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聲響,佛陀寺高聳入雲的大門緩緩打開,裏麵是列隊嚴陣以待的的弟子們。


    為首的是釋空主持的師弟,釋戒大師。


    緊隨而來的安子遊也是自動跟在了大長老地傑二人身後,才剛踏出一步,便看到一隊人從天邊踏空而來。


    安子遊扯了扯嘴角,這家夥也來了,還裝了一把大的,他真是越想越後悔,怎麽沒有多帶些人來,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穀主越想越氣,自己介紹的人帶著自己的介紹信人都還沒見到便被扣了,說不定還被傷了,這不是打他的臉嗎,怕安子遊形單影隻不夠氣勢,他又派了穀裏幾位煉丹宗師前來壓陣,隻是人還在路上。


    “辰白使。”釋戒大師心中訝異,怎麽火神殿也來人了?聽說最近這辰白使地位水漲船高,還多次得到了大祭司的單獨召見,此刻前來,莫不是為了羽瑤?


    “釋戒大師,今日我等前來是找我火神殿首席客卿羽瑤大師,不知羽瑤大師可安好?”辰白使目光凜冽,猶如一把寒刀直刺釋戒大師。


    “還說什麽!進去找釋空討人去!”大長老雙眼一瞪,一副等不及的模樣,“如果我們家主傷了一根頭發絲,我們羽族都不會放過佛陀寺!”


    釋戒大師心裏也是起了波瀾,還從來沒有人這般和他說話,這般態度對待佛陀寺,他覺得師兄住持還是太過於平和,這樣對佛陀寺的發展不利。


    於是,在釋戒大師的一眼眼神之下,原本就嚴陣以待的弟子們瞬間擺出了備戰的姿勢。


    而此時羽族弟子,天域殿眾人也是趕來了,看到麵前這般場景,哪裏肯。自然是也立刻列陣以待,現場氣氛變得緊張。


    “子遊。”一隊仙風道骨,帶著藥草香的隊伍在幾位老者的帶領下不知用了何種功法,縮地成寸瞬間來到了安子遊身前。但是他們並沒有給釋戒大師一個眼神,反而是先和安子遊說上了。


    “張供奉!你們來了!”安子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隨後張供奉才看向釋戒大師:“釋戒大師,好久不見。”


    “張老,沒想到你也來了。”釋戒大師看出了張老的不高興,他和張老也算有些私交。佛陀寺和仙丹穀私下還是有些交易往來的。


    “聽說羽瑤小友蒙難,我當然要來關心一下。”


    得,又來一個給羽瑤討說法的!看著麵前羽族,天域殿,火神殿,仙丹穀烏泱泱的一片人,釋戒也隻能暫時收起心底的不悅。


    “羽瑤的事,我們也不知情。此事待查清後,定然給諸位一個說法,還請先進寺。”


    此時一正還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麽,原本 拖著受傷的身體準備惡人先告狀,隻見他在一弟子的攙扶下走了過來,看到這邊的場景也知道此時寺裏有事,便沒有再上前,而是準備先行進寺。


    但是知曉了部分事情的地傑,卻是不準備放過他。


    “一正大師,不知你將我天域殿的少主帶到哪裏去了?”正欲離開的一正一臉懵逼,同時懵逼的還有在場的所有人。


    啥玩意兒?佛陀寺帶走了天域殿的少主?不是,天域殿哪裏來的少主?難道是天啟大人?


    釋戒大師是徹底無語了,這羽瑤的事情還沒解決,怎麽又惹上天域殿少主了,不過天域殿有哪門子的少主?


    “地傑大人,貧僧不明白你是何意。”一正大師努力站直身體,盡量保持常態。


    “你刺殺我殿少主之時,我殿天啟大人可是親眼所見!”地傑早就收到了天啟的傳信,不過殿主打算借這次機會公開羽瑤的身份。


    “怎麽迴事?”釋戒大師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這都是什麽事!據得到的消息,羽瑤的確被困在困獸陣中,但是那是她自己進去的,而且他們要去找人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而且連帶著陣法被破,窮奇獸也不見了。這件事本就是一正負責的,他還沒找他了解情況呢,他怎麽又刺殺上天域殿少主了!


    “地傑大人,你們的事之後再說。”大長老有些心焦,隨後轉頭看向釋戒:“廢話少說,將我們家主交出來!”


    “大長老,這件事不能之後再說。”地傑看向一臉不耐煩的大長老,聽到他的話臉色更加黑暗。


    在大長老開口之前,地傑繼續說道:“我們少主便是你們家主。”


    “我不管你們的少主是誰,等等,你說你們少主是誰?”大長老大的臉皮抽了抽。


    別說是的大長老了,張老,安子遊,辰白使以及釋戒都是難得失去表情管理,露出難以形容的驚愕表情看向說話的地傑。


    “羽瑤,是我們天域殿的少主!”


    “我們家主是做了什麽事,竟然當了天域殿的少主?”大長老的第一反應就是羽瑤是不是對天域殿有極大的恩情,才會當上這少主。


    “羽瑤是我們殿主的親生女兒!”地傑的話再一次激起了驚濤駭浪。


    此時反應最大的要數一正大師了,他後悔啊,自己脾氣怎麽會這麽大,其實也沒啥事,自己為什麽要得罪羽瑤,而且得罪就得罪了吧,怎麽就昏了頭,竟然要殺了她。


    此時眾人的目光隨著地傑的身影移動,隻見地傑走到一正的麵前,仿佛看著一個死人一般:“所以,你打算怎麽樣?”


    “你剛才說,她要殺羽瑤?”辰白使沉著臉。


    這下一正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些人都是為了羽瑤而來的。


    “你說,究竟是怎麽迴事!”釋戒大師看著麵前越來越多的人,以及羽瑤越來越多的身份,此時也是腦殼疼。這一正究竟搞什麽名堂,不就是照看困獸陣嗎,怎麽弄得一團糟。


    “這.......”一正大師心一狠,“事情是這樣的。一直以來都是貧僧在照看困獸陣,那日發現羽瑤與納蘭修闖入,便好心帶他們出去,奈何他們並不領情,甚至羞辱於我,於是我便離開了。”


    一聽到納蘭修的名字,釋戒大師心裏更不好了,這怎麽還有納蘭家族的事......


    “之後我發現陣法遭到破壞,便再次前去查看,便看到羽瑤正在破壞陣法,我定然要阻止,後來天啟大人便來到,將我重傷。我離開後陣法就被破了,罪孽深重的窮奇惡獸也被放了出來。”


    一正的話句句都在譴責羽瑤,似乎一切的問題都出在羽瑤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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