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在場所有人都在為左冷禪表現出來的武功震驚的時候,場內的情形卻是風雲突變。


    任我行與左冷禪交手過程中,越打越是心驚:


    “沒想到眼前這個比老夫小上快一旬的江湖後輩,竟然在武功上有如此之高的造詣。”


    尤其是在江湖上,左冷禪不是以掌法出名,而是以一手嵩陽劍法聞名。


    當然任我行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左冷禪也是心中暗自驚訝:


    “沒想到這老匹夫武功竟有如此之高,我竭盡全力竟然都不能占據上風。”


    左冷禪是一個相當自負的人,從小拜入嵩山派的他,一早就展現出了超出常人的武學天賦,不論是劍法還是輕功,內功還是拳腳功夫,一直是嵩山派同輩需要仰望的人。


    後來在師傅手中接過掌門的位置,更是大力發展嵩山派,將嵩山派的勢力翻了個倍還不止,還有嵩山派之前沒有的江湖勢力,也被他暗中發展起來。


    更是他從華山派手中奪過五嶽劍派盟主之位,讓嵩山派成為五嶽劍派之首,而做到這一切的同時,左冷禪的武功卻沒有落下,穩穩壓製其他四派掌門。


    所以在與任我行交手之前,左冷禪認為任我行隻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梆子不足為慮,其他四嶽的掌門,也都是插標賣首之輩爾。


    他左冷禪本來是想召集五嶽劍派,再加上一些湊熱鬧的江湖豪傑,準備給最近正在四處搞事的魔教一個狠的,從而提高他們嵩山派的江湖地位。


    這樣下去穩固幾年,嵩山派就成了少林、武當那種武林正道魁首的那種地位了。


    但是和任我行一交上手就不一樣了,三場比武雖然都輸了,但是都在左冷禪的預料之中,其他四嶽的掌門果然如他料想中的那樣廢物,但是任我行這老梆子是真的強。


    兩人來來迴迴已經戰了上百迴合,場內也是因為兩人的交手塵土飛揚,左冷禪畢竟不是和任我行一樣,專修拳腳功夫,所以現在已經被壓著打了。


    很快,在任我行突然搶攻,然後逼出左冷禪一絲破綻之時,左冷禪出手一掌被任我行抓住機會,直接扣住了左冷禪的穴脈,全力運轉吸星大法。


    左冷禪感受到自己體內真氣不受控製的往任我行體內湧去,左冷禪沒有極力運功抵擋,而是任由任我行吞噬自己的寒冰真氣。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大量內力流失,也讓左冷禪感到自己體內異常的難受,但此時想要抵抗卻已為時已晚。


    而且因為自己內功的特殊屬性,進入他人經脈會延緩其真氣的運轉,按理來說正好克製任我行吸星大法。


    但是任我行吸收自己內力的數量,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估。


    左冷禪本來以為自己練出寒冰真氣,任我行想要吸自己內力,隻怕是吸食自己四分之一的內力就會因為體內內力運轉不暢,而內力亂躥、筋脈逆亂而死。


    但是現在的任我行已經吸收了左冷禪八成內力,卻還在繼續吸食著。


    這就是左冷禪沒想到的,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不止有吸收他人內功為己用的功效,更是練成此功者,經脈寬闊堅韌異於常人,所任我行此時才一直吸食他的寒冰內力。


    隨著左冷禪的內力被任我行吸食九成,任我行突然察覺到自己體內,兩股真氣相互碰撞,任我行當即鬆開扣住的穴道,飛身迴退。


    左冷禪此時已經被吸食了九成半的內力,雖然不是那種散功狀態,但也已經傷及本源,沒有個三五年時間是養不迴來了。


    平常武林人士,使用內力都會控製在七成以內,多了就容易傷及根本,影響後期內功上限,更有些年老體衰的武林高手,甚至會散功而亡的風險。


    至於為什麽武俠世界的主角動不動就內力耗盡也沒事,有時候還來個不破不立,那隻能說是主角,放在其他人身上,不破不立的說法壓根不存在,基本上就是破了就死,要不就是廢。


    也就是左冷禪現在正值壯年,所以那半成功力在體內,雖然傷及根本,但是憑借嵩山派的財力物力,找些靈藥調理,能恢複過來。


    左冷禪剛才都已經準備被任我行吸幹內力而死了,但是任我行突然撒手,讓左冷禪有了緩歇的機會,左冷禪穩定心神,神色平靜的看向任我行,心裏麵卻在不斷地算計著形勢。


    任我行突然鬆開對他的控製,肯定是受到了自己體內寒冰內力的影響,但是從任我行撒手後還能運功飛身而退,左冷禪也不確定任我行到底被自己的寒冰內力影響多少。


    雖然左冷禪感覺任我行應該無法與人交手了,但是現在一副空架子的左冷禪,不敢讓嵩山派一擁而上,萬一賭錯了,加上門內已經死的弟子,嵩山派就滅門了。


    至於招唿其他四嶽一起上,萬一任我行還能動手,加上魔教的左右使,在這嵩山還是自己嵩山派吃虧。


    就在左冷禪思索的時候,飛身後退到魔教一眾弟子前的任我行也在看著左冷禪臉色陰晴不定。


    任我行心中暗自戒備的同時,眼睛死死盯著左冷禪,同時全力克製體內真氣的躁動,他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內力,竟然能克製自己的吸星大法。


