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醉眼朦朧的劉渭眼神有些迷離的看著樓下吆五喝六的往嘴裏灌著酒的身影,一步三搖晃的往樓下走去。


    正在大口大口喝酒的豐平,看著眼前的男子,隻當又是哪家弟子過來結交,也不言語端起酒碗對著劉渭示意。


    劉渭見到這一幕,眼鏡後麵的眼睛笑著眯了起來,抓起桌上的酒壇將手中的酒杯滿上後也舉了起來。


    兩人就這麽喝了起來。


    喝了一陣後,劉渭算是明白了為何孔武會認豐平這個朋友了。


    這麽性格豪爽,熱情開朗的人,確實讓人喜歡。


    劉渭想著喝完這頓酒,就將孔武之前的要去找他的事情,告訴他。


    可惜事情的發展並不像劉渭所想的那樣。


    在一杯接著一杯的情況下,他沒喝過豐平,直接被灌趴下了。


    看著倒頭就睡的劉渭,有著三分醉意的豐平和客棧中的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站在櫃台後麵的掌櫃看到這一幕也是搖頭,不過並不理會,自家這位少東家發生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店裏的夥計也都見怪不怪了,隻要這《迎鶴樓》中沒有打鬥,他們也不會過來打攪劉渭,而是等著少東家自己醒過來。


    隻是有個夥計將抹布往肩膀上一搭,過來將劉渭身旁的酒菜往裏挪了挪,防止一會劉渭在無意識中打翻了酒菜。


    待到劉渭睡醒之後,起身伸了個懶腰,看著眼前模糊的視線,隨手摘掉還在往下滴著酒水的眼鏡,抬眼看向周圍。


    這《迎鶴樓》中依舊是人聲鼎沸,可是豐平卻早已結賬走人了。


    劉渭搖搖頭,在心中暗道:


    “醉酒誤事,醉酒誤事啊!”


    想到此處的劉渭拿起自己的酒杯,到了櫃上又拿了一壺酒喝了起來。


    一邊喝劉渭一邊在心中想到:


    “這酒量還得練,得趕緊練出來,要不然以後還得誤事。”


    修成金火後,被師父趕下山曆練的豐平沒有什麽目的地,昨天第一天就來了這在年輕一輩中名聲大噪的《迎鶴樓》。


    迴去睡了一覺後,感受到收獲良多的豐平決定今日再去《迎鶴樓》結交一眾江湖好漢。


    在劉渭聽到店內夥計豐說平又來了後,這次決定一定要在酒量上與其一決雌雄。


    好在這次劉渭喝了沒兩杯酒就先告訴了豐平,孔武來過《迎鶴樓》,本來要去找你卻因為其他事耽誤了。


    豐平聞言一愣,隨即想到:


    “對啊!自己下山師父又沒給自己安排什麽任務,不如去找這位‘不染仙人’拜訪一下了。”


    “喝!”


    “喝!”


    “好啊!”


    隨著《迎鶴樓》中的一聲聲的起哄聲,站在桌子兩側的豐平和劉渭同時將手中的酒碗倒轉過來。


    看著兩人手中的酒碗都沒有酒水滴下,圍觀的人都發出一陣陣叫好聲。


    此時的劉渭之前自用的酒杯被放在一邊,將手中的酒碗放在桌上,一把拎起一旁的酒壇,感受到手裏的重量,仰頭大喊:


    “夥計,再…再來…壇酒。”


    說著,說著,還沒等夥計把酒抱上桌,劉渭就晃晃悠悠的倒在地上了。


    劉渭倒在地上,眾人看到這一幕又是一陣叫好聲。


    那抱著酒剛走到桌前還沒放下的夥計此時心中沒了主意,看看倒在地上的劉渭又看了看站在櫃台後麵的掌櫃。


    掌櫃看到夥計的眼神,隨即開口說道:


    “這壇酒算《迎鶴樓》的,把少東家扶迴去吧。”


    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叫好聲,豐平更是拱手高聲說道:


    “掌櫃豪氣!”


    看著趴在夥計身上被扛迴去的劉渭,豐平喝完這頓酒後,第二天就沒再來這《迎鶴樓》。


    ……


    龍虎山天師府。


    張靜清看著這個站在自己麵前一直讓自己頭疼的弟子,心中卻想的是另一個讓自己更為頭疼的弟子。


    在從陸家大院迴來後,張靜清本來以為被孔武打敗後,張之維的性子會有一些變化。


    但是卻沒有想到,張之維還是一副眼中沒有其他人的模樣。


    這裏的眼中沒有其他人不是看不起別人的意思。


    他和其他師弟日常生活中沒有任何問題,但是身為當代天師的冒姓弟子,這種表現就說明了張之維不認為有任何一位師弟能會對他造成威脅。


    而就是這股自傲的勁,才讓張靜清想著找人打擊打擊自己這個徒弟,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天下無敵。


    可惜哪怕是輸了孔武一招,但是張之維迴到天師府後依舊是我行我素。


    哪怕張靜清數次用孔武來點張之維,也不見他有任何的改善。


    正好自己門下還有一個天賦不錯的弟子,加上這小子那跟‘賊’一樣的性子。


    所以感覺外部壓力對張之維沒用的張靜清,決定在天師府內部給張之維培養一個對手。


    順便滿足眼前弟子的願望,順便也磨礪磨礪這弟子那跟賊一樣能藏的性格。


    不過這一切能不能成,還要看眼前弟子自己的選擇。


    看著眼前的弟子,張靜清開口說道:


    “懷義啊,我記得你也下山走動過,善信也有過饋贈,怎麽請師兄喝茶的錢都沒有麽?”


