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紙橙婚·幸孕生猛妻,情·潮洶湧(狂野的顧先森)


    她情不自禁的舉動惹得顧西辭低笑,還在她胸前撩·撥的手滑到她私密處摸索到她那處敏感的花蕊廝磨,唇也落在她胸口,含住她挺立在空氣中的蓓蕾肆意戲弄。愛夾答列


    藿岑橙受不住這樣的刺激,纏在他腰上的雙腿越發收緊了,雙手抱住他的頭微微抬起上半身去看他,水汪汪的眸子裏噙滿了難耐的欲念。


    顧西辭忍著體內洶湧叫囂的欲·望,修長手指探入她緊窒的甬道刮弄她濕熱的內壁,摸索到那處能夠讓她渾身緊繃、甚至戰栗的敏感區,反複進犯。


    綿密的快·感迅速席卷過全身,藿岑橙仰脖輕喘,感覺被他撚·弄的那處不斷有粘稠的汁液湧出來,而他進犯的手指動作也越來越快,讓她忍不住呻·吟,身體內部不受控製的收縮,眼看著要到高·潮,偏偏他卻在這時停下來。


    她錯愕地睜開意亂情迷的眸子望著他,微啟的唇誘·惑著顧西辭吻下去,單手扶住自己滾燙的欲·望,抵住她被自身體內分泌出的汁液弄得一片黏膩的入口,身子猛然一沉便進入了她檑。


    空虛的那處被瞬間驟然填滿,酸脹的感覺讓藿岑橙微微皺眉,卻攀住了他的臂膀更用力的抱緊,在他雙手鎖住她的腰大幅度律動時身體不受控製的弓身迎上去,卻又被他一個大力的衝撞撞得身子往後退,頭頂都險些撞到床柱,幸而他及時扣住了她的腰又把她拉迴來。


    驚魂甫定,他又放開她的唇直起身來折起她一條腿架在他肩上,一手揉·捏她的臀,一手抓握她被情·欲刺激得鼓脹的飽滿,淺淺退出來又深深刺進去,不論是力度還是深度都讓她有些吃不消的張著嘴大口喘息,猶如瀕死的小動物,偏偏身體各處的感官卻出奇敏感,快·感連連。


    到底是年輕,她身體的柔韌度好得讓顧西辭驚訝禱。


    他把她擺弄出各種姿勢,在她身體內部酣暢淋漓的進出,每一次進入都猶如被吸進了一個無底漩渦,總覺得還沒進入到最深處,隻想更深的往裏頭鑽。


    情潮洶湧,欲·火焚身,彼此的身體緊密交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身上,有一滴偏巧落進她微啟著喘息的口中,鹹澀的味道在舌尖上彌漫開,她卻隻覺得渴,勾住了他的脖子拉下來要汲取他口中的津液解渴。


    他低頭親吻她,在她體內逞兇的器官因她內壁驟然地緊縮而越發粗直、堅·硬。


    他有些失控的揉搓她胸口漲成玫紅的飽滿,高·潮終於爆發時,他亢奮的欲·望頂端死死抵著她不住收縮、戰栗的嬌嫩花心淋漓盡致的釋放出來,灼熱的高溫燙得身下的人兒身子一個激靈,仿佛飛入了雲端,大腦持續空白。


    有那麽一刹那藿岑橙以為自己會死掉,因為快·感太強烈,她一時唿吸不過來,身體也跟著痙·攣,讓她幾乎承受不住那樣刺激的感覺。


    她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顧西辭已經退出她抽身離開,隨後下床抱她一同走去浴室。


    當他打開蓮蓬頭調好水溫把她推入水流下時,她意識才逐漸清醒,終於想起一些事情——是不是他知道了她假懷孕的事,所以剛才才毫無顧忌的要她?


    這個念頭讓她滿心惶恐,身子都僵住了沐浴在水流下一動不動。


    顧西辭用揉·搓出泡沫的沐浴球從她耳後的位置開始一路往下轉著圈揉·搓,力道不輕不重,卻在滑至她胸前粉紅的頂端時惡劣的加重了力道,讓她如夢初醒,瞠大了藍眸去看他。


    他卻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操控著沐浴球繼續往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來到她腿間。


    她身子又是一僵,及時捉住他手腕,隨即有些困難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問他:“你……你是不是——”


    “是不是還想做?”他打斷她問。愛夾答列


    她愕然,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摟住她的腰將她推到身後的牆壁,雙手隨後繞過她腋下將她圈在自己懷裏,黑眸凝著她的俏顏一本正經的說:“想做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次要你主動。”


    藿岑橙又羞又窘,語無倫次的解釋說:“我不是,我沒有,我隻是想——唔……”未完的話被霸道吞入,口腔也被強勢撬開,攫住了她的舌尖沒完沒了的糾纏,吮得她渾身脫力,卻本能的迴吻。


