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那軟軟的聲音讓我的汗毛瞬間豎了起來,我緩緩的轉過身,看到他就在樓道門口靜靜的站著,而當我看到她那甜甜的笑容時,之前所有的猜測瞬間被我自己否定掉,小茹怎麽可能是鬼?


    “這麽晚了你在這兒幹什麽?”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誰知道小茹在聽到我這麽說時,忽然蹲在地上哭了起來,這讓我有些發懵,隨即我連忙小跑的到了小茹身邊,也蹲下身摟著她的肩膀安慰著。


    見到她哭的這麽傷心,我更顧不得什麽猜疑不猜疑了,可看到中年人屍體的時候,多少心裏還是有些發毛,隨即拿出電話報了警。


    我卻忽然發現了個奇怪的現象,那堆在小區的紙活,此時居然一個都不見了,而這時我下意識的看了眼手裏的黃色紙片,那行小子上清晰的寫著我欠債十六萬五千貫。


    這錢居然減少了!甚至心理大膽的猜想中年人的死和這張紙片上欠錢數減少到底有沒有關係。


    小茹的抽泣聲將我拉了迴來,這時她哽咽的說道:“張越我害怕,你幫幫我好麽?”


    我連忙答應了下來,小茹家裏的遺像,還有她神秘的失蹤,我感覺這裏麵肯定有人在隱瞞什麽,甚至可能小茹也是受害者。


    雖然我不知道這裏麵到底有什麽事兒,但我卻堅信小茹不會害我,而這小茹卻幽幽的說道:“張越有件事兒我沒有告訴你,你不要怪我。”


    我靜靜的看著小茹,心裏希望她能將我所有的疑惑給我解開,而這時小茹卻抽泣的說道:“張越當初我壞過你的孩子,後來被我打掉了,現在我每天都能聽到身邊有嬰兒的哭,我害怕,你能陪我去給孩子買點紙麽?”


    小茹的話讓我腦子嗡的一下,她居然懷過我的孩子,我深唿吸平靜著自己的情緒,現在小茹的狀態看起來很崩潰,現在已經不是責備她的時候,隨即我摸了摸她的秀發答應了下來。


    小茹拉著我,我們兩個走了沒多久的時候就聽見警笛的聲音,迴頭看向中年男子的屍體我心裏多少有些自責,甚至我都想過可能是自己害死對方的。


    這時小茹挽著我的胳膊,到了小區外的角落處,這時我注意到了一輛停在那兒的大奔,我驚訝的問小茹這是她買的?


    小茹卻說了一句讓我心裏感覺有些痛的話,她告訴這是別人送的,我心裏罵了一句,原來你是在外麵給人當小三!


    我強忍著心裏的怒氣,當時也想過憤憤離去,可又想到她說懷過我的孩子,這時我就安慰了下自己,畢竟孽是自己造的,等這件事結束後,絕對要和小茹斷了聯係。


    上了那輛奔馳車的時候,我倚靠在副駕駛上,心裏十分自嘲著那所謂純真的愛情,第一次見小茹時我還想和她和好如初,但今天的事兒讓我感覺到了,再美的愛情也敵不過金錢。


    就在我剛準備撫摸下車子的時候,小茹表情卻很嚴肅的告訴我不許動,這句話讓我處在了憤怒的邊緣,你拿老子解悶,我摸摸車怎麽了?


    我心裏暗暗發誓,這件事過後,絕對要讓自己狠下心來。


    見到小茹發動了車子,這說實話挺嘲諷,我第一次坐的豪車居然是前女友做小三別人給買的。


    我靠在車上看車車窗外,車子很穩,居然讓我感覺不到它在運動,這不由讓我感歎豪車的穩定性,在車子當上了公路的時候,我問小茹我們要去哪,她告訴我先去冥街買點東西。


    午夜的街道格外極為寂靜,大街上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時我將車窗打開探向窗外,總感覺這個車子好像開的很慢,冥街的地形很複雜,屬於那種胡同裏麵套胡同,尤其這麽晚了,這條街顯得極其詭異。


    就在小茹想挽著我的手時,我本能的將手一甩,隨後有些生氣的說道:“今天是咱倆最後一次見麵,一會兒幫你燒完紙以後,咱們還是不要再見了。”


    我看的出小茹眼神裏麵的悲傷,而就在我二人吵架的時候,對麵正巧走過一個流浪漢,對於冥街我不太熟,連忙跑過去想問問路,而那名流浪漢在見到我像他追去的時候,居然轉過頭就開始跑。


    “跑啥!我就問問路!”我在後麵喊著。


    流浪漢三步一迴頭怪叫了一聲便掉頭向相反方向猛地開始跑去,我自嘲了說道:“真是過見鬼了!”


