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止深認為,這是一個值得他思考的問題。 阿年看見了,他蹙眉想了很久,才說:“認識,沒想到以前是你補課老師。”


    “是嗎。”阿年淡笑。


    那個男人,堅定地點了頭薌。


    認識,的確是認識,若說這話是撒謊,難不成真實的是兩個人不認識?這才錯。他說沒想到是阿年以前的補課老師,真的,他以前不曾想到。所以,何年何月,誰能說一句,管先生,你怎麽說謊了,對單純的阿年說謊。


    “她是你朋友?”阿年好奇。


    管止深思索片刻,點頭。“算是。”


    “哦。”阿年了解。


    這個話題,就算是這麽過去了。


    對於阿年來說,正麵見到了補課老師,會尊敬的叫一聲“老師”,如果見不到,也不會想起惦記,就是這樣正常人對待普通老師的情況犄。


    管止深說,痛經怎麽辦。


    跟一個男人討論痛經這種問題,阿年窘迫中。


    痛經也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方默川以前單純的不懂這個。大一那次,阿年疼的死去過來,額頭上都是汗珠,疼哭了,怎麽都沒用。向悅去男生宿舍喊方默川,奈何,這少爺從不住大學宿舍。後來,方默川從家裏跑出來,想盡辦法進了女生宿舍,那陣剛開學,男生進女生宿舍絕對禁止,但是,也沒見真的百分百禁。


    方默川對於阿年痛經,很無措。


    手忙腳亂的要往醫院送。


    要是醫院管用,早就去了,也不是每個月都疼。


    那天晚上,方默川陪著阿年,一直到宿舍管理員把他轟走,阿年也轟他了。一個大男生,臉紅的守在一邊,阿年頭都抬不起。


    管止深不同,比阿年大12歲的男人,阿年覺得,他大概不知道什麽叫臉紅,不知道什麽叫尷尬。他把手伸進阿年的衣服裏,薄唇緊抿,手指觸碰到阿年細膩的肌膚,就崩潰了,唿吸亂了,吻住阿年的唇。


    “嗯……”阿年被突然吻住,嘴唇痛。


    也許是吻過的次數多了,每一次,身體裏不斷壓抑的感覺都在洶湧,一次比一次高漲。管止深大手擱在阿年的腰上,清醒過來,把阿年被他撩起的衣服往下扯了扯,怕被辦公室空調吹到了腰。


    額頭抵著阿年的胸前,消化他身體上的反應。


    “沒事吧。”阿年問他。


    “有。”管止深壓低了聲音。


    阿年:“……”


    他不動一分,阿年擔心:“要不要緊?你要不要吃點藥⊙o⊙?”


    管止深:“……”


    有為男女之事增強性.欲的藥,還有消去男人生理反應的藥?


    管止深抬頭,甚是可憐:“給我吃什麽藥?”


    “我隻有一瓶你媽早上給我的藥——╮(╯﹏╰)╭。”阿年從上身工作裝的口袋裏,掏出來給他。


    管止深:“………………”


    皺眉,他看著阿年手中這瓶管痛經的藥。身體向沙發靠去,管止深動了一下薄唇,吻過之後那嘴唇呈顯鮮豔性感的粉紅色,“我家阿年就是聰明,知道,痛經藥,能治療男人的痛精。”


    “……”


    阿年攤手,╮(╯_╰)╭您說神馬神馬,秒懂裝不懂,是個折磨人的技術活兒。


    不知道管止深這算不算徇私,把阿年叫上來,純屬為他個人解悶兒專用。那份被遺忘的文件,在茶幾上,已經羞的捂上了眼睛。


    外麵街道上車水馬龍,顯了城市白日的節奏與浮躁。辦公室內一片安靜,阿年無辜的不知道怎麽辦--,管止深抱著她不放。可是,她這麽久都不下去,部門小領導會不會覺得,她已因公殉職?


    許久,管止深額頭抵著阿年單薄的小身體,聲音低沉,“阿年,我想和你發生關係。”


    他很認真的說。


    阿年囧,要發生關係這種事,這樣說出來合適?


