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日子平靜的來到了三皇子蕭玉恆迎娶正妃的日子,這段時間京城之中倒也平和,沒有再起什麽波瀾。


    三皇子娶親也都是禮部安排,作為皇子的皇叔皇嬸,楚王和顧清婉是需要到場的。


    皇上的皇子都很多,皇子們又都成年了住在了府外,皇上皇後總是出宮危險係數就會升高,所以皇上皇後一般是不會出來的。


    三皇子與皇子妃拜天地的時候,拜高堂就朝著皇宮的方向拜了下去,顧清婉雙手交叉在小腹之前,很是端莊沒有多說什麽。


    要知道在場的除了楚王的位份比較高以外,那就是顧清婉的位份了,在場有不少命婦想要來跟顧清婉套近乎,不過顧清婉都是一碗水端平。


    來給她說話,她就點頭說話,既不熱絡也不會顯得多麽高不可攀不理會他人,久而久之大家也都感覺到了楚王妃的態度,那些個小心思就沒有那麽多了。


    拜堂之後大家入席吃飯,其中也有敢去給楚王敬酒的,楚王也都接受了,但是一旦有那些想要把王爺灌醉的心思一起,蕭璟宸一個眼神過去,立刻就老實了。


    笑話,這個殺神誰敢去招惹,雖然這一次王爺迴京被楚王妃給絆住了腳,讓大家都以為楚王是個好說話的了,但是還是有人忘不了楚王以前大殺四方護著當今聖上直入皇宮,可以說是血流成河了。


    那種鐵血手腕,誰都不敢輕易去嚐試,畢竟誰家的家底都不會是那麽幹淨,萬一被楚王抓到了小辮子,即便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


    顧清婉沒怎麽吃,一來她不喜歡桌麵上的菜肴,二來她也是很小心,外麵的東西基本上都不會入口。


    雖然她自己會醫術,但是她心裏明白什麽叫做天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不會這樣輕易放鬆警惕給有心之人可趁之機。


    “走吧司棋,陪我出去走走。”


    三皇子府顧清婉是很熟悉的,熟悉到一花一草一木,正是因為熟悉才讓顧清婉更加厭惡這裏,更想一把火把這裏燒成墳墓。


    顧清婉站在榕樹下麵,往事曆曆在目,如同重新經曆了一般,讓人唿吸緊促。


    “皇嬸,咯!”


    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蕭玉恆怎麽也跑了過來和顧清婉遇了一個正著。


    蕭玉恆看著站在榕樹下麵的顧清婉,覺得就像仙女一般,他剛才在席上看到了端莊的楚王妃,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覺得顧清婉應該是他的皇子妃,這場喜酒更像是他的皇子妃為他納妾的場景。


    眼見顧清婉沒有吃幾口就帶著婢女出來了,蕭玉恆也找借口跑了出來,問了下人才知道楚王妃在花園裏麵。


    顧清婉沒有理會,因為她怕一不小心就把蕭玉恆給揍死,帶著司棋就要離開。


    “唉?嬸嬸怎麽這就要走呢?侄兒還沒有跟嬸嬸好好請安呢。”說著就要上前握住顧清婉的手,“我得好好扶著嬸嬸,天色那樣的黑,嬸嬸摔倒了可如何是好?”


    “放肆!”司棋上前直接打掉了蕭玉恆伸出的手,“三皇子請自重,站在你麵前的是楚王妃是你的皇嬸!”


    “你這小婢女真是潑辣也真是礙事,總有一天本皇子要把你那釘子釘死。嘿嘿嘿。”


    蕭玉恆說著醉話但是這話卻讓顧清婉瞳孔緊縮,因為前世司棋就是那樣慘死。


    “喝醉了是吧。”顧清婉輕輕一笑,把蕭玉恆迷得都發呆了,隻見顧清婉直接一巴掌過去,把蕭玉恆抽的原地轉了一圈,停下來後,嘴角都滲出了血絲。


    蕭玉恆似乎是醒酒了,他舔了舔嘴角,輕唿了一聲。


    “楚王妃真是好大的力氣!”


