給楚王妃傳個口信兒,明兒二皇子會來請王妃去一下王妃的陪嫁莊子上,到時候希望王妃能夠配合一下二皇子。”


    司棋有些不明就裏,她上前從衣襟處拿出來一個鼓鼓地大荷包,塞到了公公的手裏麵,說:“辛苦公公專門跑了一趟,這點茶水錢您可別嫌少。”


    傳旨公公掂了掂荷包的重量,沉甸甸的,果然就和別人說的那樣楚王府在這方麵可是從不吝嗇的,這下他也是裏喜笑顏開,既然拿了人家的東西,他也知道不是白拿的。


    公公瞧著四下無人,悄悄地說道:“姑娘迴去給王妃說一聲,今日二皇子在禦書房說王妃陪嫁莊子上藏著兵器和銀錢……讓王妃小心一點吧,奴才多的也不知道,這就告辭了。”


    司棋嚇了一跳,不過很快就恢複了狀態,客氣道:“公公還沒有見到王妃,要不要進去喝口茶再走。”


    “不了不了,告訴姑娘也是也是一樣的,咱家宮裏麵還有事情,改日再來好好給王妃請安。”


    說完,傳旨公公就走了,司棋迴去關上了大門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顧清婉。


    顧清婉扯了扯嘴角,原來莊子裏麵的東西準備了那麽久在這裏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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