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山城外。


    木台前。


    廬山城內的貪官汙吏和奸商,被秦羽殺的人頭滾滾落地。


    望著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屍體,災民們歡唿沸騰。


    “殺的好!殺的好!”


    “駙馬爺萬聖!太子爺萬聖!”


    “哈哈哈.......這口惡氣,總算是出了,今後我看誰還敢欺壓我們大魏百姓,駙馬爺和太子爺,一定讓他們好看!”


    “這才是為國為民的上位者,對於這種禍國殃民的狗東西,絕不姑息!”


    .......


    災民們高聲唿喊著。


    廬山城內的官吏和將領們卻是知道。


    這僅僅是開始。


    整個徽州,這次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倒黴了。


    有駙馬爺在,就算宰相他也敢殺,更別提這些地方官吏了。


    隨後。


    施粥棚開始施粥。


    災民們排隊領粥,今日的肉粥格外香,今日的天氣格外晴。


    木台上。


    秦羽將桌案上卷宗,胡亂的扔到了一旁的羅框內。


    至此,廬山城內的事兒就算了了。


    有李安生和王福在這盯著,廬山郡接下來的賑災事宜,基本上就不用秦羽了。


    .......


    翌日。


    清晨。


    秦羽、蕭南和沈冰嵐三人策馬離開廬山城,向徽州城而去。


    如今朝廷的旨意已經抵達洛州,江南和雲州三地。


    源源不斷的糧食,正在向徽州各郡運去。


    現如今一切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徽州的災情漸漸開始被抑製。


    李安生和王福等一眾官吏和將領,在廬山城外目送秦羽一行人離開。


    這兩日,駙馬爺給他們表演了什麽叫鐵血手腕,什麽叫絕不姑息,什麽叫為國為民。


    他們對秦羽和蕭南的敬意猶如江河,滔滔不絕。


    他們也明白,隻要有駙馬爺和太子爺在,大魏朝廷這杆大旗就永遠不會倒。


    秦羽三人在城外營地外的道路上穿梭而過。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駙馬爺!太子爺和沈劍仙要跑了!”


    突然。


    嘩啦啦.......


    漫如潮水一般的災民,就從道路兩側的營地內衝了出來,全都跪在了地上。


    “恭送駙馬爺!太子爺!沈姑娘!”


    “恭送駙馬爺!太子爺!沈姑娘!”


    “恭送駙馬爺!太子爺!沈姑娘!”


    .......


    上至花甲古稀老者,下至幾歲頑童,他們都向著秦羽三人重重叩首,眼眸中是發自內心的敬重與感激。


    如果不是駙馬爺三人前來馳援廬山城。


    他們這些飽受疾苦的災民,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作為大魏權力巔峰的上位者。


    秦羽和蕭南能為災民們付出到這般,已是曠古絕今。


    望著跪在道路兩旁,漫無邊際的災民。


    秦羽笑著揮了揮手。


    蕭南則是滿滿的自豪感,他這太子受到了百姓們的認可,這是他最大的驕傲。


    身為上位者,如果不能想百姓之所想,做百姓之所願,那又算什麽上位者?


    秦羽三人一路向徽州城而去。


    與此同時。


    其他幾個州的錦衣衛,亦是向徽州城而去。


    他們已經掌握了各郡賑災情況的第一手情報,準備向秦羽匯報。


    這次災情中,做的好的官吏一定要嘉獎。


    但誰敢大發國難財,秦羽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廬山郡由於秦羽出手及時。


    官道上的災民已經越來越少,各縣都在施粥,賑濟災民。


    出了廬山郡,進入黃山郡後。


    秦羽三人又看到了一幅不一樣的場景。


    官道之上,看不見災民的身影,來來往往的都是城衛軍和運輸糧食的馬車。


    蕭南看著,沉吟道:“黃山郡看著還湊合,倒是像那麽迴事。”


    秦羽笑了笑,“黃山郡當然不錯了。”


    蕭南眉頭一凝,“這是為何?”


    秦羽道:“因為黃山郡太守姓張,張家二房的人,我得叫一聲舅舅。”


    蕭南一滯,疑惑道:“秦王妃家的二房?”


    秦羽點點頭,“沒錯。”


    蕭南亦是大笑,“那肯定沒問題,他若是有問題,秦大人和秦王妃都不會放過他。”


    秦文耀可是一個頭鐵的人。


    每年禦史台和吏部審核官吏的時候,秦家人和張家人那是審核最嚴的。


    秦文耀的一貫作風就是從自己抓起。


    魏皇眼睛裏揉沙子,他都不能可能揉。


    秦羽道:“那張家舅舅就在附近的一個縣,錦衣衛已經給我消息了,我們去看一眼。”


    雖然說是舅舅,但秦羽卻一次都沒見過。


    蕭南應聲道:“沒問題。”


    隨後秦羽三人向黃山郡的趙家鎮疾馳而去。


    ......


    黃山郡。


    趙家鎮。


    廣場之上。


    一個個營帳區和粥棚正拔地而起。


    黃山郡太守張仁德負手而立,望著正在忙活的甲士、捕快和衙役,眉頭緊皺。


    趙家鎮縣令劉大寬站在他身旁,垂頭喪氣,麵色十分難看。


    張仁德看向劉大寬,沉聲道:“黃山郡二十二個縣!十五個重災區的縣,人家縣令都能帶領災民自救,你一個受災不重的縣,就讓災民在這裏餓著等死!?你這個縣令是怎麽當的!?你睜開眼睛看看這些災民,他們已經多久沒吃過飽飯了!?”


    劉大寬的臉色非常難看,解釋道:“張大人,卑職......卑職也沒辦法啊,雖然我們張家鎮受災不重,但......但糧食損失的多,卑職.......”


    張仁德怒道:“這是借口嗎?張家鎮沒有大戶?你不會借糧!?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災民餓死無動於衷是吧!?”


    劉大寬也不敢反駁,“卑職......卑職知錯了......”


    張仁德還要繼續罵。


    一名傳令兵突然從遠處跑了過來,揖禮道:“張大人,駙馬爺和太子爺來了。”


    張仁德一愣,驚訝道:“駙馬爺和太子爺來了?我就知道賑災的事兒,他們肯定不會缺席,走帶本官前去。”


    話落。


    張仁德跟傳令兵而去。


    劉大寬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跟著跑了過去,“狗日的劉廣深,你不借糧給本官,你給我等著!”


    其實他不是沒有前去大戶借糧,隻是沒借到。


    因為這大戶劉廣深跟徽州長吏是親兄弟。


    劉大寬一個縣令,根本得罪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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