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唇邊的氣息,吹拂的……阿年臉頰肌膚發燙。


    四片唇瓣貼合在一起,舌尖挑弄著彼此的舌尖,管止深唿吸漸漸急促到難以自抑,他加深了口腔中的索取。


    放開了阿年的手,唿氣在她唇邊。


    管止深斂眸,看著阿年閉眼的樣子,“……不要停下來,嗯……舒服……”他的唿吸混濁,舔著阿年的小嘴兒,舒服歎息戽。


    把他支起的堅硬下身,尋找目標,往阿年的手裏送。


    男人搖動的結實腰胯,性感的人魚線下,雙腿間器*官,成功挺送進了阿年的手心。


    他的唿吸,愈發沉重了起來。他用雙手捧著阿年的臉頰,身體用力擠壓著阿年的身體,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中,唇上的吮,不留一絲縫隙!


    他的皮帶已解開,房間還好沒有開著燈,阿年害羞,大概是臉紅了,可是,也得大膽的迴應他……


    阿年的一隻手,揉搓著他的堅硬,愛撫的,是他身體的一部分,像他的手在愛撫她的身體一樣。


    手指,一點點來到他的腰後……


    撫摸著他男性腰部的硬朗線條,阿年迴應他的吻,擰眉,熱烈難耐。阿年的手指隨即往下,試探性的,伸到了他的男士內褲中去,手指撫摸著他屬於男人標準的挺翹臀部,身體肌肉勻稱,結實性感,他呻吟喘息著,壓抑在喉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有緊繃的身體,顫抖的器*官,說明著他到底多興奮。


    阿年手中握著他的熱硬,不敢撫摸,不敢像他教她的那樣去揉搓,撫弄。在兩個人的興奮情緒中,他有節奏的律動著,阿年感覺……手心裏已是有了一片粘濕的液體,是他粗長的頂端,因為興奮,而分泌出了些許的粘液。


    管止深低頭,把阿年身上的t恤,往上推,解開了阿年的文胸,男人的雙手,從下,握住了阿年堅/挺年輕的胸部,白皙柔軟,具有彈性,他垂首舔著,在上麵流連,心跳越發的快。


    阿年咬著唇,感受著他略微粗糙的掌紋,在她的胸部肌膚上摩挲,他把她的渾圓全部握住,吻著。阿年的喘息,讓胸部起伏,管止深把控不住,想要進入!


    下腹的肌肉收緊放鬆,漲硬的器*官搖晃顫動,管止深被她抱住,被她吻著喉結,他粗喘,大手伸向了阿年白嫩的腿根,手指在細膩的肌膚上,用力疼揉捏弄。


    阿年雙腿加緊,卻總是被他的手指撐開……


    “就在這裏……跟我激烈的做/愛,怕不怕?”管止深吻著阿年的側頸,阿年皺眉,仰起頭扭動著身體,可她也跑不出他麵前,跑不了這個牆邊,他的聲音黯啞而來,“嗯?硬不硬?我身體發育的好不好——怕不怕它?”


    “……”


    阿年要被他折磨瘋了。


    屋子裏很熱,小鎮上這個房間,並沒安裝空調,平時隻有一個小風扇轉哪轉,兩個人纏綿之前,忘了開風扇,所以,阿年熱的仰起頭小口喘息……脖頸上有了一些潮熱感,管止深吻著她的脖頸肌膚,不敢激烈的狠狠吸出吻痕,明天是阿年外婆的生日。


    他讓她重新握住他的器/官,翹起的硬直頂端,黏膩的液體蹭在阿年的手心裏,阿年的小嘴兒喘的,一張一合,看在管止深的眼中,分外迷人。他吻著她的嘴角,準備釋放躁動的欲念,在阿年的唇邊流連:“什麽時候,給我,你的小嘴兒……嗯?我要進去了,乖……唔……夾緊了它——”管止深的雙眸,泛著點點血絲,被欲念刺激的器/官通體疼痛。


    阿年麵紅耳赤……


    “阿年啊——睡了沒有?”


    外麵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還有舅媽開口問的話。


    阿年淩亂了。


    管止深把他的挺直頂端剛插/進了阿年的腿根,還沒碰到想要的地方,便被舅媽這一聲嚇得,某物一抖。


    臉色當時冷了下來。


    瘋狂的吻住阿年的唇,不讓阿年說話,準備強行進去,如果有事,也等他解決完了再說……


    太難受了。


    “阿年,睡了沒有?”舅舅敲了一下門。


    阿年的房間很小,臥室的房門距離她和管止深很近,還不能裝作真的睡著了不答應,房門又不隔音,舅舅和舅媽這個喊法,她再不醒那簡直就是一頭豬了。


    “沒睡——馬上來開門。”阿年說。


    阿年已經說了,就是不打算讓管止深繼續。


    管止深擰眉,額頭青筋凸起。


    他深唿吸——好看手指攥成了拳,目光危險地注視著阿年,一拳,咬牙砸在了阿年腦袋旁邊的牆上,阿年嚇得一縮,望著他饑/渴的眼神,阿年嘀咕了一句。


    “快點快點。”阿年口語。


    管止深不動,阿年怕舅舅和


    tang舅媽多想,沒有辦法了,她輕輕的打開了燈,轉過身……


    臉紅無比的把他的男士內褲整理好,小心翼翼,把他兇猛的某物擺放進去,過分緊張的時候都不記得害羞了,這東西是擱在左邊,還是……→→就先擱在右邊吧,管止深褲子的拉鏈,阿年幫他拉好,皮帶,阿年不太會弄。


