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墨宇國慫恿蠻夷前來攻打我國,我國雖是擊退了蠻夷,但,墨宇國的惡行我國不能就此放過,裴將軍智勇雙全,故,特派裴清光裴將軍,前往墨宇國為我國討迴公道。


    欽此。


    此聖旨一出,全國嘩然,他們說呢,為何貧窮的蠻夷會來攻打我國,原是有墨宇國的慫恿,當真是該打迴去!


    有風國的大臣們對於此事相當無奈,若是成功了還好,若是失敗了,隻怕是吃力不討好,國力會虧損,到時候,若是他國前來攻打有風國的話,怕是會招架不住。


    皇上決定的事情,誰敢說一句不字,到了第二天,大臣不敢言,隻得隨著皇上送裴清光出宮,看著裴清光意氣風發地坐在馬上,這時候他們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出發。”得到了皇上的首肯之後,裴清光雙腿輕輕一夾馬肚,馬兒就向前奔去。


    大軍也就跟著裴清光一道走了。


    大陸曲國的士兵也混雜其中,雖說穿著同樣的衣服,但是還是明顯地能看出不同來,因為,陸曲國是士兵大多都是身材略為矮小的人,身材也瘦削,與身強力壯的有風國士兵一比,自然能分辨出來。


    裴清光心中有些擔憂,擔憂什麽呢?他昨晚去過王府,想要告訴自家女兒,自己出征了,但是,去到王府,去發現,裴光光已然不在王府,連個信兒也沒留,他早該在有風夕告假的時候警惕的,雖說裴光光跟著有風夕不會出什麽事,但是,他還是擔憂啊……


    副將看著裴清光剛剛還好好的,現在突然就變得有些奇怪起來,好像是動怒了?他們沒做什麽呀……


    與此同時,另一邊。


    裴光光在馬車上依舊是躺在有風夕的懷中,而陳亦冷也是坐在另一旁,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早知道就帶撲克出來了,這麽無聊。”裴光光撇了撇嘴。


    “出來也無聊,在家裏你也無聊,你想怎麽樣,你說吧。”有風夕有些無奈,女人真是多變,他倒沒有覺得有多無聊,一會兒玩玩她的手指,一會兒玩玩她的頭發,一天倒是很快就過了。


    “就是無聊嘛。”裴光光不滿地控訴道,“你倒是不無聊,整天不是玩我的手指就是玩我的頭發!”


    陳亦冷嘴角抽了抽,又來了,一天至少有三四次以上上演這種戲碼。兩人罵了一下,最後肯定是要吻在一起的。


    嘖嘖的聲音傳來,陳亦冷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看吧,還是吻到一起了。陳亦冷繼續看著窗外的風景,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裴光光被吻的癱軟在有風夕懷裏,裴光光輕錘了有風夕的胸膛一下,眼神朝陳亦冷那邊看了一眼,示意他還有旁人在場,不要這樣。


    有風夕看了陳亦冷一眼,陳亦冷隻是覺得自己的後背一涼,於是他轉過頭來,看見有風夕正在看著他,他一臉無辜地說道:“你們繼續你們的,當我不存在好了。”


    陳亦冷這麽說,有風夕滿意的點點頭,倒是個識趣的,裴光光則是又羞紅了臉,她到底是臉皮薄。


    “還有多久才到?”裴光光幹巴巴地轉移話題。


    有風夕看了一眼窗外,已經到墨宇國附近,“快到了。”


    “快到了是多久?”裴光光追問道。


    “大概還有一刻鍾。”有風夕未答,陳亦冷倒是搶先迴答。


    “哦。”得到了所要的答案,裴光光也就老老實實地窩在有風夕懷裏,畢竟,一會兒就要到了,那就有的玩了。


    “你去過墨宇國?”有風夕問道。


    “跟隨師父遊曆的時候去過。”陳亦冷如實地迴答。


    “哦。”有風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陳亦冷的眼神多了一些意味不明。


    陳亦冷被有風夕看得有些發毛,他隻得轉向窗口的位置,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是懼怕眼前的這個人,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到達墨宇國的城門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來者何人,將通關文碟交出來。”


    通關文碟之類的,裴光光他們自然沒有,有風夕看了一眼裴光光,發現不用他提醒,裴光光就已經將令牌拿出來了。


    裴光光將那令牌拿了出去,車夫接過,遞給攔路的士兵。


    攔路的士兵一見那令牌,臉色突然就變了,變得敬畏起來,同時也在害怕:“是小的有眼無珠,擋了您的去路,您快請。”


    看著眼前士兵從驕橫無禮到畢恭畢敬,車夫頓時覺得他所拉的人牛逼無比。


    裴光光也不知道令牌這麽管用,這令牌是主上給她的,說是有用,沒有想到,用處可大了。


    “繼續走吧。”裴光光說道。


    陳亦冷對於此事亦是有點兒驚訝,畢竟,墨宇國的士兵那都是眼高於頂的,能讓他們做到這樣的,除非是墨宇國的皇親國戚,皇親國戚還隻是能讓他恭敬而已,這令牌讓他如此害怕,那麽這個令牌……究竟是誰的,那就有待考究了。