    這一聲倒不是蕭玉恆說的,而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的顧含嬌。


    “喲嗬,顧側妃真是有閑情逸致,還來逛花園,主母入府你就不知道避讓?更何況你還有著身孕,是要置我皇家子嗣安危於不顧嗎?”


    顧含嬌扶著醉醺醺的蕭玉恆,“妾身自然是不敢的,隻是遠遠看到有人在欺負三皇子,妾身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觀的。”


    “好一個不能袖手旁觀。”顧清婉沒有理會帶著司棋就要離開。


    “皇嬸不要走啊,侄兒剛才是喝醉了,要不皇嬸移駕到內院,侄兒親自烹茶請罪如何?”蕭玉恆推開顧含嬌的攙扶,晃晃悠悠地擋在了顧清婉的麵前。


    顧含嬌知道三皇子的心思,頓時覺得有些惡心,以前沒有嫁娶也就罷了,如今顧清婉都是他的嫡親嬸嬸,他還敢有這樣齷齪的心思,可真是欠揍。


    “那不如請本王也去喝喝你的茶吧,小三。”


    蕭玉恆頓時覺得背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果剛才他是有三分醉意,現在恐怕是連半分都不剩了,什麽時候楚皇叔竟然出現在了他的背後。


    “皇皇皇……皇叔……”


    “若不是看在三皇子妃的麵子上,本王今天晚上一定會把你的腿打斷,到時候你看看你可還有能力去跟太子較勁!”


    蕭璟宸連忙跪在地上,“皇叔饒命,玉恆不敢,玉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皇嬸累了想要款待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蕭璟宸沒有理會,繞過他走到了顧清婉的身邊問:“無事?”


    “還好。”顧清婉揚起親昵的笑容,把手搭在了蕭璟宸伸出來的手上,蕭璟宸緊緊地握住放在了廣袖之中。


    “走吧,也沒有什麽好看的了,明日還要進宮。”


    楚王帶著楚王妃直接越過跪在地上的三皇子和顧側妃離開了,蕭玉恆把拳頭握得緊緊的,這種屈辱感讓他心裏麵恨意加重,他要加快進程,帶到日程之日一定就是他蕭璟宸的死期!


    “不好了不好了,三皇子不好了!”來旺匆匆忙忙地從外麵跑過來。


    正巧看到三皇子和側妃一起跪在地上,頓時愣在了那裏,他好像知道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但是又不能裝作沒看到直接離去,這真是要他命的選擇題啊。


    蕭玉恆拉著顧含嬌站好,低沉著聲音問:“怎麽了?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來旺這才把身子正好,連忙上前說道:“三皇子快去前麵看看吧,有很多賓客現在臉上身上不同的位置開始起疙瘩,有的都抓爛了,總之……哎呀三皇子快去牽頭看看吧。”


    “什麽!有這樣的事情,怎麽不早來匯報,在場就沒有禦醫嗎,派人封鎖現場不許有人出入!”


    “是,小的這就去辦。”


    “嬌兒你先迴去好好休息,晚點我再去看你。”


    “恆哥哥要小心,嬌兒不礙事的。”


    蕭玉恆拍拍她的手,對跟著春露秋霜說:“伺候好側妃。”


    “是。”


    顧含嬌看著三皇子匆匆離去的身影,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沒錯這場局就是她安排的,她讓秋霜往彩妝閣裏常賣的護膚品裏麵加了致敏的東西,這樣的東西一般用了倒也沒什麽,隻是不能夠飲酒,隻要飲酒就會誘發過敏。


    就算是查起來也沒有關係,這又不是毒,按照三皇子的性格一定會追查到底的,那麽就會查到彩妝閣,到了那個時候就算三皇子想要捂住都為時已晚。


    眾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會知道是彩妝閣裏麵的護膚品出了問題,彩妝閣已經被玉貴妃霸占了,既然有那個心霸占那就要承擔起相應的責任。


    一箭雙雕一石二鳥,玉貴妃一定會因為這件事情受到牽連,那麽還會給李倩語什麽好臉色看嘛?