    他自己來。


    迅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阿年拿過了一副撲克,吸氣……把撲克牌扔在了地上,天女散花。管止深看著滿地撲克牌錯愕無比,阿年一把就將沒防備且沒滿足的管止深給推上了床,大喊:“別搶我牌——差點被你捂嘴巴捂死了……”


    打開了門,阿年陽光燦爛的笑臉對舅媽:“舅舅舅媽,怎麽啦?”


    “哦,你舅舅怕你們晚上會渴,再喝不慣家裏的水,讓我給你們送兩瓶礦泉水……”阿年的舅媽說。


    管止深淡定的來了門口,對舅舅和舅媽說道:“阿年讓我陪她玩撲克牌,一把還沒玩完,我就把她惹毛了。”


    “……”


    阿年轉頭,上下打量他一眼。


    剛才饑渴難耐的樣子哪裏去了,西裝襯衫倒是一點都沒有變樣子,依舊筆挺,隻是五官上,欲/念還未全褪。


    “謝謝舅舅舅媽。”阿年接過了兩瓶水。


    她揣測了一下管止深的意思,他可能是讓她接過水,然後舅舅和舅媽離開,他和她繼續玩牌的。


    “玩的什麽牌?”舅舅好奇了。


    管止深:“……”


    他不知道撲克牌這邊都有什麽,在小鎮上那一年,沒有玩過撲克牌,玩過麻將。


    阿年隨口說了一個。


    阿年舅舅朝管止深笑:“不會玩找舅舅給你支招啊,來——舅舅和止深一夥兒,你和你舅媽一夥兒……”


    管止深看向了阿年,點頭:“好啊,我和舅舅一夥兒”他森冷的目光,分明在說著,阿年,你越來越讓我不痛快了。


    咳咳,阿年囧囧地縮了一下腦袋,跟她毛關係,希望迴到z市,他不要濫殺無辜虐她才好……==


    晚上十一點了,撲克牌還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阿年不時的跟舅媽說,舅媽你困了沒,去睡吧……


    舅媽說,不困,難得你們迴來一趟,陪你們玩通宵都沒事,明天舅媽照樣起得來。


    “k。”管止深從手中抽出一張撲克。


    阿年一張撲克砸下去:“2!”


    “……”管止深。


    舅舅提醒,“阿年哪,上半場你和你舅媽一夥兒,下半場,你是和止深一夥兒的。”


    由於事先講了‘紙牌落地不許拿’這個規則,阿年是把管止深給砸了迴去了。


    管止深自從跟阿年一夥兒,就抓破牌,一般j和q最大,好不容易這把抓了一張k,留到了舅舅舅媽大牌都被釣了下來,他想用這張k迴牌一把,就被他媳婦兒……


    阿年不願意認錯的,嘀咕:“都半夜了,我困得迷糊了才砸懵了砸錯人的……==”


    沒人說話……


    阿年覺得自己下不來台了。


    “我出一張牌?”阿年說,小心的抽出來一張,“小4。”


    特意加了一個小字,阿年希望管止深能接過去,因為一般都是管止深出的去,她每一把都憋了一堆牌……


    管止深看著手中的牌,34567,連著的不能拆,另外還有一個單著的3。看阿年的意思,阿年最小的牌是4,舅媽剩兩張,舅舅剩一張……他這把牌特別不好,一把出牌的機會沒有,唯一的一次,也被阿年砸沒了,他認命了,把牌合上,隨手擱在了桌子上,點了一支煙。


    阿年嘟嘴,要不要一副我們夥兒死定了的樣子。


    然後舅舅一張j,管上了阿年的小4,沒牌了,舅媽一個q管上了j,接著舅媽一個3,也沒牌了。


    阿年拿著自己手裏的一個小4,倆個5,還有一個大q,什麽破牌,╮(╯﹏╰)╭——不玩了!


    管止深第一個迴了房間,走出阿年房間時,他深深地看了阿年一眼。不管他在給她什麽信號,阿年都決定無視了……玩撲克玩的心情差死了。


    舅舅也撤了。


    舅媽留下幫阿年收拾一下房間,收拾完,舅媽離開。


    阿年完全把管止深忘在了腦後,蒙被子就睡,困死了……


    安靜的夜晚,管止深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打撲克時分散注意力還好,這會兒躺在床上,想到阿年的身體,他硬的難受。


    打給阿年,阿年關機了。


    他試著推開/房門,可是房門會發出聲響……


    “止深,有事啊?”舅舅的聲音,客廳傳來。


    管止深擰眉……舅舅怎麽還不睡?