    習成吸星大法以來,除非自己把他人內力吸食過量,沒來得及煉化就繼續吸食,引起體內筋脈內力湧灌,還沒有像現在這樣。


    體內內力明明沒有吸食過量,但是因為左冷禪這股寒冷的內力在自己體內運轉異常緩慢,導致和自己正常運轉的內力相撞,兩股內力又沒有經過自己的煉化,導致自己現在完全不敢再運功,怕體內內力逆亂而亡。


    而且任我行盯著左冷禪,卻發現左冷禪除了麵色發白以外,沒有任何其他表現。


    不知道左冷禪的內力到底還剩多少,雖然他感覺自己早就應該把左冷禪體內內力給吸空了,但是看左冷禪這狀態就跟沒有影響一樣。


    當然任我行知道左冷禪是裝的,但是左冷禪到底還有沒有戰力,任我行沒有辦法判斷,加上這裏畢竟是嵩山,不在自己主場,五嶽劍派雖然都是土崩瓦狗之輩,但是人數眾多,加上這嵩山之上,除了嵩山派還有一個少林寺所在,這是任我行不得不顧及的。


    場麵 一時安靜下來,魔教眾人看向任我行,等待魔教教主的指令。


    另一邊,五嶽劍派的眾人也紛紛看向自家掌門,其他三人都看向左冷禪,等待這個名義上的五嶽盟主怎麽說。


    隻有華山派掌門嶽不群沒有看向左冷禪,而是眼睛盯著魔教教主任我行,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麽。


    隻見任我行和左冷禪同時神色一變,在場所有人隻聽任我行那粗狂的聲音響起:


    “好,左掌門的內力的確是非比尋常。”其聲音傳遍場內。


    另一邊的左冷禪也是運起輕功,飛身迴到了自己嵩山派的弟子前方開口:


    “任教主的吸星大法,也是令左某大開眼界。”


    任我行看到左冷禪竟然運起輕功迴到嵩山派弟子之前,心中不由暗想道:


    “這小兒竟然還敢施展輕功,也不怕自己因內力虧空而死。”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也知道左冷禪肯定不好受,但是確實也不敢再冒險。


    任我行整理好思緒後還是盯著左冷禪開口道:


    “今日既然是你們五嶽劍派共聚的大喜日子,那我姑且再給你們一次機會,等下次再將你們一網打盡,到時候可別怪我棘手無情。”


    場邊的嶽不群臉上的神情全無,但是在一旁的孔武卻感覺老嶽好像想要動手。


    孔武確實想得不錯,嶽不群確實在權衡考慮是不是動手,他感覺場內的兩人都已經是強弩之末,隻是正在強裝無礙罷了,正好自己的劍之前被任我行拍斷了。


    如果自己‘忍不了’任我行的囂張言論,為了給武林‘除魔衛道’還江湖一個‘朗朗乾坤’自己赤手空拳下場,出手時‘一不小心’將任我行打到左冷禪身旁,會是什麽場景。


    但是思考半天,嶽不群還是下不了決心,畢竟兩人都已經迴到了各自門派,前麵,如果他們還有還手之力,以自己現在的武功,命就搭進去了。


    所以雖然嶽不群心中的想法怎麽都壓抑不住,但是還是沒有出手,隻是死死盯著任我行。


    而任我行也早就看到了嶽不群的眼神,在他和左冷禪停手後,任我行就一直在觀察其他四個掌門。


    雖然他們四人之前是小嘍囉,但是現在也能影響戰局,所以任我行早就注意到了嶽不群你,但是他不敢過多關注嶽不群,全當自己沒看見,萬一刺激到這家夥,在出來挑戰一下自己以報剛才斷劍之仇,自己就騎虎難下了。


    不過任我行還是把嶽不群想的太好了,人家嶽不群壓根就沒想過要出來挑戰的事。


    任我行囂張言論後,左冷禪開口道:


    “好,我五嶽劍派自當好好的恭候。”


    這次左冷禪直接開口就是五嶽劍派好好恭候,也是怕任我行再攻一次嵩山,畢竟門派內的弟子這次全被屠盡,隻剩下再封禪台幫忙的一眾弟子了,可經不起這樣的浩劫了。


    任我行沒有再理會眾人,對著魔教眾人說了句:“我們走!”


    就看見魔教眾人紛紛運起輕功離開,還有兩名弟子,神色緊張的飛快收拾好魔教教旗,趕著大部隊一起離開。


    左冷禪看到任我行施展輕功離開,心中也不由的暗說一句:“這時候還施展輕功,也不怕內力紊亂而死。”


    但是心中則是徹底放下了追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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