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現在單獨的和石頭一起卻覺得有些尷尬的感覺大概石頭也跟我有同樣的感覺吧,眼神四處的溜達“小書,在這裏幹什麽?”腦袋忽然被一陣蹂躪,我垮下肩膀垮下臉。能這麽毫無顧忌蹂躪我腦袋的人扳手指數也最多有三個一個是遠在海外的劉璧學,一個是遠在首都的老頭子,還有一個就是要吃我師傅的楊叔叔前兩個也自動排除,所以現在毫無顧忌蹂躪我腦袋的就隻有他了。


    “師傅”委屈的抽抽鼻子,這麽不淑女的動作師傅怎麽就能允許楊叔叔對著我腦袋做出來“摸摸你腦袋就喊師傅了啊,你這小丫頭”腦袋一個爆栗子彈在我額上,我捂著額頭直抽氣,怒瞪著楊叔叔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好了”楊森皺眉看著被自己抓在手裏跟順毛的小貓似的小姑娘,再看看笑歡了的逗‘貓咪’人,無語一歎然後實現落在賑災小姑娘身後的少年身上,問道,“小書,這是~~?”


    啊,我揉揉眼睛,扭扭胳膊,整理衣襟迴頭衝臉色僵硬的石頭,介紹說:“他叫石世,我朋友”然後指指站在我旁邊的師傅說道,“我師傅”


    “你好,叔叔”乖寶寶石頭有禮貌打著招唿,得到了師傅點頭加微笑的表揚“師傅,你們怎麽上這裏來了?”歪著腦袋,我抱著他胳膊笑著問道。


    “你楊叔叔我是今天男女主角兒的舅舅啊,怎麽不上這裏來啊”一旁被忽略的人自認為帥氣非凡的甩甩頭發,讓人默然的側頭再一次想忽視他的不著調不過,是舅舅的話,那楊叔叔算的上是女方這邊的人,也就是關書記的大舅子或者小舅子原來在我身邊晃動著盡是些關聯的深的人呐,想著,我深深感歎了一下“不去打招唿真的不要緊?”一旁的楊森看著笑的張揚的男人,臉上微微有些惆悵這個男人陪在自己身邊有多少年了呢假如自己這三十五年來是一輩子,那麽他在自己身邊應該有半輩子了。不是自己木訥不懂得他隱晦的感情,而是那樣的感情自己要不起,也得不起除去驚世駭俗這樣的詞語,就單純的一份感情自己真的得不起這樣的男人身邊應該陪著一位溫柔的女子,自己沒資格,配不上。也許,就現在這樣的相處對兩個人是最好的選擇“不去,看了他我就不舒服”


    我被楊叔叔‘豪爽’的答案給shock到了。翻翻白眼,就你不舒服?說不定人家看著你也舒服不到哪裏去呢觥籌交錯,我微微眯眼的看著退場後被抱出來的留聲機我敢打包票,那留聲機一定是遊爺爺家的那台,沒想到被光頭給a到這裏來了。


    仿洋式的舞會在我們這小小的市裏邊兒居然能看見還真是奇跡,我晃著高蹺杯裏的橙汁抿了一口。兩個包間算上來占地也是寬敞的不得了,光頭還把遊爺爺的寶貝留聲機給弄了過來,看著跳著舞的人群。別說,看上去倒也挺有那麽一迴事兒,挺有範兒“小公主,咱也跳一跳活動活動吧”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嬉皮笑臉的臉皮,我嘴角抽了抽堆出完全甜死人不償命的笑來道:“我不會跳舞耶”眼睛再‘撲閃,撲閃’幾下,聲音嗲的連我自己都快忍不住要搓搓雞皮疙瘩,更不要說臉上一臉看上去就給給人‘陷阱’的笑臉了。


    “沒關係,楊叔叔教你”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嘴角咧到更開了瞄了一眼楊叔叔蹭亮的黑皮鞋,我笑的更開懷歪著腦袋做可愛狀,我把手搭在做出邀請狀的楊叔叔手上,然後走進舞群人。


    說實話,兩輩子加起來,我對於跳這種國際舞的知識也就是以前在跳舞光碟上教的,‘前三步,後三步,左三步,右三步’。


    手搭在楊叔叔肩膀上,腰被半摟著,我‘嘿嘿’直笑就自己這身旗袍,跳這種國際舞不知道看上去感覺怎麽樣?有沒有老上海的味道在我表情無辜道歉的踩了楊叔叔第六腳的時候,紳士風度十足的人一張臉皺的已經跟苦瓜一樣了。


    “小丫頭,你是故意在給你師傅出氣是不是?再踩下去你楊叔叔我這隻腳都快要折了。”苦著臉,楊擎摟著笑著得意的小丫頭一個轉身,衝著正對麵的遊離野點點頭,帶著一個旋轉,兩個人手中的舞伴交換了來。


