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霧霧了解蘭茜家


    在去的路上,正好碰見馬鳳媚下班,停車跟鳳媚打了個招唿,順便問鳳媚還記得霧霧嗎,新市長是霧霧的夫人,霧霧今天來了,去陪霧霧晚宴。鳳媚聽到霧霧來了,就說隨我一塊去。鳳媚本上車了,後來想一下又說不妥,市長為丈夫接風,人不宜多,市長上任一個月了,跟程陣霧至少有個多月沒在一塊,她還是不去。我說好象有道理,那下次我給程陣霧接風時過去看看這壞蛋吧,據說混得不錯哦。馬鳳媚說,夫人都當省會城市市長了,程陣霧這人精肯定混得更好咯。鳳媚以為霧霧在做官。我告訴鳳媚,霧霧是地產老板。


    晚宴後迴到爸媽別墅。去二哥家找到二哥,讓他無論如何要幫虹虹搞定這事。


    二哥說,媽媽不是說這人的丈夫當年拋棄了妹妹嘛,幫她幹嘛。我隻好說,當年是家裏逼我跟這女市長丈夫分手的,我們分手後他們才重新再談。他倆是高中同班同學。前麵相當於我搶了這個女市長的高中男友。他們從前玩得非常好,那個人讀大一大二一期時,這個女市長經常來師大看他,後麵跟我在一塊,在他老家碰見了後才沒來往。


    二哥說,好,那是我們做得不對,挖了人家的牆角,那要還個人情給人家。二哥當晚約那個區參與鬧事的混混頭目,當麵指示他,第二天開始照樣鬧,但陶市長講話後,不管陶市長如何說,你們都必須給我遵照執行,最好當場做一個先誇獎市長講得好再表決心的儀式,給新市長一個體麵的台階下。


    那天是虹虹帶著特警到場,站在高處一通話講完,跟在場的市民一番溝通交流後,在虹虹問市民朋友還有什麽新訴求時,那些鬧事的人全站直向虹虹保證一定按市長要求辦,他們相信新市長會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虹虹激動地對著鏡頭說,西安市民好樣的,或許是咱們政府有些同誌,將西安人那種豪爽直接的表達方式,理解過度了。當場表態,在原有補償的基礎上,再追加一千萬。


    當時跟我一塊看電視的院長辦主任誇獎虹虹這‘豪爽直接’說法很智慧。那些鬧事居民從畫麵看,確實是態度橫蠻、表情憤怒、語言尖銳,但市長卻用‘豪爽直接’描述,既安撫了市民,又給了政府台階,為後繼處置定了調子。如果這次處理好了,新市長能獲得百姓的好感。尤其是新市長這個非組織內成員的身份,無形中拉近了與市民的距離,百姓潛意識裏將新市長與那些百姓惱火的官員區分開來了,容易形成認同感,一旦認同,後麵支持就是必然。


    那個地產商其實是上一任市長喊過來做工程的,前麵根本做不下來,現在事情擺平了,也很感激虹虹咯。那天給霧霧你接風時,我跟虹虹說了,讓霧霧幫我生個孩子,蘇婭明確說沒意見,但霧霧高深莫測似的,王顧左右而言他,感覺霧霧變化蠻大,我開始以為霧霧不要做工作,但蘇婭可能要解釋一下。


    虹虹笑了,說霧霧真象霧一樣,有時候不知他內心如何想的。不過不管霧霧如何想,他都不會害我們,因此她後麵隨霧霧如何想,甚至如何做,她都理解包容霧霧。幫蘭姐生孩子的事,可能我們想得簡單了,霧霧可能有更深層次的考慮,她今晚再探探霧霧的口氣,看他如何想的再安排。虹虹說,蘭姐,幫蘭姐生個孩子是霧霧的責任,這家夥有鬼,上了他的床對其他男人就有反感。


    我開玩笑說,陶市長,你們現在是疑似離婚狀態,是不是市長有過婚外情?