    管止深今天嚴肅的拉開話題,是被阿年逼的,想過日常中讓阿年失控,給他。奈何他怎麽努力都不管用,更怕自己手重,讓阿年傷了心。


    管止深隻有一個目的,早些,有個孩子。


    阿年這個性格,也許任何事都要嚴肅的跟她講清楚,她才會認真對待,否則,阿年當玩笑。


    “我覺得……要了解之後。”


    阿年聲音不敢太大,怕他發火,他可能忍的很難受。這個時候的男人,跟女孩子例假時心情煩躁,是劃等號的?她也不懂,就是覺得該對管止深順毛。


    想到順毛,阿年就真的伸手給他順毛,管止深抓住她伸過來的小手,抬頭:“還要怎麽了解,你還不了解我?”


    “是時間問題……”阿年很理智,總覺得兩個月時間,了解管止深了解的太少了。阿年沒什麽明顯情緒:“你對我,已經百分之九十九了解了吧?可是我,確實已經百分百對你交底了。反而你在我眼中,我覺得我才了解了你不


    tang到百分之十,我也說不清楚,就是這個奇怪的感覺……”


    “好,就先,了解著吧。”管止深點頭。


    阿年有這種感覺,他能理解,如果給他一個剛認識兩個月的女孩子,無論性格什麽樣,他都不會過分親近,願意一切交底給對方。李秋實,他了解了幾年,還是沒能了解透徹,似真似假的樣子,朦朦朧朧的感覺,一種無法說的隔閡,真實的存在兩個人之間。他不能說李秋實不好,是複雜之人,但無法親近的感覺就是會有,情感上,磁場不對。


    管止深在小鎮上遇到阿年,也是幾個月之後才喜歡。一開始那兩個月,並不了解,所以沒有過分關注。


    都是,後來……


    當時一個單純的小阿年,他觀察了解了多日。那麽對於阿年來說,麵前的這個男人,34歲,閱曆豐富,阿年一定會好奇,會有很多對他的好奇臆想在其中,一切好的,和壞的。最終會看出一個結果。


    管止深問了一些阿年工作上的事,有沒有難做之處。


    阿年表情曬曬,說,我統共才上班兩天--,第一天來了,第二天第三天請假了。第四天上班來了,大家都是一副“你明天還會來嗎⊙o⊙”的眼神。年紀稍長阿年一點的大姐們,看阿年的眼神就是,覺得這破孩子太欠教育,剛畢業就進了這個集團,實屬不大容易,孩子你得珍惜著點!在家父母當你是祖宗,在這裏,除了你自己,資曆深的誰都能成你祖宗!先苦後甜這順序挺好,年紀輕輕不懂事,別把順序給弄顛倒了,先甜後苦,到時候可有你受的了……


    “她們真的對你這麽說?”管止深蹙眉,那個部門的人,屬於埋頭苦幹的角色,似乎,工作中不會這麽多話。


    阿年搖頭,“我看她們的眼神自己瞎猜的……”


    管止深:“………………”


    有史以來,管止深第一次不知道表情該怎麽嚴峻,怎麽對待阿年要求嚴格。跟阿年在一起之後的不久,也就是今天,他發現自己時刻處在呆愣中,看著阿年呆愣,這種呆愣,可稱作是癡迷。就這麽眼眸不轉的盯著阿年看,心頭不斷被***動,在這兒,跟阿年對話,管止深也是第一次想做一個攤手的表情,╮(╯﹏╰)╭,你自己瞎猜的不早說,他聽得認真,心底亦有了不好情緒,以為部門的人真這樣出言恐嚇阿年。


    卻是,虛驚了一場。


    一個小時過去,阿年說,“我真要滾了。”


    管止深點頭,“別滾,慢慢的走。”


    阿年--,


    迴到樓下,小領導問了阿年一句,怎麽這麽久?阿年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小領導笑了笑:“是不是管總身邊的助理,特別能為難人?架子大?”


    這要成為她下來晚的理由了嗎。


    阿年點頭,心裏默念一萬句‘對不起了張助理’。


    “好好幹吧,架子大是她的資本與權利,你如果也想那樣,就認真的為這多多付出努力,辛苦難免的……”說完,小領導轉身走了。


    阿年點頭。


    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影子小聲問阿年:“上去幹什麽了。”


    “送文件……”


    影子又問:“然後呢?”


    “等文件……”


    “再然後呢?”


    “再然後……我就迴來了。”阿年一臉認真。


    影子:“…………”


    bug,到處都是bug.


