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見掌門!”龍婉馨和司空楚楚以及她的另外兩位師妹一起恭敬地單膝跪地而拜。


    至於陳天陽問龍婉馨她的臉怎麽了,龍婉馨自然不會迴答他。


    這種情況下,肯定是要先拜見掌門。


    更何況,龍婉馨知道,就算告訴陳天陽她被七師姐欺負了,他又能做什麽呢?


    最多還不是隻有陪她空生氣一場。


    反而還會讓他覺得自己幫不上她忙,變得更加自卑。


    與此同時,四名女子跪下之後,幾人的目光全都同一時間放在了周一笑身邊陳天陽身上。


    司空楚楚和她十三師妹,十九師妹都在想,龍婉馨這賤人居然還有一個這麽帥的弟弟。


    他不會是千華門新入門的小師弟吧?


    如果是這樣,那以後可就有得玩了。


    至於龍婉馨,她與她們所想的截然不同。


    天陽怎麽會和掌門在一起?


    雖然她們掌門平時非常平易近人,可按理說,陳天陽怎麽都沒資格與她們掌門並肩而行。


    到底是他不懂規矩,還是他們本來就認識?


    得虧此時陳天陽早就沒有搭著周一笑的肩膀走路了,不然她得嚇暈過去。


    “都起來吧!”周一笑很高興地笑著說了一句,並親手攙扶起龍婉馨。


    這一幕,可把四名女子全都驚呆了。


    要知道,她們掌門可從來沒有親手攙扶門下弟子起身的習慣。


    這種情況,必然隻有在遇到自己特別欣賞的晚輩才會如此。


    別說司空楚楚和她十三師妹,十九師妹都驚呆了,就連龍婉馨自己也是一臉受寵若驚的樣子。


    直到她站起來後,依然用左手捂著臉,一臉呆滯地望著周一笑,甚至連“謝謝掌門”都忘記說了。


    一旁的陳天陽則是微眯著眼,望著正捂著臉的龍婉馨。


    這一刻,他突然想起之前龍婉馨提到過,門內很多人嫉妒她,排擠她。


    她的一雙帶著淩厲殺氣的眼睛,馬上從司空楚楚和她的另外兩個師妹臉上慢慢掃了過去。


    然而,她們的眼神與他相撞,神情自若,淡定非凡,一點都沒有心慌失措的樣子。


    她們沒欺負婉兒姐?


    不過轉念一想,他現在又沒有什麽特殊身份,他看她們,人家就算欺負她了,也不會覺得心慌。


    於是他馬上又對著龍婉馨問了一句:“婉兒姐,你的臉怎麽了?是不是她們欺負你了?打你耳光了?”


    “啊?”周一笑心裏猛然一顫,差點當場嚇尿,隻見他臉色瞬間一變,厲聲喝道:“他問你們話,你們沒聽見嗎!你們是不是欺負你們小師妹了!”


    完了完了,這兩個死丫頭可千萬別在這時候給我捅婁子啊。


    周一笑心裏慌得一匹。


    “弟子不敢!”司空楚楚和她十三師妹,十九師妹嚇得趕緊雙膝跪地。


    說完話後,她們三人同時看向龍婉馨。


    “掌門,平時就數我們幾個最心疼小師妹了,不信您可以問問小師妹,也可以向其他弟子打聽打聽!”司空楚楚一臉無辜地看向龍婉馨:


    “小師妹,我知道你牙疼,但你倒是說句話呀,不然掌門還以為我們欺負你了呢!”


    十三師妹:“是呀!小師妹,你牙疼也要忍著幫我們澄清一下呀。”


    十九師妹:“小師妹,你這牙疼的毛病怎麽這麽久都還沒好呀,你也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聽見她們那麽一說,龍婉馨馬上捂著臉,笑著對周一笑說道:“迴稟掌門,三位師姐對我好著呢,她們怎麽會欺負我呢,我隻是剛才突然有點牙疼。”


    她很清楚,如果這事她不幫忙給圓過去,司空楚楚她們幾個最多也就是罰麵壁思過幾天。


    但等她們麵壁思過結束之後,她少不了要挨頓胖揍。


    舉報的事情,以前她早就試過,而且試過好幾次,百試不爽。


    結果是,她的舉報基本上都不會成功。


    沒人願意幫她做證,沒人願意因為她這個邊緣人而去得罪司空楚楚這個門內公認的天才。


    反而她自己還經常會被司空楚楚她們聯手反咬一口。


    總之,不管舉報能否成功,最終的結局都是挨頓毒打。


    久而久之,她也學聰明了。


    每次被她們欺負之後,她都會選擇打掉牙齒和血吞息事寧人,沒必要再給自己找罪受。


    “你什麽時候有牙疼的毛病了?”陳天陽走過去,突然驟不及防地一把拉開龍婉馨捂在左臉上的小手。


    當他看見龍婉馨的俏臉之上,正浮現著幾道鮮紅的手指印時,盡管早有心理準備,此刻心裏卻還是一陣揪心的痛。


    “誰幹的!”陳天陽冷冷地逼視著司空楚楚幾人。


    “啊?”周一笑的心裏也是一陣顫抖。


    完犢子了!