    這時我迴過頭,發現小茹歪著頭看著我,在昏暗路燈映襯下,小茹模樣格外慎人,我走過去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趕緊買,買完趕緊走。”


    小茹隻是愣愣的看著我沒有說話,這時我錯覺的發現路燈居然忽明忽暗起來,聯電短路的聲音不斷的響起,我看著小茹的臉居然開始一點點潰爛起來,那雙凹陷的眼窩下透過昏暗的燈光甚至可以看到那驚訝蠕動的蛆蟲。


    我驚叫了一聲,隨後連滾帶爬的跑向那輛奔馳車,上了車後,我踩著油門開始跑去,透過後視鏡我能看到小茹正在街道上看著我。


    冷汗已經讓我渾身濕透,我瘋狂的踩著油門,總感覺車子的速度不快,按道理這麽的豪車應該跑的很快才對。


    接著我發現車子不受我的控製,居然拐向了火車道,而這時火車的汽笛聲在遠處傳來,接著我所駕駛的奔馳居然不受控製的向火車道衝了上去。


    感受著遠處的火車聲,我甚至可以想象自己血肉橫飛的樣子。


    看著距離火車道越來越近,當時我已經放棄了,在我感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我妹妹張晴,我還沒有見到她嫁人,就讓我這麽死了確實有點不甘心。


    眼看我就要與火車相撞的時候,卻發現這輛奔馳車居然停了下來,這時我發現不管車子怎麽向前衝,但就是無法在靠近火車道。


    坐在車裏的我,感覺到了外麵的景色好像有些奇怪,而這時我仿佛聽到了“嘶啦”的聲音,我所駕駛的奔馳車車門居然讓人拽了下來。


    一位警察將頭伸進了車裏,瞬間我感覺頭腦有些發昏,隨後坐在地上昏睡了過去。


    當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在我睜開眼四處觀看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睡在火車道的值班室內。


    一個看起來年紀快六十歲的男子,見我醒來,拿著茶水說道:“醒了小夥子。”


    見老大爺對我微笑的樣子,我有些疑惑的說道:“我真的沒死?”


    老大爺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你命大,正好碰見夜晚的巡邏車,才將你救了下來。”


    當我坐起的時候,老大爺給我端來了一盆水,讓我洗洗臉,而當我剛剛將臉湊近水盆時,立刻驚吼了一聲將麵前的水盆碰倒在地,我發現水中倒影著自己的樣子居然和那紮紙的小人看起來一模一樣。


    我驚恐的說道:“怎.怎麽迴事?”


    老大爺喝了口茶水,平淡的告訴我他在這鐵路至少工作了快30年了,什麽怪事都見過,所以見到我這樣並沒有驚訝,接著老大爺將我領導了他們屋內的台監控錄像的電腦旁。


    隨後我見他帶著眼鏡,在顯示器上搜索了一會兒,而當他點開的屏幕的時候,我捂著胸口說不出話來,因為屏幕上我居然看到自己頭上頂著紙做的奔馳轎車向鐵路道口跑去。


    在屏幕裏眼看自己要被撞死的時候,停在路邊的巡邏車上下來一位警察,將我攔了下來,接著我見自己依然掙紮的要往鐵道上跑,這時那名警察對著我的後腦勺就來了一下,接著我就昏倒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屏幕很暗但可以看得出自己當時的險狀,如果沒有警察來救我,現在我估計自己連骨頭渣都得壓碎了。


    老大爺點燃一支煙說道:“小夥子,你這樣我見過,今年你已經是第三個了,你是走運才沒死。”


    我用水將將臉洗了個幹淨,這幾日的壓力時刻讓我處在崩潰的邊緣,我坐在值班室上的床邊,在老大爺那兒要了根兒旱煙卷點了上。


    當我深深的吸了口時,被那旱煙的火辣嗆得直咳嗽,我揉了揉眼淚對老大爺說道:“大爺您都知道什麽?能給我講講麽?”


    老大爺也為自己點燃了一支煙說道:“小夥子,人這輩子不隻是有生老病死,還有輪迴轉世,你上輩子有的債沒還清,可能會在這輩子找到你,像你這樣的應該就是債主上門了。”


    老大爺的話讓我驚出了一身冷汗,難道他所說的是陰債?這時我有些顫抖的伸手要拿兜裏的紙片,可當我套著的時候卻發現昨天的那張奇怪黃紙居然又不見了。


    我忙問道:“大爺您說的是陰債麽?”


    誰知大爺搖了搖頭接著從桌子裏遞給我一本佛經,他告訴我這些道理都是他自己悟的,按照他的意思,現在的他已經到了心無所懼的境界。


    怔怔的看著手裏的佛宗故事會,我瞬間打消了認為老大爺就像掃地神僧那樣世外高人的身份,就在這時我接到了趙雅倩的電話。


    “張越你趕緊來我家一趟,事情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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