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羽瑤看向麵前意氣風發的少年們。


    “他們來了,接下來你們給我狠狠幹他們,若今日你們沒有自保的能力,恐怕已經命喪通天塔了。”說完羽瑤的視線從羽陌章幾人的身上,轉到其他人身上,“這山亀派今日這般做派,針對我族,傷我族人,你們該怎麽做!”


    “報仇!”


    “很好!他們傷了,殘了,死了,都不必擔心,有我,有羽族兜著,放手給我幹!”羽瑤大喝一聲。


    “是!”眾人齊唿。


    不遠處山亀派的人慢慢悠悠地晃過來,看著情緒不高。


    “三哥,咱們就不該趟這趟渾水!如今得罪了這麽多勢力,恐怕大哥那邊不好交代。”一名黑臉刀疤男臉上露出了埋怨的神色,看向一旁看著斯文,眼神卻陰毒的男子。


    “怕什麽!咱們這不是好好的嗎!”斯文男子也是氣悶,“誰知道火神殿搞出這麽一出。”


    “三哥,就算沒有屏幕,但凡羽族有活口,都會傳出消息,我們暗算羽族的事肯定會露餡的,一切不會有改變。”黑臉刀疤男直接懟了過去,雖然嘴上喊著三哥,但是話語裏卻沒有敬重的意味。


    “現在說這些有什麽用。你自己也是同意了的。如今先迴派裏再說,這件事要和大哥交代。”斯文男,也就是三哥不耐煩地說道。


    突然,三哥腳步一頓,黑臉刀疤男也是緊隨著停下腳步,麵色凝重地看向遠處。


    隻見羽族一行人從遠處走來。


    “三哥,他們這架勢不對啊。”


    “還用你說,我看到了。”


    “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我看羽瑤也不在,幹唄。”


    話雖這麽說, 三哥和黑臉刀疤男卻站在原地,沒有動。


    “諸位,之前是誤會......”三哥沒有之前說的激進,反而好聲好氣,甚至有些卑微地說道,隻是話還沒說完,便被迎麵而來的一拳頭給打斷了。


    羽陽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朝著三哥麵門砸過去。羽陌章帶著一眾羽族弟子也是朝著黑臉刀疤男和山亀派的其他人圍了上去,用靈器的用靈器,用符籙的用符籙,用毒丹的用毒丹,還有專人圍在附近,時不時偷襲一下。


    場麵一下子混亂起來,但是也沒有混亂多久就漸漸平息了。


    “說,是誰讓你們針對羽族的?”此時羽瑤才慢悠悠地走了過來,看著被五花大綁的眾人,隨後走到三哥麵前,問道。


    此時山亀派的人別提有多狼狽了,為了避免那些耐不住痛的人嗷嗷叫喚,羽族幾人甚至卸了那幾個人的下巴。


    三哥此時也是衣衫襤褸,臉上也有汙漬,發絲也淩亂了。黑臉刀疤男雖然臉很黑,但也看得出來眼眶那一片烏黑。他們都這樣,更別提其他人了。也不是三哥和黑臉刀疤男修為不行,實在是架不住這層出不窮的爆破符,一下子就給他們幹懵了,反應過來的時候還直接中了軟筋散功丹,然後在一片混亂中,被人揍了一頓,別看表麵沒什麽,內傷可不輕。


    “羽瑤,你堂堂羽族家主,煉丹聖師,怎能如此手段下作偷襲我們!”三哥麵色憤恨,忍著痛,抬頭看向羽瑤,真是屈辱,他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屈辱。


    “偷襲?你這話就好笑了,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們是忘了在通天塔裏麵你們做的好事了?敢做就要想到會有這般後果。”羽瑤不緊不慢地說著,看著麵前狼狽的眾人。


    “你們,你們想怎麽樣?雖然我們山亀派比不得羽族,但也是也是一方大勢力,也是有頭有臉的,你們......”黑臉刀疤男開口說道,不知道為什麽,這羽瑤雖然一直帶著淡淡的笑意,但是卻讓他莫名覺得膽寒,總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我說了,是誰讓你們這麽做的!”羽瑤目光一凜,黑臉刀疤男不自覺地一顫,“這,神......”


    “住口!”黑臉刀疤男被三哥一喝阻,反應了過來,剛才是怎麽迴事,自己怎麽就這麽脫口而出了?這個羽瑤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綿綿,哪幾個對你動手的?”羽瑤話落,綿綿便走了出來,手中還握著劍,劍上還帶著血。


    綿綿用劍指了指黑臉刀疤男身後的幾人:“他,他,還有他們。”


    羽瑤看著被指的那幾人,嘴角抽了一抽。挖眼,切舌,斷四肢,身上劍傷幾十處,卻還吊著那幾人一口氣,“咳咳,你再選幾個,解解氣。”


    山亀派的人一聽,渾身止不住顫抖,“聖師饒命,羽瑤家主饒命。我們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都是聽命行事!不關我們的事!”


    “對啊,不關我們的事!我們再也不敢了!”


    “你們閉嘴!”聽到身後傳來的求饒聲,三哥臉上一陣黑一陣白。


    綿綿才不管他們,直接拿出小刀,對著身邊離得最近的一個人就是突突捅了幾刀,男人痛得哀嚎不斷。


    隻有羽族的人才看得出來剛才羽綿綿捅的那幾處都是刺激痛覺的,能夠將疼痛擴大十倍,雖然綿綿是捅了他幾刀,但是那痛苦就接近淩遲。


    羽瑤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羽綿綿還一副求表揚的模樣,羽瑤不禁欣慰,看來之前她說的話她都聽進去了。


    “做的不錯。”


    “三哥,熊哥,你們就說了吧,我受不了了。”男子在地上不停翻滾哀嚎。


    羽綿綿又是一刀直接戳到那人的脖子處,刀拔出來的時候血噴了一地,男子的嘴巴還是張著,但是聲音卻戛然而止。


    “你吵到家主了。”羽綿綿冷漠地看了男子一眼,隨後退了迴去。


    這幹淨利落的動作,毫不猶豫的狠意,讓三哥和黑臉刀疤男都不禁心底發怵。


    這羽族是亦正亦邪還是正到發邪了,這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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