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光光想要利用花嬌嬌的人脈和勢力為自己尋找些線索,但是花嬌嬌似乎對裴光光不甚友好,於是裴光光暫時先將這個計劃擱淺,因為她此次外出購買男裝,也是為了接下來的比武而準備的。


    裴光光和有風夕想要潛入冥風門內,便要先經受這各路英雄豪傑的比試方可,而這冥風門此次招賢納士也指明了,唯男子才可以進入,這也算是基本條件了。


    告白了花嬌嬌之後,裴光光和有風夕兩人便去到了比武大會。


    裴光光和有風夕來到了冥風門招收的場所,發現即便是最後招收的時間,這人也是極為的多,那個叫人山人海。


    眾人井然有序的排著隊,分成了幾對縱排。


    裴光光發現,這冥風門不是那麽容易進的,她看到一大批人興高采烈地進去了招收的帳篷內,然後就又是一大批人垂頭喪氣地走出來,能笑著出來的是極少數的人。


    裴光光與有風夕走到隊伍後麵排著隊,那也是一條“長龍”。


    裴光光拉了拉身邊有風夕的袖子,低聲道:“那麽多人都進不了,我們是不是機會也不大?”


    有風夕聞言,笑道:“你什麽時候對自己那麽沒有信心了?”


    “不是啊,你看啊,那些人都不行呢。”裴光光指了指失魂落魄走出來的人,男的女的都有。


    “你和他們是不同的,不必與他們相提並論。”有風夕道。


    你和他們是不同的。裴光光忽然粲然一笑:“你說的對,我和他們是不同的,我那麽厲害,肯定過,對不對?”


    “對。”有風夕寵溺地看著裴光光。


    兩人一唱一和,好不默契。


    他們前麵的一個人忍不下去了,轉過身來說道:“兩位莫要吹牛皮了,你們沒有進去過不知道,想要通過冥風門的招收進入冥風門,那是何其的難。”


    裴光光聞言,眼珠子骨碌地轉了轉,說道:“你就知道?”


    “我可是參加了冥風門的四次招收!”轉過身的男子說道。


    裴光光退了一步,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身材高大強壯,滿臉腮胡。參加了四次?冥風門三年才招收一次,這人看著都是與老爹的年紀不相上下,裴光光問道:“敢問這位……大叔,今年貴庚?”


    男子以為裴光光崇拜自己參加了冥風門的四次招收,所以就揚起頭,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三十有二。”


    三十二?比老爹還年輕?不像啊……四次招收就是十二年,然後就是弱冠的時候第一次去參加招收?裴光光默默地計算著,她也是佩服這個男子的耐心,哦不,是大叔。


    大叔見裴光光不說話,接著又道:“待我進入了冥風門,我就罩著你,那你就是我的小弟。”


    忘了說了,裴光光此時是著男裝。


    裴光光汗顏:大叔不用這麽客氣的。”


    “這有什麽,就收你為小弟了。”大叔抬起手想要拍拍裴光光的肩膀。


    大叔的手還沒有裴光光的肩膀,就被一人握住了手,這種時候,有風夕必須狠狠地刷一把存在感了,這個大叔一直在和裴光光說話,當自己不存在麽?“她是我的人。”


    事實上,是有風夕一個人站在旁邊屁都不放一個在裝深沉。


    “你的人?沒事,那我就大發慈悲,把你也收了。”大叔爽朗地哈哈一笑,下巴的胡子一顫一顫的。


    “裴光光的內心獨白,大叔,你哪來的自信?


    有風夕聽到嘴角一抽,誰給他的自信?參加了四次都進不了,有臉說?


    有風夕醞釀了一下,匯聚了很多詞匯,正要將話說出口,就看到帳篷中的人走了出來,喊道:“下一批。”


    這招收是分10人一批,很快的就輪到了裴光光和有風夕他們。


    有風夕默默地咽下了即將要說出口的話,等到自己進了冥風門在給他打臉好了。


    大叔大搖大擺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裴光光和有風夕也緊跟其後。


    裴光光一走進帳篷就發現這帳篷在外麵看不大,找到了裏麵發覺還挺大的,四四方方的,像個房間。


    待裴光光和有風夕等十人在帳篷內站定,一個人身穿黑色衣服麵無表情地走到他們麵前。


    毫無感情地說道:“冥風門比試,兩人一組對打,輸了不一定會走,贏了也不一定會留下,這都是要看你們自身的特殊性。明白了麽?”


