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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風瑟瑟,明明是個很涼快的季節,不知道為什麽,一地枯黃的落葉,竟給人一種淒涼的感覺。


    有風晨坐在花園的亭子裏的椅子上,心中就竟然想起了裴光光,不知道為什麽,總是在腦海中浮現出裴光光的身影來,想起裴光光的音容笑貌,使得看周圍的花兒都沒有了興致,總是覺得裴光光最美。


    以前倒是不覺得,現在麽,有風晨記憶中的裴光光是越來越美了。人家都說,有些人和物,隻有等到失去了才會懂得珍惜。


    “光光,我早就已經懂得要去珍惜你了,你怎麽還是走了呢。”有風晨望著風景出神,不自覺地呢喃出聲。


    “皇上,白丞相求見。”張德全不得不硬著頭皮去打擾有風晨,他是看白丞相一副十分著急的樣子,怕耽誤了大事。


    有風晨被打擾了,心中十分不滿,不悅道:“什麽事?”


    “奴才不知道。”張德全如實迴答,這個白丞相沒有和他說呀。


    “不見!”有風晨並不想看見白家的人。


    “這。張德全猶豫著,最終還是說了出來,“皇上還是見一下白丞相吧,許是白丞相有什麽要緊的事要和皇上說呢?”


    有風晨不滿地看著張德全,看得張德全冷汗直冒,“讓他過來吧。”


    見皇上鬆了口,張德全鬆了口氣,他夾在中間十分難做啊,皇上發怒的話,發怒的對象肯定是他,若是皇上沒有見白丞相的話,錯過了什麽事情,那麽皇上怪罪的也定是他,這個年頭,太監難做啊。


    聽到張德全說皇上願意見他,他深唿吸一口,抬腿走向有風晨。


    “參見皇上。”白言這次行禮並不是行半禮,簡單彎腰拱手就行了,而是跪下來,全跪的那種。


    有風晨不動聲色地看著白言,說道:“愛卿這是在做什麽?”


    “皇上,臣這是因為打擾了皇上休息而自愧不已。”白言恭敬地說道。


    有風晨擺擺手,說道:“起來吧,朕並不怪你。說吧,有什麽事?”


    白言順勢站了起來,拍了拍下擺的灰塵,說道:“臣,昨日看見良妃了。”


    良妃?有風晨聽到兩個字,心中咯噔了一下,在心中卷起了狂潮,但是麵上仍是不動聲色:“愛卿可知欺君的下場?”


    “臣深知,臣發誓,臣所說句句屬實,否則遭受天打雷劈!”白言發誓道,為什麽白言敢說這種話了,其實,白言在昨天確實是看到了裴光光,裴光光昨天和有風夕出去逛街了。


    “真的?你在哪裏看到她了?”有風晨著急地問。


    “昨日臣在街上看到了她,然後就一路尾隨她,看著她進入了裴府。”白言說道。


    “裴府?”有風夕狐疑地看著白言,“你會不會是看錯了?”


    “沒有,臣絕對沒有看錯,若是臣看錯了的話,不會是連臣的屬下也都看錯了吧?”白言解釋道,“若是皇上不信的話,可以立即去裴將軍家搜查,看看有沒有,臣昨天就派有人在裴府周圍蹲守,若是有人出來的話,臣的屬下肯定會知曉的。”


    聽到裴光光還活著的消息,有風晨心中的感覺很複雜,有欣喜,有懷疑,還有更多的就是難過,裴光光為什麽要詐死離宮呢?皇宮就讓他這麽呆不下去嗎?


    白言下了一劑猛藥:“臣昨日還看到了有兩個男子跟在良妃身邊。”


    男子?有風晨一聽,這還了得?“是誰?”


    “一個是。是王爺,還有另外一個臣不知道其身份是什麽,但是看那長相,還有那氣質,想必那些權貴人家的。”


    “王爺?”有風晨的眸子眯起,這麽久不見他,原是去陪裴光光了啊,“現在出發,前往裴府!”


    聽到有風晨這麽說,白言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讓人察覺的笑意,他的目的達到了。


    昨日看到了裴光光他就想上去捉人了,但是下一瞬他就看到了陪在裴光光身邊的王爺,靈兒起初說裴光光和王爺在一起他還不信,現在,不得不信了,因為有有風夕在裴光光身邊,他也不好明目張膽地上去捉人。


    當時天色已晚,這才沒有進宮稟報皇上,本來是想今天下了早朝之後去和皇上說的,沒有想到,皇上今天並沒有上朝,沒有辦法,他隻好進宮來找皇上了,不然,他擔心裴光光會趁機跑掉,到時候上哪兒找人去?


