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遺照,然後則是剝皮的猴子,我總是感覺這個流程有一點點略微的熟悉。


    忽然驚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當時......小言和鍾亦夫妻的安葬的過程。


    我到了他們家裏麵之後,看見的首先就是棺材上麵的遺照。因為鍾亦當時的模樣,沒有辦法拍攝遺照。所以就用的是小言和鍾亦的婚紗照,ps成為了黑白色來作為遺照。


    而到了我這裏,神秘人,將我和劉歆兩人的照片,ps成為了黑白色,然後當做我們兩個人的遺照送過來。


    之後的一幕,則是一隻剝掉了皮的猴子,跪在了我家的門口。


    這是模仿,鍾亦死亡時候的那個場景。而在這個時間之間,劉歆當時也被剝皮了一次。


    那麽......再往後倒退的話......就是結婚!


    而且,我和劉歆已經開始準備結婚了!


    遺照。剝皮......結婚,這個人......想要做什麽?


    結婚時候發生的事情,就是鍾亦夜晚被剝皮死亡,然後再繼續後續。


    這個神秘人,是想要我們結婚的時候殺人?重新把痛苦再加載我和劉歆身上一次?


    我和葛候徑直的出了樓之後,葛候被嚇得不輕,腿腳都哆嗦了。有些哭喪著臉對我說:"以前已經出了除少事情了,這件事兒和我沒有關係,我是真的不想攙和進來,劉畫。你放過我?"


    我腦中還沉浸在自己的判斷和思索當中,被葛候打斷。


    他的樣子不似作假,而現在他的價值已經幾乎沒有了。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迴去了以後盡量小心一些,這幾天最好不要出門。有事情的話,就給我打剛才那個電話。"


    葛候離去之後。我朝著程隊所指的那個地址快速的前行。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


    這是我們城內的一個文廟。


    我並沒有明目張膽的在文廟門口,而是距離老遠的時候,就小心的靠近了側麵的牆壁。然後就接到了程隊的電話。


    程隊說自己在一顆皂角樹的後麵。讓我過去。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掃視這裏的環境,很快,就發現了程隊。


    過去了之後。程隊聲音壓低了說:"人已經進去了,但是這裏的監控很麻煩,我沒辦法單獨一個人進去,所以現在暫時不敢跟。"


    我立刻問程隊,有沒有可能他發現了被跟蹤?


    但是程隊卻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苦笑了一下,說:"這兩年雖然沒有跟著您的時候那麽謹慎。但是跟蹤一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


    我立刻就明白了過來。我話中的語病了,吳奎這個人相信一個人的時候絕對不會多疑,他很多事情,其實都是交給眼前這個男人去辦理的。


    事情,隻需要吩咐下去就可以。


    我立刻就說了句:"你能不能先製住保安?"


    程隊立刻點頭說了句:"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我一個人去的話,肯定很快就會被發現,監控就在門衛的地方,我過去製住他之後,然後從監控給你說出具體的位置,隻要那個人還在這裏,就一定跑不掉。剩下的,就看您了。畢竟我還有公職在身。這樣抓人......"


    我打斷了程隊的話,讓他去做就好。


    程隊撥通了我的手機,然後指了指通話中的屏幕。我點頭。


    很快,他就朝著文廟的方向走去。


    我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等待著程隊的通知。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鍾之後,手機裏麵傳來了程隊輕微的聲音。


    他告訴我,已經從監控裏麵找到人的位置了。但是讓我一定要快!


    以前和劉歆同居的時候,來過很多地方去遊覽。


    這個文廟自然也不在話下。靠近文廟的門口,保安室之內,果然直接就看見了幾個巨大的屏幕,但是都是空無一人的過道。室內之中,保安已經昏倒在了地上,程隊則是快速的給我指著一個過道的房間門口,然後說了句:"人就在裏麵。"


    沒有再多說話,我徑直的就進去了廟中。廟雖然大,但是過道和房間卻是很少。很快,就來到了監控所指的那個位置。


    我輕身提氣的站在了房間的門口,輕輕的貼在門上,側耳傾聽裏麵的聲音。


    而忽然就在同時!房間的門一下子就被打開了!


