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寵愛,對於屇蔚哥的就是依賴,對於弘楚還有陽齊修的就是朋友間真誠的喜歡吧或許自己曾經心動過,但那也是曾經。”


    “瑞書,你真的長大了。”陽美夕感歎,這樣的長大並不是從小小的小孩兒成長為大姑娘,更多的是在思想上的成長和成熟,這樣才是最為可貴的。


    “沉重的就放在一邊了吧,這次的事情我們會擺平下去的。好久都沒和小瑞瑞你玩玩了,咱們一起玩玩吧”


    我嘴角抽搐地看著笑眯眯的陽美夕。話說,這神經能不能不要這麽大條?說得話弄的跟黑社會的大姐大似的,而且經典的‘小瑞瑞’也給冒出來了。我翻翻白眼,實在是很無語


    193


    說是陪著玩玩兒,但畢竟是這麽多年也沒見過什麽麵了,更何況現在還發生了這麽尷尬的事情,雖然陽美夕看上去是一副很愉快交談的姿態,自己卻總覺得有些尷尬的感覺。


    “放輕鬆點,小瑞瑞,我又不會吃了你”大概是看出我緊張的尷尬,陽美夕晃頭晃腦的說著,一點也沒有名門閨秀的樣子。


    我咧開嘴笑。兩輩子自己的脾氣還是一樣,對著不生不熟的,可以稱得上朋友的人都會感到尷尬,因為沒有什麽可以交談的內容,所以總是會用傻笑還應付,頗有些一笑而過的意味。


    半垂著頭玩弄著攪拌咖啡的小勺子,我更加傻氣地笑著。


    “小書”


    驚愕的抬頭看著疾步而來的劉璧學,我有些驚喜。難道我們都已經練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地步?我尷尬的時候都能夠跟天使一般的出現。隻是這樣的驚喜也隻是持續到看見劉璧學臉上嚴肅的表情後戛然而止,一種不安感突兀的湧上心頭。


    “很抱歉打擾你們的談話,但是現在我必須要把小書帶走。”劉璧學幾個大步走在圓桌麵前,對上陽美夕很是客氣的說。


    陽美夕攪拌咖啡的勺子微微停頓,愣了愣,然後點頭道:“沒關係下次聊也是一樣。”


    “我們迴房間再說。”看著小姑娘一臉呆愣的表情想要開口問,劉璧學阻止著。


    “恩”乖巧的點點頭,任由劉璧學拉著自己朝著大廳的另一邊走去。


    “小書,你要冷靜的聽我說”被劉璧學半強迫的按在沙發上坐著,雙眼直視。


    “你說,我很冷靜”壓下心中的不安感,我露出笑臉來道。


    “楊叔叔來電話了,說曾叔出了車禍,現在在急救室中”


    被這個消息衝擊的腦袋頓時一陣空白,迴過神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們都是在跟我開玩笑來著,於是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你們玩笑開的太過了。”熟知我的人都應該知道,我的親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觸碰的底線,看著表情僵硬,勉強笑出來小姑娘,劉璧學有些不忍心,但現在這情況是不允許自己退縮,也不允許小姑娘退縮,於是狠心的加重語氣:“小書”


    心中一痛,瞬間來的窒息感讓我眼前一黑,死死抓住劉璧學的胳膊。‘車禍’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個噩夢,是一個無限循環的噩夢,它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的重生,無時無刻不在告誡自己這到底是不是莊生夢蝶。


    “訂機票,收拾東西,我們馬上迴去。”勉強找迴自己的聲音,我能感覺自己抓住劉璧學的手和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機票已經拜托韓爺爺了。”劉璧學心疼的握住臉色蒼白,身體顫抖卻極力讓自己巋然平靜的小姑娘。


    對於小姑娘對親人朋友的重視,自己是再清楚不過,甚至以前也會為這樣的重視而吃醋,所以自己深然了解她現在的冷靜是多麽的不容易。原本想過聽到這個消息,她可以能會是嚎啕大哭,沒想到卻是讓人心疼的冷靜。


    “東西也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們現在馬上去機場”一手拿起擱在床上的簡單行李,劉璧學握住小姑娘不停顫抖的雙手。


