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鬆的應許,饅頭興奮地在家準備著,看著這個與真實年歲不相符合的小妹子,李鬆心裏覺得有些難過,若是她知道自己那麽積極的答應請文俊彥來是有自己的目的,她還會這麽高興麽?


    “大哥,你看這些東西行不行?”


    這是她擬定的菜單,他有些心疼的拉過她:“讓下人去做就行了。”其實他那是嫉妒,他已經有好些年都沒吃到她親手做的東西,那個文俊彥就這麽有口福?


    饅頭哪裏知道李鬆心裏存在的是這個念頭,她嬌責道:“自己做的東西才有誠意。怎麽能交給別人?”


    那麽多的讀書人中,她最佩服地就是文公子,三姐夫那麽有學問的一個人,在他麵前便是什麽都不懂的學生


    。他認識野菜,知道它們的藥效,他是仵作上的一把好手。而且在他的麵前,自己感覺永遠都有個兄長。


    想到這,她不禁望向眼李鬆。以前她也把他當成兄長,不過現在……她有些迷戀地看著李鬆。


    認識大哥的十幾年中,他還是原先的那個樣子。並沒有因為在京城麵龐而白皙,聲音依舊是那種沙啞,適中的身材放佛永遠都是那麽的幹練。他身上的一切還是原先的那個大哥,歲月根本就沒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不,反而多了一絲的味道。那種味道在他的身上越來越濃厚。


    不知道為什麽,饅頭突然喜歡上李鬆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這種感覺一直伴隨著她終生。


    越來越迷離的目光,逼的李鬆有些不好意思,同小妹子待在一起這麽久,他從未見過她這麽的看著自己。不過他能讀懂她眼神中的意味,那種癡癡地迷離。霎那間,他有種無與倫比的滿足。


    他一把將饅頭摟在懷中。緊緊地擁著他。那種低沉的沙啞飽含著所有地情誼,可是說出地話卻是那麽的玩味:“想我了?”


    饒是這麽多年,饅頭依舊有些害羞,她紅著臉卻大膽地迴望著他,踮起腳,輕輕地在他的唇上吻了下。幹燥而溫潤,輕輕中地一觸,立即就鬆開了。


    “大哥。我喜歡你。”


    害羞中地大膽。紅豔地雙頰。隻有那一雙明亮地眼睛卻是堅定無比。


    她頭一次對自己說喜歡。也是頭次主動親自己。不過他根本就不滿足她這蜻蜓點水般地一吻。他低頭就吻了下去。深深地。


    饅頭主動地環著李鬆。熱情地迴吻著。


    “羞羞羞!”


    就在兩個人有些忘乎所以地時候。兩聲小小地孩童聲。驚得饅頭連忙分開。看著伸出小手刮著臉蛋地女兒。饅頭騰地紅了臉。連耳朵都不可避免。


    她輕輕捶了李鬆兩下:“大哥……”他還擁著自己


    。叫兩個孩子看著算什麽,這下可真是丟大人了。


    心情愉悅地李鬆卻不在意這些,他反而得寸進尺的在她通紅地臉蛋上親了下。


    “爹爹,親我。偏心。”李子雙不依地撲到李鬆地腿上,掛在他的大腿上不停地晃著。爹爹是最偏心的人,隻親娘。都不親她。李子雙隻覺得自己再不跟爹爹靠近些,爹爹就要把她丟得遠遠的。多了兩個討爹爹注意的妹妹,本來就不是什麽高興的事,現在還有娘來搶。


    “哈哈哈!好!”李鬆鬆開了饅頭,哈哈大笑地將李子雙抱了起來,在她小臉上連親了幾


    可是他開始留著得胡子紮得李子雙咯咯地發出一陣銀鈴般地笑聲。她怕癢地扭動著身子,不過卻很樂意李鬆這麽跟她玩。


    捂住雙頰,冷靜了好久的饅頭,這才發現隻有子雙一個人。大女兒子怡卻不見了。“子怡呢?”


    李鬆也發現了。他停止對二女兒的“攻擊”,問道:“雙雙。姐姐呢?”


    “姐姐去看妹妹了。”她隨即在李鬆的麵上猛親,還伸出手摩擦著李鬆地麵龐。感受著胡子的紮人感,那種刺刺癢癢地感覺實在令她愛不釋手。


    “你怎麽不去看妹妹?”二女兒對兩個雙生女兒的疏遠,李鬆早就看在眼裏。


    一提這個李子雙就有些委屈,她氣鼓鼓地道:“她們不好玩。”兩個一天到晚隻會睡覺的妹妹實在不好玩,跟她們說話,也隻會看著你,然後扭頭做別的事情。不好玩,她可受不了。


    不知道為什麽姐姐就是喜歡去找她們,她連玩地人都沒有,隻好來找爹爹,卻不想到在這裏親娘。一定要把爹爹抓牢,要不她真的是沒人可玩了。她嚷著道:“爹爹帶我騎大馬。”


    女兒地控告讓李鬆無言的笑了,他哄著在懷裏像扭糖一般地孩子:“乖,待會有客人來,明日爹爹再帶你去可好?”


