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教練,您生病了?”


    最先注意到許蕭的不正常的是威少,聽到威少這麽說眾人才發現許蕭情況不對,神情僵硬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依琳出車禍了,我現在要去一趟多倫多。”


    許蕭聲音顫抖著說道。


    “啥?”


    “臥槽”


    “那你還在等什麽?趕緊走啊。”


    眾人也是一驚,因為許蕭跟依琳的關係,是被他們所有人看在眼裏的。


    之前約什還在更衣室調侃過,說什麽中國人太保守了,這都不上.....


    “下一場比賽,我......”


    許蕭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約什跟威少推出了更衣室。


    “籃球比賽是工作,但生活大於籃球。”


    “放心,你的戰術我們都已經刻在腦子裏了,你快去吧,下場比賽交給我們。”


    許蕭心中一陣暖流流過,此時他也不需要在說什麽了,再多說一句都是矯情。


    轉身就走,在路上他直接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飛機,直接飛多倫多,也立馬讓人聯係了多倫多的機場跟塔台。


    在路上的許蕭心中也是一陣躁動。


    雖然威少說“生活大於籃球”沒問題,但是轉念一想,自己還是有點對不起這些球員的。


    對於他們來說,這有可能是此時僅有的機會,距離總決賽就差臨門一腳了,這是多少球員夢寐以求的地方,也許就是因為自己,他們一整年的努力都會消散。


    “希望你們能守住,祝你們好運吧。”許蕭隻能在心裏為他們默默祈禱了,這個時候的他真的有些無能為力了,這是許蕭第一次懷疑自己,第一次感受道了,自己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他不能幫助依琳戰勝死神,也不能幫助球隊取得勝利,飛機上的他隻能祈禱,祈禱愛人平安,祈禱球隊獲勝。


    許蕭的辦事效率很高,從接到電話到抵達多倫多的阿爾斯醫院,不超過一天。


    到了醫院,許蕭立馬上前去詢問依琳的狀況。


    “她的危險期已經度過了,現在沒有什麽生命危險了,但什麽時候醒來那就不好說了。”


    聽到醫生說,沒有什麽生命危險,許蕭懸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來。


    “不過.....”醫生突然話鋒一轉,有些停頓的說道


    “不過什麽?”許蕭焦急的問道。


    “我隻是說可能啊,有可能......她.....未來都站不起來了。”


    這一句話讓許蕭剛放下的心瞬間跌落穀底。


    她這樣一個酷愛運動的女孩,讓她坐一輩子的輪椅,那比殺了她還難受。


    “不.....不.....您一定還有辦法是不是,您說了隻是可能,也就是說,還有機會保住。”許蕭有些失態的抓著醫生的衣服。


    “許先生,請您冷靜一下。”


    緩過神來的許蕭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趕緊鬆開了手,嘴上也是不停在道歉。


    與此同時,他的球隊也已經抵達了明尼蘇達,準備與小牛進行最後的決戰了。


    “怎麽沒看見許蕭教練。”


    一些球迷突然發現球隊的主教練沒有跟球隊一起迴來,而且整支球隊的精神狀態不是特別好,要知道他們上一場比賽可是掀翻了美航中心,但是現在看這些一人,一點都沒有勝利的喜悅。


    “難道是因為客場作戰太過勞累了嘛?”


    “這個精神狀態可不行啊。”已經有人開始發出擔憂了。


    這個時候記者也很機敏的察覺到了問題,開始大肆尋找跟許蕭有關的信息。


    明尼蘇達人想找的許蕭此時正在依琳的床前輕撫著她白皙的小手。


    “你醒了啊。”“感覺怎麽樣?”“疼不疼,有沒有哪裏感覺不舒服啊。”


    “你想讓我先迴答哪個問題啊?”看著許蕭不知所措的樣子,依琳有些好笑。


    “那個......”


    “我沒事,不過你交代我的工作我可能完不成了,你的那個聯賽的讚助計劃可能完不成了。”


    “沒事,那些都不要緊,隻要你.....”許蕭突然停頓下來,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對啊,我還有個聯賽,我怎麽沒想到呢。”


    許蕭突然蹦起來,嚇了依琳一跳。


    “你怎麽了?一驚一乍的。”依琳還以為是他又想起工作上的事情了。


    “不!沒事沒事,隻是突然想起來了,我們家有特別有名的中醫,迴頭讓他給你看看,你這腿肯定就沒問題了。”


    許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能先用這個理由來搪塞過去。


    “真的?你沒騙我吧?”依琳愣了一下,趕緊追問道。


    她的情況她自己最清楚,但是既然許蕭這麽說了,那她現在迫切的想知道,這隻是許蕭暫時的安慰,還是真的有辦法,畢竟誰想要做一輩子的輪椅呢?


