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氣息,染上了她的臉頰,敏感的肌膚被他的氣息一瞬哄熱。


    白皙的臉頰上,騰地一層潮紅粉暈郭。


    阿年輕輕唿著氣,心知道他不是跟她開玩笑的,可這不是在家裏,也不是在他的車裏,是在屬於別人的地方油。


    “我們迴家,再……”


    她的話還沒說完“唔……”被他的有力的唇堵住。


    男人的身軀覆了上來,堅硬的男性身體壓著她的小身體,把她牢牢的抵在了化妝鏡前,阿年的身體往後彎去,柔軟的腰肢被他一條結實手臂撈住!


    她的兩隻手腕,仍舊在他的手掌中禁錮。


    “為什麽要迴家?有感覺了,哪裏做不一樣?”他問,男音嘶啞。


    他的聲音低沉的仿若有一股強烈磁性,吸著她的每一根敏感神經!


    閉上眼睛,聞著屬於他的氣息,聽著他口中所說的每一個字眼,她就感覺空氣熱到不行,唿吸不暢,氣氛也曖昧的壓製不住!


    “你先放開……”阿年說。


    他的舌頭,認真舔著她的耳窩兒:“我隻想進去——”


    她的全身都在受控,有手不能動,手腕被他攥住了不放,有腿也不能伸,被他的一雙長腿用力製服住在胯間。阿年閉上眼睛,身體喘的厲害,脖頸,耳邊,肩胛骨處,都被他舔的奇癢無比,仿佛有一萬隻不老實的螞蟻鑽了進去,不斷啃咬。


    “啊……”阿年躲他。


    兩具身體纏在一起,身體來迴蹭的她身上白色浴巾已經搖搖欲墜,似要掉落。管止深含住她的嘴唇吸/吮,不經意地一低頭,火熱的眼眸中,是她一邊的酥/胸從浴巾下露了出來,另一邊,白色浴巾半包裹著起伏的胸。


    原本攬著她纖細腰肢的男人大手,緩緩移開,隔著一層浴巾用力揉捏了一番她挺翹的臀,她酮/體上的每一寸滑膩肌膚,他都想用手指撚弄個便,弄到她口中不斷嬌哼。男人的大手再次轉移了陣地,覆上了她飽滿圓潤的胸部,掌紋扣住了那處柔軟,算不上溫柔的挑/逗,揉碾。


    他深深吻住了她微張的唇。


    從他掌心傳遞出的感覺,到了她的身體裏變成了蝕/骨的癢,仿佛他的掌紋,推進了她胸口無盡帶著刺痛感的舒服,身體感官,出賣了一切原本的推拒。


    “愛我這樣嗎?嗯?”他問,聲音拂在她的臉頰上,氣息滾燙。


    男人喉嚨裏的低吟,仿佛是被欲/望主導的身體狠狠擠壓出來的,已經難以自抑!溫柔滿足不了他,親吻滿足不了他,急切渴望,又想慢慢品嚐!


    阿年喘著:“放我,放我下來……”


    不知不覺,他幾乎鬆開了她的手腕,迷亂中不知何時已把她的身體抱上了化妝台,他的一條手臂用力抱緊了她的身體,把她按在懷裏,所以她的浴巾還沒有完全掉落。


    他抬起迷醉的眼,稍一放手,她身上的浴巾便已滑落,露出一片讓他眼眶發熱的柔美肌膚。


    他沒有放她下來,身體反而更緊迫的欺負了上去,高大的男性身軀幾乎將她淹沒,把她吞噬在他的懷中。男人薄唇控製不住的啃咬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鎖骨,脖頸,肩頭,往下吻去,她的細腰,她的臀部,她的腿根。


