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元丹是由荀啟草,苟訓子......煉製而成,有固本還原的功效。”羽易景說道。


    “使用可有禁忌人群?”羽瑤繼續問道,隻是此時語氣竟然有些淩厲。


    “沒有。”羽易景沉默了一會,迴答道。


    “那你的基元丹呢?”羽瑤看著羽易景,羽易景心中一涼,她果然看出來了,但是他也沒有犯規。


    “我承認你很聰明,之前受到我的影響,出了狀況,立馬想出了這個主意,鑽了規則漏洞。但是這個頭不能開,起碼我不允許羽族人為了比賽做出這種選擇。”羽瑤繼續說:“若是你身在其他家族,即使被看出來了,也依然會讓你過關,但是我不允許。”


    羽瑤此時已經完全是羽族掌權人的語氣,但是眾人對此卻並沒有異議,隻是對於羽瑤說的話,雲裏霧裏。


    “......”羽易景不知道事情會這麽嚴重,此時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淘汰的結果你可接受?”羽瑤問道。


    “我接受,多謝羽瑤聖師教誨。”羽易景行了一個禮。


    “我還是不明白。”羽喏默默地出聲。


    此時所有人都想給他豎個大拇指,幹得好。


    “他煉製的丹藥雖然精純度和品質都沒有問題,但那是他通過改變丹藥原有的藥效為代價強行改變的。他的丹藥孕婦以及哺乳期的女子無法服用,若是服用,輕則大出血,重則性命不保。若是這個丹藥幾經轉手,他人不知這的丹藥的特殊,那後果不堪想象。”


    “這......這療傷丹變毒丹,這也......”眾人一時間竟然有些無語,還真是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聰明過頭了,這麽偏門的損招都想得出來,還有能力做出來。


    “至於羽夕,她的品質和精純度雖然是中上,但是她是你們中修為相對比較低,對於她來說,經過中間的波折,煉製出這枚丹藥,說明她對精神力的掌控比大多數參賽者都要強。”


    羽瑤繼續說:“盤靈山擂台最初就是為了公平選拔人才,好因材施教,發揮每個人的優勢,讓每個人都有過人之處才存在的。並不是你們所認為的關乎榮譽,等同天賦排位的存在。所以這個結果說重要也不重要,它並不能否定你的能力。所以羽易景,這場比試沒有否認你的天賦,恰恰證明了你在煉丹一道中可造。但是我希望你擺正道心,明白煉丹的目的是什麽,相信你之後一定能走向更高的地方。”


    羽易景聽到這裏都愣住了,他以為她會對他的行為嗤之以鼻,然後唾棄,但是她竟然肯定了他,鼓勵了他,這反轉讓他差點就給跪了,煉丹聖師的誇獎,天呐......


    “另外我需要再強調一點,煉丹是羽族較為人知的優勢,並不是所有!不是所有優勢都要為外人道的!身為羽族人,不是分成煉丹師和非煉丹師兩類的。我想之後你們會明白的。”羽瑤接二連三的話讓他們不禁想到了老家主和少主......


    舉辦盤靈山擂台賽的初衷......大長老有些恍惚,這個埋藏在腦海角落的記憶慢慢清晰。


    羽瑤的話迴蕩在眾人的腦海中。


    小寶不知道從哪裏跑迴來,蹲在一旁的樹上,一邊啃著靈果,一邊朝擂台賽這邊張望著。


    “煉丹賽第二場開始,第二場比試的內容......”大長老看了一眼羽瑤,隨後繼續說道:“自由發揮。”


    “敢問大長老,以什麽判定結果?”一人問道。


    “判定結果以羽瑤聖師裁定為準。”大長老說道。


    眾人看向羽瑤。


    “你們想怎麽展示你們的能力都可以,隻要是醫丹一道的都可以。”羽瑤說道。


    眾人隻覺得羽瑤說了又好像沒說,大家麵麵相覷,沒一會部分人已經開始煉製丹藥了,作為煉丹師,參加煉丹大會,自然是比的煉丹能力了。


    羽夕托著小腦袋,稚嫩的臉上滿是糾結。這次難得有機會參加盤靈山擂台,自己到底該不該冒險,思索了一會,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羽瑤聖師,我想演示下針灸之術。”


    “針灸?煉丹比賽比煉丹,怎麽想到演示針灸的?”


    “這針灸怎麽演示啊?”


    “她想什麽啊?”


    許多人表示不理解,羽瑤倒是有些意外地點了點頭。“你想怎麽演示?”


    “我需要一個病人。”


    這到哪裏去找病人啊,這裏可沒有病人。


    “你需要什麽樣的病人,中毒還是失血還是內傷?”


    羽瑤問道,眾人臉色一沉,她不會是想當場傷人吧?


    “啊......都可以。”羽夕有些忐忑,不會真的要現場傷一個吧?這樣不太好吧,但是她是煉丹聖師,讓她傷一下也沒關係吧,說不定能夠傷得不痛苦,再給點補償什麽的,也許還是件好事情。


    羽夕的想法,也是在場眾人的想法。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當你強大到一定程度,即使是錯的,世人也會為你的行為找借口,沒有人想承認自己的無能為力。


    羽瑤卻不知道眾人所想,“還有誰需要病人或者其它輔助的,一並說了。”


    眾人再一次麵麵相覷,弄啥呢?這麽簡單粗暴嗎?


    “我......我需要中毒的病人。”一人舉起了手,有人開了頭,陸陸續續不少人也開口說出了需求,畢竟現在臨時換了比賽項目,改變比賽規則,所以有一些沒有準備的,也是正常的。


    “好,就這些是吧。病人呢?沒有。不過病獸倒是可以找找看。”羽瑤看了看不遠處看著戲,吃著小零嘴的小寶,四目相對。


    小寶的聲音從遠遠的地方傳來:“大爺是尋寶獸啊,你讓我做這些啊!”聲音帶著幽怨,隨著一句:“記得給我獎勵。”聲音漸行漸遠。


    “我很高興,年輕一輩有不少學習針灸之術的。”羽瑤欣慰地點點頭,也許是因為在華夏生活了那麽久,羽瑤心底裏對中醫,對針灸是敬仰的。


    大長老想說什麽,還是沒有開口,不是他們打壓針灸,而是針灸一向是家主嫡係一脈最擅長的,但是嫡係一脈的覆滅,令針灸一下子斷了層,他們也很無奈啊。雖然也有擅長針灸的長老,但是他們卻起了私心,不願意教授深奧的部分,所以如今大多數學了針灸之術的弟子雖然也有一定小成,但是大成的卻是幾乎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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