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中的一個年輕人,還是有些擔憂的道:“雖然玉律軍將至,但如今那些神仙咳,豐饒民還未離開,若他們途經此地,看見了如此情況,萬一降下神罰……”


    中年人聞言嗤笑一聲:“之前我們所見到的,管轄我們的那所謂的‘神仙’,也不過就是普通長生種而已,連移山填海都做不到,連令使都不是的命運行者,也敢妄稱為神。”


    年輕人也不知道,族中對著那些豐饒民,可以算得上奴顏婢膝的長者,為何突然之間就這麽硬氣。


    他心中仍有些躊躇:“可那位皇隻呢?我們直接將藥王祠改為了皇隻殿,又未為皇隻塑像,就怎麽把……皇隻是否會降罪?”


    中年人更是理直氣壯了:“這裏原本就是皇隻,我隻不過是物歸舊主罷了。”


    隨後他又安慰道:“這當然不是做給神明看的,神明豈會在意我們這些螻蟻的想法。”


    中年人在說這個話的時候,也不知想到了什麽,流露出來的神情也極為複雜:“祂們隨手降下的神跡,就能將我等攪得天翻地覆……無論是拯救還是毀滅,在祂們做下決定的那一刻,無論是生是死,都與吾等這般渺小的塵埃無關,也非是我們能夠左右得了的了。”


    而後歎道;“這是做給神明的追隨者看的,他們會在意我們是否尊敬他們的神明,無論我們心中究竟是何想法,麵上至少要過得去。”】


    提瓦特的眾人,還是為這種左右橫跳,爆改神像的操作,而感到震撼。


    他們體會到了,一種莫名其妙覺得草率,又十分認真的敷衍感。


    也對於畫麵之中的人,對於神明的不敬而感到震驚。


    有人驚訝於此,也有人發覺到了,有些微妙的地方,那些碎片目前為止,主動去接觸的都是璃月人,還有一位璃月的神明。


    而所展現的畫麵,其中的人物衣著,建築景致,甚至於文字,都仿佛與璃月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又是一塊細小的碎片,從流淌的‘河’中飛濺了出來,那如同碎冰的碎片,就直接砸在了一個白色的光點之上。


    唿瑪伊家的大小姐,迪娜澤黛。


    【從巨大的舷窗中,可以看見窗外的絢麗景象,散發著微光的星辰,絢爛而又綺麗。


    那長明的星河,斑斕的星雲,那些微光交織在了一起,就像是一片輕飄飄的鵝絨一般,仿佛透著一股柔軟的質感。


    而那巨大舷窗前,擺放著長桌,以及柔軟的沙發,組成了一條用於觀光的卡座。


    而其中的一處卡座,在舷窗的倒影上,能看見兩道身影,一為一位身形頎長清矍,氣質斐然,優雅貴氣的男子。


    而另一道身影就坐在男子的對麵,則是一位身形嬌小的女子,與坐的筆挺的男子不同。


    她斜倚在舷窗邊,姿勢散漫隨性,透著一股慵懶的感覺。


    兩人都有著一雙如同落日熔金般的矍鑠金眸,眼角眉尾的飛紅極為豔麗,卻也透著一股鋒銳。


    那一頭在發尾泛起了丹霞橙,像是染上了一抹落日餘暉的長發,男子則是被好好的束了起來。


    而女子則是完全披散開來,如同一匹上好的錦緞,披在了她的肩頭。】


    看到這樣的畫麵,不免就有人發出了疑惑的聲音:“怎麽還是鍾離先生與那位琢月姑娘?”


    前麵觸碰到那些碎片的,都是璃月的人與神,畫麵中出現了‘璃月人’,以及看上去就與離月有著千絲萬縷的那些人物事物。


    他們尚可以理解,也能感覺得到,其中的邏輯與規律,也算是有理有條,十分清晰。


    可現在,與那些碎片所接觸的,是一位須彌人,而他們依舊看見了,與璃月有關的人物。


    是他們先前的推測有誤?


    還是畫麵之中的兩道身影,如今身處的這個地方,與須彌也有著某些方麵的聯係?


    而觀看這些畫麵的人,也有心中的側重點不在於此的,而是在畫麵兩人身處的環境之上。


    他們似乎正乘著什麽交通工具,在星海之間遨遊。


    【倚著舷窗的金眸女子,似乎有些百無聊賴的,用著指間繞著自己鬢角垂落的長發。


    隻是她的雙手看上去,與常人有些許不同,指甲似乎要更尖利一些。


    而指尖處的皮膚,也是一種極為璀璨的金色,像是沾染上了一層金墨。而這璀璨而又耀眼的金色,至靠近手掌處之前,就變得淺淡了下來。


    化作了像是沿著血管經絡,蔓延的細線一般,從她的手腕爬上小臂,至此才最終隱沒了痕跡。


    而後金眸女子忽而停下自己,用指尖繞著發絲的動作,抬手輕輕在懸窗之上,以指尖叩擊了一下。


    但發出的聲音卻不是那種敲擊玻璃的悶響,而是像是金屬之間發出碰撞的,鏗鏘之聲。


    隨著這道響聲而來的,是以她的指尖為始,向外掀起的一陣金色的氣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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