    “還是身體誠實。”換氣時顧西辭抵著她的唇輕喃,眸中流露一絲揶揄。


    她耳根發熱,粉拳捶在他剛硬的胸膛上,順勢被他捉住了引領她去套·弄他勃發起來的那處。


    手心滾燙的器官讓藿岑橙喉嚨一緊,那種口幹舌燥的感覺又湧上來,偏偏顧西辭這時放開了她的唇沒再吻她,她越發感覺幹渴,下意識就昂起下頜去尋他的唇,可他把臉一偏,躲過了。


    她瞪他,他反倒笑,歪著頭去咬她的耳垂,最後還是吻住她的唇。


    這迴她倒使起性子來,唇閉得緊緊的不讓他的舌進入口腔。他也不急,大手繞到她身後罩住她的臀往自己蓄勢待發的那處用力一扣,勃發的欲·望便就著還殘留在她體內的液體滑入了。


    體內異物的入侵讓她心口一跳,緊閉的唇不自覺張開,正好讓他趁虛而入,吮住了她的舌。而她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他撩撥得化成了一灘水。


    她迷迷糊糊想起他曾說過從不和別人接吻,可他的吻技卻這麽好,每次都把她吻得頭暈目眩,這難道也是天賦異稟?


    胡思亂想的當頭,他把她抱起放到浴缸裏,讓她坐在他身上自己動,可她腿軟腰酸,連坐著都搖搖欲墜,到最後還是他掌控了主導權。


    從牆壁到浴缸再到盥洗台麵,他的持久力強得驚人,到最後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好幾次以為自己要昏過去,每一次剛湧現這樣的念頭就又被他一記深入的撞擊給撞醒。


    真正結束收拾幹淨迴到床上時窗外已經天色漸亮。


    藿岑橙渾身脫力,像隻被吸光了精華的小狐狸,慵懶的蜷在顧西辭懷裏。她昏昏欲睡,大腦已經無力思考,很快就睡著了。


    顧西辭擁著她,不久後也睡著了。


    ——————————


    因為是周末,顧西辭難得起得晚了些,所以當十點多藿岑橙醒來,睜眼看到身邊還在睡的男人時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她全身酸痛,加上好幾個小時都保持同一個睡姿,半邊身體都有些痹意,於是想躺平。


    “別動。”在她打算拿開他放在她腰上的那條手臂躺平時,忽聽他開口。


    她微訝:“你醒了?”


    “你一直說夢話,我基本上就沒怎麽睡著。”顧西辭說著睜開眼,果然眼底布著觸目驚心的血絲。


    “我說夢話?”藿岑橙震驚,想起那句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就怕自己說了什麽不該說的,於是小心翼翼問:“說什麽了?”


    顧西辭和她對視片刻,坐起來隨意扒拉了一把頭發說:“除了說我的壞話還能是什麽?”


    她說他的壞話?她狐疑的望著他,不太相信。


    他沒多說,掀開被子下床,邊走向浴室邊說:“桃桃中午一點十分到,我中午有應酬抽不出時間,到時候你去接她。”


    她一楞:“桃桃今天迴國?”她怎麽不知道?


    “她說昨天打過電話給你,可你電話關機。”顧西辭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這些天她滿腦子都是假懷孕那件事,壓根就沒注意手機,估計是沒電自動關機了。


    她想起那次顧西菡在電話裏說近期會迴國辦理去羅馬留學事宜,敢情這次迴來就是為了辦這件事。


    等顧西辭洗完澡出來,她也起床去梳洗。


    出來去衣帽間換衣服時,顧西辭已經套好長褲在扣襯衫紐扣。


    “我幫你。”她走過去接手,細致而專注的一粒一粒幫他把紐扣扣起來。


    顧西辭望著她,雖然她眼周還是有淡淡的青影,臉色也並不紅潤,但氣色已經好很多,至少不像前些天那樣氣若遊絲,讓他看了就皺眉。


    他歎息,手背撫過她瘦削的臉頰說:“你要多吃一點,調理好身子,不然你這個樣子我怎麽敢帶你迴b市看你父母?”


    替他整理衣領的藿岑橙動作一頓,目光有些慌亂的望著他,猜測他突然說這樣的話是不是意味著他真的知道了什麽?


    顧西辭卻收迴手,轉身從衣櫥裏取了件外套,說:“快換衣服,我先下樓了。”


    說著轉身走出衣帽間。


    藿岑橙揉額,隨即用力甩了甩頭甩去滿腦的猜疑,從衣櫥裏翻找出門要穿的衣物。


    —————————


    因為是周末,一路塞車嚴重,等司機開車送藿岑橙趕到機場時時針堪堪指向一點。


    她邊掏出手機撥顧西菡的電話鬢急匆匆走進大廳,電話響了許久才接通,顧西菡的聲音傳來:“我哥告訴你我迴國了?”


