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對你沒有半點情分(顧先森發狠了)


    “你說那個男人的臉是假的?”


    “是他說他的名字和臉都是假的……我也不確定……”蒲嫣臉上挨了兩記耳光,嘴角裂開的地方一牽動就痛得厲害,可她不敢不迴答,就怕又挨耳光。1


    對明星來說,臉和命一樣重要,雖然她對藿岑橙做了這樣的事顧西辭估計不會讓她再在娛樂圈混,但她還是抱著一絲希望。


    “我的手機裏有一張我偷·拍到的他的正麵照片,去查一下就知道有沒有這個人……不過我的手機在我車上。”她又說。


    顧西辭睇向她身旁的男人,後者會意,退出房間返迴蒲嫣的住處去她車上拿她的手機櫞。


    等房間隻剩他們兩人,蒲嫣緊繃的情緒放鬆了一些,抬眸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望著顧西辭說:“對不起,是我鬼迷心竅才會被人利用做出這樣的事,我其實沒有想過要害她,是那個人知道我和你的關係才找上我,他告訴我你和藿岑橙結婚了,我無法忍受我那麽愛你你卻和——”


    “等等。”顧西辭突然出聲打斷她,淩厲的黑眸掠過一抹精光:“你說他告訴你我和橙橙結婚了?”


    ‘橙橙’這個親昵的稱唿讓蒲嫣心口一痛,想起她和顧西辭認識這麽長時間,兩人最親密的時候他也沒有親昵叫過她的名字,就連偶爾的幾次稱唿都是生分冰冷的蒲小姐宕。


    看來藿岑橙對他來說的確是與眾不同。


    她深吸口氣,緩緩點了點頭。


    顧西辭像是想到了什麽,沒再看她,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一接通便說:“分別去查齊劭東和厲崢嶸的行蹤,我懷疑他們其中的一個就是綁匪,馬上去查,注意別打草驚蛇。”


    話剛落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隨後盧海正快步走進來。


    見了臉頰紅腫雙手被反剪在背後顯得狼狽不堪的蒲嫣他也不覺得奇怪,徑直走到顧西辭麵前說:“顧先生,停車場的監控錄像拿到了,如您所料,顧小姐的車的確是被人動過手腳,錄像中出現的那兩個人應該和綁匪是一夥的,我已經聯係警方讓他們盡快確定這兩人的身份然後定位查找他們的行蹤。”


    “還有這些手機零件是在電影院門口的空坪上找到的,您看是不是顧太太的。”他把摔成幾瓣的手機零件和一張sim卡遞過去。


    雖然手機已經不成形,但顧西辭仍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蒲嫣看到這些想起自己打電話給藿岑橙的事,腦海裏靈機一動,連忙為自己辯解說:“我在她被綁架前特意打電話提醒她會有危險,因為我不是真心想傷害她,你不信可以把她的電話卡裝到手機裏查詢通話記錄,我還記得那張被我毀掉的臨時電話卡的號碼。”


    顧西辭抬眼看過來,目光冷颼颼的似裹了冰:“那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害她現在生死未卜?”


    蒲嫣身子一僵,想起那個化名叫餘強的男人放話說要殺了藿岑橙讓顧西辭痛苦,一時啞然答不出話來。


    “我警告過你,上次也給過你一次機會,可你不但不懂反省,反倒變本加厲,忘了自己是什麽東西,現在還妄想為自己開脫罪責,你以為我會那麽輕易饒過你?”


    他雲淡風輕的口吻,卻讓蒲嫣不寒而栗,打從心底生出一顧從未有過的恐懼,想也不想地‘撲通’一聲便跪下去,帶著哭腔說:“我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反省,一心一意拍片唱歌做我自己的事,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愛夾答列”


    顧西辭冷笑:“你是太天真還是太把自己當迴事?居然現在還妄想繼續在娛樂圈混?”


    蒲嫣呆了呆,一時不敢去細想他這麽說的意思,還等著他解釋。顧西辭卻不想再理會她,嫌惡的轉開眼對盧海正說:“打電話報警,告她合夥蓄謀綁架害命,讓他們過來抓人。”


    盧海正點頭,走到一旁去打電話,蒲嫣驚駭住,難以置信的望著顧西辭,不相信他竟然這麽絕情。


    直到盧海正撥通報警電話開口說話時她才如夢初醒,猛地站起來想去阻止,卻因為雙手被反剪在身後導致身體重心不穩,一時沒站穩,一下載倒在地上。


    顧西辭冷漠的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在盧海正報完警後又吩咐:“找人盯著韓秘書看她是否會和齊劭東或厲崢嶸碰麵,我懷疑他們或者他們其中的一個是綁匪。”


