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敲門聲引得正在接電·話的顧西辭轉頭望向門口,然後就見藿岑橙推開門端著一壺咖啡走進來,俏顏蕩著明媚的笑意,像是撿到了寶。


    “既然你們明天不走,那就來我家吃飯。有什麽活動?你們想搞什麽活動?打高爾夫?打牌?出海?也可以,我推掉明天的工作行程陪你們。腴”


    藿岑橙走過來把咖啡放下,從顧西辭的話中猜那個‘你們’應該是指陸星空他們,不然忙得連軸轉的顧西辭也不會特意推掉工作抽時間出來奉陪妓。


    果然,顧西辭一掛電·話就說:“星空他們明天過來吃飯,你讓廚房多準備些菜。”


    她點頭,隨口問了句:“你們要去出海?”


    “邵騫提議出海,可是容博暈船暈得厲害,所以不去了。”


    “那是去打高爾夫?”她給他倒了杯咖啡邊遞過去邊問。


    顧西辭接過來,先閉上眼感受了下濃鬱的咖啡香,然後才睜開眼斜睨她:“你不是拿過什麽女子高爾夫冠軍?剛好明天可以陪他們幾個練練手,星空的高爾夫也打得不錯。”


    藿岑橙想起她和顧西辭第一次打高爾夫的情景,當時她看蒲嫣不順眼,所以故意捉弄她。或許那時候蒲嫣就開始記恨她想害她了吧。


    她輕拍額,打住思緒不再繼續往下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那我先出去了,你也別忙到太晚。”


    離開書房,她下樓去抱兒子陪他玩了會,小家夥今晚格外的有精神,玩了一個多小時才睡著。


    她把小家夥抱迴嬰兒房讓他睡在小床上,然後自己迴房洗澡。


    洗完澡吹頭發時忽然想起明天陸星空他們過來吃飯的事,忙又下樓,擬了張菜單讓管家交給廚房明天采購。


    她打算明天親自下廚,先從做一個廚藝精湛的賢惠妻子做起,重新虜獲顧西辭的心。


    迴房時顧西辭還在忙,她躺在床上等他,故意挪到他昨晚睡的那一側去,隻要一想到又可以窩在他懷裏抱著他睡就覺得很幸福,忍不住就偷笑。


    終於雨過天晴了,她終於又可以重新擁有他了。


    不知道等了多久,她漸漸有了睡意,雖然很努力想睜開眼,想等著顧西辭和他說說話,想問他一些事,可是眼皮沉重得厲害,她徹底陷入了黑甜的夢鄉。


    一睡著她就夢見了顧西辭,他穿著帥氣的西裝一副新郎的姿態,黑眸目不轉瞬凝著她,朝她深情款款的走來。


    而她穿著美麗的婚紗滿臉幸福的站在這端望著他,在他走近時伸出一隻手示意讓他牽著,他微笑一下,把手伸出來,卻在即將碰到她的手之際突然一轉,牽住了另一隻憑空伸出來的雪白手臂。


    她還在震撼中,就聽顧西辭說:“我和你已經離婚了,她才是我的新娘。”


    她驚叫一聲嚇醒,與此同時書房的門也打開,顧西辭大步走過來,見她坐在床上一臉驚懼,於是問:“做噩夢了?”


    藿岑橙抬眼望著他,想起夢境裏顧西辭突然牽了別人的手說那才是他的新娘,心口頓時一陣抽痛,一下就爬起來,不管不顧地撲到了顧西辭身上去。


    顧西辭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麽這麽害怕,連撲到他懷裏身子還在發顫。


    他抱住她,問:“做什麽噩夢了?”


    藿岑橙仍心有餘悸,雙臂緊緊摟著顧西辭的脖子不吭聲。


    他也不繼續追問,隻說:“這麽大的人了做個夢還怕成這樣,你睡衣都濕了,趕緊換一件,免得著涼了感冒。”


    他說著去撥她的手,她掙紮著不放,反而越抱越緊。


    他擰眉:“藿岑橙?”


    藿岑橙把臉埋在他頸項窩裏,過了會才問:“小西哥哥,你有別的女人了嗎?”


    她聲音低低的,似乎帶著一絲哭音。


    顧西辭莫名其妙:“你聽誰說的?”


    “你牽了別的女人的手說我和你離婚了,她才是你的新娘。”


    顧西辭更詫異了:“什麽時候?”


    “我剛才夢見的。”


    “……”


    “我們是不是離婚了?”她抬起頭來,藍眸濕漉漉地望著他,“你有在那張離婚協議上簽字嗎?”