    “嗯,我剛到機場,你出來沒有?”


    “我剛從貴賓通道……等等,我看到你了。”


    藿岑橙抬眼,就見顧西菡站在不遠處衝她揮手。


    她快步走過去,顧西菡也托著行李走來,等走近了兩人很有默契的先擊掌一下,再大力抱住對方。


    由於兩人外形都極其出色,一時收獲許多驚豔的注目禮。


    這種場麵兩人司空見慣,顧西菡倒是奇怪怎麽隻有藿岑橙一個人來,水眸一轉,問藿岑橙:“我哥呢?”


    “他中午有應酬,晚上會早點迴家。”


    ‘迴家’兩個字讓顧西菡挑了挑眉,望著藿岑橙一臉曖·昧:“你和我哥什麽時候和好的?這些天我沒和你聯係你和我哥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麽。”


    藿岑橙斜她:“你沒和我聯係是不是因為滿腦子惦記著你的撲克君?”


    “呐,你別搞轉移話題這一套,趕緊從實招來。”


    藿岑橙去推她的行李:“上車再說。”


    “你臉色怎麽這麽差?還瘦了這麽多?”上車後顧西菡終於察覺藿岑橙的不對勁,話剛落臉色又沉下來:“是不是我哥對你不好?”


    “不是不是,是我前幾天身體有些不舒服。”


    顧西菡半信半疑:“橙橙,如果真的是我哥的原因你可別瞞我。”


    藿岑橙笑笑:“真的不是。”


    “那他現在對你好嗎?”


    藿岑橙想起昨晚顧西辭親自為自己下廚又陪自己去散步的事,嘴角勾了勾,點頭。


    顧西菡看她甜蜜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不由鬆了口氣,把頭靠在藿岑橙肩上說:“其實我很心疼我哥,他還那麽小就沒了媽媽,十歲前又一直在意大利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和我爸一年也難得見幾次麵。他去德國後我想他了就會去他房間裏坐坐,後來翻到他小時候寫的日記,你一定不會想到他那時居然懷疑他不是我爸的親生兒子,可顯而知我爸那時把父子關係弄得有多糟糕……他其實不喜歡經商,可我媽生了我後身體一直不好,我爸想早些把公司交給他多些時間陪我媽,所以他20歲就入主公司全權接管所有業務,剛開始那幾年他一年三百六十五每天從頭忙到晚……我媽因為這件事一直覺得虧欠我哥。”


    這些藿岑橙以前也聽顧西菡提起過,可那時她還沒恢複記憶,所以聽了並沒什麽特別的感覺,但這一刻她卻萬分心疼。


    “橙橙,我哥從小到大最缺的就是愛,小時候缺父愛、母愛,長大後因為忙於學業工作沒時間談戀愛又缺愛情,所以我才那麽迫切的希望你和我哥在一起,因為我知道你會一心一意愛他,我也相信你的愛一定可以打動他,讓他懂得什麽是愛,以後不會再孤單一個人。”


    顧西菡越說藿岑橙內心對顧西辭的心疼就越強烈,她想他的冷漠多少也和他自身的經曆有關。就像顧西菡說的,他從小到大最缺的就是愛,試問一個心裏缺愛又背負整個顧氏重擔的人怎麽可能溫柔得起來?


    迴到金海灣吃過飯顧西菡神神秘秘把藿岑橙叫到房裏,說是有禮物送她,等藿岑橙目睹她打開行李箱取出一打情趣安全套和好幾套性感情趣內衣時,下巴都囧得險些掉下來。


    顧西菡還獻寶似的一臉喜滋滋:“我夠姐妹吧?為了你的幸福和性福我可是豁出去了,大半夜的冒著會被人誤以為是欲女掌門人的風險跑去情趣用品店買。這些可都是我用心挑選的,像這種情趣安全套不論口味還是款式絕對都是國內買不到的,有了這些你就不怕我哥不對你俯首稱臣了。”藿岑橙嘴角顫了顫,無法想象顧西菡是如何鬼鬼祟祟跑去情趣用品店挑選這些情趣用品的。


    “對了,我忘了還有一樣東西。”顧西菡說著又翻出一個紫色小玉瓶。


    “這是什麽?”藿岑橙接過來正欲去擰瓶蓋,卻被顧西菡及時阻止了。


    “這可是欲·望聖水,無色無味,隻要你在唇上抹上一點點,和我哥kiss以後我哥那方麵的戰鬥力會變得威力無邊。”


    “……”某人的戰鬥力已經夠駭人了,如果再用這種東西那她會死的……


    “怎麽樣?厲害吧?晚上你就和我哥試試,相信很快你就會懷孕,等你懷孕後馬上要我哥負責娶你。”


    “……”


    藿岑橙咬咬唇,決定坦白:“桃桃,其實我們已經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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