    “明白了。”除裴光光和有風夕外,所有人都整整齊齊地迴答,仿佛是學生在規規矩矩地迴答老師的問題一般。


    “右邊是一號,一號和二號對打,以此類推。”黑衣人說道,聲音也如他本人一般冰冷。


    眾人分兩人兩人的站好,一隊與另一對之間有很大空隙。


    裴光光暗暗咋舌,這個人比有風晨還要冷,有風晨好歹還帶點溫度,這個人的溫度就是零下幾十度。


    有風夕正好是和那個大叔一塊兒對打,而裴光光就是和一個極其瘦弱的男子對打,那個男子臉色慘白,若不是這個朝代沒有毒品,不然她還以為這個男子是吸鴉片過多了呢。


    “嘻嘻,小弟,我會手下留情的。”大叔笑眯眯地說道。


    “誰要你手下留情?”有風夕毫不客氣地說道。


    “開始!”那個男子大聲說道。


    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有了動作。


    大叔猛地朝有風夕撲去,有風夕敏捷地一閃,有風夕躲開了,大叔就撲了個空,後勁太猛,大叔沒有想到有風夕會躲開,一頭朝前栽去,大叔一倒,就露了個空門給有風夕,有風夕毫不留情地一腳踢向大叔的屁股。


    大叔一個措手不及就摔了個底朝天,他憤憤地咬咬牙,站了起來,說道:“既然你不仁,那我就不義了。”


    “誰要你義。”有風夕不屑地說道。


    大叔一個憤怒,繼續朝有風夕撞去,再撞再摔,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有風夕算是看出來,這家夥並沒有練就什麽武功,而是靠自身的蠻力還有強壯的身軀,橫衝直撞的,像一頭蠻牛,難怪考了四次都不過,還有臉顯擺?


    與此同時的裴光光,從那個男子喊了開始之後,對麵站著的虛弱男子,眼睛就變得犀利起來,仿佛要將裴光光生吞入腹。


    裴光光的內心獨白:精神分裂,這個人絕逼是精神分裂!看來也不是個什麽好惹的角色。


    兩人就這麽靜靜地看著,表麵上平靜無波,實際上已波濤洶湧。


    不知是誰先動,兩人紛紛上前纏鬥起來,那個虛弱男子出手利落,毫不拖泥帶水,下手也狠。


    裴光光也不是吃素的,她使出看家本領——跆拳道。哼,想當初自己和更狠的人都戰鬥過,而且還贏了,這個腎虛男子有什麽了不起?


    腎虛男子:


    裴光光先給了那男子一個過肩摔,男子一個猝不及防給摔了出去,還未反應過來,裴光光再度將腎虛男子壓了下去,左右開弓……打臉。


    半晌,那個男子像個豬頭,大叔也好不到哪兒去,渾身青紫。


    裴光光和有風夕兩人碰到了一起,輕輕擊掌,算是慶祝小小的勝利。


    比試的人也陸續地結束了戰鬥,無一例外的一臉青紫與狼狽。


    “所有的比試已結束,現在公布入選名單。”黑衣人說道,他掀開手中的一個本本,字跡還未幹透,很顯然,這是他剛剛寫的。


    “一號……淘汰。”


    一號聽到自己的號數一臉欣喜,他還以為自己入選了呢,但是聽到最後的兩個字,蔫了。


    裴光光搖了搖頭,這個方式太殘忍了。


    裴光光是四號,有風夕是七號。


    “二號……淘汰。”


    “三號……淘汰。”


    “四號……入選。”


    “五號……淘汰。”


    “六號……淘汰。”


    “七號……入選。”


    “剩下的也都是淘汰。


    所以說,除了有風夕和裴光光之外,其他的人全都是被淘汰了。


    聽到了自己的淘汰,大叔一臉的不可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黑衣人:“你在看看,看清楚點,我淘汰?”


    黑衣人不耐煩地說道:“我又不瞎,你隻有一身蠻力,不淘汰你淘汰誰?哪個門派會要一頭蠻牛?”


    黑衣人的毒舌,讓大叔無地自容,他捂著臉跑了出去。


    裴光光看著大叔跑的姿勢,還真是……娘啊。


    一個滿臉腮胡的大漢像個小女孩一樣捂臉跑那是一個什麽樣的體驗?


    除了有風夕和裴光光,其他的人陸續地出去了,憤憤不平的,有失魂落魄的,有麵無表情的。


    裴光光見四下無人,便問黑衣人:“我們這算是過了麽?”


    黑衣人板著臉,麵無表情地說道:“不算。”


    裴光光怒了,誰說他們入選來著?為了進入冥風門,裴光光隻得忍住怒氣,說道:“那你說我們入選是?”


    “入選冥風門的正式測試啊。”黑衣人一副你真笨的樣子。


    裴光光一噎,有這種說法?裴光光猝。


    “好了,你們明天再來這個地方進行測試吧。”黑衣人不耐煩地揮了揮手,仿佛像是在驅趕蒼蠅一般。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裴光光隻得拉著像跟木頭一般杵在那裏的有風夕。


    有風夕正在領悟剛剛和大叔打鬥時的招式,大叔雖然橫衝直撞,但防禦挺不錯。


    正領悟著有風夕就被裴光光給拉走了,他反應過來,問道:“怎麽了?”


    裴光光迴頭看了有風夕一眼,道:“我們明天還得來測試。”


    “為什麽?”有風夕懵懵的,不知道是啥。


    裴光光扶額,所以剛才那個男子說的隻有自己聽了麽?“我們隻是進了初選。”


    “哦,那就來唄。”有風夕說道,那樣兩人還能再睡一晚呢,有風夕喜滋滋地想道。


    裴光光不知道有風夕的想法,正在煩惱該怎麽通過測試,明天會是什麽樣的測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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