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心兒交給滄吾之後,羽瑤再次出發去往天元宗,雖然知不知道羌族還在做什麽陰謀詭計,但這些都是現在的她能解決的,不論是重建藥王穀還是培養屬於自己的勢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自己要做的就是廣結善緣,增強自己的實力。


    這次羽瑤不再囉嗦,直接召喚出繾綣,禦劍便朝天元宗地界而去。順著山形,直接禦劍到了山頂,這也是羽瑤第一次來到天元宗,此時天元宗人來人往,十分熱鬧。隻是大部分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人,這些人精神抖擻,腳步沉穩,修為都不低,而且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草藥香氣。


    “這位姑娘,您是跟著哪位煉丹師前來,我們需要登記。”一位天元宗的弟子看到羽瑤東張西望,一臉懵逼的樣子,主動上前詢問。


    “煉丹師?你們這是?”羽瑤看著身邊人來人往。往常天元宗不對外開放,一般都是開著結界,今日卻是結界大開,難道是在搞什麽活動嗎?


    “姑娘你是誤入天元宗嗎?那麽得請您離開了。如今是我們天元宗丹院招執教的選拔,閑雜人等不能進入。”天元宗弟子有禮貌地開口。


    丹院執教.......


    “這位修士,請問參加選拔需要什麽資質?”羽瑤開口。


    “起碼要能煉製上品的七階丹藥或者中品的八階丹藥。”天元宗弟子沒有因為羽瑤看著年輕並且修為低下而有任何輕視的態度,極為有禮地解釋著。


    “有年齡的限製嗎?”羽瑤開口。


    “沒有,修煉一途怎可看年齡來判斷,自然不會有年齡的限製。”


    “那這位修士,麻煩替我登記下,報名。”羽瑤不緊不慢地開口。此話一出,吸引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這位姑娘,你可聽清楚了?”天元宗弟子有些詫異地看著羽瑤,但是語氣十分認真。


    “小姑娘,人小膽不小,行騙都騙到天元宗了。”


    “女娃,你可要知道,這事可瞞騙不了,稍後的選拔就會讓你原形畢露。”


    周圍的年長煉丹師,就差跳起來指著羽瑤的鼻子罵她了。


    “這位修士,我聽清楚了,請你替我登記。”羽瑤沒有理會那些糟老頭子,畢竟這樣的話她聽得多了。


    天元宗弟子隻是深深地看了羽瑤一眼,沒有多說什麽,便朝一旁走去,“姑娘,請跟我來。”


    天元宗弟子將羽瑤引到一處登記台,隻見登記處有不少人在排隊。平時見不到的煉丹師此時卻紮堆在這裏,任何一個拎出來都可以讓人拉攏,而此時他們卻心甘情願放下傲氣在這裏排隊等待篩選,可想而知,這個天元宗的威名是何其響亮。


    羽瑤也排入隊列,隻是她的出現讓在場的人嘩然,登記處的老者也是抬眼看了一下,隻是一眼,羽瑤便覺得的心驚,這一眼仿佛包羅星空萬象,極具穿透力。


    天元宗不愧是天元宗,一個登記的老者都有如此的實力。


    而天元宗內部,易老跳腳,“你們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們嗎?還是說你們覺得我連是不是藥王穀遺孤都分不清?”


    “易老,沒有人質疑你,隻是當年那件事你也看到了,你若說幸存者還有可能,遺孤,這不可能。”


    “你什麽意思?你這不就是質疑我嗎!我跟你說,那女娃要是來了,怎麽也要給她個丹院長老。這等醫術,是我們天元宗需要的。我聽星月家那老家夥說,這女娃煉丹技術已達到大師級別。”


    “好了好了,等人到了再說,若真如你所說,一個丹院長老還委屈了她。”


    “哼,你們絕對會被她震驚的。”易老沒有說穴位之事,就等著到時候亮瞎他們的眼。當初就說死皮賴臉地讓藥王穀那老頭外傳一些醫術,這些人就是拉不下臉皮,之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好了。執教選拔下午就要開始了,你可別再下山了。”正老開口,有些無奈。


    “不行,我要下山和那女娃說下。”易老開口,隨後便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而此時他要找的主人公正在排隊登記執教的考核中。


    “姓名。”


    “羽瑤。”


    “修為。”


    “必須要迴答嗎?”


    “你可以看著迴答。”


    “呃.......元嬰。”


    周圍人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女娃的年齡比拓跋真君都小吧,竟然有如此修為?


    老者也是抬頭,目光中透露著一絲興趣。


    “煉丹等級。”


    “八階是有的。”


    這是什麽迴答?眾人首先是震驚她真的能達到選拔條件,之後反應過來更加震驚的是,這話包含的意思是什麽?是不止八階?


    “這是你的登記牌。”周圍議論紛紛都在質疑,如此妖孽資質怎麽會沒有聽說過,不會是個騙子吧。登記老者倒是沒有多猜測,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不就知道了。之後的選拔還能蒙混嗎?


    羽瑤領了登記牌,便有人引導她正式步入天元宗,指引她的正是之前的弟子。


    “姑娘,所有參加選拔的人都先在會客堂等候,正式的選拔正午後開始。”弟子耐心地解釋著。


    羽瑤點了點頭。一路走來,人來人往,隻是她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來到會客堂,便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是羽瑤姑娘?”一個天元宗弟子看著羽瑤有些不確定地開口,這張臉很熟悉,可以說過目難忘,但是此時卻有些說不來的變化。


    羽瑤看著麵前的弟子有些記不起在哪見過了。


    “那日在山中。”弟子點到即止,畢竟這不是很愉快的記憶。


    羽瑤記起來了,這是當時跟離若瀾在一起的幾名弟子之一,真是有些尷尬呢,早知今日,當初就該收著點脾氣,這下尷尬了吧。


    羽瑤不知道的是,這名弟子不單單見證了她和離若瀾的狗血恩怨,也見證了拓跋上皓和北堂銘去離錦裳住處和她姐妹兩劃清界限的一幕,所以他是深知羽瑤的實力以及和拓跋上皓,北堂銘的關係的。


    羽瑤隻是有些尷尬地衝那名弟子點點頭。


    “這女子是誰?”


    “也是來參加丹院選拔的?”


    “不是吧?這麽年輕怎麽可能是七階煉丹師。大概是哪位煉丹師的徒弟,跟來見世麵吧。”


    “也是,不過好像和天元宗弟子還挺熟。”


    “這有啥奇怪的,天元宗弟子出了名的性情隨和,聊幾句也不算什麽。”


    周圍人的議論紛紛,羽瑤都懶得理會,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是非,就會有口舌,即使是天元宗這般的地方,也還不是出了離若瀾和離錦裳這兩個奇葩狗皮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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