    馬車緩緩駛入墨宇國的城池,方才在城門的時候,墨宇國的許多百姓都已經看到了方才的一幕,墨宇國的士兵有多驕橫,他們都知道,頓時就覺得馬車內的人十分牛逼。


    車夫看著百姓充滿著好奇而又敬佩的眼神,這讓他麵上有光,頓時覺得這幾日辛苦勞累驅車,也覺得沒什麽了。


    “夕,我們這是去哪兒?”裴光光問道。


    有風夕頓時無語了,她一向都是關心了大任務之後,如何去執行也不關注,每次見完主上以後,都有有一個人在房間裏等著他們,然後就是告訴他們任務的詳細,而裴光光這時候總是不聽的,所以,這些怎麽做的細節問題,都是交給有風夕的。


    那句話怎麽說來著,你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說的就是有風夕和裴光光兩人。


    “我們去明月樓。”有風夕對於裴光光都是有問必答。


    明月樓三字一出,陳亦冷臉色就變了,裴光光也注意到了,她就問:“這明月樓是什麽地方?”


    “名字聽著附庸風雅,但是那是和怡紅院差不多的地方。”陳亦冷解釋道,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那兩個字,隻好用個比喻。


    和怡紅院差不多的地方,裴光光就明白了,不過,她不明白的一點是:“去明月樓做什麽?”


    “冥風門的主要據點之一。”有風夕簡單扼要地迴答。


    “哦,原來是冥風門的老巢啊。做什麽要安在那種地方,嘖嘖嘖。”裴光光表麵上是很嫌棄,但是眼睛中露出的閃亮光芒出賣了她。


    有風夕勾唇一笑,她一向喜歡去那種地方湊熱鬧,“這樣掌握的情報才更多,比酒樓的要多得多。”


    說的也是,明月樓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可不就是情報多麽?要是酒喝多了幾杯,美人耳邊風一吹,想要知道些什麽,自然都會知道了,嘖嘖嘖,果真是有頭腦。


    “我們真的要去那種地方麽?”陳亦冷突然有些靦腆羞澀起來。


    裴光光一聽,來了興趣,她逗著陳亦冷:“你沒去過那種地方?”


    “沒……沒去過。”裴光光這般邪笑著湊近他,那張雌雄莫辨的玉麵猛然放大好幾倍,他說話更加結結巴巴的了。


    “這麽說,你還是個雛兒啊?”戲謔的語氣,輕佻的神情。


    裴光光的舉動讓在坐的兩個男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有風夕是因為裴光光的語氣而不滿,而陳亦冷也是害羞的。


    “幾位公子,明月樓到了。”車夫明顯也是來過幾次墨宇國的,對於明月樓這麽“有名“的地方,他自然是知道的。


    車夫的聲音解救了陳亦冷,亦是解救了裴光光。裴光光實在是受不了有風夕的眼神了,她要逃離。


    “下車吧。”有風夕看了一會兒裴光光,之後警告性地收迴眼神,使得裴光光咽了一口唾沫,開個葷玩笑都不行了,媽媽呀,她想迴家。


    陳亦冷逃似的下了馬車,撩開簾子,走出馬車,跳下馬車,所有動作一氣嗬成,十分利索。


    裴光光也想效仿,但是很明顯,她就沒有那麽好運了,因為,她被有風夕捉住了領子。


    車夫不明白,現在這三人的氣氛怪怪的,同時他也覺得這三個人都怪怪的,哪有誰一來到別國就去那個地方的?


    “你這幾日別走,我們辦完事情就迴去,去找個客棧等著我們。”有風夕給了車夫一疊銀票。


    這讓車夫欣喜若狂,這次所得的銀票都夠他全家用上大半輩子了,若是還有一次,那就是要發大財了!


    車夫連連點頭應是,裴光光和有風夕還有陳亦冷不再搭理,抬腿進入了明月樓。


    裴光光抬頭看著眼前的明月樓,看著聽正兒八經的啊,與尋常酒樓無異。


    待進入了裏麵,裴光光才恍然驚覺,原來裏麵那是大有乾坤啊。


    裏麵打扮倒是挺好看的,古色古香,挺大氣的,這比怡紅院的品味要好得多了。


    裴光光與有風夕並肩走著,而陳亦冷則是跟在裴光光身後,明月樓的老鴇一看到他們三人進來,就立馬迎上來了,三人都是長的極好看的,她這明月樓可是很久都沒有見過這麽好看的人兒了。


    裴光光默默地看了笑得滿麵春風的老鴇,你的口水都流出來了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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