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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光光絮絮叨叨地說著,有風夕也在用心第聽,“然後呢。”


    “我們這次不是去那冥風門門主的令牌嗎?當天晚上就打雷下雨了,我尋思這是個好機會,於是我就跑到墨卿的房間去睡了。”裴光光說完之後頓了頓,她抬頭看了一眼有風夕,發現他的眼神不太對勁,再聯想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麽,裴光光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裴光光連忙開口解釋道:“夕!你可千萬別誤會,我和這墨卿並沒有發生什麽,他睡地上,我睡床而已!”


    “我沒有誤會,我相信你。”有風夕說道,愛她,最起碼的就是信任,如果連信任也沒有,那還談什麽愛?


    有風夕的信任,讓裴光光心頭一暖,這絕壁是真愛啊,不過這有風夕下一句話讓裴光光大跌眼鏡,當然,如果她有眼鏡的話。


    有風夕傲然地說道:“諒你也不敢做什麽!”


    裴光光: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虧她還因為有風夕之前的話覺得心暖,果然都是套路,這一切都是套路!


    “然後呢?”有風夕越發的想要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


    “然後我在床上躺著了,趁著墨卿睡著之後,我就四處尋找冥風門門主令牌,但是四處找了找,還是沒有結果,就在我快要放棄尋找的時候,轉了個身,在枕頭底下發現了令牌,這令牌有了剩下的隻有走了。我就趁著他們熟睡的時候,然後就走了。


    走了之後我才發現一個問題,這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根本就沒有發現路在哪裏,換句話來說,嗯……就是迷路了。


    我在原地待了一會兒,那時候,離宅子還沒有多遠,突然那宅子就亮了起來,我擔心是他們發現了我不在宅子中,所以我就胡亂地選了一條路,宅子四周都是竹林,當時天黑,我看不見路,所以時不時地碰到竹子,還有一次就是摔倒了。”裴光光越說道最後就越委屈,最後還亮出自己臉上最大的那塊傷疤給有風夕看,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哪塊是摔倒而導致的了。


    有風夕早就看到了裴光光臉上的疤了,他心疼不已,他把裴光光拉到胸前,摸了摸頭,以示安慰。


    裴光光:這個像是在摸小狗的姿勢是鬧哪樣?裴光光不理會有風夕的手,她繼續說道:“我當時就想放棄的,但是我轉念一想,如果放棄了的話,很快就會被墨卿的人找到的,於是我就又朝前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走到快天亮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一戶人家。


    我當時就走了過去,然後被那正在院子中喂雞的大娘給打了一頓,可能是我當時的造型太過嚇人吧,讓她以為我是女鬼了,最後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釋清楚,最後在大娘家洗了澡,吃了飯,然後再由大伯送我到這兒的。”


    “你被打了?”有風夕問道,真是,摔倒也就算了,還被人打?


    看見有風夕的這個趨勢,似乎是要去替她報仇的節奏,她連忙安慰道:“我是被打了,可是打的並不疼,後來還是大娘幫助了我的,若是沒有大娘的話,我根本就不會見到你了。”


    見裴光光都這麽說了,有風夕這想要將那裴光光口中的大娘揪出來的怒火也就熄滅了,“你怎麽知道,要來風清酒樓尋我?”


    “我沒有想過會在風清酒樓遇見你,我隻是餓了,所以才在風清酒樓的。”裴光光眼底掠過一絲狡黠,麵上卻是一副無辜的樣子。


    有風夕聽了,他那臉成功地黑了幾分。裴光光見達到了目的,怕再逗下去有風夕會生氣,於是她連忙順毛:“我那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不知道去哪裏找你,所以就來這風清酒樓了,希望你還在這兒,還好你還在這兒。”


    有風夕早就知道裴光光這是逗他玩兒,所以剛剛他也是逗裴光光的,有風夕無奈地搖搖頭,拍了一下裴光光的頭:“你該慶幸,還好我留了人在這風清酒樓等你,不然的話,我們指定會短時間內見不到麵。”


    這是實話,裴光光在酒樓的時候,有風夕他正在外麵找裴光光,若是沒有安排人在風清酒樓等的話,那麽他們兩人,怕是要錯過了吧。


    “還是夕最聰明。”裴光光連忙拍著馬屁。


    “他們險些認不出你。”有風夕說這話的同時,上下打量著裴光光。


    這讓裴光光臉一紅,好吧,她也快認不出自己了,他們還能認得,這屬於一個奇跡。


    “很……很難看嗎?”雖然明知道自己的這身衣服很難看,但是裴光光還是問出口了,她倒是希望有風夕說好看。


    有風夕麵對裴光光的問話,他默了默,說道:“不難看,很有……個性!”


