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城看到羽瑤竟然直接斬殺了南宮呈,心裏震驚不已,看上去柔弱心善的女子狠起來竟然這般狠戾,想到自己的實力如今定然不是她的對手,如今勢大,她說不定連他一同斬殺了!北冥城連忙帶著眾人遠離羽瑤,同時奮力斬殺兇獸,以轉移視線。


    突然兇獸們好似得到了指令,紛紛調頭撤離。


    頃刻間,諾大的場地隻剩下滿地的鮮血,兇獸和人的屍體以及一堆受傷的人。


    “滄吾,派人去看看白帝城的陣法,如有需要,加固封印。”


    “是。”


    這次的事明顯是嗤犴搞出來的,白帝城那邊出了什麽事?


    “少主,少主。”南宮家族的人帶著南宮呈的屍體離開。北冥城一行人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羽瑤看著這兩撥人,目光晦暗不明。”


    “南宮呈是南宮家唯一的嫡係男丁,這件事南宮家不會善了。”易老看著遠去的南宮家族,“不過,就他們,天元宗還不放在眼裏。你的事就是我天元宗的事。”


    “南宮家族,我倒不擔心,但是他們和北冥一定和羌族有所關聯,這裏的事沒那麽簡單。易老,您知道嗤犴嗎?”羽瑤甩出一張隔音符。


    “嗤犴......那應該是上一位麵的兇獸。你怎麽突然提到它?”易老捋了捋胡子。


    於是羽瑤將事情和易老說了一下,“看來這羌族和上一位麵的聯係比我們想象中要深,這件事我會和宗主說的。這邊的事,你接下來有什麽打算?”


    說完易老看了看那些損兵折將的勢力。


    撤掉隔音符,羽瑤朝前走了走。


    “羽瑤穀主,我不管你是什麽身份,俗話說入鄉隨俗,獸神是我們棲霞穀的神,這次的獸潮就是因為你打斷了祭祀引起的,你該為這次的事情負責,所有的損失和傷亡你都要負責。”龍虎門門主絲毫不畏懼羽瑤和天元宗。


    藥王穀和天元宗都是以正義俠義為名,隻要他們沒有惡意挑釁,他們便不能拿他們怎麽樣!


    “虧你還是一門之主,要不要臉?都說了你們那個什麽獸神是隻兇獸,你們所謂的祭祀是它在吸取能量,這些兇獸也是它引來的,我們穀主是好心幫助你們,你們還無賴碰瓷!”鄔姝氣不打一處來。


    “這位姑娘此言差矣,龍虎門門主所言不代表我們。”洛掌門開口,“我們洛派還是感激藥王穀眾人的相助之恩的。”


    “不錯,我寒門也是此意。”寒門門主說完,一臉嫌棄地看了龍虎門門主一眼。


    “我倒認為龍虎門門主所言有理,雖說之前也是偶有兇獸作亂,但是如此大規模,如此兇殘的還是首次,恰巧就在祭祀被破壞後,這也未免太巧合了。”安生門掌門比懷說道


    “不錯,這次我們莫名死傷這麽多人,這件事不能就這樣了了。”風神派掌門附和道。


    “哦?那你們想怎麽樣?”羽瑤將衣袖一甩,這是擺明了要碰瓷?


    “我剛才說了,這些損失和傷亡得你們出!”安生門掌門說道。


    易老要開口,被羽瑤攔下,這是藥王穀的事,藥王穀自己解決。


    “那我今天話就撂這裏了,賠償是不可能的。若是不滿意,就幹一架,幹到你們滿意為止。”羽瑤就這麽理直氣壯地講出來了。


    “你......虧你們藥王穀美名在外,沒想到也是這般沽名釣譽之輩。”風神派掌門說道。


    “你們就別道德綁架了。有本事就上。”羽瑤說完衣袖一甩,帶著眾人準備離開。


    “嗬,不知道老穀主九泉之下可能安息,曾經藥王穀的美名今日被你一介女流給毀了,不知道你父母......”


    龍虎門門主的話還沒有說完,羽瑤如鬼魅般來到了他的身前,一雙白皙修長的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藥王穀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禍從口出,你可知道?”


    “門主!”


    “門主!”


    羽衛拿著武器將龍虎門的人圍了起來,現場劍拔弩張,氣氛凝重,眾人都不敢說話。


    “你,敢?”龍虎門門主料定了羽瑤不敢當眾殺他!但是他忘了這個世界本來就弱肉強食,殺人真的沒什麽大不了,隻要你有足夠強的實力。


    “果然是沒有教養的人,就算你當了一穀之主......”


    “哢——”龍虎門門主脖子一歪,便斷氣了。


    現場安靜......這個女人剛殺了南宮呈,現在又殺了龍虎門門主!


    “你們要報仇嗎?”羽瑤看向瞪大了眼的龍虎門眾人,“這裏的羽衛你們可以隨便選一個單挑。”


    “還有你們,在場的還有誰對今天的事不滿的?一並站出來!”說完,羽瑤看了一眼還處在震驚中的安生門掌門以及風神派掌門。


    猛的被羽瑤一記淩厲的眼神一看,兩人的心咯噔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心虛。


    見沒人響應了,羽瑤才帶著眾人離開,離開前扔了幾瓶丹藥給洛派掌門和寒門門主。


    易老滿意地點了點頭,美名從來不是單靠一個善字而來的,還有實力,讓人不敢挑釁的實力,所以有時候該見血還是要見血。原本他們這些老家夥還擔心羽瑤太過心慈手軟,不好真正樹立藥王穀的威信,也怕她受人欺負落入陷阱,也正是因此,他才不放心,千裏迢迢趕過來。如今看來孩子也成長了,知道殺雞儆猴,知道殺伐果斷了。


    “這裏的事情不簡單,絕對不單單是獸神祭祀這麽簡單。”羽瑤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那我們也在這裏多留些日子吧。我也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北冥家的少主和南宮家的少主難道就是為了來這裏參加祭祀,事情肯定沒那麽簡單。”易老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對了,鄔啟,你怎麽不和你姐姐一起?”


    “你既然拍下了我,那我自然要跟著你的。”鄔啟在一旁說道。


    “這是?”易老看著一旁這個身材高大的小夥子,他早就想問了,看裝扮不像是羽閣或者藥王穀的人。


    “他是蠻族人,鄔啟。”羽瑤介紹道。


    “蠻族人?”易老上下打量著鄔啟,“難得在外界看到蠻族人,按照蠻族人的特點,你看著還未成年吧?”


    “誰說的,三個月前我剛成年!”鄔啟梗著脖子說道。


    易老看著鄔啟的樣子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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