    “嗯啊——不,不要——”阿年搖頭,合緊了雙腿。


    他深喉中的悶哼,和鼻息間的粗重,發泄不完他體內顫抖想要的感覺,舌頭流連在她美好的小腹上,企圖分開她的雙/腿,要她更多。


    阿年雙手的手指,隔著他身上的西裝外套,摳著他堅實的背部,緊閉的雙腿繃緊,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嬌喘著祈求:“不要,嗯……求你了,不要碰……”


    酥/癢的刺骨,全身要不是自己的了。


    他不停喘著粗重渾濁的粗氣,鼻息間的熱氣噴在阿年的小腹上,潔白牙齒,輕輕咬著阿年的腰部肌膚,白色浴巾滑落在了男人的手指上,修長有力的男人手指,捧住她白皙的臀,她被他抱著坐在了化妝台上,方便了他如此為所欲為。


    她身體唯一的一個美好地方,他覬覦,想要唇齒去碰,她卻害怕緊張。


    管止深抱她下來,白色浴巾被他一起連帶她身體抱了下來,阿年本能環住了他的脖頸,怕摔下來,他把她放在了


    tang化妝鏡旁的沙發上,白色浴巾淩亂的在她的身下。


    他俯身,重重的吻住了她的額頭:“好,我先留著,不碰。”


    阿年的臉,已經紅成了一片。


    他脫下了西裝外套,扔在一旁,身穿一件白色襯衫,撐開雙臂把她圈在了沙發他視線下的範圍內,嗬著熱氣在她臉上,她躲,他吻住她的臉頰頗為邪性的眼眸盯著她的溫柔眼角,嗓音帶著情/欲的開口:“不碰那裏,我知道你很害羞,但我不會害羞,你可以隨便怎麽吃我這裏。”


    阿年仰頭靠在沙發裏,看他的眼睛。


    這個男人的眼睛裏,仿佛充斥著即將到來的狂風驟雨,見到她膽小的摸樣,他笑,輕而易舉將她推倒,男性身體把她的身體壓在了沙發上,她雪白的酮/體下是她那套嶄新雪白的美麗婚紗,她的挺翹臀部裹著白色浴巾。


    雙臂撐在沙發上,他覆上了她的身體吻住了她:“脫我衣服,或者給我碰你那裏?”


    她嚇得迅速手指摸上了他襯衫的紐扣。


    就怕他真的放開尺度再碰!


    “褲子。”他糾正她。


    阿年渾身發抖的看著身上的男人,吸了一口氣,夫妻,這沒什麽,豪心壯誌的摸上了他的皮帶,解開的同時,她的手指碰到了皮帶下方他那處高高支起的帳篷,阿年緩慢的解開了皮帶,西褲掉落,露出了男士內/褲下的火熱硬/棍,把內/褲支起老高,從飽滿漲起的輪廓上看,它似要兇猛的衝破而出。


    阿年的臉上和身上,每一個毛孔都窒息的收縮,臉上泛起一層薄汗,讓臉頰上變得更加潮濕粉紅。


    “內褲,是你買給我的,視覺效果你還滿意?”管止深吻上她的耳唇兒。


    管止深跪直了,壓抑地呻吟著,攥著她的小手帶她撫摸他的某物。


    他一直是穿的平角內褲,在外婆住院的醫院附近大商場裏,阿年好不容易找到的男士內褲,忘記了看,是三角的男士內褲。


    不知道他穿不穿的慣。


    但似乎沒問題,他今天早上出門就穿上了。


    此時他支起身體,雙膝跪在她的兩邊,胯間在她的身上,他跪直了身體,把他引以為傲的男性腰胯,色/情的放在了她的視線裏,他用手,向下掰了一下挺直的某物,某物支起的點朝下了。


    是個女的,估計就會血脈噴張經不住他這個誘/惑!