    一隻手快速的朝著我的脖頸位置抓了過來!我麵色微變的同時!立刻後退了兩步,然後快速的伸出手,一把就扣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卻是靈活的一陣轉動,一下子就脫身了出去,反倒是一把把我的手腕扣住!


    然後用力一拉,我就被扯進了房間之中!


    屋內一片黑暗!


    麵前一陣勁風傳來!我本能的就用兩隻手腕去擋!但是忽然,這個人傳來了一聲悶哼,麵前的勁風忽然就消失了,我馬上就反應了過來!而且眼前也因為這段時間熟悉了一點點的黑暗!


    馬上就扣住了他的脖頸,然後迅速的繞到了他的身後,用力的把膝蓋,一下子就頂在了他的後心之處!


    搏鬥到了盡頭,我唿吸略微有些急促,然後冷聲說道:"你被抓住了。"


    他卻聲音有些尖細的說:"我們做個商量如何?"


    我微眯了眼睛,我現在是吳奎的臉,他把我當成了吳奎。


    我一邊一隻手抓住他的兩個手腕,然後用力的用膝蓋去抑製住他的後心,然後另外一隻手開始拉扯自己褲子上的皮帶下來,同時說了句:"你說來聽聽?"


    他剛要開口的同時,我的皮帶也已經取了下來。然後快速的纏繞在他的手腕之上!死死綁住了之後。才完全鬆懈。


    他明白了我剛才讓他說話,其實就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罷了。


    忽然沉靜不再做聲。


    我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在房間裏麵掃視,黑暗之中看見了床第之上的枕巾。然後快速的過去撕了過來。捏成一團之後,塞入他的口中。


    虯結的臉,上麵全部都是冰冷的顏色,而他的目光,更加像是要把我完全吞噬進去一樣。


    我一邊對著他搖頭,然後手腕之處鼓足了氣力,猛的一把就砍在了他的脖頸之上!狀司團血。


    他悶哼了一聲,就昏了過去。


    我把人背在背上,然後快速的往外走去,路過門口的保安室的時候,程隊已經等在了外麵了。兩人馬上就離開了這裏。


    程隊問我去什麽地方?


    我說了句:"你找的那個地方。"


    程隊說自己已經做完了事情,就不跟過去了,我有事的時候再找他幫忙。


    迴到居民樓裏麵之後,老佩見我抓了人迴來。麵色緊繃在了一起,然後問我說:"這就是那個人?"


    我喘息了兩聲,平緩了一下跳動的心髒之後說:"陰差陽錯。吳奎沒能得手,反倒是我抓住了。"


    老佩點了點頭,然後仔細的看了看他的臉。


    然後說了句:"沒有印象。"


    我把人拉到客廳的沙發上麵,然後去廚房接了一盆涼水,直接就潑了上去!


    同時把塞在他口中的枕巾取了下來。


    他晃晃悠悠的清醒了過來之後,看著我的目光充滿了冰冷,然後說了句:"你想做什麽?"


    我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茶幾之上,放著的金屬盒子,問了一句:"你到底是鍾亦的什麽人?你不姓鍾,也不可能是鍾亦的相好。為什麽幫鍾亦做這些事情?"


    他卻忽然冷笑了起來,目光炯炯的看著我說:"你問這些?你不是和那個劉畫,是在對立麵的麽?為什麽不敢燒了皮?你也害怕鍾亦的哥哥找到你對吧?"


    我深吸了一口氣,叫來了老佩。然後讓老佩,摘下來了我的麵具。


    一陣皮膚撕裂的痛苦之下,麵具被撕扯了下來。


    我強忍著臉上的劇痛,然後對他說了一句:"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


    馬上就想要從沙發上跳起來!


    我一腳就踹在了他腰腹之間,然後微眯著眼睛說:"你到底是誰!"


    他卻忽然冷笑了一下說:"你不是想讓鍾亦解脫麽?我也在做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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