    說好的情人眼裏出西施呢?有風夕的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為難表情,讓裴光光抓狂了。


    美人都抓狂了,這事情可是不太妙,有風夕連忙說道:“無論你穿什麽,好不好看,你都是我的女人,我的裴光光。”


    有風夕的話像是一盆冷水,瞬間就澆滅了裴光光心中的怒火,這人吧,就是有一種魔力,可以輕易地挑起自己的怒火,還能輕而易舉地澆滅由他而燒起來的怒火。


    “真的?”裴光光喜滋滋的問道。


    “真的。”有風夕將裴光光抱得更緊了些。


    裴光光窩在有風夕懷裏一會兒以後,她想起一個問題,“夕,這頓飯還沒有給錢呢!”


    有風夕哭笑不得:“沒錢你還敢來吃飯?我若是沒來的話,看你怎麽辦!”


    “不會的,我有一種感覺,你一定會來的!”裴光光表麵上這麽說而已,但是心中並不是這樣想的,她本來還在計算著,她要洗多少碗才能抵這飯錢,沒有想到,後來有風夕就出現了!


    “油嘴滑舌的。”有風夕笑著揉了一下裴光光的頭發,指尖所觸及的地方十分柔軟,“走吧,我們去結帳,再開個房間。”


    “嗯。”裴光光也就跟著有風夕一塊兒起來,走著走著,裴光光這就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夕,你吃了沒有?”


    聽到裴光光的問題,有風夕低下頭看著裴光光,他衝著裴光光邪魅一笑,繼而俯身在裴光光耳邊說道:“我吃你就夠了。”


    這讓裴光光的臉以及耳朵,迅速紅了,甚至有風夕結帳之後,都已經到房間了,裴光光的臉還是那麽紅。


    有風夕壞壞地一笑,怎麽還是這麽容易就臉紅啊。


    雖然兩人已經“深入交流”過很多次了,但是裴光光仍是無法適應這有風夕時不時對她的挑逗。


    有風夕說了一句話的結果就是,裴光光進入了房間之後,就一直在椅子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像是一個等待著老師審閱的小學生。


    這讓有風夕很不厚道地笑了出來,“你這是幹嘛啊?”


    “沒……沒幹嘛啊。”和有風夕搭話,這讓裴光光的臉又是紅了些許。


    有風夕無奈地笑笑,覺得還是不要再逗她了,這正事還沒有做呢。


    “篤篤。”這時候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


    裴光光坐著沒動,有風夕去開門了,打開門之後是風清酒樓的掌櫃的,他遞給有風夕一個圓盒的東西,然後就走了。


    裴光光看了看,看不出有風夕拿著的東西是什麽,被這東西分散了注意力的裴光光,她的臉也就沒有那麽紅了,“這是什麽?”


    有風夕沒有迴答,徑自走向裴光光,這讓裴光光三丈摸不著頭腦。隻見有風夕在裴光光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了,他將那圓盒打開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拉過裴光光的身體,捧著她的臉,有風夕左手捧著裴光光的臉,右手抹了一下圓盒裏的藥膏。


    清清涼涼的感覺從臉上傳來,裴光光覺得自己臉上的傷口處似乎不那麽疼了。


    裴光光看著正在專心致誌地給她塗藥膏的有風夕,心中感覺暖暖的,最先注意到自己傷口的是他,重視自己傷口的也是她,連她自己都不重視,但是這有風夕卻是重視無比。


    得此良人,夫複何求?


    有風夕在給裴光光塗傷口的時候,都沒太敢用力,生怕弄疼了裴光光,在塗的時候,還十分的溫柔問裴光光疼不疼。


    裴光光均是搖搖頭,說不疼。


    藥膏塗完了之後,裴光光覺得自己的傷口沒有了一絲痛意,而是那種十分涼快的感覺。


    “以後,我不許你再離開我身邊了。”有風夕收起圓盒,鄭重地對裴光光說道。


    裴光光雖然明知有風夕的意思,但是她還是玩心大起,她垂頭喪氣地說道:“啊?那你這不是變法的軟禁嗎?”


    有風夕聽了,十分的強勢霸道地說道:“那你就當是軟禁吧!反正我就是不許你再離開我半步!”


    裴光光一臉的委屈:“啊?上廁所也也不許離開半步啊?”


    有風夕:有風夕瞪了一眼故意曲解他意思的裴光光,後者則是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裴光光說道:“反正我是不會讓你再離開我的!半步也不許!”


    裴光光照搬著有風夕的話,話說得十分俏皮,這讓有風夕不禁咧嘴一笑。


    得此活寶,夫複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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