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讓你跟我一個人待著。”將人捆綁起來的陳澤銘看著自己眼前正瞪著自己的盧光明說,“不要太怪我,我真的是無法忍受其他人覬覦你的。”


    陳澤銘說完伸手抓亂了自己的頭發,臉上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盧光明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麽,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些什麽。


    溫溪見盧光明不說話伸手將他人攬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撫摸著盧光明的頭發,“我知道你對溫溪的感情不一般。”說到這兒陳澤銘的本來的還算的上溫柔的目光變得有些暗。


    “不是,澤銘真的是你想太多了。”盧光明趕緊給澤銘解釋。


    “不是麽?”陳澤銘眯起眼看著被自己拽進懷中的盧光明說,“我可是聽到有人跟我說了一個情形啊。”


    聽到陳澤銘這樣說盧光明的心中咯噔一下,看來陳澤銘之前黑化值上漲是由*是因為聽了別人說了什麽。誰讓自己這副身體的本主對溫溪是真的有奉獻精神呢?估計說什麽陳澤銘現在的都不一定會相信了。


    “怎麽不說話了?”陳澤銘抬起盧光明的下巴問,“沒有辦法解釋了麽?”


    “那隻是在以前,澤銘你要相信我啊!”看著陳澤銘的臉色越來越黑,盧光明趕忙說。


    陳澤銘又怎麽會相信盧光明的話,他今天在盧光明辦公室外麵和那天晚他上所看見的哪一個場景都能讓他的理智徹底崩潰。


    “是麽?”陳澤銘笑了起來,“光明,我很久以前就喜歡上了你,隻是那個時候你於我來說是一個不可觸及的存在。那個時候的我隻想著慢慢的或許你能感受到我的心思。”


    “但是那天我突然感覺你不在是那個不可觸及的人了,你會親近我對我好。那個時候我真的以為你對我也開始有一點點兒的感情了就算那並不是愛,但是我想著早晚有一天或許你願意給我個機會呢,畢竟你已經願意親近我了不是麽?”


    “可是在我知道那些之後,我感覺我的世界都崩塌了!”陳澤銘說,“我感覺心裏好難受我不想別人分享你,尤其是溫溪!他現在一直對你不懷好意,光明你知道麽?”


    陳澤銘說的很激動雙手晃動著盧光明的肩膀,“我害怕極了,因為有人和我說你之前主動的去釣溫溪。我是在是無法容忍他碰你!而且我怕會輸,我怕我會失去你。”


    “澤銘你別這樣。”盧光明看著這樣的陳澤銘隻想先穩住他的情緒。


    “不過沒關係的光明,相信我我要會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會的。”陳澤銘說,“誰都別想在我的身邊帶走你。”


    看著陳澤銘已經有些失去焦距的瞳孔,盧光明就知道自己現在一定要少說話免得會激怒對方。陳澤銘伸出手將盧光明緊緊的擁在了懷中。


    也不知道被陳澤銘軟禁了多久盧光明每天都見不到陽光,盧光明一直被關在這件狹小陰森的屋子了。每天隻能坐在這個椅子上,這樣的生活讓盧光明覺得自己是一隻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但是盧光明的內心依舊存在著一絲的希望他認為自己公司的員工應該已經報警了!警察叔叔一定會找到自己的,然而盧光明真的是想得太天真了,天真的忘記了自己隻是在一個遊戲世界中了。


    “咣當”一聲外麵的門被人用力踹開了,不用多想盧光明也知道來的人是陳澤銘。大概是到了吃飯的時間了,陳澤銘每天都會給自己帶飯來喂盧光明然後說些事情給他聽。會有這樣的舉動估計是因為陳澤銘怕盧光明實在承受不了這樣待遇自殺。


    為什麽會有血腥的味道?由於長時間見不到光盧光明的視力有些下降,但是他的嗅覺和聽覺就變得發達了起來。


    噗通一聲,盧光明覺得自己的身邊有一個重物落下。然後剛剛自己聞見的那股子血腥味兒就更濃了。


    “你帶了什麽?”盧光明神色慌張的問,他看不清自己的旁邊到底是什麽,但是他卻感到很害怕。


    “我帶了什麽?”陳澤銘眉頭深鎖看著自己剛才丟在地上的人說,“一個廢物罷了。”


    盧光明完全不知道陳澤銘葫蘆裏到底再賣什麽藥,隻是覺得他一定沒做什麽好事。見盧光明沒有出聲,陳澤銘的的臉上掛上了一絲笑容,摸了把身上的鮮血對盧光明說,“光明,你真好看。”


    聽到陳澤銘用這個語氣說話盧光明打了一個寒顫,直覺告訴自己陳澤銘一定沒做什麽好事。陳澤銘也沒理會盧光明,他又看在地上流著鮮血的人呢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事到如今都是你溫溪自己找的!


    今天一早本打算要來這邊看看盧光明的陳澤銘卻被溫溪堵在了自己的家門口,“告訴我盧光明在哪兒?”溫溪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盧光明了,就算自己在盧光明的家門口都等不到這個人。那麽他也隻能通過陳澤銘來


    打聽打聽盧光明的下落了,而且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在告訴溫溪。陳澤銘一定知道盧光明迴去還行。


    所以溫溪才會來陳澤銘的家門口等著見陳澤銘,陳澤銘看著溫溪開在自己門口的時候臉就變了色。


    “你來我這兒幹嘛?”


    “你一定知道盧光明在哪裏!我隻想你告訴他我在找他?”盧光明突然失蹤搞得他連遊戲的進度都沒辦法做好。


    “我不知道。”陳澤銘說著側過身想要離開這裏。


    然而溫溪卻不讓他走,在這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他是不會離開這裏的。


    “我也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盧光明了。”陳澤銘歎了口氣說,“請讓我離開我還有事。”


    說完陳澤銘就躲開了溫溪的阻攔走了,看著陳澤銘的背景溫溪笑了笑。陳澤銘一定知道盧光明在哪裏不然他不會如此的鎮定。


    溫溪用來關盧光明的地方是一個很僻靜的地方,四周沒有什麽人煙。走在小路上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人在跟著,不用想他也知道這個人是溫溪。


    該死的溫溪總是想從自己的身邊搶走光明,這種是他陳澤銘絕對不允許。


    陳澤銘又走了大概五米的路途,陳澤銘轉身走到了一根大樹的後麵。溫溪看到這個情景心裏提高了警惕,難道是陳澤銘發現了自己麽?這樣想著溫溪走的更加小心了。然而溫溪早就準備好了,在溫溪靠近那顆樹時拿出一根鐵棍打在了溫溪的頭上。


    強烈的疼痛讓溫溪有些眩暈,陳澤銘趁勢又補了幾棍子鮮血順著溫溪的頭往下流。


    “我想著早晚會有人跟來這兒,就在這兒藏了棍子。沒想到今天就用在了你溫溪的身上,想要件光明麽?”溫溪勾起一個嗜血的笑容說,“那我就發發慈悲讓你見見好了,但是見完光明之後你必須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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