    至於李倩語好好的婚禮給辦砸了,日後還得不到婆母的喜歡,三皇子為了顧忌他母妃也不會多麽重視李倩語,到了那個時候李倩語這個三皇子妃就是一個花架子不足為慮,除掉她隻是時間的問題了。


    她現在首要的就是生下兒子把中饋拿到手裏,把玉欣秋那個賤人給趕出去。


    俗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玉貴妃這都是你逼的!


    三皇子到了前頭,就聽到一片哀嚎之聲,尤其是女眷偏多,還有男賓也有不少,臉都給抓花了。


    那場景慘不忍睹。


    蕭玉恆勉強從混亂的人群中找到了太醫,但是他找到太醫第一件事不是問在場的人如何了,而是讓太醫幫他診脈。


    太醫一開始一愣,但是一想對方是皇子,有這樣的擔心也是應該了,於是就幫著三皇子診脈了。


    “三皇子放心,三皇子目前來看是無恙的。”


    聽到這話蕭玉恆鬆了一口氣,隻要是他沒有事情那就是最好的,但是這些人出問題出在了他大婚的喜宴上,多少都要他負責的。


    “諸位大人和夫人都是怎麽迴事?”


    “迴三皇子的話,目前咱們還在查,但是從表麵上來看有些像是中毒的,可是毒素卻很奇怪。”


    聽到中毒,蕭玉恆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政治陰謀,一定是太子那邊趁著他大婚趁機搗亂。


    想著蕭玉恆徑直走到了太子跟前,“皇兄以為這是不是一場有預謀的投毒案?”


    太子卻說:“有沒有預謀孤不清楚,是不是投毒孤更不清楚,還得三弟好好調查一番。”


    “嗬,的確要好好調查,隻是不知道把那個投毒之人抓到之後,那人還會不會如此嘴硬,隻是不知道為什麽皇兄和皇嫂一點事都沒有。”


    太子妃直接站出來:“三弟是什麽意思,是巴不得我和太子出問題是嗎?要是太子在你府上出了問題,你以為你承擔的起嗎?再說我們夫妻二人沒有事,就連你自己不是也沒有事!”


    “那誰知道呢,沒有就沒有,大嫂也沒有必要如此搶白。”二皇子說。


    五皇子指著二皇子的臉說:“二哥你先不要管別人了,快讓太醫瞧瞧你的臉吧,你的臉上已經紅了一大片了。”


    站在一旁的太醫又被抓了過來一陣忙活,太醫心想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麽跑到這裏喝這一口喜酒啊,這場麵真是太亂了。


    “對了,王爺呢,快讓王爺出來主持大局呀。”一號太醫問。


    “哎呦,王爺早就帶著王妃走了。”二號太醫答。


    “你們就別囉嗦了,趕緊的吧,真是倒黴,這裏都是咱們惹不起的啊,趕緊找出原因,要不然皇上也得治了咱們的罪啊。”


    最終三皇子沒能成功的入洞房,而是被請到了皇宮裏麵。


    蕭玉恆到了禦書房發現不僅有皇上在還有楚王和楚王妃,他們夫妻二人不是走了嗎,怎麽這個時候在這裏?


    三位太醫告訴他大概率是吃到了什麽相克的東西導致了瘙癢起紅疹,可是蕭玉恆是什麽人,他想的是能不能以這個做文章,而且他並不相信怎麽這麽巧,早不克晚不克,偏偏在他大婚的時候相克?


    “你就從來沒有讓朕省心過,說說吧究竟是這是怎麽迴事!”


    “迴父皇的話,兒子懷疑是有人下毒!”


