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在馬車裏,有驚無險的來到薑家大門前。薑毅讓高順翻牆而去,從裏麵打開院門,把馬車使了進去,大半夜的不易大聲喧嘩,恐引他人注意,橫生枝節,那就不好了!


    馬車剛使勁大門,就聽見門旁一小屋內傳來一人驚恐的聲音:“誰?想幹嘛?”聽這聲音,薑毅就知道這是守門老人薑富。於是出聲說道:“薑富是我薑毅!”聽到薑毅的聲音,這個人的氣息明顯穩定了許多,張口說道:“少爺怎麽深更半夜迴來了?沒有迴你那個村子麽?”說話間燈火亮了起來。薑富看著薑毅等人渾身是傷,驚慌的問道:“少爺,你做什麽去了,怎麽渾身是傷?我去通知老爺和夫人!”


    隻聽薑毅說道:“富叔沒事的,父親和母親已經安歇,就不要打攪他們了,我自己帶他們到客房休息就行,富叔就麻煩你去給我們弄點吃的來,你們幾個去跟富叔到廚房找吃的去。”說完就準備走的薑毅問道:“富叔,剛才可有官兵來過!”“剛走沒多久,老爺給了他們每個人拿了10兩銀子,也就走了!”“哦,我知道了!富叔,你們去弄吃的吧!送到東廂房!”“好嘞,少爺你們稍等!”


    又走了一會路變的窄了許多,馬車不方便行使,隻能步行。於是乎薑毅就抱起了王朝,高順抱起了馬漢,然而在薑田興奮的看著高雨時,高雨扭頭,跳下了馬車,迴頭還給薑田一個鄙視的眼神,那意思好像說,有本事自己下來啊!然後高雨隨著薑毅等人蹦蹦跳跳的走了,隻留下薑田一人,仰頭望蒼天,兩眼淚汪汪……


    當薑毅安置好王朝馬漢的時候,薑富已經把飯食端來,都是一些點心饅頭之類的,沒有菜,可是吃著卻很香,薑毅邊吃邊說道:“薑富,你就快去睡吧,這裏就不用你收拾了,一會我們自己收拾。”


    “嗯,好的少爺,對了少爺,怎麽沒有見到薑田和你一起,下午的時候不是還在麽?”


    嘴裏塞滿東西的眾人:“……”媽媽咪的,薑田還扔在馬車裏呢!


    隻聽高順平靜的說到:“先吃飯!”一時間眾人默契的低頭吃著手裏的東西,哎這個餅看著不錯,嚐嚐,這個糕點看著也不錯,嚐嚐……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毅看著已經實在吃不下去的眾人,在那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站起來說道:“好了,去把薑田抬迴來吧!”聽到薑毅的話,眾人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座椅,向著遠處的馬車走去!當薑田發現,眾人來抬他的時候,心裏那個激動啊。終於想起我來了,想起來就好,黨和組織還沒有拋棄我!


    看著眾人去抬薑田,薑毅看著徐福說道:“多謝這位壯士仗義出手,鄙人薑毅薑牧天,還未請教壯士姓名!”


    “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在下遊俠徐福是也!”


    “原來是徐福兄弟,徐兄弟相救之恩,毅將銘記於五內,將來隻要有徐兄弟用的著的地方,毅必當竭力相助!”“哪裏哪裏,我們幹遊俠這一行的,講的就是個義字。牧天兄所做所為,著實讓人佩服。報恩之言休要再提,我徐福豈是那種攜恩圖報的人!”


    “徐福兄弟高義,我心領了,如果有恩不報,何以修身,何以治國平天下。好了不說這些了,不知道徐兄弟家居何處,家中都有何人啊?”徐福說道:“小弟我家居潁川陽翟,家中尚有老母健在!”


    “哦?潁川?潁川(今河南禹州)可是個好地方,潁川書院可是文明天下啊,那真是文人墨客雲集,遷客騷人蜂擁,人傑地靈,英傑遍地啊。有機會一定要去玩耍玩耍,到時還需徐兄弟指引一番啊!”“哈哈,那是那是,一定沒問題!”


    薑毅猶豫了一下問道:“不知為何徐福兄弟沒有表字啊?”隻見徐福哈哈大笑說道:“牧天兄有所不知,我們做遊俠的,仗劍走天涯,管天下不平之事,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難免會給家中招惹麻煩,小弟家中隻有老母一人,為使老母安泰,所以我在江湖上都是以徐福自稱,雖然江湖上到處都有我徐福的傳說,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徐福隻是我的一個假名而已!”


    徐福都這麽說了,自己再問就不好意思了,可是為什麽他的事情聽著這麽耳熟呢?看到薑毅欲言又止的樣子,徐福猜出了薑毅的心思,於是說道:“重新介紹一下,鄙人徐庶,徐元直是也!”“徐庶?徐……庶!徐庶?我草!”


    “嗯?聽牧天兄的語氣,好像是認識在下,不知從何處聽來?還有我草是什麽草?”


    這時隻聽掩飾住內心情緒的薑毅說道:“元直誤會了,隻是元直的名字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所以才吃驚失禮,至於元直所問,我草是什麽草,我隻能告訴你,我草不是草,是草!好了,不多說了,夜已深,早點休息吧!”


    說完薑毅就激動的走了,徐庶啊,這可是大才,絕對是頂級謀士。不過可惜的是,遇見的太早了,現在還在玩遊俠呢,看看怎麽忽悠他轉職練謀士呢?算了算了,先睡覺,困死了都!一群勞累過度之人,躺在床上,靜靜的,很快就睡著了!