    “嗯,我們~~我們馬上去機場”深唿吸壓下自己不停顫抖,一邊在心裏告誡自己,現在再擔心也是無濟於事,現在更重要的是要冷靜,然後迴去,迴去後自己麵臨的還有很多。


    “嗯,韓爺爺說是十點鍾的飛機。現在過去剛剛好。”勉強露出笑臉看著小姑娘,頓了頓,劉璧學繼續說,“不要太擔心,曾叔吉人有天相,一定沒事”、“嗯”勉強一笑,我緊緊手。是,老爸一定不會有事的,自己已經改變了整個家庭的命運,既然我周圍的人、事都變了,所以老爸一定沒事,我能改變自己的,也能改變老爸的命運趕去機場的時間,讓我覺得一分鍾都似一個鍾頭一樣磨人,因為緊張和擔心造成的窒息感和胃痛對於現在想要努力保持冷靜的我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小書,這邊”站在機場門口,韓羽寒就看見被劉璧學攙扶著臉色蒼白的小姑娘朝著這邊走。


    “韓羽寒”我有些木木的叫著眼前人的名字,眼裏的淚水是包也包不住。


    “曾叔叔一定會沒事的,絕對會”抱住不停顫抖的小姑娘,韓羽寒堅定的說。


    “飛機也快要起飛了,我們趕緊過安檢”劉璧學和韓羽寒一邊一個拉著小姑娘的手朝著安檢的方向走去。


    “小書,乖喝杯牛奶好好睡一下”端著牛奶,韓羽寒輕聲的說著。


    “我喝不下”難受的皺起眉頭,我有些失神的看著機窗外一閃而過的朵朵白雲。


    “喝一點,然後好好睡一下,小書。你現在臉色很難看,你想阿姨擔心嗎?”劉璧學幫著整理從空姐要來的小被子蓋在小姑娘身上,道。


    深深吸一口氣,想到現在的狀況,要是老媽看見我這樣子隻會更擔心而已,更何況我還要足夠的精力去麵對家裏的狀況,麵對老爸出事時的狀況端著杯子一飲而盡,對上韓羽寒、劉璧學擔心的眼神,我閉上眼睛。我現在需要養足精力。


    夢境虛實,在一片混沌中自己不停墜落。等終於落在地麵上,我才發現自己是在a市,還是在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小廣場中。


    逆流的人海,小廣場還是熱鬧非常,人們對於突然出現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驚訝。我順著人群走著,停在書店門口。不為其他,隻是因為在書店的大門口貼著一副沈功勳的巨大海報,不少小女生圍轉著,我有些失笑,但是也更迷茫,現在是什麽狀況?韓羽寒呢?劉璧學呢?


    還有,我怎麽會在這裏?


    人群中一閃而過的熟悉身影讓我微微一愣,隨即追了上去。


    “思維,等等”一邊逆著人群追,我一邊大聲喊著。


    “思維,曾思維”終於抓住這家夥的手臂,我氣喘籲籲,並且相當生氣。這家夥不會是故意這樣來惡整我的吧,明明自己看見他看見自己,卻反而走的更快了。


    “你給跑那麽快趕著投胎呢”抬頭,便是曾思維神情古怪的看著我,嘴巴張了張,最後扒下自己拉著他的手。


    “我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叫曾思維沒錯,但是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我瞪大眼睛看著曾思維轉身就手,呆愣在原地。那種神情,那種語氣,那種眼神,真的好想我和他完全是陌生人的感覺,一股寒氣從腳底直竄上心頭。


    旁邊的鏡子印出自己的模樣來,熟悉又陌生。馬尾,微胖的身體,圓圓的臉蛋,還有永遠沒有超過一米六五的身高手腳慌忙的從包裏掏出手機,撥出熟爛於心的手機號碼“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是空號,請~~~”手機掉落在地,我周圍人看瘋子的眼神中拔腿狂奔。


    不會的,事情不是這樣的,不會這樣的,一定不會是這樣的。


    194


    “一定不會的,一定不會的”我蹲在地上抱住膝蓋,瘋狂的對著自己說著。


    “小書,醒醒”“小書”


    誰在叫我?茫然的抬起頭,環顧四周也隻是衝忙的腳。


    “小書,隻是做夢而已,醒過來就沒事了”像是被溫暖的懷抱環繞住,輕柔的感覺仿佛自己是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那樣的安慰讓人安心,腦海中和心裏麵的瘋狂夜沉澱下來。做夢,做夢而已猛然的睜開雙眼,引入眼簾的就是劉璧學略帶擔心的麵龐。大概是看見我醒了,劉璧學長籲了一口氣,帶著明顯的放送神色。


    “對不起”悶頭在劉璧學胸膛裏,我悶聲說著,聲音中帶著自己想象不到的脆弱感。


    “沒事就好都是做夢,我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右手邊的韓羽寒心疼的說著。


    聽著韓羽寒的話,我微微一愣,眼裏彌漫淚水,無聲的糾著劉璧學的衣服哭了出來。我怕,我怕我的改變隻是一時的,我怕我現在所擁有的是鏡中花水中月,我怕夢境成現實,我更怕現在麵臨的。


    “我怕”使勁兒的糾著劉璧學的衣服,我哽咽的說。


    “不怕,我們在你身邊。”劉璧學鬆了一口氣,終於還是哭出來了。哭出來才好,憋著才讓自己和韓羽寒更擔心。


    “先生,小姐。你們沒事吧?”