    虹虹直接大笑,說,難怪霧霧老誇蘭茜除了聰明漂亮外,還特別單純可愛咯。她與霧霧一真在婚狀態,隻是沒打結婚證。除霧霧外,她沒上過任何男人的床,之前沒有,之後更沒有。剛才說那句話,是別人的體驗,等蘭姐幫霧霧生了孩子,再跟你講另一個秘密,夠讓蘭姐寫篇小說的。我開始估計這話是蘇婭的體驗。現在想來是虹虹剛才說的那女人的體驗,這女人不是蘇婭。


    程陣霧避開虹虹的那說法,隻告訴蘭茜,蘇婭也沒背叛他,與那個女人根本沒這層關係,就對二哥為那事的安排感歎:嗬嗬,茜茜,你們家厲害哦。


    蘭茜說,在這個時代真是沒辦法的辦法。當年大哥下海,開始做得順,後麵樹大招風,麻煩事不斷。曾經有過一次,爸爸與大哥直接各握一把砍刀,站在當年的一個貿易公司門口與一幫流子對峙。這次伯母罵了大伯,說他完全有能力調集正規力量幫助家裏,硬是講什麽d性。伯母說,你這d性有問題,保護百姓安全和利益是我們d為人民服務的具體表現,自己家人就不是百姓了?這次,伯母罵得興起咯,順便罵伯父,當年如果你們不阻斷茜兒跟那個南方小子的事,那南方小子過來跟大侄子做事,這些小混混還用得著弟弟與大侄子這樣冒險嗎?這次才知道,我與霧霧間還橫著個伯父這道坎。但不好理解伯父在沒見過霧霧的情況下,就阻止我們相愛。因此有懷疑伯父與那個變態的媽媽有關係,那個變態的媽媽在我大二暑假時見過一迴麵,那次是伯父讓伯母帶我去區委有事,在區委碰見的,那變態的媽媽執著我的手誇獎了一通。問了我讀大學的細節,伯母強調了我寫作出書,並在校報擔任唯一一個學生編輯。


    大三寒假迴家,伯母與媽媽原諒了我們倆睡一塊這事後,三個人天天一塊研究麵食的做法,一邊將霧霧的功夫與豪氣跟伯母與媽媽吹了又吹咯。把霧霧跟體育係的男生,為保衛學校利益,跟當地流子打架的場景文學化地描述過。那次霧霧真猛真俠客一樣,感覺霧霧在憤怒時,真能飛一樣,手裏一根棍子,舞得唿唿生風,那天打壞好多人吧。劉校長那天去了校報編輯部,說要將這場景在校報上先聲奪人,率先正麵報道一下,不能讓當地那些混混和流氓組織搶先造謠,導致我們被動。校長也誇獎霧霧武功高強,指定讓我們當時到場觀看的人寫了那篇文章。跟伯母與媽媽講了霧霧帶我們幾個西安美女去南郊公園玩,遇到流子騷擾我們,霧霧將七個流子打趴下,還亮出軍官證,嚇得流子跪地求饒的事。那次霧霧說自己帶了隊美女去玩,不能穿軍裝,別有損軍人形象。


    霧霧,如果當年大哥給你一個選擇,想跟我繼續,就必須來西安幫他做生意,你會不會選擇?


    肯定會咯。當年可能要帶奶奶一塊過來。如果來了,肯定會在大哥手下結識一班兄弟,遇到那樣的事,哪能讓大哥與爸爸拋頭露麵呀,肯定是我帶一班兄弟上前將對方幹趴下呀,或許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上策哦。在廣州創業初期,我開始是單打獨鬥,後麵堂弟他們過來了,沒少跟流子幹過。我們堂兄弟都有武藝。如果當年來了,我們可能至少有兩個孩子吧?


