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理會趙彬的話。都已經得罪了,就像綠帽子,還需要分深綠和淺綠嗎?


    秦晟對呂頌梨說道,“後麵的,我幫你盯著,你先迴去吧。”


    呂頌梨很遺憾自己沒能留下來觀看最精彩的一幕。


    但她看了看秦晟的臉色,覺得自己這會還是乖一點吧。她覺得自己如果堅持要留下來,估計他要瘋。這迴能順利逮到趙彬,還多虧了他。


    “我一會就走。”


    呂頌梨的聽話,讓秦晟覺得她還挺乖。


    吃下兩顆烈性春藥的趙彬得不到紓解,理智漸漸消失,隻剩下本能以及內心最真實的想法,這會他早已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對著呂頌梨破口大罵起來。


    “呂頌梨,你個賤貨。你算個什麽玩意,之前不過是我大姐跟前的一條狗,敢那樣對我大姐!信不信,迴頭我弄死你……”


    趙彬一直罵,一直罵。


    呂頌梨笑了,她剛和秦晟說一會就走,就是想再給趙彬一點教訓,隻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太便宜他了。她正想怎麽和秦晟說呢,趙彬這不是自己把脖子洗幹淨遞上來嗎?


    “阿晟,我要他一條腿。”呂頌梨用眼神點了羅鐵牛出列。


    陳榮一驚,盡職地勸道,“二小姐,三思啊。”二小姐讓羅鐵牛動手,他就知道二小姐說的要是真的要,直接將他腿廢掉的意思,而不是僅僅打折那麽簡單。


    “不必勸我,他來招惹我的時候怎麽不見他三思?”


    一旁的劉二喜聞言嘀咕,“怎麽沒有三思,或許是三思後還是決定這麽做的呢?”


    呂頌梨聽到了,認真地迴了一句,“那就更該死了。”


    “呂頌梨,你敢?!你敢這麽對我?趙家不會放過你的!”意識略有些清醒的趙彬色厲內荏地喊道。


    “那是之後的事,你都敢來埋伏狙擊我,我為什麽不能這麽對你?”身上啥也沒帶,就帶了這麽些歪門邪道的藥丸,用膝蓋想都知道他要用在誰身上。


    “還有,你威脅的話能不能換點別的,老是那兩句,我聽著都聽膩了。”


    呂頌梨對秦晟說道,“阿晟,他那條腿我要定了,你不能勸我,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你要是怕連累秦家,可以先走,後麵的事我自己來。”


    “你說的這是什麽話!”秦晟生氣,俗話說夫妻一體,雖然他們還沒正式成婚。但太後賜婚後,兩人就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趙彬算計呂頌梨,何嚐不是沒將他放在眼裏。


    呂頌梨得了他這句話,點頭說了個好字,然後一個眼神,羅鐵牛上前,先卸了趙彬的兩條胳膊,然後攔腰將他抱起,最後掄起他的左腿,狠狠往旁邊的樹幹上砸過去。


    啊!


    近一點的人,甚至聽到了骨頭開裂的聲音。


    羅鐵牛出手很快,抬著他的腿連續往樹幹砸了三次,才停了下來。


    趙彬淒厲的叫聲,驚起旁邊樹林的百鳥。看著走近的呂頌梨,趙彬眼睛裏的恨,像是凝固成了實質的毒藥一般,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將眼前的毒婦給弄死了,立刻,馬上!


    呂頌梨掀起他的褲腳,發現他的小腿已經扭曲了,腿骨刺破了肌肉,血汩汩地流著,因為疼痛,壓製了剛才那兩顆烈性春藥。


    呂頌梨麵無表情地從懷裏取出一個瓷瓶,單手將蓋子挑開之後,瓶口朝下,隨著她的手的抖動,褐色的藥粉粉末落在他的傷口之處。


    趙彬疼得渾身不自覺地顫抖著,他心裏恨呂頌梨,但當她蹲在自己旁邊的時候,內心又下意識地想遠離她,但是他做不到。這會見她往自己的傷口撒粉末,忍不住驚叫,“你要對我幹什麽?”聲音裏有他都察覺不到的驚恐。


    很快,傷口處凝成薄薄的一層,呂頌梨一直留意著他的反應,確定了他不疼了之後或者說他的疼痛已經在他能承受的範圍之內了後,她就將藥給收了起來。


    這是她之前配製好的麻藥,很珍貴的。要不是她擔心一會趙彬因為疼痛蓋過了春藥的藥性,無法表演,才舍不得給他用呢。


    趙彬的嘶喊聲明顯低了,秦晟注意到了這一幕,再看趙彬的傷口迅速地止住了血,嚎叫聲漸漸地沒了,覺得這藥有點神奇啊,有點像傳說中的麻佛散。


    她這麻藥用是的後世她爺爺的秘方,效果要比麻佛散好點。


    “後麵的交給你了。”呂頌梨對秦晟說道。


    劉二喜陳榮等人聞言渾身一抖,這姓趙的都被整治得這麽慘了,二小姐還沒忘記之前的打算,是個狠人。


    趙彬帶來的人則是欲哭無淚,四少爺招惹的是什麽人哪,這麽記仇,他們接下來還能好嗎?


    呂頌梨對秦晟說完那句話之後,就站在了一旁。


    秦晟一看就知道這是要他開始的意思。他歎氣,先命人將堵住的道路給清理出來,幹活的主力是趙彬帶來的人。這些人被當成犯人一樣,摁著頭幹活。


    等清理完道路,這些人身上的藥性正是發作得最激烈的時候。接著秦晟讓人將趙彬以及他帶來的人弄進那間破屋,然後將門反鎖好。不用多想,這鎖也是趙彬的人準備的。在此之前,為了防止他的屬下破屋而逃,他還讓人將這些人的一隻手和一隻腳給打斷了,反正都是一些助紂為虐的家夥。


    很快,裏麵就熱鬧起來了。


    呂頌梨冷漠地看著,對趙彬,她沒有手軟。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可惜不能未罪先罰,將人弄死,隻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然在他算計不成功的前提下,將人弄死,就太過了。她爹可能兜不住。


    最後,呂頌梨帶著人先走了,還順便帶走了一個證人。


    秦晟留下來,將善後的工作做好,掃好尾巴才走的,走的時候順便帶上了守在路口的兩個人。這條從平安鎮前往長安城最近的道路通暢了,至於什麽時候有人經過,進而發現趙彬等人,就看天意了。


    “秦六公子,咱們往這邊走。”守路口的人是呂頌梨的人,對方指著左邊的那條路說要走。


    秦晟無所謂了,就聽了他的,一馬當選衝進了左邊的道路。


    才行駛不久,就發現呂家的馬車正停在前方,原來她還在等自己。


    秦晟騎著馬兒小跑上前。這時,去給呂致遠送馬車的人也迴來了。最後由他護送著她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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