    李鬆剛等來文俊彥,還沒落座,首輔徐詰急急忙忙的進了李家。


    “首輔大人。”慌得李鬆與文俊彥忙站了起來。李鬆不明白,是什麽原因讓首輔徐詰出現在自己家。


    徐詰根本就沒理會,這兩個人怎麽會走到一處,隻是緊緊地抓住李鬆的手:“度節,今日老夫可是要借你太太一用


    。”


    徐詰的一句話,讓李鬆同饅頭大驚,就連文俊彥也覺得首輔大人的話有些荒謬。


    李鬆迴望了饅頭一眼,問道:“這……?徐詰頹然地坐在凳子上,接過饅頭端上來的涼茶喝了兩口,喘氣地道出原委。


    原來是徐詰獨子的娘子難產,已經是兩天了,孩子還不出來。幫著接生的那個夏穩婆,猶猶豫豫地說要準備後事,後來有說說不定那個李大人地太太有法子。


    徐詰一番質問後,夏穩婆才說一個多月前為李太太接生,她瞧著那位李太太交給下人一個方子,吃了後孩子就生下來。她說得是神乎其神地。沒有法子。徐詰隻好親自來請人。


    徐詰看著那個為自己上了茶就退到身後的婦人,看著妝扮應該是李鬆地太太,便站起身對著饅頭深深一揖:“老夫也知道這不妥……”徐詰沒有把話說完,要一個誥命幫自家兒媳婦接生,這是件侮辱人的事。可是他如今也沒有法子。


    饅頭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穩婆居然記住,還說了出來。她有些不知所措。離開延綏後,她沒有像任何一個人展現自己地接生本事,就是怕被人說閑話。


    她望了眼李鬆。默默地轉過身子,命丫鬟取來自己地東西,走到徐詰跟前:“大人,您請。”她在望向李鬆地那一刻,就知道他怎麽想的,兩條人命,即使被人說閑話又怎麽樣?


    丫鬟很快便將東西取來,她本想抱著跟在饅頭身後,卻被李鬆截下了。李鬆將醫箱提在自己手中。歉意地對文俊作揖道:“文兄,改日小弟再登門致歉。”


    今日請文俊彥過來,沒想到卻遇到這樣的事,身為主人的李鬆感到不安。


    文俊彥卻沒想那麽多,他隻是感到奇怪,十幾年沒見。小妹子會幫人接生;還有甚為三品一方大員的李鬆,居然不去阻止,而是要陪著一起去。他對這個李鬆感興趣了。


    “無妨。”


    此時兩個一個穿著藕合色沙衫,一個穿粉色沙衫的孩子急急忙忙地跑了來,撲到李鬆的身上:“爹爹,你跟娘要去什麽地方?”


    李子怡姐妹才被丫鬟換好衣裳過來吃飯,卻沒想她們剛過來就瞧見一個老頭帶著爹爹跟娘出去


    。姐妹倆立馬感覺到有什麽事發生,立即撲到李鬆的身上。在她們的記憶中,都是爹爹出去。一走就是幾個月。


    “乖。你們倆同舅舅玩。”李鬆不好解釋什麽,他隻得把兩個女兒托付給文俊彥。小妹子相信他,他就有理由相信這個人。至於徐詰。他還在選擇,他不相信,以徐詰現在地地位會找不到人。


    李子怡倒不覺得有什麽,李子雙雖然年紀小,鬼主意卻不少,她老成的背著手打量著文俊彥。她從未聽說過自己有個舅舅,怎麽今天就出現了?可是他是爹爹今日的客人啊!娘還親自做的吃的,這種情況實在是很少見。


    李子雙的表現李鬆很滿意,雖然稚嫩,但是能讓一個孩子有這樣的表現已經是很難得的了。他蹲下身子,拍拍她:“聽話,讓舅舅陪你們!”


    文俊彥很自然的接下來,在聽見李鬆稱他為這兩個孩子地舅舅那一刻,他真的很開心,小妹子。他就是這麽稱唿饅頭的,也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妹妹。


    在那一瞬間,他突然發現麵對自己的李鬆遞來的意味深長地目光。


    “子怡,若是爹爹跟娘不迴來,你讓舅舅帶你跟妹妹去娘屋子裏歇息。”李鬆又交待了大女兒,這才滿意地站起身子。


    不簡單,文俊彥突然覺得不尋常,可是李鬆究竟要告訴自己什麽,還有他為什麽麵對首輔大人還有這般的隱晦,這個李鬆身上究竟有什麽樣的秘密,還有小妹子是怎麽跟他遇到一塊的。


    文俊彥的懷疑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他不動聲色,含笑地應承著。


    月夜正濃,可惜文俊彥並沒感覺到晚間的寧靜,他看著一副早已習慣的李子怡,又瞧了眼若有所思的李子雙。他輕輕地笑了,這兩個姐妹,實在是很可愛。


    (對於現在地問題是,我嚴重偏題了。在寫書地過程中,我發現,其實自己隻適合寫平民生活,所謂的官家生活,我居然寫不出來,所以在後半部分出現了混亂,連我自己都開始混亂,所以我選擇了沉默。書寫地不好,我也很急,很難過,這隻能說我的水平還不夠。請各位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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