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力“我知道了”


    擱在我頭上的手僵了僵,然後自己整個人被蜷在韓羽寒懷裏。


    “是劉璧學吧小書你真的確定了嗎?”抱緊懷裏的姑娘,韓羽寒感覺自己的聲線有些發緊輕輕的‘嗯’了聲,然後點頭然後道,“對不起”


    “不要對我說抱歉。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必須對我說抱歉,但是小書你不用”


    聽到這話,我心頭一震眼睛的酸澀感湧了上來,鼻子也開始發堵。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淚水憋不住,開始‘噗嗤,噗嗤’的往下掉,我勒住韓羽寒的腰不停的說道。


    “小書,你永遠都是我最疼愛的妹妹,爺爺和奶奶最疼愛的孫女兒”近乎虔誠的親吻落在厚重的劉海兒上麵,歎息似的語氣更是讓自己覺得自己對韓羽寒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抓緊被腳,我抽抽鼻子抱住膝蓋。感覺韓羽寒放開自己,最後輕輕歎息,摸摸我腦袋,道:“今天我先走了。小書,幸福要靠自己抓住”


    離開的腳步聲,關門的碰撞聲。我環膝,任由眼淚大顆大顆的往外掉這一瞬間,經曆兩輩子的自己忽然明白了。愛情這種東西,就是自私的,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是讓人痛徹心扉的。


    “我實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麽地方輸給了你”輕笑著,韓羽寒半依靠在雪白的牆壁上,半撐著腦袋。


    “愛情這東西總是讓人莫名其妙的東西,它會讓人瘋狂,讓人歡喜要是真的能知道是什麽地方輸了,我想大概小書會喜歡上所有的人吧”不是嘲笑,而是陳述,劉璧學雙手插在褲兜裏,嘴角微微勾起看著醫院雪白的天花板“給小書幸福,要是被我們知道你讓小書傷心了的話,我們一定會把小書搶過來的”放下狠話,韓羽寒靠著牆壁順勢坐在靠椅上。


    “我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微笑,劉璧學說著頓了頓,繼續說,“更何況小書不是物品,不是想搶就搶的。”


    嘴角的微笑一凝,韓羽寒忽然明白小姑娘選擇他的理由。


    “我先走了好好照顧小書。”拍拍劉璧學肩膀,韓羽寒收迴腿,站起身說完就朝著過道大廳走去。


    看著天藍色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劉璧學走到病房門外依靠著門邊牆壁,聽著室內隱忍的哭泣聲,溢出苦笑。


    “他們在小書心裏真的很重要啊”喃喃自語,劉璧學望著牆壁開始迴想第一次從離野嘴裏聽到韓羽寒這個名字的時候,那是在小姑娘還剛上高一的時候。


    伴隨著韓羽寒這個名字的出現,離野傳來的消息是小丫頭和他在交往被自己視為妹妹的小姑娘成為別人的了,也長大了了當是自己想要自己這樣想,但是卻不是如此當是聽到離野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自己是惱怒的,甚至是埋怨自己為什麽要出國留學,也恨不得馬上定機票飛迴去看看那韓羽寒究竟是長什麽樣子,憑什麽把自己捧在手心嗬護的人搶走。


    再然後,離野道出了自己這種心態的緣由自己喜歡上被自己捧在手心嗬護著的小姑娘了。喜歡到甚至可以為了她放棄自己一直追求的夢想,喜歡她到了隻要呆在她身邊自己就能夠得到滿足那一瞬間,自己是自我厭惡,是恐慌的自己所想的那種感覺就跟**一樣,因為自己確確實實是把小姑娘當成親妹妹嗬護,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種感情改變,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改變於是,延長留學時間。時間並沒有衝刷自己對她的感情,反而是沉澱了下來,變得越來越醇,就跟久曆時間的紅酒一樣散出致命的誘惑氣息於是,自己迫不及待的迴來了。


    收迴思緒,沒有再聽到壓抑的哭泣聲,劉璧學推門走了進去。


    看著把自己抱成團的姑娘,看手背上的血跡,掛水的針應該早早的就給拔了出來。


    打開床櫃,拿出裏麵的棉簽和酒精等消毒物品,坐在床上替她簡單包紮。


    額頭抵在膝蓋上,手背被酒精觸碰就是抽抽似的疼,讓我忍不住縮了縮,結果是立馬被大手給拉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埋在膝蓋裏輕輕咳嗽兩聲,讓自己剛剛哭泣的嗓音變得正常一些。