    次日薑毅等人睡到響午方醒,醒來之後就發現已經有人備好熱水和幹淨的衣服,身上都是血跡,確實不是很舒服,於是一個個都興奮的跳進大木桶裏,歡樂的洗了起來。


    原來今天早上薑德夫婦醒來之後,薑富來報說“老爺夫人,少爺昨天深夜歸來,現在正在東廂房休息。”薑母一聽就想要去看看兒子,這時薑富繼續說道:“少爺一行十多人,身上的衣物皆是破爛不堪,且其上血跡斑斑,還有幾人傷勢嚴重,不知性命如何!”


    此時薑母已經大驚失色,慌忙問道:“毅兒如何?”薑富說道:“少爺身上傷勢較輕,並無大礙。”隻聽薑母說道:“不行我要去看看!”


    與薑母的慌張相比較,薑德就相對鎮靜許多,這時薑德說道:“神情慌張,儀態散亂,母儀何在?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迴屋去!”然後薑德繼續對薑富說道:“這件事誰都不要說,還有去給少爺他們準備熱水清身,再去弄幾件幹淨衣服,快去吧!”


    昨天官兵深夜查城,而自己兒子卻深夜血跡斑斑的歸來,要說這其中沒有關聯,薑德肯定不會相信,薑德歎了一聲說道:“哎!孩子大了,管不住了。那我就放開你的翅膀,看你到底能飛多高!”


    這時隻聽薑富說道:“是,老爺。可是少爺昨天帶迴來的人中有一妙齡女子,府中好像沒有適合的衣物!”“哦”正準備說去裁縫鋪置辦一件的薑德聽到身後傳來薑母的聲音。隻聽薑母眼冒精光,一臉的興奮之色說道:“太好了,薑富,你一會到我房間來一趟,我現在就去找衣服。”楞了一下,薑德像是也明白什麽,也就不多說了。


    不多時,薑毅等人清洗完畢,雖然衣服不是很合身,但是總比原來那件強吧,此時高雨正在為自己的新衣服而欣喜呢,一會抬手看看袖口上鏽的花朵,一會看看裙擺之上的鳥雀,蹦蹦跳跳的興奮的不行,雖然舊了點,但是絕對不是平常人家能穿起的。穿在高雨身上,倒是平添了幾分高貴。


    薑毅帶著眾人來到正堂,薑毅跪拜到:“父親大人安康,母親大人安康,孩兒有罪,特來向爹娘請罪!”薑母本想上前扶起薑毅,但是看到薑德沒有開口,也就沒有說話,眼神之中焦急的看著薑德!薑德拿起桌上的茶幾喝了一口,深深的看了一眼薑毅說道:“何罪之有?”


    薑毅抬頭說道:“罪之有四,孩兒久居山裏,沒有在家侍奉父母,此其一也!歸家而不即可拜見父母,此其二也!為家中招惹禍事,使家中不寧,此其三也!因己私而使父母遷離世居之地,此其四也!心中甚愧,唯有請父母諒解,可寬一二!”


    薑德驚奇的問道:“一罪二罪,那都不是事兒,三罪我也略知一二,可是這四罪是為何,為父在家中好端端的,為何要遷居他處?”薑毅說道:“父親有所不知,昨夜官兵查城,隻為抓捕殺死縣尉之子的兇手,可是這個兇手正是孩兒等人。雖然昨夜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麽線索,也沒有外人知道是我等所為,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父親和母親居住安平縣內,萬一那李剛知道李文是我等所殺,將陷你們二老於危難之中,豈是孩兒所願,所以就請你二老,和孩兒一起迴炎起村養老,一來孩兒可以就近孝順父母,二來也不用使二老擔驚受怕,豈不美哉?”


    薑德沉思良久說道:“李文這個惡霸,死不足惜,殺了也就殺了!至於遷居炎起,也不是不可以,隻是我薑家家資雖不雄厚,可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變賣停當。”聽薑德這麽說顯然是同意了,薑毅心中暗喜說道:“父親大人隻需收拾一些緊要之物,先跟孩兒迴炎起村,其他之物,可以慢慢變賣!”


    薑德想了想說道:“也隻能這樣了,好了毅兒快起來吧,一會吃完飯,就讓家丁們收拾行李跟你迴去!”“多謝父親大人體諒,等父親大人到了炎起村,你肯定會喜歡那裏的!”“哦,這樣說來,為父倒是好奇的緊啊!”


    在薑毅和薑德說話之時,薑母一直在打量站在人群中的高雨,看到薑毅站起身來,薑母張口問道:“毅兒,不知你身後都是何人啊?”


    薑毅向著母親說道:“母親,這些都是我村中的村民!”然後薑毅指著徐庶說道:“這位是昨天仗義出手的遊俠徐庶!”


    眾村民拜道:“見過薑老爺,見過薑夫人!”薑德抬手說道:“都不是外人,不用那麽客氣,看你們年級與毅兒相仿,喊伯父就好!還多謝徐壯士仗義出手啊!”


    隻聽徐庶大聲說道:“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薑伯父無需客氣!”


    薑毅“……”你這口頭禪能改改麽?


    有道是:


    (深夜)歸家久別離,(碌碌)饑腸落一人。


    (酣睡)午時方得醒,(鴻鵠)落地拜雙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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