    蘭茜說可能吧,她們家孩子不太會生孩子,頂多三個。那次事件後一個月,二哥從部隊轉業迴家,聽大嫂一說這事,帶三個戰友直接闖進那流子頭目姘婦家裏,將那流子頭子當場打斷手腳。慘叫咯。


    從流子姘婦家出來時,可能是有那流子的小弟圍堵阻攔咯,二哥他們四個戰友一通擒拿格鬥,又將小流子打得跪地上喊好漢饒命。二哥他們一商量,幹脆將這股流子收了,傳說是讓流子頭子的原小弟表忠心,進去對那流子頭子吐一口口水。吐完後,二哥他們就帶這些小混混去喝酒,二哥說這次將他的轉業安置費全花光了。但合算了,一舉在江湖上贏得了名聲。


    他們四戰友都有好工作,但手下的混混是越打越多了。曾經一度有西安‘四大天王’的江湖諢號。二哥他們的戰友很多,在西安,公安、工商兩線的可能最多。二哥他們的部隊首長聽到了這個諢號後,到西安玩時,囑咐他們要慢慢淡化這江湖色彩。


    她那所學院當時是在郊區,是一位老教授的設想,政府立項很順利,但在校園建設時,阻力相當大,怕事的就退股,甚至是象征性拿了點錢退股,有個教授入股一千萬,拿兩百萬也願意退股,讀書人怕事的多。最後實在搞不下去了,就有高人指點能不能將蘭二爺,就是二哥咯招進來。結果找到二哥一談,二哥說他對教育沒興趣,但搞教育是義舉,道上的事他可以幫幫忙。


    二哥迴來跟大哥閑聊,大哥一聽就來了興趣,笑二哥眼界還沒打開,還停留在打打殺殺層麵。當場讓二哥聯係對方,說蘭大爺有興趣。過年時,大哥才把笑二哥的原因跟二哥講清楚了,二哥說,還是大哥厲害。


    當晚就約定地方協商,說明那些教授已經完全慌了,這是大哥的原話。見麵後商定大哥出資一億八千萬,占六成股份,前麵已經有人退股了,如果大哥不介入,兩對教授的心血就麵臨全泡湯了,前麵積累的財富也泡湯了。大哥說所有的外部阻力他搞定。兩對教授其實沒讓大哥出這麽多錢,大哥這方麵厲害。


    簽好合同後,大哥帶大嫂就去學校找我,大嫂跟我一直感情好,大嫂便將她與大哥的來意說了一通咯,要讓我過來做院長。當時我已經是工作那所大學的副教務長,這大學是專科升級的。我現在的工作關係還在那兒,退休時去辦手續就行。


    我說行吧。大嫂說,妹妹,你肯定會答應,你大哥的意思是讓你寫信將那個湖南小子召來做你的副手,後麵就看妹妹的造化了。如果湖南那小子來了,股份全送給你們。有那湖南小子在妹妹身邊,家裏也放心。當年學院位置在郊區,當地遊手好閑的人真多,二哥派了一個司機給我,其實是保鏢。派了一隊手下做學院保安,否則真難對付。後麵還常出事,二哥四兄弟商量,幹脆將當地混混瓦解吸收,就是通過關係找了一個小頭目發難,將大頭目直接幹成殘廢。那小頭目做了當地村長,後麵城區擴展,這片郊區已經並入城市,現在治安蠻好的,那小頭目賺不少錢咯。老婆多哦,有一個老婆可能隻二十一二歲。


    我當時對大嫂說,我試一下吧。如果這壞蛋不來,我也相信自己的能力能搞好。前麵寫一部電視居,寫得自己有女強人氣息了。霧霧看了《刀客》這部電視劇沒有。她就是創作團隊成員咯。


    程陣霧說他陪奶奶看過幾期,那個男一號演得好,將那人物的冷峻、俠義演活了。奶奶笑我如果戒除那嘻嘻哈哈的樣範,霧孫也是個大刀客。奶奶不讓我使刀,說這兵器動則見血,搞不好會死人,隻允許我使棍,我自己弄了根鋼製的棍,成立建築公司後,奶奶也不讓我用了,隻能用木棍。現在車上是一根中型長度的棍子。