    “當然,我絕對不騙你,不僅不騙你,我還要你答應我一件事,那就是恢複健康之後,你也要成為我的隊員,是籃球隊員哦,就在wba裏。”


    “啊?”


    許蕭說了太多,讓她一下子沒來的及接受完,自己基本都是一個殘疾了,怎麽還成為籃球隊員?這都什麽跟什麽啊。


    許蕭自然不知道依琳在想什麽,她現在隻想讓人趕緊準備合同,這樣依琳成為她的隊員,那麽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用他的健康卡了。


    雖然時效期不長,但是健康卡的特性是,當時效結束後,使用者會恢複到最健康的狀態,所以即使時效結束了,依琳仍然能恢複到最健康的時候。


    “還以為他要整點浪漫呢,看來是我想多了。”見許蕭一直在沉思,依琳隻能小聲嘟囔兩句。


    “你說什麽?”


    “沒什麽?對了,你們的比賽怎麽樣了?這可是西決最後一場了,生死戰,沒有你球隊能頂得住嘛?”


    “生活大於籃球。”


    與此同時明尼蘇達這邊,球員們已經進入訓練館,在為下一場比賽做熱身準備了。


    而一些跟許蕭關係不錯的記者以及一些隨隊記者也是得到了這一消息。


    大家對此還是很理智的,大多數人都是送上祝福與安慰。


    隻有極少數小腦成體操隊形散開的智障,在哪裏嘩眾取寵發表小醜一樣的言論來指紋許蕭,隊員的青春怎麽辦?球隊的榮譽怎麽辦?


    “你現在迴去,是不是還能趕得上,這一年的努力......”


    許蕭低著頭不說話,隻是抓著依琳的手,越來越鬆了。


    “快去吧,你的球隊需要你,我也需要你拿一座冠軍獎杯迴來。”


    .....


    許蕭依舊沉默不語。


    “從這裏到明尼蘇達,做你的私人飛機也就三個小時不到吧,那我再允許你陪我一天,就一天哦,明天你必須要走了。”


    許蕭還想說什麽,但是被依琳打斷了,隻能默默的聽著。


    對於競技體育來說,渴求勝利是本能,如果這場比賽許蕭沒能參與,導致許多球員終身無冠,那著將會是許蕭的遺憾。


    但是如果為了這一個冠軍,而讓依琳在受傷,那將會是許蕭這輩子最大的罪過了。


    “許先生,您不用擔心,我們已經給張女士檢查過了,現在基本已經穩定不會有生命危險了,現在隻需要靜靜的調理,即使雙腿癱瘓,但隻要的調理得當,還是有機會在站起來的。”


    許蕭憂心忡忡的出來正好裝上了主治醫師多爾歐森,看見許蕭魂不守舍的樣子,多爾歐森也趕忙向許蕭說明情況。


    “感謝您了,這段時間就麻煩您了。”許蕭也是很有禮貌的迴應到。


    之後許蕭就做起了依琳的保姆,在這裏無依無靠的依琳,如今隻能完全的依靠許蕭了。


    做飯,喂飯,擦臉,擦手許蕭就像一個專業保姆對依琳的照顧無微不至。


    甚至夜晚都在床邊守著。


    “我想看你的比賽了,我還是喜歡電視上的你。”


    依琳知道,自己現在身體確實好多了,至少沒有生命危險了,至於自己那雙大白腿,如果真的保不住,那隻有接受這個現實了,讓許蕭繼續留在這裏,這個現實也不會有改變。


    另外許蕭畢竟是一個男的,而且倆人也不是夫妻,有些方麵讓許蕭來照顧,自己也會有些不好意思。


    相比與自己,他的球隊同樣需要他。


    “那......我去去就迴來。”許蕭也終於忍不住的說道。


    臨走前,許蕭直接召集了自己最信任的專業團隊,二十四小時輪班的來照顧依琳。


    自己則是動用了自己的私人飛機,直接飛明尼蘇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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