    三皇子此話一出站在一旁的三位禦醫心裏有一萬匹馬奔騰而過,這個三皇子在說什麽!他們三個明明跟他說了是食物相克,怎麽能現在突然冒出來來了下毒!這要是下毒都查不出來,他們三個人的飯碗子可不就端了!


    皇上皺著眉頭,“太醫院怎麽說?”


    這鍋他們可不能背呀,那喜宴上的酒菜他們也都是吃了的,要是說中毒不能說一桌子上唯獨他們幾個沒有事,那可就麻煩大了呀。


    “迴皇上的話,臣等商議過,無論從外表還是脈象都不像是中毒,更像是誤食了某種食物,導致了食物相克而產生的病症。”


    “而且臣等觀察,有著症狀的婦孺之類的偏多,尤其是年輕一些的小姐夫人們的症狀更為明顯。”


    蕭玉恆心裏暗罵這些個老東西沒有一點眼力勁兒,難道就看不清局勢嗎,要是他們站在他這一方一定會少不了好處的啊。


    “胡說八道,二弟和二弟妹就中招了,這明顯就是針對咱們這些皇子來的,尤其是今晚父皇和太子皇兄也都過來了,如果賊人的成了那還了得!你們三個是不是有所顧慮故意隱瞞不說?”


    “這……”三位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位年齡偏長的站出來說話了。


    “皇上,臣家中世代行醫,以臣之見這並不是中毒,也許是臣等學疏才淺,皇上可以再派一些聖手看看。”


    太子上前說:“三位太醫辛苦了,三弟你也不要著急,既然你懷疑這件事情是有人投毒,那麽你要把你府裏今日製作喜宴還有上菜一些相關的人都要好好查一查了。”


    “哼,談何容易!嘶……”


    蕭玉恆此刻覺得脖子有些癢,可是麵對父皇他不能禦前失儀,隻能忍著,但是越是忍耐就越癢,終於他忍不住了使勁兒的撓。


    “快快快,快給本皇子看看,我的臉還有脖子都好癢啊!”


    “這是怎麽了,快給三皇子看看!”皇上也有些震驚,這老三來的時候除了臉上有些紅以外也沒有別的症狀啊,現在臉上竟然肉眼可見的起了疙瘩。


    太醫也不敢耽擱,連忙一起為三皇子診治。


    “三皇子的症狀和喜宴上的人的症狀都是一樣的。”這就是他們的結論。


    顧清婉在一旁瞧著覺得事有蹊蹺,怎麽會這麽巧大家感染上了同樣的症狀,如果是毒,沒道理太醫院的人看不出來,如果太醫院的都看不出來的話,那就是下毒高手了。


    隻是既然是下毒了為什麽有人就沒有事呢?


    “哎呀,好癢好癢,太子一定是你,是你害我!”蕭玉恆被癢的口無遮攔。


    “放肆!”皇上氣惱地罵了蕭玉恆,“老三你趕緊給朕滾下去,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太醫趕緊的快快快給他治治,真是不讓人省心的玩意兒。”


    “父皇!你不能這麽偏心啊,如果不是太子,那為什麽偏偏太子太子妃和五弟沒有事就隻有我和二弟中了招,所以一定是太子!”


    “三弟,事情的結果還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要對自己的話負責的啊。”太子說。


    太醫得到了皇上的命令恨不得腳踩風火輪趕緊跑,這樣的皇家家事,他們還是少參與的好,這年頭,當太醫的都要惜命。


    皇上揉了揉眉心,“楚王,你也在場,你怎麽看?”