    大哥在湖南一見霧霧,就喜歡上了你這個準妹夫,私下跟大嫂經常誇霧霧咯。大嫂問過我好多迴,說霧霧是不是看上去象個少不更事的小弟弟,但內心其實特有主見?說霧霧是不是看上去嘻嘻哈哈沒個正形,但其實做事有目標有策略?我說霧霧這家夥大概這意思吧,跟他在一塊不累,可能大嫂也喜歡這人,他骨子裏就是一個標準的軍人,軍隊的那一套好象很清楚,辦了一套假軍官證件,有兩套軍裝。他班上團支書反映,他們班軍訓時,口令與隊列訓練比教官還教官,一套標準口令喊下來,讓教官不好意思帶他們班了。


    我離婚後,大嫂又向我打聽霧霧是不是真這樣威武霸氣,又文學味濃濃咯。那次跟爸爸橫刀立在公司門口,軍人出身的大嫂都緊張得不行,主要擔心真打起來,爸爸與大哥要吃虧咯。大嫂安慰大哥時可能勸了大哥,今後不能這樣,你又沒武功。大哥可能當時說了,如果是湖南小子在身邊,他更有膽壯些,真後悔當年沒將湖南小子帶迴西安給伯父與爸爸看看,那事可能有轉機。


    估計二哥也喜歡霧霧,你們都是一身好人像,骨子裏有匪氣。可能就武功來說,二哥不是霧霧的對手,但二哥有軍人的殺氣,遇到危險不會婆婆媽媽,看過一次二哥他們四戰友跟一個區的流子對拚場麵,比電視劇還血腥。二哥他們全是實用狠招,一出手就有致人死地的狠勁,比霧霧當年在長沙那次更血腥,我將這場麵寫進了一部電視劇裏。看見二哥用刀砍對方一個狠角色,二哥突然發狠,一刀將那人砍倒在地,二哥另三個兄弟一聲招唿,帶頭向對方人群衝,砍倒前麵幾個後,後麵的就跪地投降。二哥他們在部隊首長提醒後,就不再去對拚場合露麵。


    家裏人聚餐,偶爾也會談到霧霧,如堂姐說她單位分了個神農籍大學生,隻有一米六高,接下來就會問我霧霧有多高咯,話題就展開了咯。都跟伯父一個腔調,說那個名字怪裏怪氣的湖南小子,爸爸從不表明態度。估計爸爸聽我在家裏描述霧霧,對霧霧有好感,爸爸喜歡在心裏默事。


    我離婚後住家裏。大哥給爸媽、伯父伯母、二哥一家和堂姐一家全置了豪華別墅,在一個別墅區,但伯父伯母愛住伯父單位的那套傳統小院,那邊伯父的前同事與朋友多咯。沒事時,媽媽就讓我講跟霧霧在一塊時的那些往事,媽媽其實是想喚起我對霧霧的好感,去找霧霧,至少要喚起我對正常生活的信心和興趣咯。爸爸在旁邊安靜地聽著,基本上不插話,任媽媽問我或笑我。


    爸爸說過一迴,他感覺這個孩子是一個靠譜的女婿。媽媽就笑爸爸,老頭子,找個機會,借旅遊的名義去那個孩子家看看咯。如果那孩子知道我們是茜茜的父母,肯定會熱情接待我們的。爸爸說,按茜兒的講法,我們有理由找這孩子的家長,茜兒畢竟跟這孩子有夫妻之實,那個當家奶奶應該是傳統觀念的人。但茜兒結婚又離婚了,感覺不能強行要求人家怎樣。當時我真動了去找奶奶哭訴的心,我知道,奶奶肯定喜歡我,但一想到那個變態在我身上的那些變態行為,自己又沒信心了。將心比心,如果是我家女兒讓這樣的男人折騰過,內心裏可能全是疼愛和憤怒,如果是自家兒子前女友讓這種變態在身上折騰了,能同情就很不錯了,如果是負氣分手的,或許還有幸災樂禍的言辭。