    之所以會這樣懷疑是因為他和藿岑橙結婚一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而那些知情人裏唯一動機不存的就隻有韓蕊。


    作為他曾經最信任的得力助手,她很清楚蒲嫣和他是什麽關係,也知道蒲嫣對他抱著什麽樣的想法,有可能她就是因為知道蒲嫣不甘心他在藿岑橙出現後和她徹底斷絕來往,所以才找上蒲嫣利用她把妹妹和藿岑橙引出來實施綁架。


    盧海正是一點就透而且不多廢話的人,應聲立即去辦。


    載在地上很艱難才爬起來的蒲嫣衝到顧西辭麵前淚流滿麵的說:“我求求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別讓我坐牢,你這樣等於是把我給毀了,我以後還怎麽見人?”


    “你這是罪有應得。”顧西辭沒有一絲憐憫。


    “不,我求你了,看在過去的情分上,你再給我一次機會……”


    “我對你沒有半點情分。”


    “不,我知道你有,否則你當初也不會在我們老總麵前幫我說話替我撐腰,讓我在娛樂圈大紅大紫……就算你不是因為喜歡我才幫我,那也一定是對我有好感——”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會幫你是因為你的弟弟蒲恪賢。”


    “什麽?”蒲嫣一副呆滯的表情。


    “要不是我妹妹喜歡你弟弟,求我幫你一把,我根本連你是誰都不知道。”


    蒲嫣受到重大打擊般身子晃了一晃,喉嚨裏憋了一口氣上下不得。


    從知道是他幫了自己後她每天都在猜他為什麽幫自己。一開始她以為他喜歡她,後來以為是想要她的身體,當她知道他既不喜歡她也不是為了她的身體時她又猜他是不是想在她大紅大紫後利用她為他辦事……結果真相竟然是這樣,她竟然是托那個見麵不超過五次的私生子弟弟的福才有機會在娛樂圈大放異彩。


    真是可笑。“你最好祈禱她平安無事,否則你就等著被活生生千刀萬剮後挫骨揚灰。”


    蒲嫣又是一個寒噤,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


    ——————————


    “齊哥怎麽還不來?我眼皮一直跳該不會是出什麽事了吧?”


    門外驟然揚起的說話聲讓支撐不住昏昏欲睡的藿岑橙猛地睜開眼,意識在瞬間清明。


    “你先別急,在等等看,反正已經有一部分錢匯入我們賬戶上了。”另一人迴答,隨後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


    在門打開的瞬間,藿岑橙立即低下頭把臉埋入弓起的膝蓋中,然後聽到‘啪嗒’一聲,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室內瞬間變得亮如白晝。


    進來的兩個男人正是將她綁來的綁匪,紫發的那個瞥了她一眼,視線落在她因低著頭而裸·露出的那一截如瓷器般細致白皙的脖頸上,又在她身上轉了一圈,然後才‘嘖’了聲說:“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麽得罪齊哥了,這麽年輕漂亮,要是被撕票了還真是可惜。”


    紫發男人的同伴瞪他一眼:“在齊哥沒來之前你可別打她什麽主意,否則拿不到另外那一半錢那你一毛錢也別想從我這裏分到。”


    紫發男人摸了摸鼻頭正想說什麽,卻被一個女聲打斷:“你們要多少錢,盡管開口,不論多少都不成問題。”


    兩人俱是一震,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後齊齊望向開口的藿岑橙。


    藿岑橙在聽到這兩日內的對話後迅速分析他們是因為錢才替人辦事,既然如此,她或許可以用更多的錢收買這兩人讓他們放過自己。


    因此她也懶得裝昏迷了,抬起頭來大大方方望著兩人,臉上毫無懼色。


    當然這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清白暫時保住了不會被侵犯,否則以她現在雙手被綁的處境,這兩人若真要亂來,估計她就隻能咬舌自盡了。


    “原來她早就醒了。”紫發男人對同伴說,後者卻盯著藿岑橙的藍眼睛像是在發怔。


    “我是早就醒了,也聽到了你們剛才的對話,知道你們綁架我是為了錢,剛好我最不缺的就是錢,不管你們要多少都不成問題,你們隻管開口。”


    她一副財大氣粗的口吻讓紫發男人嗤笑:“好大的口氣,你當我們是傻瓜,你隨便說說我們就會信?”


    “是不是我隨便說說你們查一查不就知道了?顧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顧西辭你們聽說過吧?他是我老公,你說我有沒有錢?”


