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說的興起,喝了口水接著說起了自己的想法,“民間孤兒院良莠不齊,雖然不能說所有的孤兒院都是沽名釣譽謀取利益的地方,但是,確實也存在一些不能深究的東西在裏麵。


    我覺得,取消民間孤兒院是一件對孩子們更好的事情。


    托庇於國家的羽翼下,比待在民營的孤兒院中要更穩妥些。


    至於說財政吃緊,這是國家責無旁貸的事情不是嗎?”尤金的眼睛緊緊盯著沉吟不語的楊首輔。


    見楊首輔不表態,尤金就拿眼去看明帝。


    明帝見尤金看過來,他踟躕片刻,點點頭認同了尤金的觀點,“你說的對。”


    看向楊首輔看過來的目光,明帝笑了笑,“因為尤金,我們的日子已經比前幾年寬裕了不少,給孩子們花點還是可行的。”


    楊首輔聽了,緩緩的點點頭,認可了尤金的想法。


    “我本來想讓旗下慈善基金和孤兒院合作,給各個孤兒院提供一些實質的、經濟方麵的幫助。但是,考慮到這可能還要涉及賬目方麵和資金使用監督等方麵的事宜,監管難度會很大,所以,我最終還是想建學校。


    正好遇到了對慈善事業非常有想法的杜小姐,我就想幹脆把原本打算用於孤兒院的善款加一些錢,辦成條件好的民辦學校,接受社會生源的同時也無償讓孤兒院的孩子們在這裏上學,由學校提供統一的服裝和食宿,縮短他們在學校時和同窗的各方麵差距。


    孤兒院的孩子上學的環境是不太好的,不光指教育資源,他們在學校的處境和同學間的關係。我覺得,這對孩子們的心靈也是一種傷害。


    原因就是,我去的那所孤兒院,出去上學的孩子很多,可是幾乎都是學渣,幾乎沒有在學業上表現優異的學生。


    他們對於自身的現狀和未來也處於一種隨波逐流,無望又擺爛的狀態。


    無論他們對外的表現是不羈還是渾不在意,我看到的,我感覺到的都是一種很無力很空茫,是心靈的創傷。


    而成績就是他們這種自卑自傷在現實中的映射。


    不應該的,都不是笨孩子,不應該是這樣的。所以我想辦學校,讓孩子們在學校裏可以和同學一樣,享受同等的待遇,更加安心在學習上。


    如果將來有學習好的苗子,完全可以讓他們出國進修,學成歸來更好的報效祖國。”


    明帝和楊首輔等人對此都表示了歡迎和感謝。


    現在國家教育資源在一些貧困地區確實存在匱乏的現象。


    尤金願意在教育方麵進行投入,他們沒有什麽可阻攔的,畢竟現在正是鼓勵民辦教育的時候。


    何況對方的初衷,為來自於孤兒院的孩子提供更好的學習環境。


    至於說將來讓更優秀的孩子出國學成後反哺國家什麽的,


    明帝笑著點點頭,對他的學校計劃表示支持。


    楊首輔等人也對此表示了歡迎和支持。


    尤金笑了,提起了之前圍著考察團企圖讓考察團落戶開發區的地區政府。“以國內現在的經濟形勢,一下子上馬那麽多開發區顯然是不明智的,位置偏一些的不如拿來給我辦學校?”


    這個主意聽起來倒確實是比一窩蜂辦開發區強些。


    尤金給他們出主意,“辦太多學校可能會麵臨生源不濟的問題,而且攤子太大的話,成本支出也會高很多。


    我還是希望一個省辦一所學校,從幼兒園到高中,一站式,住宿式。


    我的設想就是,及時假期,學校也不關門,讓不想迴孤兒院的孩子也能有地方住。


    這樣也能徹底緩解一下孤兒院資金和人力的緊張。”


    這聽起來是很不錯,不過,“這可是需要一大筆錢啊,奧利維耶先生。”


    尤金笑了,“錢不是問題,我現在難道不是大明最有錢的人嗎?你們總要讓我把手裏的鈔票花出去啊。”


    再過幾年人民幣就毛了,他當年幫國家倒賣武器賺的那點人民幣,得盡快用掉才是。


    幾人不知道他內心的盤算,對奧利維耶對大明的幫助很是感念。對尤金一個省建一所學校,所以想找個大點的地方的想法也很支持。


    幾個圍繞著尤金未來學校的建設構想談了談,尤金笑著說未來的學校“我打算建外國語學校。如果速度快的話,明年的秋天,應該就能有小朋友入學了吧。”


    對於大明的基建速度,尤金還是非常認同的。


    至於說學校名字,什麽*夫樓啊,或者***希望小學啊這種事情他總覺得有點紮眼,名字起成*省外國語學校這種名字反而在這個時期又時髦又不紮眼。


    在近三十年的時間裏,因為民眾對國外生活的向往和期待,外國語學校都是一個非常吃香的名兒。在全國無數學校都叫外國語學校的情況下,尤金可以把自己安全且不紮眼的融入其中。


    解決了和國家報備的事宜,尤金隨即想起了早上的事情,“我覺得國家要對老百姓群體認知問題更加重視起來了。”


    隨即他把早上長命拒絕吃魚翅的事說了一遍,“大明的老百姓曆來善良,這樣的小故事看多了,他們就會記在心裏,慢慢行成一個朦朧的觀念。


    隨著電視的普及,某一天假如公益廣告也播放這類內容,沒有買賣沒有傷害,唿籲大家拒絕魚翅從我做起,那麽,對方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徹底把我們的產業連根崛起。


    這還隻是鯊魚資源之爭,如果是其他的問題,其他的行業呢?