    他說要去洗手間,舅舅很照顧他的過來給開燈,管止深說,舅舅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舅舅說,最近早上摸


    黑去進水果,起得都比較早,別人的車來了他怕不知道,舅舅的房間在大裏頭,屋子裏手機信號也不好,接不到電/話,別人敲門怕是會吵醒了老母親和老婆睡覺,舅舅說,夏天沒事,不冷,就拿個折疊床睡在客廳接近大門口的位置。


    管止深點頭,明白。


    看來……他是進不去阿年的房間了。


    次日清晨。


    早上五點,管止深就被吵醒了,外麵是賣早餐的聲音。


    他穿了衣服,出了房間,洗漱完畢,客廳早已沒了舅舅人影,昨晚舅舅說,四點半左右離開家,七點才能迴來。


    管止深四處看了一遍,家中安靜,他走到阿年房間門口,伸手一推,沒開,他再推了一下,還是不開。


    阿年聽見了敲門聲,去抓手機,看到關機了,她嚇了一跳,以為起床晚了,今天可是外婆的生日呀。


    “幾點了?我起晚了嗎?”阿年問外麵的人。


    管止深的聲音:“開門,九點多了。”


    阿年聽此,差點從床上掉下來,從地上行李箱裏拿出一件衣服,身上穿著睡衣就去開門,打開門讓他進來,阿年說:“能幫我準備一下洗臉水嗎,快去,我現在換衣服,馬上出來……哦不用了,我還是自己去吧——”


    阿年從他身邊鑽了出去。


    去刷牙洗臉了。


    匆忙的洗漱完畢,跑迴臥室,阿年又拿起那件衣服:“我舅舅和舅媽她們呢,這麽安靜?”


    “才五點……”管止深說。


    阿年迴頭,什麽???幾點?!


    管止深關上了門,拉過阿年,“為什麽反鎖了門?”


    “怕你進來!”阿年誠實的說。


    “你對我真的是非常好。”管止深笑,是在冷笑!


    阿年知道昨晚讓他難受了,可是阿年也理直氣壯:“昨晚打撲克,你還老是給我臉色看呢……”


    管止深挑眉:“阿年,我不是在給你臉色看,你老公是在努力攥緊我們管家的麵子,還有,為了不讓舅舅和舅媽頭疼你這位同夥兒打牌的套路,我主動提出跟你一夥兒,出牌時,我一直在盡力護著你,不願意看到別的你同夥兒用眼神埋怨你……我的心意,你都無視了。”


    “我就看出來你也埋怨我了,還比我舅舅狠多了,最後一把牌我的確是砸懵了嘛,我也不是故意的……”阿年說。


    說完,阿年上前雙手摟住他腰,蹭啊蹭:“你是誰老公啊……”


    一糾纏打牌的事,阿年就忘了管止深騙她5點是9點的事了。


    管止深把手伸進了阿年的睡衣裏,寬鬆的睡衣下,阿年滑膩纖細的身體,體溫很高,他的手指在上麵動了動,按住,他很愛揉捏阿年的肌膚,很嫩。


    吻在一起,他脫掉了阿年身上的寬鬆睡衣……


    某男想了一夜,終於把合法小妻子壓在了床上。


    阿年房間的小窗子開著,在很高的位置,窗簾拉著,小床鋪上,兩具身體赤/裸的糾纏在一起。


    外麵小巷子裏叫賣早餐的人,拿著一個小喇叭,一聲聲的喊著,多年來都是如此,所以沒有人覺得擾民了。


    這卻讓阿年看著管止深笑了,賣東西的喇叭聲音,掩蓋了她和管止深在一起的喘息聲音。


    …………


    阿年外婆的生日,安排在了市區的酒店。


    管止深十天前就和阿年的舅舅溝通過,生日怎麽那排,這件事,是阿年去酒店的路上才聽舅舅說。


    一家人,還有幾個外地來的親戚,一起吃飯。


    阿年和舅媽陪外婆,陪著多年沒見麵的親戚們聊天,管止深和舅舅跟男親戚客套寒暄。阿年家的女親戚,跟阿年聊起了管止深,誇讚:“這人看著真不錯,對老太太的生日還挺上心的,合適就抓緊結婚!”


    “嗯。”阿年點頭。


    正在聊著,阿年的手機忽然響了一下,是鄭田發來的短消息,阿年看完,錯愕,表情極其豐富……


    十幾分鍾之後。


    阿年唯唯諾諾的挪到了管止深的身邊。


    管止深一臉嚴峻,站在外麵,居高臨下的轉頭看阿年,示意阿年,說。


    好吧,阿年豁出去了。


    “我想拍婚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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