    顧西辭也望著她,黑眸深沉得透不出半點情緒。


    藿岑橙被他看得心頭滿滿愧疚和自責,垂下眼說:“我知道就算是你簽字了也是我的錯,是我逼你和我離婚。可是你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們離婚的事,所以我還抱著一絲僥幸,希望你沒簽那張離婚協議。”


    “不是你先讓我瞞著你爹地媽咪的嗎?所以我才一直沒告訴任何人。”顧西辭說。


    藿岑橙臉色泛白——他這麽說的意思是他簽了字?他們是真的離婚了?


    那會不會真的和夢境一樣突然出現一個女人來和她搶顧西辭?


    顧西辭望著她寫滿失望和傷心的臉,輕歎了聲說:“我沒簽那份離婚協議。”


    話一落就見藿岑橙藍眸一亮,眼底迅速浮現一抹驚喜的光,如同枯萎的花突然怒放,整個人都顯得神采飛揚。


    “真的嗎?你真的沒簽?那我們沒離婚?”她興奮不已,一連串的反問,又激動地去親吻顧西辭的額、鼻梁和嘴角。


    “我沒簽隻是想等你病情完全恢複了再來商量離婚這件事,你現在——”


    “現在誰也不準提離婚,以後也不準,我不離不離不離!”她打斷他語氣激動的說。


    顧西辭哼了聲:“你的話已經沒有可信度了,當初你在倫敦也答應我再不提離婚的事,可沒過多久你還是提了。”


    藿岑橙被他說得心虛,想起當初她也對他說過他的話沒有可信度,現在是風水輪流轉,她變成了那個沒有信用的人了。


    “對不起。”她再度親吻他的唇,親了一下又一下,最後含住他的唇瓣,一點點的吮·吸,而那雙原本環住他脖子的手也騰出一隻,手心貼著他的襯衫順著他的背心一路往下撫摸,極盡挑·逗意味。


    顧西辭克製著不去迴應,因為他還有工作沒做完,可藿岑橙那隻手突地將他塞進西褲裏的襯衫下擺給扯了出來,然後那條手臂像條水蛇一樣從他的腹部開始往上攀爬,落在他的胸口,在上頭有一下沒一下的畫著什麽,最後還攫住了他其中一隻小突起輕輕拉了一下,他的身子猶如觸動般猛地一顫,努力克製的情·欲一下崩盤,猛獸出閘般躥向下腹。


    藿岑橙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狡黠一笑,不怕死的把手覆上了他胯間,循著隆起來的那處環住了他膨脹起來的欲·望,挑·逗地緩緩套·弄。


    顧西辭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一手掌住她後腦便狠狠攫住她的唇吻住了。


    他的吻狂野激烈,舌頭在她口腔裏天翻地覆的攪弄,吮著她舌尖的時候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吸出來,片刻就讓她神魂顛倒。


    她雙腿發軟,身子往後仰時帶動顧西辭的身體,兩人重重摔在床上,火熱糾纏的四片唇卻還難舍難分,仿佛要把這一年多時間裏積累的那些吻都一次性索迴。


    兩人耳鬢廝磨,糾纏間彼此身上的衣物都褪得幹幹淨淨,光·裸的兩人彼此相互挑·誘對方的敏感區域,交纏著纏綿悱惻。


    顧西辭禁欲一年多,此刻被身下磨人的小女人挑·誘得有些把持不住。


    他退出在她體內活動衝刺的手指,同時帶出一片粘稠的體液,覆在毛茸茸的發叢中亮汪汪的一片淫糜。


    他分開她的腿躋身進去跪在她腿間,雙臂抬起她的腿折向她胸前,在她皺著眉似乎難以忍受那樣的動作時,滾燙的欲·望猛然刺進去。


    那一瞬藿岑橙感覺大腦一片空白,被火熱的欲·望填充的緊致甬道不受控製的抽·搐著,快·感如潮水蔓延過全身,讓她整個人都仿佛飛了起來。


    顧西辭俯身親吻她,精實的腰身有序的律動著,勃發的欲·望在濕熱內壁的重重包圍下進進出出,頂端不時挑起來刮弄她敏感的內壁,感受她那處緊縮時絞弄著他的欲·望帶來的強烈快·感。


    他壓著她花樣百出,一下這樣一下又那樣,每一下都是全根沒入,藿岑橙被他抱著坐到他腿上和他麵對麵時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來的粗粗的一條,讓她酸脹得厲害,又快·感連連。


    ————————


    (昨天誰說船開到一半的呢?烏鴉嘴~~\(o)/~~~~顧先生繼續光著身子到明天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奉紙橙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芥末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芥末綠並收藏奉紙橙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