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瑤嘴角一勾,明明是笑意,卻看得儲殷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緊隨而來更令他吃驚的是他的大招再一次被羽瑤輕鬆從容地化解了。


    “你究竟是何人!”儲殷一邊轉移羽瑤的注意力,一邊繼續猛烈攻擊,不論她是誰,既然已經得罪了,那她必須死!


    此時關礪心裏卻盤算起了小九九,儲殷是肯定打不過羽瑤的,如果惹惱了羽瑤,到時候撒氣在她身上,他現在就算努力示好也沒用。


    想到這裏,關礪開口:“儲家主,她是羽瑤!”


    儲殷臉色一變,他知道關礪不會在這個時候信口雌黃,隻是她是羽瑤?羽瑤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他說的是現在風頭無兩的羽瑤?


    分神之際,羽瑤的手猶如靈活的蛇,一下子纏上了儲殷的手臂,隻聽哢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儲殷眉頭一緊,羽瑤鬆開手時,儲殷的手便耷拉著,再也抬不起來。


    儲殷連著後退好幾步,隨後說道:“羽瑤家主,果然少年英才,今日得聞一見,果然非同凡響。”


    羽瑤卻懶得理他,直接欺身而上,一雙纖纖玉手掐住了儲殷的脖子,此時儲殷才感覺到心驚,剛才羽瑤根本沒有使出真正的實力,她的修為究竟到了什麽程度,才讓他毫無招架之力!


    “儲家,關家,很好!動我羽族人,找死!”羽瑤手上捏著儲殷的脖子,卻是轉頭看向一旁被人攙扶著的關礪。


    “羽家主,羽瑤聖師,您大人有大量,是我膽大包天了,還請放我等一馬!”關礪連忙下跪在地。


    “羽瑤家主......”儲殷的脖子被掐得通紅,看出來他想說些什麽!


    “放過你們?那怎麽對得起這麽多枉死的家族弟子!不過若是你們交代出幕後主使,也許,我可以給你們的婦孺留一條活路。”羽瑤鬆開了儲殷的脖子。


    深深的手印印在了儲殷的脖子上,儲殷捂著脖子大口喘氣。


    “家主,此話何解?”羽文衍恭敬的走上前,幕後黑手?這件事還有幕後之人?


    “就憑他們儲家和關家,隻是把控了一個小城鎮的勢力而已,你們再怎麽都是姓羽,是我羽族血脈,沒有人在背後,他們怎敢做出滅你們滿門的事!”羽瑤說的話,讓羽文衍陷入沉思,他們似乎沒有得罪過什麽大勢力。


    “他們針對的是整個羽族,隻是想借你們的事從中圖謀罷了。”羽瑤看出了羽文衍的疑惑,解釋道。


    “原來如此,家主心思深遠周密,讓我等佩服。”羽文衍打心底裏佩服,就這麽一小會功夫,她就能想到這麽多。


    見到關礪和儲殷麵麵相覷,支支吾吾的模樣,羽瑤也不急,就這麽等著。


    “是......納蘭,納蘭家。”還是關礪最先開口。


    “不錯,是納蘭少爺,他承諾隻要我們滅了瀏陽城的羽族分支,他不但護我們周全,還會給我們許多資源,做我們的靠山,並讓我們移居中心城。”儲殷見大勢已去,也是連忙將自己知道的吐露出來。


    “納蘭少爺?納蘭修和羽族不是一向交好嗎?”羽之常問道。


    “納蘭家,可不止一位少爺。”羽瑤沒有很大的反應,她相信納蘭修,那麽應該就是那個人了。


    “好了,羽文衍,剩下的便交給你來處置。處置完來找我。”羽瑤說完,羽之常便自覺地上前帶路,將羽瑤帶到了除了家主院子外最好的院子。


    羽瑤在院子裏坐著,羽之常很有眼力見地端上了茶水,便站在一旁護衛。


    “這就是你引我來的原因?”不知道坐了多久,羽瑤猝不及防的一句話,讓羽之常瞬間半跪在地,家主一直都知道?那她應該很惱怒吧,可就算是這樣,她也幫助了他們呢,她應該看到了這個一直被遺忘的羽族血脈了吧!如果是這樣,自己就算是死,也心甘情願。


    “家主,事前我並不知道幾大家族聯合攻擊的事,我......隻是想讓您來看看,羽族,還有一支血脈。”羽之常第一次覺得自己不善言辭,心裏緊張得直打鼓。家主這麽好,他卻......


    “你應該直接告訴我的。”羽瑤鄭重地看向羽之常。


    此時,羽文衍大步走了過來,朝著羽瑤行了一個大禮。


    “瀏陽城羽族一脈羽文衍見過羽瑤家主!多謝羽瑤家主救命之恩。”羽文衍絲毫不覺已在自己兒子麵前半跪在地。


    羽瑤連忙起身,彎腰將羽文衍扶起來:“是羽族對不起你們。”羽瑤已經從關礪的口中知道了這一脈衰敗的理由,以及他們為了羽族犧牲了多少。但是可惡的羽宏正卻這般對待他們,即使羽宏正這般,也沒有寒了他們的心。


    聽到羽瑤的話,羽之常心裏翻江倒海,說不出的酸甜苦辣。


    “家主言重了!”羽文衍紅了眼眶,眼含熱淚,聲音有些哽咽。


    “你放心,從今往後,你們和主家的同族一樣,他們有的,你們也都有,而且我會補償你們的。不必推辭,這是你們應得的。”羽瑤的心裏還是有些難過,愧疚的。如果羽族對他們上心一點,也不至於讓這麽多人無辜送命。


    “家主......”羽文衍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心中的激動已經讓他無法思考了,可是這一切的代價太大了。


    羽瑤手一揮:“這裏的丹藥和功法你拿著,按照主家的製度分發下去。每年也會有修煉資源分發下來,或者你們也可以接主家的任務來換取需要的寶物,總之,所有羽族人有的,你們也都有。另外,這幾天將你們所有在外的人都召迴來,我抽空給他們的身體情況檢查一下。”


    “是,家主。”羽文衍的手有些顫抖,接過丹藥和功法,“魁玦手,天罡印......這些可都是主家嫡係弟子才有資格學的啊。”


    “羽族,沒有嫡庶之分,也沒有主家和分支之分,我之所以默認這種叫法,隻是因為方便區分。羽族所有人的待遇都一樣,至於成果那就各憑本事。”羽瑤說話間,看向還沒有平靜下來的羽文衍,隻見他珍視地拿著丹藥。


    “你確定要用手拿著?”羽瑤為了緩和下他的情緒,故意調侃道:“那你可能拿不下這麽多哦。”


    說話間,羽瑤手一揮,一大堆瓶瓶罐罐落在茶桌上,瓶子碰撞發出大的聲音聽得羽文衍肉疼。同時還有一些煉製符籙和布置陣法所要用到的材料。


    “這些?”羽文衍其實是想問羽瑤是不是拿錯了,但是又覺得有些不禮貌。


    “族裏也許會有一些適合學符籙和陣法的苗子,剛才給你的功法裏麵有不少這些的書,他們若是感興趣可以學。你們每年也可以選一些弟子到主家學習,曆練。選拔標準你看著辦,不以天賦修為為唯一標準。”


    羽瑤的話,讓一旁的羽之常驚喜不已,眼中滿是敬重,崇拜之色。而羽文衍更是努力消化著聽到的一切。盼了這麽久終於盼到了,一切顯得那麽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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