    新聞媒體是一個國家的喉舌,這喉舌不能掌握在別人手中。


    包括國家的法律,我認為國家還是太過於言論自由了。”尤金笑著提出自己的建議和想法。


    “哦?太過於自由?國際上可一直抨擊我國不夠自由呢。”李次輔笑著接話道。


    尤金笑著迴答,“怎麽不自由?過於自由了。電視節目目前還好說,但是一些報紙雜誌為了銷量,有些內容太過於聳人聽聞甚至是不負責任了。


    我認為,有些事跡不容曲解,有些思潮不能縱容。


    我們當然可以讓一些去過發達國家的人分享他們的見聞,開拓他們的視野,但是,那要基於事實,在真實不誇大的基礎上才可以。


    最近這些日子我也看了一些國內的報紙和雜誌,怎麽說呢,佚名這真是一個造謠無負擔的好名字。


    佚名寫的一些文章,筆下描繪的美林頓,讓我覺得,我好像和他呆的不是一個國家。”


    如果是別人提出這個問題,那麽可能這個問題還不會那麽被重視起來,但是這個話由現在還是外國國籍的尤金提出來,這就讓人尷尬之餘更加重視起了這件事。


    尤金笑笑,“不是我要挑剔什麽,而是因為作為一個日常混跡金融街的資本,掌控屬於我們自己的喉舌,這會帶來數不清的利益,如果能操縱得當,還會順勢坑對手一筆。


    而一個國家如果由別人掌控喉舌,那對於之後會引發的問題,我覺得你們要有心理準備。


    不能讓人再佚名下去了。


    還有,類似瓊省大學人文傳播學院教授公然詆毀雷鋒這樣的英雄,我覺得,大明是不是應該和歐羅巴國家學習一下,出台一部反反動、反納粹法?”


    “反反動、反納粹法?”明帝很感興趣的重複了一遍,這個法律聽起來就大致明白是幹什麽的,好像很可行的樣子。


    “是的,反反動、反納粹法。歐羅巴的國家為了防止民粹再起,各個國家都有自己的反納粹法,這是非常嚴厲的法律。


    雖然各個國家因為國情不同,所以出台的法律也不是完全一致。


    但是我認為大明也需要這部法律,這對於造謠、侮辱英烈、歪曲曆史、汙蔑國家政策、或者是宣傳不恰當的某些罪惡的軍國主意思想等行為,將讓國家有法可依。


    這樣做的話,即使當某些公知公然發出反動言論時,我們才可以對這些人起到震懾作用。不至於任人胡說,被人占據輿論高地卻無法可依。


    比如說,一個大學教授竟然公然詆毀國家英雄。假如擁有反反動、反納粹法這部法律,那麽,國家完全可以對這樣在社會上擁有不小影響力的反動人士提起公訴,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任由輿論發酵,卻無動於衷。


    國家英雄不容抹黑!”想起他上輩子看的報紙內容,哪怕當時年紀還小,他仍然記得那些舉炸藥包的英雄,堵槍眼的英雄被報紙上的無良作者抹黑、汙蔑、調侃、造謠!


    特別是雜誌,細說、謠傳、或者寫的如親眼所見的胡編亂造,簡直要讓人氣炸了肺!


    誰給他們的膽子!


    而進入網絡時代,當腳盆雞人公然穿軍裝和服在烈士紀念館等地跳舞,當歐羅巴女網紅借著144小時免簽政策,指著大明土地嬉皮笑臉的說道,“侵略你們的人迴來啦”。


    又是誰給他們的膽子!


    那個在視頻裏說著這種侮辱國人感情話語的網紅,麵對國內網友善意規勸,她嬉皮笑臉不以為意的說,“很高興你們的喜歡,我隻是開玩笑而已。”


    她在自己國家敢開這種玩笑嗎?她在歐羅巴任意一個國家敢開這個玩笑嗎?牢底坐穿!


    2017年一個內地旅行團去日耳曼尼亞旅遊,在總統府前,做舉手禮拍照,直接就被報警抓進了監獄。


    如果不是政府緊急斡旋,交了罰款放出來,但凡他是歐羅巴人,坐牢是板上釘釘的事。


    他能隻交罰款就被保釋,是因為大明沒有反納粹法。


    但凡有,他隻有牢底坐穿一條路可走。


    難道他一個大明普通百姓,在日耳曼尼亞總統府前行舉手禮是為了複辟法西斯?是為了迎接小胡子的迴歸?


    那顯然隻是為了拍照片,是玩笑一樣的舉動。


    可是,國家尊嚴、國家情感、國家法律不容玩笑!


    為什麽那些人在國內動輒穿著腳盆雞服裝挑釁?


    為什麽那個日耳曼尼亞女網紅可以漫不經心開這樣的玩笑?


    如果有了反納粹法,那些挑釁國人民族感情的惡心事,他們再做,就得掂量一下,他們的政府肯不肯為他們出頭交涉了。


    讓他們在國內牢底坐穿,徹底震懾住社會上國際上不懷好意的宵小之輩,從立法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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