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閑總是如此的穩健,盡管陳霸下托關係在教皇這裏告了他一手黑狀,但最後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


    反倒是讓教皇和羅本兩人,都覺得他更加的虔誠了。


    不過,這種告黑狀的行徑,還是挺不好的!最起碼,齊等閑本人就很排斥別人告他的黑狀,要是他告別人,那倒無妨。


    “陛下,您好好休息,我就先告辭了!”齊等閑對著教皇行禮,準備閃人。


    把建南洋大教堂最後的錢補上,順帶著還在教皇這裏又撈了一管聖水,這對齊大主教來說,無疑是血賺的。


    教皇點了點頭,淡淡道:“去吧,把你說的那件事盡快搞定吧,我不能在香山停留太久了!”


    雖然在香山的日子讓教皇覺得很悠閑,不用處理什麽教務,每天就喝喝茶,翻翻聖典,冥想一下,就過去了。


    要是迴到天主國,那又是一大堆教務等著處理,看看都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羅本在齊等閑走出門口之後給他拉住,莊重地致歉道:“抱歉,阿瓦達大主教,都是我的不好,居然懷疑你對聖主的虔誠!我在這裏,向你誠懇道歉!”


    羅本這一道歉,反倒是給齊等閑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拍了拍羅本的肩膀,道:“埃爾文團長你不用這麽客氣,誤會而已!下次我要是有什麽事讓你幫我打架,你不要推辭就行了。”


    羅本嘴角一抽,覺得齊等閑是真的一點都不客氣啊!不是說,東方人都比較講客氣的嗎?


    “呃,看情況。”羅本不爽地迴應道。


    “是不是兄弟?”齊等閑問道。


    “誰跟你是兄弟?”羅本皺眉。


    齊等閑就不爽地問道:“咱們都是聖主的孩子,難道不是兄弟嗎?雖然有著不同的膚色,但都有著一顆同樣虔誠的心!”


    羅本覺得一陣惡心,有點想吐,直接扭頭就走。


    齊等閑不屑地冷哼了一聲,道:“表麵兄弟!還得是少年阿斌對我好。”


    離開教皇這裏之後,齊等閑就接到了楊關關打來的電話,說是許長歌在今天開車來俱樂部的路上遭遇了車禍,被卡車給撞了,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還有幾處輕微的骨折。


    “那個開貨車的司機呢?怎麽迴事?”齊等閑問道。


    “那家夥就是一個二流子,隻說是開車的時候沒注意,滾刀肉一塊,根本問不出話來。”楊關關冷冷地道,“我懷疑是有人在針對許長歌!”


    齊等閑聽完之後,臉色不由冷了冷,想起昨天的事情來,他覺得,這件事,多半是龍門總會的人搞出來的。


    他想捧許長歌上位,但龍門總會的那幫老家夥想讓遊陽思上位,而這個遊陽思,也是個裝逼貨色……


    齊等閑的心情頓時就不爽了起來,道:“我先到醫院來看看,你們的俱樂部剛開業,你不要分心,先把生意做好。”


    齊等閑很快就趕到了醫院裏來,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許長歌。


    這位帥大叔已經是鼻青臉腫的模樣了,看上去顯得非常狼狽。


    “老許啊,這個什麽勞什子香山龍門舵主,咱們不當了!姓齊的這純粹是在害你啊,他沒本事鎮得住那些人,反倒是讓你受了苦。”趙新蘭看著許長歌這慘樣,不由心痛得直掉眼淚。


    許長歌卻是看到了門口的齊等閑,頓時無奈一笑,道:“齊先生來了!”


    趙新蘭嚇了一跳,一轉眼就看到了齊等閑正站在門口,頓時傻了。


    這也太巧了吧,自己剛說了一句他的壞話,他人就到了,這人莫非是曹操不成?


    齊等閑當然不是曹操,但他的偶像卻是曹操。


    所以,多少也帶點說曹操曹操到的特性唄?


    “許叔,情況還好吧?”齊等閑放下果籃,淡淡地問道。


    他剛一坐下,許憶筎也風急火燎地趕來了,看到老爸這個模樣,也是心疼得很。


    許憶筎難過地問道:“daddy,怎麽迴事啊,開車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趙新蘭卻是臉色不大好看地說道:“不是他不小心,我也看過監控了,那人就是故意開著車撞過來的!還說什麽疲勞駕駛,純粹都是扯淡。”


    許憶筎聽後嚇了一跳,道:“那這不是謀殺嗎?daddy你最近得罪了什麽人啊?”


    許長歌很平和地笑了笑,說道:“好啦好啦,你們放心就是了,我這也沒受多大的傷,沒必要大驚小怪的,休養幾天就能出院的。”


    “還說我們大驚小怪呢,你人都差一點沒了!”趙新蘭沒好氣地說道。


    許憶筎道:“要不你把事情跟小胖子說說,他能耐大,肯定能幫你搞定。”


    許憶筎還是習慣於稱唿齊等閑為“小胖子”,雖然他現在根本不胖,甚至顯得很清瘦。


    “這還不都是因為齊先生要讓你爸去當什麽香山龍門舵主才搞出來的?肯定是有人因為這件事在針對他啊!”趙新蘭沒好氣地說道。


    齊等閑覺得趙新蘭這人挺有意思的,之前他提這事兒的時候,許長歌還在猶豫,趙新蘭卻是催著許長歌答應。


    現在麽,許長歌出了點事兒,趙新蘭立馬又變臉來對他陰陽怪氣了。


    許憶筎也是不由一驚,看著齊等閑,道:“是這樣嗎?”


    齊等閑點了點頭,道:“多半就是這樣,人家不想讓許叔跟他競爭,所以搞出這樣的一檔子事來。”


    許憶筎猶豫道:“那要不還是不要讓我daddy去爭這個什麽舵主了,他的年紀畢竟也大了,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該怎麽辦?”


    齊等閑看向了許長歌,問道:“許叔,你的意思呢?”


    許長歌卻是嗬嗬一笑,眼神冷了幾分,道:“如果他們不搞出這檔子事情來,我或許對此事還真的有些猶豫來著。但他們既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針對我,那我說不得還真要認真對待一下了!”


    許長歌雖然為人溫和圓潤,但並不是沒有脾氣,隨便人家拿捏的人,泥菩薩都還有那麽三分火氣呢。


    “老許,你瘋了!你不要命了!”趙新蘭不由驚唿道。


    許憶筎卻是沒有插嘴,她以一種異樣的目光看向齊等閑,道:“那請你一定要保證我daddy的安全!”


    趙新蘭仿佛被踩了尾巴一樣不痛快起來,道:“他拿什麽保證?你沒看到你爸已經被車撞了嗎?這次或許隻是一個警告,下次,恐怕殺手就找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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