    裴府。


    近日都沒有什麽大事要做,陳亦冷也已經報完仇了,本來裴光光是想要走的,但是裴清光硬是不讓裴光光走,沒有辦法,裴光光也就隻好留下來了,整天在裴府就是吃了睡睡了吃,昨天好不容易才纏著有風夕一塊兒出街玩兒去了。


    陳亦冷匆匆從外麵走了進來,他神色凝重,對優哉遊哉地坐在一旁的裴光光說道:“剛剛我迴來,發現裴府周圍布滿了暗衛。”


    “暗衛?”裴光光霎時就挺直了腰板。


    “是的,我感覺到了十幾道氣息,全都是高手。”陳亦冷本來是出去處理陳家財產的,出門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不對勁了,當時來往的人多,他不太在意,但是現在已經入夜,路上行人已經很少了,但是他還是感覺那十幾道氣息還在。


    “看來我們已經被人給覺察到了。”有風夕擱下手中的書,從書桌前的椅子站起身來,走向裴光光。


    “什麽人?我都已經喬裝打扮過了,若不是特別熟悉的人,根本就不會注意到我。”裴光光皺著眉頭說道,這可是一件麻煩事兒。


    陳亦冷:


    有風夕:


    究竟是誰給了裴光光這一種喬裝打扮得很成功的錯覺?


    “不會是有i風晨知道了吧?”裴光光瞪大了眼睛。


    “這也是沒有這個可能。”有風夕說道。


    陳亦冷先前就聽裴光光說過她的事了,自然是知道了她和當今皇上的關係,他哭喪著臉,說道:“看吧,讓你這麽明目張膽地逛街,這下好了,報應來了吧?”


    裴光光:這算哪門子報應?“你緊張個什麽勁兒?我都還沒有緊張呢。”


    “哎不是我這不是替你緊張呢麽?這該怎麽辦?我們若是此時出去的話,定是會被那些人給察覺的,那些人的身手可是不低,我頂多能同時打兩個。”陳亦冷已經開始想辦法了。


    “我能打五個。”有風夕附和道。


    裴光光滿臉黑線,她對著兩人說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正經一點嗎!陳亦冷也就算了,夕你為什麽還要跟著添亂?”


    裴光光這麽說話,陳亦冷頓時就不太樂意了,他說道:“哎,什麽叫陳亦冷就算了,我也是正經地在想辦法好不好?”


    “你想的這個餿主意。”裴光光瞪了陳亦冷一眼。


    “這也不算是個餿主意,有風夕幫腔。


    “我打不過啊。裴光光無力地說道,“你們剛不剛不是說,外麵有十幾道氣息麽?我們隻有三個人,怎麽出去?”


    “那就不出去。”有風夕說的一臉雲淡風輕。


    裴光光瞬間就垮了,她就隻是隨口一說而已啊。


    “小姐,小姐,外麵突然就有一群官兵將裴府包圍了!”幻兒匆匆跑進來說道。


    “什麽?官兵將裴府包圍了?爹爹呢?”裴光光瞪大了眼睛,表示十分震驚,怎麽來得這麽快?


    “老爺已經去應付那些官兵了,我遠遠地就看到了,於是立刻就來叫小姐離開了。”幻兒著急得說道:“小姐,快去躲起來吧?不然等下小姐就要被搜到了!”


    幻兒可沒有忘記,小姐此時的身份並不能見光。


    “好。”裴光光急匆匆地拉過有風夕的手,準備要帶著他躲好。


    有風夕按住這麽焦躁不安的裴光光,隻見有風夕湊近裴光光,對她說了些什麽,然後裴光光的眼睛一亮,綻放出笑顏來,然後裴光光就拉過幻兒,同樣亦是在幻兒耳邊說了些什麽,幻兒連連應是,之前的著急一掃而空。


    “你們說了什麽啊?”不知道是裴光光有意還是無意,在場的人就是隻有陳亦冷一人不知所雲。


    “等下你就知道了,你現在跟著幻兒去。”裴光光說道。


    陳亦冷突然就有些忐忑不安:“不會是要拉我去交差吧?我又不是良妃,拉著我去也沒用啊!”


    裴光光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想要當良妃啊?也可以啊。”


    裴光光這麽說,陳亦冷就更加捉急了,“姐!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怎麽說我也是你弟弟啊,不能這麽大義滅親的啊!”


    見陳亦冷真的急了,裴光光也就不再逗陳亦冷,她說道:“你配合好幻兒就行了,路上幻兒會和你說的,是拉你去交差,但是我可沒有把你當成良妃去交差。”


    陳亦冷頓時就鬆了一口氣:“你怎麽不早說,害的我虛驚一場。”


    裴光光忍俊不禁:“你自己胡思亂想還能怪我不成?”


    “明明是你這樣暗示我的!”陳亦冷反駁道。


    “快去吧,你不會有事的。”裴光光保證道。


    得到了裴光光的保證,陳亦冷這才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跟著幻兒出去了,幻兒給陳亦冷講了裴光光意思,陳亦冷這才沒有那麽緊張,勾唇一笑,這個計劃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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