    我半張著嘴任由光頭帶著旋轉著朝著一邊上跳去,迴頭就看見楊叔叔笑眯了眼的摟著他侄女兒蹦躂的歡樂“喂喂喂,光頭你這是助紂為虐,快點換過去不然我一定會把今天的事情給筱優姐姐說的。”毫不客氣的一腳踏了上去,我瞪大眼睛威脅著怎麽看怎麽都是苦笑的光頭。


    “你就可憐一下楊叔吧,你看人家好好的鞋子都被你踏的滿腳灰了。”苦笑,遊離野梗著脖子說著。


    “切,我看你也想滿腳灰試試看吧?剛才懷抱美人的感覺不差吧”笑眯了眼,我又是一腳給踏了上去。


    遊離野看著笑眯了眼跟隻狐狸一樣的小姑娘,有些後悔把她給帶了進來。不過,麵對鬧別扭的小姑娘和更具有威脅力的楊叔,遊離野心甘情願給鬧別扭的小姑娘給蹂躪一下腳。


    “別,瑞書啊,女孩子要斯文一點才好壁學說的聽說你現在變得淑女了,要迴來親自驗證一下”搬出老朋友,遊離野知道這丫頭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但是偏偏壁學卻能把她給壓得死死的翻不過身我沉默,無言以對實在是自己無語到了糾結,為什麽他們偏偏覺得我會怕劉璧學呢?我從什麽地方表現出來了呀“不跳了”沉悶的說著,很沒風度的甩開光頭的手,我朝著餐桌的方向走去。


    氣悶的坐在離師傅他們遠遠的角度位置裏,我端著一碟子的蛋糕戳著。看著膩膩的白色奶油和著金黃色疏軟的蛋糕胚子還有巧克力細碎,我自己都看的膩的慌“怎麽了?”對於坐在身邊的人表示完全的忽視“你個小丫頭片子還折騰起來了啊”楊擎捏住小姑娘軟軟的帶著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十分不客氣的捏了捏“晃開唔唔呀噶訴師傅”我咧著嘴,抓著捏住我臉頰的手,張牙舞爪的吼著。翻譯過來的就是‘放開我,我要告訴師傅’。


    “嘿,有拿你師傅來說事兒”拍了拍小姑娘腦袋,楊擎決定不欺負小姑娘了,眼神放空的望著跳舞的人群,也不管小姑娘聽到沒聽到的就是,“你知道了吧?”


    被楊叔叔虎頭蛇尾的話話給弄的有些摸不著頭腦,直到對上楊叔叔完全透徹的眼神,我這才恍然大悟起來,兩個人視線比對,絲毫不認輸眼睛酸澀不已,我拚命的瞪大眼睛,心裏是一個勁兒的詛咒楊叔叔這比什麽都對,怎麽就比上鬥眼神了呢“好啦,好啦,我認輸,我承認你眼睛比較大好不好”揉著酸澀不已而已脹痛的眼睛,我苦著臉說著。


    “要讓你師傅答應,你這關是非過不可的。”


    這話讓我眉頭一跳,也顧不上眼睛了,急忙說道:“要攤牌了?”


    “不是攤牌,是把我和他之間的隔閡全部給扯開了去。這些年,阿森攥著明白當糊塗已經當成了習慣了。”


    看著苦笑的楊叔叔,我忽然覺得他很偉大起來要知道勇於承認自己的性取向那也是件需要勇氣的事情,更不要說這些年楊叔叔還一直陪在師傅身邊了。同性之間的愛能夠保存著孩童般的清澈和純潔那是件辛苦和崇高的事情。


    “要~我幫忙嗎?”舔舔嘴角,我喉嚨發緊的問。把人扳彎比把人扳直了還勞累,師傅這樣做已經給了明確的答案了,他選擇的是和楊叔叔做朋友相依,但是看著這樣的楊叔叔自己不做點或者不說點什麽的話,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欠抽“需要的時候會說的,現在你隻要支持你楊叔叔就好了”楊擎揚起笑,心道。自己的確是沒有看錯人,這小姑娘的心理承受能力強著呢“恩不過,楊叔叔,要是讓我知道你對我師傅不好或者是做了對不起我師傅的事了,你也就休想抱的美人歸了。”眨巴著眼睛,我挑著眉說著。


    要知道,現在師傅全部的重心都是放在我身上。說句瓊瑤式的經典語句就是,我現在就是師傅的世界“知道了,知道了。”苦笑著看著翻臉快得跟翻書似的,楊擎連連點頭“楊叔叔,既然你和師傅認識這麽多年了師傅為什麽~退伍~你也是知道的吧?”小心翼翼的瞅著臉色,我怕楊叔叔抽抽的給眼色瞪大眼睛看著眼神複雜看著我的楊叔叔,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準備訕笑著拒絕的時候,他忽然歎氣說,“你真的想知道?”


