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混亂當中,托卡列夫斯基成功逃脫,前往另外的通道。


    都說狡兔三窟,托卡列夫斯基這樣的老滑頭,怎麽不可能在自己的逃亡上多多準備幾手,避免自己陷入絕境?


    任何一個老江湖,都會給自己留後路,尤其是在逃亡的時候。


    但托卡列夫斯基才跑出剛剛的是非之地沒多遠,便看到前方又來了一個人,他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叫齊不語,同樣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家夥!


    於是,托卡列夫再一次舉起了自己的右手,與此同時,一大批看似路人的家夥瞬間向著齊不語湧去。


    “哼,我永遠不會嫌自己準備得太多!”托卡列夫斯基冷笑著。


    然後,他借助那些人拖住齊不語的時機開溜,這一次,他溜得同樣很快,也很順利。


    他來到了一架飛機旁邊,然後登上了飛機。


    這是屬於他的一架很神秘的私人飛機,幾乎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這個秘密。


    在登上飛機的一刻,他覺得自己安全了。


    “想要我的命,可沒那麽容易。”托卡列夫斯基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來。


    他的後手準備得很充足,甚至接連故布疑陣,這樣才足夠安全,讓他能夠抓住這難得的逃生機會。


    “想要你的命,還真是不容易!”有人附和道。


    托卡列夫斯基的身體忽然一下僵硬住了,然後,他就看到身穿機長製服的齊等閑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你……你……你怎麽會在這裏。”托卡列夫斯基的身體一下又軟了,險些滑倒到座椅的下方去。


    齊等閑無奈地笑了笑,說道:“我當然是來送你上路的啊,托卡列夫斯基先生!”


    托卡列夫斯基道:“你讓我離開,我有錢,我把這些錢都給你。”


    “得了吧,你現在可沒什麽錢,你的銀行就快要破產了。而且,我這次特意跑到雪國來,可不單單是為了新聯邦,更重要的,其實是要保證你沒辦法活著離開雪國啊!”齊等閑不慌不忙地說道,並且在托卡列夫斯基的對麵坐了下來。


    托卡列夫斯基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說道:“我還是有用的,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的事情。”


    齊等閑搖了搖頭,道:“你還是死掉了才讓我比較安心,你的死,對趙家來說同樣是一種很大的打擊。你死,趙家所掌控的北方三省的地下世界勢力也將全麵瓦解,龍門可以借此機會將之收複。”


    托卡列夫斯基怔住了,齊等閑便道:“黑帶,是你扶持起來的組織吧,這些年來,仗著黑帶的強勢,趙家在北方扶持起來一個地下勢力。這些信息,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黑帶,是雪國最為強大的幫派社團之一,而這個組織的幕後人物,也正是托卡列夫斯基。


    “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你隻要一句話,我甚至可以把黑帶讓給你。”托卡列夫斯基幾乎哭出來。


    “黑帶我當然會收服,但要收服一個這樣的組織,也是需要威懾力的。而最好的威懾力,莫過於提著托卡列夫斯基先生您的腦袋呢!”齊等閑微笑著道。


    然後,他打開了香檳,給托卡列夫斯基倒上了一杯。


    “請吧,喝完這杯就上路,留你這條命是不可能的。”齊等閑麵無表情地說道。


    “你肯定會失敗,最後一定會慘敗在趙家的手中!”托卡列夫斯基也知道齊等閑不會放過自己了,破罐子破摔,咬牙怒罵了起來。


    “要喝就喝,別那麽多廢話。”齊等閑冷淡道。


    托卡列夫斯基端起麵前的香檳,一飲而盡。


    齊等閑驚訝道:“啊?你真喝啊!”


    說完這話之後,他手指往前一戳,一下點在托卡列夫斯基的眉心上。


    一股暗勁順著指尖入腦,隻一瞬間,托卡列夫斯基的顱內神經全部被粉碎,他身體頓住,手裏的酒杯滑落。


    托卡列夫在死之前沒有什麽痛苦,甚至沒有感覺到疼痛,隻是覺得自己的腦袋仿佛被電打了一下,然後,整個人便徹底失去了意識,心髒的跳動也隨著大腦的死亡而變得逐漸乏力了起來……


    齊等閑當然要保證這位梟雄的腦袋的完整性,因為,他還要提著這腦袋去收服黑帶這個幫派。


    趙家的根基雄厚,經過這些年的鬥爭下來,也算是將之一點一點蠶食,既然要讓他們再無翻身的餘地,那理所當然要將他們的所有根基都給打掉。


    “呐,聖主有好生之德,我說不放過他,其實隻是測試測試他的,誰讓他喝我的香檳呢!”齊等閑伸手在胸前畫起了十字來,畫完之後,便割掉了托卡列夫斯基的腦袋,並扒下外套將之包裹。


    之所以有這樣的決策,還是九哼給了他些許靈感,畢竟,當初九哼收服傑澎京都的華人社區便是割了唐五德的腦袋過去的。


    有一顆這樣的腦袋在手,能省去很多很多的麻煩。


    將外套的衣袖熟練地打結,齊等閑將之提了起來,然後又喝了一口香檳,不慌不忙地從飛機上下來。


    就在他走下飛機來的時候,一位戴著眼鏡的儒雅中年走到了近前來。


    “齊大主教,都搞定了嗎?”霍爾多科夫斯基笑吟吟地問道。


    “呐,自己看看。”齊等閑隨手將腦袋扔給他。


    才從飛機上下來不過二三十秒而已,這包袱上的血液就被凍上了,整個包袱也顯得有些硬。


    霍爾多科夫斯基一接之後就連忙拋了迴來,他才不想觸碰這些東西。


    “這次,多謝你幫忙了,不然的話,恐怕還有多一些周折呢。”齊等閑說道。


    “不用客氣,痛打落水狗的舉手之勞而已。”霍爾多科夫斯基笑嗬嗬地道著,典型的笑麵虎。


    齊等閑拍了拍霍爾多科夫斯基的肩膀,道:“以後,還請與新聯邦多多合作,合作才能雙贏,鬥起來不過兩敗俱傷。”


    霍爾多科夫斯基道:“那是當然,我這個人一向愛好和平。”


    “你如果愛好和平的話,高臣武裝未必能拿到這麽多軍火嘍!”齊等閑笑了笑。


    霍爾多科夫斯基聽到這話之後,明顯一愣,然後他也低聲笑了兩下,沒有說話。


    “黑帶,我要控製三年,沒問題吧?三年之後我就不管了,是你將之控製住,還是別人控製住,都與我無關。”齊等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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