    “你說顧西辭是你老公?”紫發男人的同伴一臉狐疑。


    “當然,老公是能隨便認的嗎?”


    “可是顧西辭根本就沒結婚,哪來的老婆?”


    “我們才拿了結婚證不久還沒舉行婚禮向世人公布,你們當然不知道他結婚了。”藿岑橙說著緩緩站起來,雙腿卻因為氣血受阻傳來陣陣痹意,被綁在一起的雙手也被過緊的繩子勒得發疼。


    她想了想,改用討好又可憐兮兮的口吻說:“兩位大哥,我一個弱女子手無寸鐵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你們行行好幫把我手上的繩子解了吧?實在是勒得太緊我怕我的手會廢掉。如果你們幫我解了繩子我可以在支付給你們想要的金額後再額外給你們一大筆錢。”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用眼神交流一番後紫發男人的同伴說:“不管你是不是顧西辭的老婆我們都不可能放了你,你老老實實呆著等齊哥來,我們交了差拿錢走人,至於齊哥要怎麽處置你我們不管。”


    話落兩人抬步要離開,藿岑橙按捺住焦灼的心急聲說:“在你們綁架我的時候我已經撥通顧西辭的電話讓他救我,你們既然知道他就應該知道他的手段,以他的能力,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你們,你們好好考慮考慮,是願意現在將功補罪放了我還是想在被他找到後將你們挫骨揚灰?”


    顧西辭在黑白兩道上的狠絕是出了名的,絲毫不亞於他父親,因此兩人聽藿岑橙這麽一說同時停下來。


    藿岑橙見狀繼續循循善誘:“你們放心,隻要你們放了我,我不但可以保證你們的人生安全,甚至還會遵守剛才的承諾給你們一大筆錢,我絕對不騙你們,可以對天起誓。”


    兩人麵麵相覷,彼此都有些動搖。


    “兩位大哥是聰明人,如果為了一筆小錢和我老公作對害自己沒了命那可就太不劃算了。我這麽說絕對不是恐嚇你們,在a市還沒有人敢找顧西辭的麻煩。”


    兩人都蹙著眉一副糾結的表情,誰都沒開口,藿岑橙為了爭取時間勸服他們隻好繼續舌燦蓮花:“你們有沒有想過那個齊哥到現在都還沒出現或許是被我老公的人抓起來了?而你們繼續傻傻在這裏等無疑是坐以待斃,到時候絕對後悔莫及。”


    紫發男人似乎是被說動了,警惕地又問了一句:“顧西辭真是你老公?”


    “我剛才不是說了老公不會亂認嗎?如果你們還是不信我可以告訴你們他的私人電話,你們打過去我和他通話,看我有沒有騙你們。”


    紫發男人側頭去看同伴:“你說怎麽辦?”


    後者上下仔細打量過藿岑橙,然後走過去。


    藿岑橙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一顆心提到喉嚨口,直到他動手解她雙手手腕上的繩子她的心才落迴胸前,暗自深吸了口氣拚命按捺住激動的心情不動聲色。


    “你最好是沒有騙我們,如果被我們發現你鬼話連篇那你就慘了,我們會讓你往後的每一天都過得慘不忍睹。”紫發男人放狠話威脅。


    “兩位大哥放心,我發誓我說的話句句屬實。”


    繩子解開,因為勒得緊,雙手手腕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勒痕,有的地方甚至淤青得厲害,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們真的要放了她嗎?”紫發男人有些不確定的問同伴。


    而迴應他的是外頭傳來的一陣車子駛近的聲音。


    藿岑橙臉色一變,心想不會那麽倒黴在好不容易勸服這兩人終於願意放過自己時,真正要綁架她的仇人就出現了吧?


    紫發男人的臉色也變了,他快步走到門口去關了燈,然後打開一條門縫往外看,等借著月色看清楚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時,他立即又縮迴來,壓低聲對同伴說:“糟了,是齊哥!”藿岑橙心口一跳,聽著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緊張得仿佛要閉過氣去。


    “快點把她的手重新綁起來!”紫發男人的同伴這時做了決定。


    藿岑橙心一沉,在對方摸索著走過來時本能的一腳揣出去,沒想到居然揣中了,對方哀嚎一聲往後跌去。


    紫發男人見狀也撲過來,藿岑橙矮下身去閃避,這時門被推開,接著又是‘啪嗒’一聲,室內燈光大亮,而一個戴著寬邊遮陽帽的男人站在門口。


    燈光一亮藿岑橙就無處藏身,被紫發男人拎小動物一樣拎起來又重新將雙手綁住了。


    站在門口的男人皺眉問:“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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