    “沒事,謝謝”韓羽寒露出慣有的微笑看著站在走道上的飛行乘務員,頓了頓,繼續說,“不過,能不能給我們一杯熱牛奶?”


    “好的,您請稍等”空姐看著俊美的青年微微紅臉,不過還是服務占了上風。


    “小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輕撫小姑娘腦袋,韓羽寒安慰道。


    是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為了身邊的小姑娘,都會讓身邊的一切都好起來。韓羽寒笑著,和抱著小姑娘的劉璧學相視,心裏如是想著。


    迴去的心情沉重的仿佛幾座大山壓下來一樣,我盡力放鬆自己讓自己不要太過擔心,也讓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劉璧學和韓羽寒擔心。


    在y市下了飛機,接下來是馬不停蹄的趕迴a市,路上大姑姑他們都來了電話讓自己不要擔心,情況會好轉,迴來的時候更加重要的是要注意安全。但是就聽著大姑姑略帶傷感的聲音,自己明白老爸的情況絕對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麽好,隻能更加沉下心緒。並且,不是老媽打電話來才是最讓人擔心的,再加上老爸的就醫沒有在相比較a市的大城市y市,那是說明了老爸情況絕對不太好。


    在路上的時候劉璧學就已經給月濟打了電話,雖然現在月濟沒有從事醫療,但是以前的好朋友或者同事也都還在,拜托一下會讓醫療的人更盡心一些。


    “小書~”匆忙地剛進人民醫院的大廳,就被剛從電梯上下來的大姑姑叫住。


    “姑姑”看著眼圈微紅的大姑姑,一陣酸意也湧上眼眶。


    “上去看看你爸,你外公外婆他們剛和你媽迴去”拍拍眼睛紅紅一臉疲倦的侄女。


    “嗯”低咽點頭,我勉強露出笑臉來對姑姑說,“姑姑也很累了吧,先迴去休息,我去守著老爸”


    “沒關係你看了有為就先迴去休息一會兒。”


    “姑姑,老爸的情況~~~情況究竟怎麽樣?”死死咬住下唇,雙手握緊,指甲已經深陷手心的嫩肉裏。


    “小書,讓姑姑先迴去休息一會兒。我們陪著你。”肩膀被攀住,被注入的力量支撐著。我側頭看著劉璧學,深深吸了一口氣,把快要湧出來的淚水憋迴去。


    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現在更重要的是麵對。傷心不是現在,老媽、外公外婆現在需要的更是需要,需要在老爸不在的這段時間成為家裏現在被依靠的支柱。


    “對,姑姑你先迴去休息吧現在我來照看老爸。”勉強的笑著,我說道。看著姑姑欲言又止的表情和疲倦的神情,繼續說,“姑姑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老爸的。在老爸沒醒來之前我是不會有事的,不過,老媽那邊~~~希望姑姑多陪陪她。”


    “我知道了”摸摸侄女的腦袋,在感歎著侄女的懂事的時候,曾茹心中更是酸澀。有為,你可要爭氣一點啊,這麽多人還等著你醒過來。默默在心中說著,曾茹看著一直站在侄女身後的劉璧學和韓羽寒,道:“小書就拜托你們照顧好了。”


    “我們知道的,姑姑”劉璧學和韓羽寒對視一眼,站在小姑娘身邊握住她的手,表情堅定的說。


    等到姑姑走後,雖然試著讓自己放輕鬆一些,但還是阻止不了身體的顫抖。


    “小書,走吧”左手被忽然握住,“我們會和你一起,在你身邊”右手也被握住。我側頭看著劉璧學和韓羽寒,感激的笑著。要是沒有他們陪在自己身邊,現在的自己也不會有這麽堅強,也不會用這麽大的勇氣麵對現在的一切。一切都隻是因為有他們陪在自己身邊六樓是重症監護室,原本想著現在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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