    “喲……小師妹,你不是牙疼呀,你這是被誰打了?”司空楚楚淡然自若地繼續演戲:“你給師姐說,到底是誰幹的,師姐去給你主持公道!”


    哼,隻要你這賤人不敢承認,量掌門也不會隨便亂罰我們。


    媽的,賤貨,都是被你害的。


    要是這次你再害得我們一起受罰,你就死定了!


    “婉兒姐,告訴我,是她打得你嗎?”陳天陽抓住龍婉馨的小手,指著正跪在龍婉馨身邊的司空楚楚冷聲問道。


    雖然他和龍婉馨同歲,可他認人識人的眼光,以及各方麵社會閱曆卻要比龍婉馨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更別說,他還精通看人麵相。


    他一眼就能看出,司空楚楚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是一個什麽好東西。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把嫌疑鎖定到她身上。


    最主要的是,之前幾次都是司空楚楚最先開口說話,所以,他判斷打龍婉馨的人八成就是她。


    她先前那些話,明顯就是在幫龍婉馨找借口開脫自己的罪名。


    說白了,就是在威脅龍婉馨。


    退一步講,既然龍婉馨給他提過,她在宗門有很多人嫉妒她,排擠她,那麽這些嫉妒她排擠她的人當中,這個一看就心術不正的女人絕對有份。


    “你誰呀!”司空楚楚突然對著陳天陽冷聲吼道:“這是我們千華門的事,與你何幹!別以為你們家有錢就能插手我們千華門的事了……”


    “啪!”司空楚楚話沒說完,陳天陽抬手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那聲音,可真叫一個清脆。


    “啊……”司空楚楚一聲慘叫,這次,輪到她用手捂著自己那火辣辣的左臉了:“你竟敢打我!”


    司空楚楚看向周一笑。


    而周一笑卻把頭扭到一邊去了。


    “打你怎麽了!”陳天陽一臉殺氣地盯著司空楚楚:“就是你打得我婉兒姐,對嗎?”


    說話間,他用餘光瞄了一眼身旁站著的龍婉馨,發現她沒反應,她瞬間懂了。


    如果他打錯人了,龍婉馨肯定會阻止他,這是死道理。


    就是她幹的!


    很好!


    這下老子可以放放心心的敞開打了。


    “啪!”陳天陽又是一巴掌抽在她臉上。


    “啊……”司空楚楚再次發出一聲慘叫,而這一次,嘴裏竟直接飛出了兩三顆帶血的牙齒。


    “你過分了!”司空楚楚那兩個師妹本想動手,就在這時,周一笑的一道“傳音入耳”進入她們耳中:“不想死的話,你們就給我好好乖乖跪著!”


    兩人嚇得瞬間不敢動了!


    他到底是誰?


    為什麽當著掌門的麵這麽打人,掌門都還要向著他?


    完了,七師姐好像踢到鋼板了。


    她這迴要糗大了。


    此時的她們做夢都想不到,司空楚楚這次何止是糗大了,她的報應,還隻是剛剛開始。


    “啪,啪,啪……”


    接下來,陳天陽左手揪著司空楚楚的頭發,右手對著她的臉左一下,右一下,可謂是開足了火力。


    幾乎每一個耳光下去,都能看到一顆帶血的牙齒從司空楚楚嘴裏飛出去。


    而且他一直在邊抽邊罵:


    “草泥馬的!”


    “敢打我婉兒姐!”


    “草泥馬的!”


    “敢打我婉兒姐!”


    ……


    每一聲怒罵,都攜帶著一個力道十足的耳光抽在司空楚楚臉上。


    這還沒完,當陳天陽抽完了二十多個耳光之後,似乎覺得還不解氣。


    他又用雙手揪住司空楚楚的頭發,按住她腦袋對著地上“咣咣咣”地就是一陣劇烈的撞擊。


    他把她的臉摁在地上撞了足有十多下,才停止撞擊。


    當他再次揪著司空楚楚的頭發把她腦袋拎起來時,原本長得還算很漂亮的司空楚楚,此時的鼻子已經被撞平了,整張臉血肉模糊。


    她的這張臉,算是徹底廢了。


    估計就算治好,她父母也認不出她了。


    “嗚嗚,掌門,救我……”奄奄一息的司空楚楚終於找到空檔向掌門求救了。


    “自作孽不可活!”周一笑神情淡漠,那樣子就好像司空楚楚根本就不是千華門弟子似的。


    因為他心裏很清楚,此時但凡他敢開口替司空楚楚說一句好話,他也得馬上挨揍。


    這種蠢事可不能幹。


    眼下一切以自保為主。


    “救你?”陳天陽冷冷地道:“敢打我婉兒姐,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嗚嗚,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是我打她了,嗚嗚……”


    “就算剛才不是你打的我婉兒姐,就算老子打錯人了,那又怎樣!”陳天陽冷冷地盯著司空楚楚:“老子就是看你不順眼,就是單純地想揍你一頓,你又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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