    那柱直硬在她的注視下,抖動了一迴,仿佛興奮,三角褲根本包裹不住他碩大的器/官,那根東西還在愈發腫漲,透過被男/根支起的內褲三角邊緣,男人腿根處隱約可見內/褲下的一片風光,黑色叢林無比茂盛,他曾說這樣的男人性/欲也很旺盛,而深色男/根藏匿在黑色叢林之中,性感粗/長。


    他被摸的反應強烈,激/動的俯下身來吻住了她,讓她的手伸進內褲的裏麵,揉搓撫愛,攥住他漲硬的巨/根,***擼動!


    “啊……嗯啊……”阿年再次合緊了雙腿,他卻強硬的給分開,手指,沿著濕成一片的穴/口,緩緩探入,男人指尖上的愛液,全部撫在了她的外壁上,到處都是濕滑淌水了的感覺。


    他用中指的指腹,摩/擦著她的嬌嫩地帶,愛液淌出來在臀下白色的浴巾上。她的身體漸漸被情/欲逼迫的痙/攣起來,收縮身體,她口中的嬌喘告訴了他她的反應。


    阿年臉頰上的薄汗更多,聲音斷斷續續,似是嚶嚀:“不……不行……嗯,不要這樣……嗯,嗯啊……”


    他粗重喘息著脫下內褲,熱燙的巨/根研磨在她源源不斷流水的地方,研磨的她身體更加發緊痙/攣,她越是發緊他越是惡意的極快速度摩擦上去,男人腰肢扭動,摩擦在她的外麵,在她被快/感衝擊的意誌不清時,喘著開口:“要不要它?要它喂你下麵的小嘴兒好不好?粗不粗?嗯,夾太緊了寶貝。”


    說著,他急迫的換了個姿勢,重新緩緩分開她因刺/激而緊閉摩挲的雙腿,分到了最大的程度,十分輕柔的把粗/長挨上那裏,深色頂端沾了濃稠的愛液,他皺眉,親眼看著粗長上的青筋一根根凸起爆著,推送中埋沒在她的粉色柔嫩多汁裏。


    緩慢的來迴律動了幾下,當她身體已經喘著適應了他的巨/根侵入,他開始釋放他體內壓抑的狂風驟雨——頻率更快,衝擊的更猛烈!


    喉嚨沙啞的抱起她的身體,手掌捧起她的臀,吻上她的小嘴兒,吞噬


    掉她口中的“嗯啊啊啊啊——”肉體之間重重快速抽/插拍打的聲音,讓兩個人廝磨的肌膚,變得病了一樣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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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天後,阿年跟管止深商量,要迴去小鎮上一趟。


    舅媽每天會打來電/話,阿年也會打過去問一問外婆的情況,但是阿年想陪著外婆,幫舅媽分擔一點,舅媽和舅舅離婚了,還能照顧外婆,阿年得抱著感激的心,同時不想可著舅媽一個人累。


    外婆住院,管止深無法不同意她迴去。


    雜誌社這邊,卻沒能讓阿年順利走成,雜誌社的領導親口對阿年說,要阿年在雜誌發行了之後再離開z市,而且領導說,最近社裏領導在跟上麵溝通,考慮讓她盡快正式的入職雜誌社,成為一名記者。


    離開雜誌社,阿年上了222路公交車,這個222路公交車線路是雜誌社直達a大,換的新車,雙層的,阿年覺得新鮮,非常喜歡坐這路公交車,管止深拽都拽不住的愛坐這車。但麻煩的是,坐到a大門口她就要下車,迴管家老宅,還是要在a大門口再攔出租車。


    但是這樣省錢啊。


    如果是正式上班了,阿年覺得自己就很少會迴到管家老宅,多半要以住在雜誌社附近的新公寓為主,管止深一樣也是。


    這次阿年在a大門口下車,直接就在站點看到了管止深的車。


    他鳴笛。


    阿年走過去,車窗降下,是他。


    “你怎麽在這?”阿年上車,問。


    “等你,你不是愛坐這222?我隻好來站點等你一起迴家。”他啟動了車,滿口正經理由的對她說道。


    阿年無語:“有你的車,我就不坐公交車了……我愛坐222,是指的是沒你車接我的時候。”愛坐這個222,阿年是因為下午時間上去222能隨便打開窗子,總覺得222比出租車裏的空氣好。可是相比之下,222裏不如奧迪q7裏啊。