    聽了這話,我急急忙忙的點頭,一臉期盼的看著他。


    楊叔叔看了我一樣,眼神放空的看著我手裏端著被我蹂躪的悲催的蛋糕,迴憶像是迴到了那個時候一樣的表情,開始慢慢道出


    160


    原本以為第一次坐飛機會讓人感到很激動或者是好奇吧,但是很遺憾,直到躺在座位上,我都沒啥感覺,更不要說想象中的激動或者是好奇了。閉上眼感受上升的溫度、周圍有些混雜的說話聲,還有聆聽著空姐溫柔動聽的嗓音。


    但是腦海中自動自發迴想的卻是昨天在‘八寶齋’的時候楊叔叔給說的師傅退伍的原因而其中的人名沒有說出來,但是我也能猜得到。


    師傅是正宗的y市人,家裏做生意的,那他父母那個年代算得上是最早奔小康來著。師傅父母也是十分了不得,那在一百個人中大概有十個人是大學生中的那百分之十他們的祖籍不知道在什麽地方,因為他倆好家裏人反對,所以倆人很有個性的私奔了去。然後就來到了y市,靠著兩個大學生的腦子,家裏沒有錢那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那個時候的師傅還有楊叔叔,還有一個小女孩一起住在時下流行的四合院子裏。那院子承載著他們三個人從小到上高中的全部記憶,那個時候的記憶快樂而美好女孩兒長大,變得溫柔賢淑,在學校很受歡迎她的身邊經常陪伴著的兩個男生,是很多女孩兒羨慕的事情誰能夠知道當時真正是想陪伴在女孩兒身邊的卻是隻有師傅一個,而楊叔叔是陪在師傅身邊!


    師傅喜歡女孩兒聽到那裏的時候,我腦海中是這樣想的來著。但是,很快後麵的事情讓我推翻了這個猜測,而開始猜測,師傅也是喜歡楊叔叔的。


    因為那個時候女孩兒喜歡的是楊叔叔,而經常在她身邊的兩個優秀的男生滿足了她的自傲心理,但是也沒有戳破三個人之間淡淡的曖昧男孩兒間的感情朦朧純潔。當楊叔叔意識到自己對兒時還有存在青春期的萌動的時候,驚慌是有的,但是也還算是正常的接受了這樣的感情麵對師傅對女孩兒的好,楊叔叔也知曉女孩兒喜歡自己,於是對女孩兒表白年輕時候的孩子對於自己感情的執著那是很有占有欲的,楊叔叔的對於師傅的感情憋著他走進死角女孩兒和楊叔叔開始交往,師傅知道後也隻是微笑著恭喜他們但是從那天起,三人行變成兩人行。


    楊叔叔麵對這樣平靜接受的師傅很是惱火,也不死心於是在一次在大院中偶然遇見的時候楊叔叔攔住了微笑獨自開走的師傅然後,是很理所當然的開吵大院中除了一家在外走訪親戚的女孩兒一家外,兩家大人全部都被驚動。然後,再然後,師傅和楊叔叔開始像陌生人一樣,沒有來往,來由交談聽到這裏的時候,原本我以為會是楊叔叔爆發出來,但是首先爆發出來的人卻是師傅,這點讓我很意外至於原因是什麽,楊叔叔說他到現在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反正當時夜色是挺黑的,師傅像發瘋似的朝著外麵衝去,後麵跟著的他父母,還有楊叔叔再然後,小說或者是電視劇情節出現了,大型卡車出現,白熾燈刺眼的瞬間,推薦師傅的是師傅的父母,再然後,師傅父母當場死亡。


    師傅成了孤兒,當時正值剛開始的高三,也成年了,也繼承下來了父母的全部財產。那個對人溫柔微笑的大男孩兒在一夜之間變得成熟,冷漠,沉默在那個時候恰巧正直征兵時期,師傅毫不猶豫的放棄學業,和兒時好友丟掉聯係,自己一個人入伍平穩的在隊生活,時間再長也不會撫平心裏的痛師傅不僅僅練就了一手出色的做菜手藝,更是成為了特種部隊一員原本以為會這樣平淡的到退伍的師傅,在麵對楊叔叔的探親徹底沉默了下來。


    在楊叔叔的強勢下,兩個人重新開始了書信的聯絡方式而這隻是個序曲有人的地方就會有鬥爭,就會有嫉妒,就會有陰謀恰巧的是,楊叔叔的一個死友就是特種部隊的指導員。


    雖然也是嚴厲,但是處處的照拂那也是免不了的。慢慢的,不堪的流言開始流傳在軍營中男人天生的八卦精神不必女人差,流言逐漸擴散開來。


    剛開始師傅都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隨著和別人接觸的時候,別人也是一副看‘艾滋病’病毒的樣子的時候,師傅也算是徹底的懂了被全部人孤立,而指導員也被隨之調走,後來,團裏給了退伍的通知師傅很順從的順從的組織,退伍退伍那天,沒有一個人送,小雨淅淅瀝瀝的下,在細雨中來接師傅的也隻有楊叔叔楊叔叔說當時看到師傅背著一個大包,一走三迴頭的看著軍區大門的樣子,自己都特心酸,更不要說在那裏呆著這麽多年的師傅軍營對於師傅來說,就是第二個家吧淡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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