    “再晚來一些,不是某個小傻瓜自殘的更厲害了”拍了拍埋進膝蓋的黑色小腦袋瓜子,劉璧學沒好氣的說著。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懦懦的道著歉,將腦袋埋在兩隻膝蓋的縫隙中更深“小書,不要對我說對不起”放下手裏的消毒工具,劉璧學覺得今天說不清楚,這小姑娘鑽牛角尖是鑽的死死的一定不會迴頭“把腦袋抬起來,再埋下去就得給悶死了。”強行用手扳起小姑娘腦袋,環住她抱著,把頭擱在自己肩膀上。


    “傻丫頭,我一直都愛著你”雙手捧住小姑娘臉頰,麵對麵的貼近,額頭抵著額頭道。


    我瞪大眼睛,感覺唿吸都不由自主的屏息住了。眨巴眨巴兩下眼睛看著放大的俊男,感受噴在臉頰上溫溫的氣息被扇子似的睫毛掃過眼瞼,劉璧學微微低頭,輕輕吻了上去。


    鼻碰鼻,唇碰唇的溫熱感觸讓我微微失神。


    “小書,我深深愛著你”感歎似的語氣貼著唇說出來,微微震動的感覺讓我從頭皮到腳底都是一陣顫栗“我們在一起吧”額頭抵著額頭,劉璧學深深凝視著自己。在劉璧學深色的瞳孔中,我看見了雙頰緋紅,混雜著茫然和害羞神色的自己。


    “給我一個照顧你的機會,讓你十六歲後的未來屬於我”


    “真是霸道。”我微微勾唇,輕聲說著,“不知道現在退貨行不行”


    “可惜了貨物既出,概不退貨”捏住小姑娘肉肉的臉頰說道。


    話畢,劉璧學再次吻了上去


    177


    攪拌著咖啡杯裏的咖啡,我送了一口氣這段時間真的快要忙死了。在臘月二十幾的時候老媽老爸迴來家,首先就是給家裏進行大掃除雖然平時沒有在家的時候都會有保潔公司的阿姨來幫忙打掃,但是老媽說新年就是要自己動手除塵才算是好兆頭,又加上近兩年來‘紅姬’的生意越發的好,也越來越顧不上家所以,老媽是興致勃勃的開始動員全家人開始大掃除,除了還年幼的小妞妞外,連外公外婆也不例外的加入大掃除大掃除之後,就是辦年貨這辦年貨就我而言,就是一個感覺,人擠人但是老媽和外婆卻是樂此不疲的穿梭在各大商場內或者年貨街忙忙碌碌,時間久給這樣過了,大年夜也給過了,正月初一的時候,老媽老爸就帶著我去師傅家,光頭家還有劉璧學家拜年。這一圈下來,自己雖然累的有些慘兮兮的,但是轉了一圈也收獲了豐厚的紅包。


    而陽齊修和韓羽寒他們在大年夜之前就已經迴上京,臨走的時候自己自己寫了毛筆字讓韓羽寒帶去給老頭子看看,讓他知曉自己自己可是沒有偷懶,也順帶了一些a市的特產和老媽老爸準備的拜年禮物讓給帶去。結果就是韓羽寒他們就是兩手空空的來,大包小包的走。


    在情況上,雖然自己也很想去上京拜訪老頭子,但是時間和情況都不允許,因為初六學校就要開始高三的補課不過,最值得一提的事就是在大年夜的時候沈功勳帶著心藍來了我家一起過年。老爸老媽也知道自己和大明星沈功勳有些交際,但是沒有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們是到了可以稱兄道弟的地步,想起當時老媽那種清秀的臉扭曲的樣子,讓自己現在迴想起來還會樂得慌當然,對於沈功勳和心藍的關係,老媽老爸看著那張有一半相似的麵孔,也隻是堅信那是傳說中的夫妻相,從而相信他們是情侶,一點也沒朝他們是兄妹的方向想過在這一方麵,我實在不知道有一對神經大條的快沒天理的父母是我的不幸還是我的大幸“小書,有人找”


    “來啦”從電腦椅上蹦起來,放下手裏的咖啡杯,抖擻抖擻精神就朝著寢室外麵走,這個時間也不知道是誰外找。因為光頭家去祭祖,劉璧學家要去給他什麽什麽親戚拜年,思維他們也別說了,在春節期間都是各有各的事做。所以,總的來說,我非常閑,很閑,閑的都快生出個蛋來了。


    一出門,我就愣住了,因為站在玄閣處的又是一美男。黑吧分明的大眼睛,細碎的劉海兒微微遮住眉眼。一看見我,頓時臉頰上露出兩個能膩死人的梨渦。


    似曾相似的麵孔讓我有些晃不過神,我眨了眨眼睛,記憶‘忽悠’一下給飛了過來,顫顫巍巍的伸著手指指著他道:“那個單純卻臭屁的小屁孩兒?”