    下班後,阿年急匆匆的跑了出去,有人告訴了她一條直達家中的公交車路線,早上和晚上出租車不好打,有了直達的公交車,阿年覺得無壓力了。再也不給管止深下次再把她丟路邊的機會了。


    自己坐車,不上他的車!


    可是,公交車走了一半,阿年接到了他的來電,問她在哪裏,阿年說我快到家了。管止深沉默,讓她下車,在原地等。


    “哦。”阿年下了。


    不到十分鍾,管止深的車開了過來,阿年上車。


    “不迴家?”阿年問。


    管止深尷尬,“約會……”


    阿年,╮(╯_╰)╭——開始約會了嗎。


    本是想看一場電影的,阿年已經很久沒有看電影了,可是管止深似乎不感興趣,獨斷的帶她去喝咖啡了。


    阿年覺得,一杯咖啡的價格能看好幾場電影了。


    十幾分鍾了,沉默,管止深蹙眉,不解地問阿年:“怎麽一句話不說。”


    這是約會,要喝完咖啡走人,就這樣結束?


    “說什麽啊……”阿年感覺很尷尬,不刻意的說這是約會,她還覺得好一點,刻意說這是約會,阿年渾身麻痹中。


    好像相親,對麵做的人是白馬王子,阿年怕做錯一個動作,說錯一句話,她就從他心中的公主變成了小馬夫><不要當馬夫。


    不要怪她有這種怪想法,以前大街上和家裏相處上都比較隨便,這個喝咖啡的地


    方格調和音樂都太奇怪了,導致她心裏和大腦也開始奇怪了。


    管止深五官嚴肅,他想說點什麽,發現,這麽正式的,他也一樣不知該說些什麽改變尷尬氣氛。


    阿年說:“我,給你看手相吧。”


    “你會這個?”管止深身體向前傾了,問。


    “會啊……”


    阿年拿過他的手,皺眉,抿著小嘴兒,一本正經的用手指輕輕滑過他的掌紋,管止深全身一陣電流擊過,看著阿年的眼神,再次,由深邃變得癡迷。這種垂涎,滿布全身每一個細胞,男性荷爾蒙,因此一直在泛濫,再泛濫。


    “前一世你是什麽,不太好說。”阿年歎氣。


    “沒關係。”管止深饒有興致,好奇她能胡說出個什麽。


    “你的前一世,口才極佳,摸樣俊美。”阿年仔細看他掌心,煞有其事地:“你前一世,手執一把扇,一開一合,好看的嘴唇在動,你整個人儒雅中透著幾分妖嬈,無恥下流中又帶著幾分文人氣質。”


    管止深:“………………”


    為什麽無恥下流中帶著幾分文人氣質?


    阿年,小心地說:“你是青樓裏說書的……”


    管止深:“…………”


    咦,覺得冤嗎?不冤吧!為毛臉黑成那樣,阿年覺得這就是他!上輩子除了是青樓裏說那種帶色書的,她真的想不出他有第二種職業!


    旁邊,一聲輕笑。


    阿年和管止深望了過去。


    一個身穿淺灰色休閑褲,白襯衫的男人,走了過來,拉過一把椅子坐在了旁邊。身體向後靠去,拿起自帶到這桌上的咖啡淺抿了一口,情緒很淺的對阿年講:“止深的前一世,高中的時候就有人研究過,但你們兩個的結果有一個相同點,他都出自青樓,到底是說書的,還是當紅男妓,碰過他的女人心裏有數。”


    阿年:“……”


    這人,從哪裏冒出來的。


    “什麽時候迴來的。”管止深撚出兩支煙,一人一根。


    約會,被舊朋友聽見,看見,滋味真奇怪。


    阿年多看了幾眼,這男人轉頭看向了管止深,拿出打火機傾身給管止深點了上:“昨天剛到,打算找齊了人,大家再一起出來喝一杯。”


    難道,是那個心理醫生?


    阿年聽著兩個男人說話,低頭琢摩。


    聊了很久,一個約會變成了兩個男人敘舊。


    出去時,阿年上車,跟他說了一會兒話,阿年想起什麽,問他:“為什麽說,你是說書的,還是當紅男妓,要碰過你的女人才心裏有數?”