    穿著小號道袍,身材矮小的小道士聞言苦笑道:


    “師父,弟子一向清貧,確實是囊中羞澀啊!”


    張靜清看著眼前的弟子,火從心中起,不由將手中的東西一把甩到弟子身前,口氣生冷的說道:


    “嗯,囊中羞澀……”


    看著眼前弟子看到這袋銀錢後的神色,張靜清有冷漠的說道:


    “都埋了起來,囊中怎麽會有呢?”


    看著眼前自己的銀袋,聽著師父的聲音,小道士此時有些慌亂,他確實沒想到自己藏在後山的銀錢,會被師父翻出來。


    看著麵前的弟子不說話,張靜清再次開口:


    “懷義啊,當年我於危難中收留你,傳你手段,是為了讓你欺師的嗎?”


    一聽師父嘴中說出‘欺師’二字,心緒慌亂的小道士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張口連腦子都不過的解釋道:


    “師父!弟子不是有意欺瞞師父和大夥!弟子知錯了!”


    看著眼前的弟子,張靜清頭疼的同時有些憤怒,而憤怒中又夾雜著一絲傷心。


    看到到現在都不承認自己修為的弟子,開口厲聲說道:


    “哼哼…懷義,你讓師父很失望啊。”


    “我救你性命,傳你手段,山上的同門這些年來待你也如親手足一般。”


    “我門都換不來你一句實話,哼!”


    跪在地上的小道士此時臉頰上全是汗水,聽到師父的話,趕忙開口解釋道:


    “師父!師父!確實錯在弟子!弟子不該存這些錢,這些弟子不要了!”


    “為也就這點事瞞著大夥和您,,您就原諒弟子這一次吧!”


    聽到徒弟為自己辯解的話,張靜清有些心寒,他起身走到小道士身邊,緩緩開口說道:


    “哦?就這點事……”


    嘴上說著,張靜清手上冒出金光彎腰從後麵掐住了小道士的脖子,湊到小道士耳邊開口:


    “真的……隻有倉前這點事麽?”


    手掌上傳來的力度讓小道士感覺自己的後頸仿佛隨時被扭斷一樣疼痛不已,口中也發出一聲痛哼。


    費力的喊了一聲師父後,發現捏住後頸的手上力度越來越大,小道士的身上也泛起了和張靜清一樣的金光,嘴中更是連連求饒:


    “師父!”


    “弟子知錯了!”


    “師父!”


    張靜清看著這個一直藏著手段的弟子終於顯露了《金光咒》,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開口說道:


    “吆!居然還要和師父掙吧掙吧?我傳你的手段,今天我要收迴來,不行嗎?”


    聽到師父語氣中的冷意,小道士不由全力催動《金光咒》抵抗大手上傳來的力道,然後在口中連連求饒。


    張靜清看著還在反抗的弟子,語氣更加生冷的說道:


    “你以為就憑你這點道行,能躲過今天這一劫嗎?”


    聽見今天就是要廢了自己,小道士嘴中一‘喝’,全力催動《金光咒》一下將張靜清的手彈開,隨即一個彈身借助矮小的身形就往窗外跑。


    張靜清感受到手裏的力道也是心中一驚,雖然生氣但是沒準備弄死弟子的他控製了手裏的力道,這就導致還真一時不察被這小子掙脫開來。


    心中驚異了一下,感歎這‘小老鼠’還真能藏。


    看著跳到窗外的弟子,張靜清手中的金光化作一條然若實質的鞭子,直接將還未落地的弟子給纏上了。


    全身附著《金光咒》的小道士也知道在師父有所防備下,自己絕對掙脫不開師父的金光。


    急中生智的他將身上的金光一散,本來捆在金光上的繩索瞬間一空,小道士身形幾個變化,就落在了院子中,全身也重新附著上了金光。


    看著弟子身上厚實的金光,張靜清氣笑道:


    “吼吼!懷義啊,這麽多年才讓為師見識到,你的《金光咒》已經精進到如此的地步了。”


    “說你欺師,不冤枉你吧?”


    此時的小道士聽著師父的話,一陣無言。


    但是看著一步一步緩慢走向自己的師父,小道士不由聲音打顫的說道:


    “師父!何至於此?”


    但是看到說完也沒有停下腳步的師父,小道士在害怕之間,一個閃身就朝著天師府外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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