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何人?”男子好奇地問道。


    “我父親。”羽瑤開口,看向男子。


    隻見男子嗤笑一下,“所以剛才你問我是否娶妻,是懷疑我是你父親?你不會準備見一個問一個吧?”


    “一般人入不了我母親的眼。我問你自然有我的原因,不是便不是。”其實羽瑤懷疑男子,不單單是因為他的熟悉感,還因為傀儡。要知道,在下一界,並沒有這種傀儡,而剛才這麽湊巧,男子就趕著一隊傀儡。


    “好吧,那先說說你父親,知道姓名或者名號嗎?哪個勢力,多大年齡,外貌如何?難道外貌與我相似?”男子也沒發現自己今日竟然出奇地有耐心和心情。


    “都不知。”羽瑤沒有表情。


    “可有信物?或者其他線索?”羽瑤也是賭一把,萬一倒黴這個男人和父親有仇,那也是好事,那也是線索,隻要有線索,她就能找到父親。


    “沒有,我猜測他跟傀儡有關,長相英俊,而且是大勢力,曾經去過下一界一段時間。”羽瑤所說的基本都是猜測,但這也是他了解到的最多的信息了,她也問過族裏人,但是誰也不知道他父親究竟是誰,除了老穀主和大伯,沒有人見過父親。


    聽到羽瑤的話,男子忍俊不禁,要不是確信自己真的沒有妻女,他真的要懷疑說的是不是他了。


    “好,若是你真的找出了所謂的蠱蟲,治好了我,我就幫你找找。”男子好笑地看著羽瑤,倒想看看她還能做什麽。他很清楚自己沒有什麽問題,但是這麽多年,脾氣的確是越來越差了。


    隨後羽瑤讓男子席地而坐,鄔姝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信息量有些大,羽瑤的父親是上一界的,而且還失蹤了?拋妻棄女?這不是大渣男嗎?著實可惡。


    “一會我會給你施針,同時靈力會逼出蟲子,也會在你手上割出一個口子。”男子實力高強,萬一誤以為自己要害他,給自己一下,那自己的小身板可承受不住。


    “好。”男子並不怕羽瑤做什麽,在他眼裏,她就是一隻小螞蟻,自己吹口氣都能恁死的那種。


    羽瑤深吸一口氣,“小白助我一臂之力。”


    空間中,小白渾身散發出淡淡的黃光,治愈的力量傳到了羽瑤的身上。


    羽瑤調出靈力於銀針之上,銀針插在男子的身上。


    治愈,淨化的力量,獨角獸?她是羽家人?


    不對,現在的羽家沒有人有獨角獸,她還是下界的,越來越有意思了!


    這邊羽瑤皺著眉,運行著靈力,將銀針插入,引導著蠱蟲。此時男子也發現了體內的異常,似乎真的有某種東西藏匿著,臉色大變!他被人暗算了!


    羽瑤嘴角流出鮮血,這天罰到底該怎麽解?


    “羽瑤,你沒事吧?”鄔姝看到羽瑤嘴角流下的鮮血以及慘白的臉,十分擔心。她竟然會受到了天罰,她到底做了什麽?這天罰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嗎?


    男子看到羽瑤的情況,眉頭一皺,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些煩躁,不舒服,剛要開口,羽瑤一把抓起他的手,劃開一刀。


    “你放下戒備,速戰速決,我撐不了太久。”羽瑤開口說話間,嘴裏的血湧了出來。往嘴裏塞了幾顆丹藥,羽瑤看到被困在手腕處的蠱蟲,,掙紮著不肯出來。


    拿出小罐子,點燃布條,熏熱罐子,一把蒙在傷口處,調動靈力,拔出罐子,一氣嗬成。一把封住罐口。


    羽瑤支撐不住,捂著胸口,半跪在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一片雪白的地。


    “你怎麽樣?”男子感覺身子一輕,沒有去看蠱蟲,便來到羽瑤身前,突然感覺腦袋脹脹的,好像有什麽要湧出來。


    此時羽瑤和鄔姝的身體開始變得朦朧,男子此時頭暈目眩,拿出牌子塞到羽瑤的手裏。


    等羽瑤和鄔姝再出現的時候,便是另一個地方,這裏鳥語花香,猶如世外桃源,風景美不勝收,而且靈氣充沛,雖然比不上之前的萬裏寒原,但是相比尋常地方,也是濃鬱了不少,與藥王穀不遑多讓。


    “羽瑤,你怎麽樣?”鄔姝環抱著羽瑤。


    “死不了。”羽瑤拿起手中的牌子,牌子質地很好,上麵龍飛鳳舞著三個字:天域殿。


    “讓我緩一下。”羽瑤坐下調息,鄔姝在周圍警戒。


    “小白,你知道天罰如何解除嗎?”羽瑤通過契約向小白問道。


    “一般情況下,除非死亡,或者天罰結束,否則不能解除。”小白的話猶如當頭棒喝,看來事情比她想的複雜。


    羽瑤睜開眼,“怎麽樣?還好嗎?”鄔姝擔心地說道,隨後拿出了一堆的東西。


    “你收好,這些是機關和暗器,你放身邊防身。”鄔姝說道。


    “好,多謝。”羽瑤將東西收下,“這裏應該才是真正的秘境。”


    剛才她問過小白了,這裏並沒有上界的氣息。但是靈氣卻非常濃鬱。


    羽瑤和鄔姝在裏麵走著,小寶自然也出來了,一路帶著羽瑤她們淨往奇花異草的地方去。


    “小寶可真厲害。”鄔姝看著眼前的悠靈碧果,再一次感歎。


    小寶傲嬌地揚起了頭。


    一隻兇神惡煞的赤焰鈞狼滿身怒火地從一旁草叢竄了出來,惡狠狠地盯著麵前的兩個人。


    它就出去浪了一下家就被偷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赤焰鈞狼唿哧就朝著羽瑤二人撲來,二人剛準備還擊,隻見一個小巧的身影急速地對上了赤焰鈞狼,電光火石之間,小巧的身影就退了迴來,而赤焰鈞狼的臉上則是多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將臉分成了兩半。


    受了傷的赤焰鈞狼更加怒不可遏,而此時羽瑤也想看看小寶的實力,對戰實力。


    隻見小寶雄赳赳氣昂昂地站在一個矮樹枝,兩隻前爪立起來,做了一個挑釁的姿勢。


    “它這都跟誰學的,怎麽痞裏痞氣的。”羽瑤扶額。


    “我覺得很可愛唉。”鄔姝說道,畢竟是女人,對於毛茸茸又可愛的小東西沒有抵抗力。


    “我想它是不想聽到你用可愛來形容它的......”羽瑤說道。


    “是嗎?我以為它願意叫小寶,是也覺得自己可愛呢。”鄔姝隨意地說道,羽瑤尷尬地撇了撇嘴。


    這邊小寶一個極速劃過兇猛撲過來的赤焰鈞狼的身下,赤焰鈞狼的肚皮被劃出了長長的一條口子,鮮血不停地淌出來,甚至隱約能看到內髒。


    赤焰鈞狼不可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下,又看了看那個小小的正舔著自己爪子的呆萌小獸。


    緩緩倒地......


    沒想到尋寶獸成年後這麽厲害,印象中藥王穀那隻整天好吃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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