    管止深認為,的確該給阿年吃一點醋了,阿年不自信,但她同樣一點危機感都沒有。管止深認真地蹙眉講:“說書的隻需動動嘴,男妓,下麵那東西動,明白嗎。在你這裏,我隻動過嘴。”


    “……”


    阿年開不起玩笑,一下,情緒就低落了。以前一點都不在乎他的過去,畢竟管止深34歲了,說他沒有性經曆是扯,說他性經驗不豐富更是扯。


    本來有很多話跟他說,沒心情了。


    迴了家,方雲讓阿年好好休息,阿年洗了澡蒙頭就睡,管止深也沒上來。


    第二天早上。


    阿年醒了沒看到他,下樓,見他在外麵跟人通話,點頭答應了什麽。


    吃早餐時,管止深給阿年剝雞蛋,阿年沒要,管止深直接把雞蛋給了放放,阿年啊啊啊啊啊要氣瘋了!他還欠她一個雞蛋,剛認識的時候,晚上給他買了解酒藥,吃粥的店裏,他把她的雞蛋給吃了……


    很委屈。


    上班的時候,管止深一個來電沒有,一整天,阿年丟了魂兒一樣,管止深怎麽一夜之間變的脾氣這麽大?


    不過昨天,那個老同學有提起過一個女人,現在那個女人也三十四歲,這個同學高中時暗戀過管止深,現在離異,帶著一個孩子在新加坡生活,過幾天要來z市同學聚會,說要見管止深一麵。


    下班後,管止深還是沒消息,阿年覺得自己也有脾氣,是的,有,所以打給了喬辛。喬辛你在哪兒,好,我現在過去,今晚住你那,周末兩天我都要住你那。


    喬辛點頭,“好!”


    到了之後,向悅一摔鼠標:“媽的,是你那位老管要強x你,把你嚇得跑出來了嗎?”


    “他在預謀對老同學下手,沒時間搭理我……”阿年歎氣,委屈的眼淚就在眼圈兒裏打轉,被冷落的感覺真不好。


    喬辛:“……”


    向悅:“什麽情況。”


    阿年的手機響了,看到號碼,阿年接了。


    “在哪?”


    “喬辛家,我不迴去了。”


    “……”


    掛斷之後,喬辛問,阿年生氣地說:“他說讓我在這住著,他要出差五六天,迴來的時候再接我迴家。


    “他媽的


    ,哪兒出軌了剁掉他哪兒——”向悅的鼠標再次被摔的嗷嗷叫。


    z市某一處,管止深想阿年,無法,這會兒放下手機,專心打牌。


    鑒於相信了心理醫生的分析,管止深修長好看的手指摸了一張九條,思考了幾秒,打了出去,剛好,溫文爾雅的某位心理醫生需要。


    得了一張想要的牌,心理醫生開口道:“34歲這個年紀,戀愛,上床,就這兩個步驟,多一個步驟都等不起了,真的。以我心理專業角度對你家小阿年的分析,你寵她,她會上天,你不寵她,她會上你……”


    此話一出,某心理醫生每打一張牌,斟酌一分。


    上家管止深,再沒,給他放過一張有用的牌……


    管止深打牌的地方,一向禁止有人帶亂七八糟的女人進來,所以,在一個他不認識的長發雌性進來時,他撤了。


    深邃眼眸中那一抹傾城,凜冽了。在場人知道這事讓他難堪了,勾起不好迴憶,都不言語。管止深打開車門,蹙眉,伸手把西裝擱在了副駕駛座上,點了支煙,佇立街邊。


    深夜,阿年被敲門聲驚醒。


    喬辛和向悅轉醒,互問:“誰敲門?”


    三個人睡覺時把門都開著了,直接可以聊天,習慣了宿舍中的生活,每個人住一間了,好想鑿開牆壁的感覺呢。


    阿年見自己的手機在閃,震動中,拿起來看,看到是管止深手機號碼,阿年說“可能找我的”穿拖鞋就跑出去開了門。


    果真,管止深……


    “不行,一晚都不行,阿年,帶你一起出差。”管止深摟過阿年,渾身酒氣,冰涼的嘴唇蹭著阿年的脖頸:“去穿衣服,迴家……”


    他決定,不再冷落阿年,不再折磨阿年,無所謂,幾年都等了,不差阿年仔細了解的這段日子。唿吸著阿年身上的味道,刺激的管止深滿口醉話:“要上天,還是上我,都成。”


    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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