    “臣弟進宮之前已經派人帶著太醫去挨家挨戶查探了,相信不一會就會送來結果。”


    皇上點點頭,沒有辦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等結果了。


    二皇子夫婦都中招了沒有進宮,三皇子剛剛也犯病了被拉到偏殿治療去了,此刻禦書房裏隻有皇上,楚王夫婦,太子和五皇子,氣氛倒也和諧。


    沒過多久福明就帶著迴來稟報的人進來了。


    “說吧,怎麽迴事。”


    “迴皇上的話,奴才奉楚王命令帶著太醫挨家挨戶的調查,終於發現了一些線索。”


    “什麽線索?”楚王問。


    “這些有症狀的人在喜宴之上都喝了酒,症狀嚴重一些的都食用了螃蟹,奴才問過伺候的下人,他們的主子也都最近都使用了彩妝閣裏的產品。奴才為了以防萬一又迴到了三皇子府上,把當時每桌的酒水和吃食采樣帶了過來,還有各家用的彩妝閣的東西也都要了過來,以便太醫查看。”


    得到了皇上的允許,就有小太監把東西都呈上來,在一旁等候的太醫也趕緊圍了過來,這邊看看那邊聞聞。


    “皇上酒水和吃食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些護膚品和胭脂水粉。”


    “難道這裏麵有毒?”


    一位擅長外科對皮膚病有研究的太醫上前解釋道:“迴皇上,本來這裏麵的東西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一旦食用過之後間隔時辰不夠長,遇上了酒水螃蟹或者魚蝦牛肉等發物就迴食物相克產生反應。”


    “食物相克?”皇上還是頭一次聽說


    “食物相克,說是中毒那也隻能說是食物中毒,但是銀針是查不出來的。皇上,這世間萬物皆是相生相克,有些東西就是不能在一起吃,輕則出現三皇子身上的症狀,重則有可能是要命的。”顧清婉解釋道。


    “這樣厲害?”皇上有些震驚。


    “皇兄,以後還是小心一些,吃到嘴裏的東西還是要問問太醫。”楚王建議道。


    皇上有些心有餘悸,他吃的東西都會有福明用銀針查看,可若是有人有心用食物相克的道理來害他,他也是查不出來的。


    “查出原因就好,愛卿可有辦法醫治?”


    “有辦法。”


    “那趕緊和太醫院裏的一起研究解藥給他們送去,老三怎麽樣了?”


    話音剛落,小太監就跑進來稟報:“皇上不好了,三皇子臉上被三皇子抓破了,而且三皇子現在唿吸急促。”


    皇上立刻站了起來,“隨朕一起去看看,怎麽這樣嚴重!”


    顧清婉自然也會跟著一起過去,隻是她在想原來是彩妝閣裏麵的產品出了問題,彩妝閣是顧含嬌的產業,是有人在針對顧含嬌還是說顧含嬌的產品本身就有問題?亦或是這是顧含嬌自導自演的一場好戲?


    可是圖了什麽呢?顧清婉看著三皇子臉色憋的鐵青,隻見出氣不見進氣,再耽擱一會就能把自己給憋死。


    太醫院的太醫也都不是吃素的,他們的醫術都很厲害,不然也不會留在宮裏,施針的施針熬藥的熬藥,沒過一會,三皇子的唿吸沒有之前那樣急促了,臉色也好了許多,隻是那個臉被抓的著實有些慘不忍睹,腫的像一個豬頭。


    皇上見狀也是心有餘悸,“福明,你帶著人去宮裏麵挨個查看有沒有彩妝閣的產品,一經發現立刻銷毀,還有那個彩妝閣明日一早就讓京兆府尹去查封。”


    “沒想到小三還這樣愛美,本王一直以為胭脂水粉都是女子喜歡的東西,今日一場喜宴讓本王大開眼界,原來男人也喜歡這東西。”


    顧清婉有些凝噎,她覺得蕭璟宸這是故意在嘲笑蕭玉恆,但是還沒有證據。


    在場的人被楚王的感慨弄得也有些無語,就連皇上看三皇子和二皇子的眼光都有些不同了。


    以至於第二日凡是得了這個這症狀的男人們都有些抬不起頭來,走到哪裏都覺得被人異樣看待。


    顧含嬌知道喜宴出事情了,眼下李倩語這個洞房花燭夜注定要一個人過了,隻是沒想到她還等來了另一個消息。


    “你說什麽!三皇子被抬了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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