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神!遊神!”此時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在場的男女老少都跟著呐喊起來,場麵乍一看很是熱血,但是配上詭異的祭壇,就顯得不是那麽迴事了!


    “你們這是怎麽了!這不是遊神祭祀!這不是!”隻見幾個來的稍晚的一群人,此時瞠目結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看到看台上的那八人變成了人幹,悄無聲息了,才急得大喊出聲。


    “嫋嫋!”其中一名女子想要上前,卻被同伴拉住,“別去,他們不對勁!”


    此時女子在同伴的提醒下才發現,剛才他們的幾嗓子,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那些人此時雙目猩紅,麵目猙獰地盯著他們。


    “他......他們是怎麽了?”女子腿腳有些發軟,雖說她在同齡人裏修為不低,可是哪見過這種大型撞邪的場景。


    此時方寒帶著幾個看上去頗有身份的中年男子從一側的小路上來。這些人顯得有些不耐煩,直到看到眼前這詭異的祭壇和仿佛入了魔撞了邪的一群人,才臉色大變,重視起來。


    “煙兒!”


    “嫋嫋?”


    “顧方!他們......”


    幾人定睛看到祭壇上已經變成幹屍的幾人,紛紛麵露悲憤!


    武義城的武城主,禮安城的子伯家主,北寧城的俅尊者,奉城的奉幫主四人一躍而起,淩空而立,立於四個角,一人一招,朝著自動符攻擊。


    不愧是掌控一城的大人物,自動符在強大的威力之下,瞬間被撕裂,鼓聲猛然停止。


    原本正在振臂高唿的人們好似突然沒了主意,一下子靜了下來,眼神依舊有些空洞,但是眼底卻是猩紅,原本吵鬧喧囂一片,突然安靜至此,氣氛愈發詭異。


    “何人竟然擾我四大城遊神祭祀!”武義城的武城主運起靈力,大喝一聲,話落還伴隨著陣陣迴聲。


    “何人裝神弄鬼!”北寧城的俅尊者,手中冒出一根青骨鞭,狠狠甩向祭壇的方向。青骨鞭在空中陡然變長,狠狠砸向祭壇,祭壇底下的符文還在移動變換著,速度越來越快,鞭子的攻擊砸到了符文之上。


    祭壇竟然毫發無損。


    眾人有些驚訝,剛才球尊者的那一擊威力十足,足以摧毀整個祭壇,但是此刻祭壇卻毫發無損。


    這時祭壇之上的八具幹枯屍體竟然頃刻間化成了灰燼。


    四人臉色大變,而此時台下的人群仿佛得到了指令一般,紛紛朝著四人攻擊,麵對無辜,被迷了心智的人群,幾人下不了殺手,尤其其中許多還是自己城中的人,能來到這裏的,都是有福澤之人,而此類人往往天賦異稟,這讓他們怎麽下得了手。


    此時場麵有些不受控,祭壇之上符文還在繼續變化,場下人群湧動,四人有些招架不住。


    “羽姑娘,你還在這裏?這裏很危險,快離開!”在眾多暴動的人群裏,羽瑤的確有些紮眼,方寒盡力控製著人群,來到羽瑤身邊:“我掩護你,你快走,那些是我們城裏的人,可以帶你離開。”


    說話間方寒指了指之前發出動靜的那群年輕人,此時他們也正被圍困著,隻是圍困他們的人較少,而他們又人數眾多,境況倒也不算糟糕,隻是同樣的,他們無法下殺手,否則事情過後,將會引來四城之間的問題。


    “多謝,不過我對這裏挺感興趣的,不打算離開。”說完,羽瑤也騰空而起,她的出現讓四大城的掌管者警惕起來。


    “諸位,在下羽族家主,羽瑤!”說完羽瑤便摘下麵紗,隨後手一揮,白色的粉末隨著風灑向四周。


    “羽瑤......”方寒呢喃道,她就是那個傳奇的煉丹聖師,怪不得,出手便是一瓶宗師界別的丹藥,想到自己之前還和她搭訕,妄圖有一段美好的姻緣,此時真的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自己是什麽癩蛤蟆,竟然肖想這般的人。


    “羽瑤家主!”四人先是大驚,隨後是大喜,此時此刻,出現羽瑤這樣一名煉丹聖師,這是何其幸運啊。


    果然,在藥粉過後,群情激奮,暴戾猙獰的眾人眼神逐漸恢複清明,漸漸的,眼底的猩紅徹底消失,眾人愣在原地,看著手拿武器,貌似在攻擊四大城掌權人的自己和身邊也是一臉懵的人,麵麵相覷。


    “這是怎麽了?”


    “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武城主,這是怎麽迴事啊?”


    “子伯家主,這......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麽!”看著手中對著子伯家主的武器,男子臉一垮,都快哭出來了。


    “奉幫主,你們,這......”


    “俅尊者,我們這是怎麽了?”


    眾人心裏又驚又怕,他們竟然對著他們動手了!究竟是怎麽迴事!


    此時那群年輕人衝了上來。


    “你們都中邪了!這個遊神祭祀有問題,嫋嫋他們都死了!”之前的女子激動地大喊起來。


    “什麽?誰死了?”


    “她說的是青嫋嫋?死了?”


    “你們快看,祭壇竟然在轉!”


    “祭壇上的人哪裏去了!怎麽不見了!”


    此時大家才從恍惚中徹底迴過神來,才將注意力放到了祭壇之上。


    “羽瑤家主,你怎麽看?”禮安城子伯家主看著詭異的祭壇,隨後問羽瑤。


    “羽瑤?羽瑤家主?是那個羽族的家主嗎?”


    “不會真的是她吧,我聽說她殺了東聖女!”


    “對對,而且前段時間好像還去了佛陀寺,好像帶著幾大家族攻打佛陀寺。”


    “攻打佛陀寺幹嘛?羽族和佛陀寺有仇?沒聽說啊。”


    “我是在話本那看到的,說是羽瑤身邊有一個神秘的麵具人,那人就是佛陀寺的,因為寺裏規定不得動情,所以那個麵具人才不以真麵目示人,然後事情敗露,麵具人被扣在佛陀寺,羽瑤就去搶人。”


    “啊,看不出來,羽瑤家主這般彪悍霸氣!”


    “不是吧,我聽說是羽瑤家主和仙丹穀的安公子有了感情,但是仙丹穀穀主不同意,他們便去找佛陀寺做和事佬,聽說佛陀寺的釋空住持和仙丹穀穀主有交情。”


    “不是,羽瑤是煉丹聖師啊,仙丹穀穀主為何不同意?”


    “那個佛陀寺也管這個?人家又憑什麽幫他們啊。”


    “這我哪裏知道。”


    羽瑤的出現,讓眾人意外。不過好在場麵控製住了。


    “他們的福澤之氣被吸了。”羽瑤開口一句便是石破天驚,福澤之氣也就是一個人的氣運啊,這本是有利氣運之事,如今竟然被吸了氣運。


    “豈有此理!究竟是何方肖小所為,今日我便要他躺著出去!”奉城的奉幫主手握拳,一道連環拳便直衝祭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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