    路上,他問起雜誌社的事情。


    阿年如實說,最近就要成為這家雜誌社的一名記者了,感歎起來,畢業一開始以為是當編輯,陰差陽錯,認識了蘇宇陽和鄭田,當上了記者。


    管止深蹙眉,記者,編輯,他更希望她當一個編輯,總比記者好一些,怕她因職業而奔波,她做起事來那麽認真且敬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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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月下旬的某天,阿年提醒了管止深,前些日子在集團外看到蔣雅總務,蔣雅開口讓你幫找一名肝病專家的。


    管止深點頭。


    肝病專家,管止深倒是不認得,他所接觸的醫生,隻有言惟這麽一個心理醫生。他把這件事交給了母親,姑姑管三數認識的專家也不少,但是,還沒有等來任何消息。


    李秋實一起來集團的那天,天氣降溫。


    她是來遞交辭職申請的,決定了正式離開投資集團,以後不再是這裏的一名員工,合同期限雖然還沒有到,但她希望管止深能給通融通融。


    剛好這無事,跟她在一起,就一起來了。


    在樓下遇到了江律,江律正是要離開投資集團,卻叫住。


    江律迴頭:“你怎麽來了這裏?”


    “怎麽,我不能來嗎?走近了他,手指搭在了他的肩上,對他淺笑開來,紅紅的嘴唇抿起一個弧度。


    江律挑眉:“幹什麽,大庭廣眾還想勾/引我?”


    搖動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勾/引你怎麽了?我記得你告訴我,你說你已婚了,女人勿進。可我怎麽剛聽說,你其實是單身的啊,家世還算不錯,在z市來說你和我們這種普通的小市民比,還是高幾等的。”


    江律臉色冷了下去,剛要甩的手,餘光就見到了剛出電梯的張望,朝這邊走了過來,然後,無視了他曖昧的站姿。


    江律的臉,更黑了。


    <


    p>樓上辦公室,管止深拿著李秋實的辭職申請報告,在看,而後在他需要簽字批準的那一欄上,他簽了自己的名字。


    管止深已經簽了字,集團其他部門,也就會一路順暢的逐一批準。


    “再見。”她說。


    管止深點頭,他一向不太擅長處理和女人之間的關係,沒心眼的阿年要除外。其他女人的心思他猜不透,他也認為,一個男人大半的時間花在猜測女人心上,著實沒趣,因不了解而去猜測,那種誤會叢生的戀愛想必可怕。他抬頭,看她憔悴的樣子說:“肝病專家這邊聯係上,蔣雅會通知你。”


    “……”


    李秋實沒說什麽,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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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天管家。


    晚飯之後,方雲端著一碗湯上樓要給阿年送去,阿年還在忙著,洗完了澡穿著睡衣,戴著一副眼鏡。


    放放跑到樓梯中間,要媽媽的耳朵。方雲過去,聽,放放趴在媽媽耳邊說:“媽,我告訴你,我哥和我小嫂子吵架了,不知道具體是哪天吵的,昨晚我聽到哥嫂在說,好像是說什麽行李箱裏的矛盾。”


    “吵架了?”方雲一愣。


    “噓。”放放手指擱在嘴邊:“媽你別說出去!側麵問問我小嫂子得啦!我哥的行李箱不都是你收拾的嗎?裏麵有什麽能讓我小嫂子發火?”