    一席話後,然後我見識到了傳說中的變臉


    原本笑臉盈盈的少年因為的我一通話,頓時臉色變得鐵青,而且還是青的發黑,跟我家鍋底有的一拚“很高興你還記得我這個單純有很臭屁的小屁孩兒,曾瑞書”牙咬切齒的語氣跟發黑臉色卻笑得跟朵花兒的表情讓我一陣發寒。


    意識到自己的口誤,我訕笑兩聲,又開口道:“你什麽時候迴來的?上端朝夜?”


    記得這家夥和劉璧學說迴來的時候都是在兩年前,結果又都是莫名其妙的沒有迴來,現在忽然迴來,真是讓人嚇了一大跳“小書,讓人家男孩子進來啊,堵在門口是什麽迴事兒啊”老媽從廚房裏麵探出個腦袋,看著我還站在玄閣和上端朝夜的麵麵相覷,不滿的吼著。


    “知道了,知道了”垮下臉,我喪氣的說著。說實在的,自己實在是不想讓上端朝夜進去,老爸又不知道該給別人使什麽臉色了。


    “那先進~~~”我話都還沒說完,大腿就給小妞妞給抱住,被一聲‘姐姐’給打斷。


    “怎麽了?小妞妞。”摸摸小妞妞現在已經是白嫩嫩的臉頰,我半蹲著問道。


    小妞妞已經六歲上一年級了,在y市讀書小小孩可愛聰明簡直是我們全家的寶貝,而且經過兩年的細心嗬護,小小孩圓嘟嘟的臉頰白嫩嫩的,更顯得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大的離譜,嫣紅的小嘴微微翹起真的是讓人有求必應不過,話說迴來,小小孩那眼睛跟上端朝夜真的有的一拚“帶小妞妞出去玩吧”小妞妞扭動著穿的圓滾滾的身子給撒嬌道。


    “小妞妞乖,有客人在呢叫上端哥哥”拍拍小妞妞腦袋,我撇嘴使眼色對著小妞妞指了指現在還站在門口上的上端朝夜“上端哥哥”站得筆直地,小妞妞脆生生的叫了聲我滿意的點點頭,這兩年雖然很是嬌慣小妞妞,但是該教的外公外婆外加老爸老媽都在教,沒有特別的溺愛讓小妞妞養成不要的習性“真可愛”上端朝夜也是收起了那副黑的發青的表情,露出溫和的笑臉摸摸小小孩腦袋。


    “你妹妹?”


    “對,叫曾顏笑不過,我們都習慣叫她小名,小妞妞”蹲下身子來,替小妞妞理了理糾結在一起的長頭發。


    “小書,你這個死孩子不是讓你把人家請進去坐嘛,幹嘛還站在門口”老媽雙手叉腰,身上穿著圍裙,手裏還扛了把鍋鏟。


    瞥著這形象的母親大人,我扶額套句不怎麽樣的話好說,那就是實在是太不華麗了瞥了眼明顯是被我老媽形象弄的有些呆愣住的孩子,我粑粑額前的劉海兒,道:“那啥,不要放在心上我老媽平時不是這樣子的,唔,要不要留下來吃頓便飯?”


    話一完,我就恨不得給自己倆兒棒槌。我到底是在說什麽呢,不是還希望著這尊大佛給自動消失的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再然後~~~~~。地點,我的臥室;人物,我、上端朝夜,曾顏笑;時間,上午十一點多一點點“話說,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兒?”走在鋪著毛絨毯的地上,我撚起一塊兒糕點喂給小妞妞,一邊問道。


    盯著上端朝夜明顯的遲疑了一下,臉色忽然爆紅,而且還是用那種含羞帶澀的眼神瞥了我一眼,頓時成功的讓雞皮疙瘩全部冒了出來。


    “別~~別用那種眼神盯著我”惡狠狠的盯著上端朝夜,我低吼著。這家夥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是在美國呆傻了嗎?怎麽越呆越娘了?


    結果這家夥低垂著的腦袋越垂越低,我都快要懷疑他是不是想直接的把他脊梁給壓斷了去。不過,照著他的表情,一個念頭忽然閃過腦海中於是,咱伸著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他說:“你~你該不會是現在來我讓我負責的吧?”


    然後,含羞帶澀的小夥子臉色更加爆紅的瞥了我一眼,頓時讓我覺得那是擎天一霹靂


    178


    眼神依舊是含羞帶怯,但是現在卻也是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讓人忍不住的惡寒。


    “你~不會是認真了的吧?”沒把握的說著。


    如果時間、地點都允許的話,我真想直接給他暈過去算了。我算是見識到了,想當初他那句‘讓我負責’就差點讓我直接給暈過去,現在更甚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小孩子分不清楚什麽叫負責不負責的咱不計較,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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