    “……”


    方雲提了口氣,深思著繼續上樓了。


    放放跑到了樓下,跑到了房子外麵,朝親哥伸手:“答應給我的零花錢哪?我按照你教給我的原話,都跟咱媽說了。”


    管止深把嶄新的五百塊,給了妹妹,不敢給多,母親限製放放的零花錢,這個度掌握的其實挺好,妹妹的性格也不錯。


    放放挨張看著真假,問他:“哥,行李箱什麽啊?媽給你收拾的行李箱怎麽啦?小嫂子發火了?”


    “小奸細,你不會迴頭都告訴媽吧?”管止深用力捏著妹妹的臉,發狠的問。


    放放的臉要他被扯壞了,放放嘴巴被扯的不好使的搖頭動腦:“不會不會,我保證,我還想跟你建立長期合作關係的。”


    “……”管止深。


    ........................................................


    二十幾分鍾後,阿年下樓。


    管止深坐在沙發上,看無聊廣告,阿年擺弄著遙控器坐在了他的旁邊,眼睛四處看人,沒人過來,她就發現秘密一樣小聲告訴管止深:“剛剛媽上樓來了,給我送湯,你知道她剛才問我什麽嗎?”


    “嗯?”他故作不知。


    “問我,有沒有發現行李箱裏怎麽了,因此跟你吵架?”阿年說。


    “哦!是嗎?接著你跟媽怎麽說了?”管止深轉頭看阿年,示意阿年繼續說,他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阿年激動的說:“我就想啊,行李箱裏有東西這個事情剛剛發生沒幾天,我和你誰也沒提起,媽怎麽知道來問了?我猜媽是跟那個東西有關,媽自己記起來了,來試探我們有沒有發現,發生矛盾。”


    管止深點頭,讚賞:“猜的在理。”


    “我本來就好奇那個東西怎麽迴事,我就跟媽說了,本來我和你媽的關係也不是很生疏,而且你媽是個醫生,一直也不跟我避諱談起這些問題,然後你媽解釋說,那些東西都是她放行李箱裏的,是在你沒認識我之前,你出差她放的,估計是提醒你找女人,試你有沒有女人。”阿年皺眉:“你媽還說,每次放幾個迴來檢查還是幾個,證明你當時沒女人,你媽為此還很上火過。”


    “嗯,我人太好。”管止深頗為自賞。


    “太好個頭!”阿年一聲冷笑:“一個沒少,如果不是因為你沒發現,那就跑不了是因為你做的時候習慣了不戴套!”


    管止深:“……”


    阿年跪在沙發上,他的身邊,拉過他的耳朵豁出去了,心裏藏不住關於管止深的這個囧事,臉紅的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醫生真的任何事都不避諱啊


    ?你媽怕我誤會你,居然還大爆料了你一通,說在你到了可以割xx的年紀,你奶奶在世呢,奶奶強製性的帶你去自家醫院割了xx,媽說奶奶是為了自己孫子成年後的性福,和那個xx它的健康生長。聽說,你為此尷尬的兩三年沒有再去醫院過?”


    “……”管止深臉黑了。


    阿年以為他害羞了,終於有一件事情能讓他尷尬害羞了,多麽不易。


    正在阿年看著他五官暗自得意的時候,他目光深邃如一個黑洞,吞噬著阿年得意的笑臉,問道:“割xx,是割什麽?”


    阿年無語:“你沒懂我說的是什麽?”


    “那個,就是那個,男人在那個年齡還能去割什麽?啊,管止深,你自己割過什麽你不知道?你記性差還是當年被你奶奶打暈綁過去醫院的?”阿年要抓狂了。


    管止深莞爾,一把抱起沙發上穿著睡衣抓狂的阿年,阿年不敢叫,怕婆婆爺爺大家聽到。老實的環住他的脖頸。


    被他抱上了樓。


    良久之後的臥室裏,傳來他低沉性感的聲音:“過來摸摸,它是不是發育得比較雄偉?我要感謝當年醫院的執刀醫生,毀了未成年的我一時,還了你這個什麽都聽的小黃毛丫頭一生“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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