    程陣霧說蘭茜你硬是寫小說的,對世人的心態揣摸著假想多了。如果你當年找奶奶哭訴那男人的變態,奶奶可能不理解你,因為在奶奶的認知裏,跟自家男人不管怎麽睡頂多就是那個睡。太二奶奶與太奶奶一塊跟太爺爺睡的事,太爺爺就是爺爺的父親咯,我將太奶奶笑話太二姐姐的話學給奶奶聽,奶奶教育我,太爺爺和兩個太奶奶是恩愛夫妻,他們不管怎麽睡都正常。將來霧孫有兩個婆娘,一塊睡也正常。如果不是夫妻一塊這樣睡,那就叫淫亂。但你表明要再跟我重續前情,奶奶肯定要你先發誓,再帶你去找虹虹,如果虹虹答應,那麽誰反對都無效。虹虹大概率會當場同意咯。如果你離婚後就去神農這樣找我們,我與虹虹還沒生孩子,奶奶更巴不得你跟我,那時奶奶看虹虹兩年沒孩子,內心裏正急,你去了,奶奶又很滿意你這個孫媳,自然是接受你,甚至會催你生孩子咯。


    那麽蘭茜你大概率就要做一個自由作家。天天陪奶奶在山裏或神農別墅寫小說,如果你膽子大,或許會陪我去學校生活。那時我們的錢足夠好好過一輩子了。那當年可能就會置台吉普車,沒事就帶你們到處玩,虹虹不會從政,我還是會下海,因為有兩個夫人,去一中做校長是不行的。甚至也會去華南師大讀完研究生,估計是帶茜茜你一塊去讀咯。一去就置套房子讓茜茜住著,我象後麵一樣去讀研,可能也會找師母的叔叔弄台吉普車,空閑時去考察市場,照樣會畢業就下海,頂多蘇婭手裏的那些學校沒有。也有可能有咯,虹虹早就看出了我與蘇婭兩人內心裏喜歡對方,如果下海,蘇婭肯定會求虹虹與你,她照樣會辭職隨我們去廣東,照樣會辦學校。那蘭茜至少要生兩個孩子,蘇婭就隻生一個孩子。


    可惜當時沒膽量去找奶奶,否則肯定是過那種日子,當時可能要大哥給我一百萬存在銀行。大哥曾經說過,如果我想寫小說不工作,大哥說他就幫我先存一百萬,再每月給我一定數量的生活費。差點就這樣幹了。是媽媽不讓,說如果這樣,就跟社會脫節了,老了時注定孤苦伶仃。媽媽甚至問過我想不想爺們,我告訴媽媽不想,有惡心,但寫小說明有想霧霧壞蛋。媽媽就催我去神農找奶奶,但我沒底氣似的。


    爸爸是典型的藍領性格,少言寡語,對工藝癡迷,那個炊具生產廠就是爸爸帶領他從前在工廠裏的師兄弟業餘時間搞起來的,大哥看到產品後就投資並負責銷售,爸爸他們就在原工廠裏停薪留職出來辦了那個廠,越做越大。霧霧當年在《長沙晚報》寫的那篇文章,爸爸認真研究了,並按照霧霧的文章試製出了一個新產品係列。當年我問霧霧那個釉層配方,是爸爸寫信過去讓我問的。


    爸爸一直認為霧霧是學化學的,我說是學物理的,爸爸就問我去過霧霧的教室嗎,看過霧霧上課嗎。我說去過教室,沒看過他上課,但是學物理的肯定是百分之百的事實,他會修機械,退了一部舊單車,修得象新車一樣,經常幫同學、老師和租住屋的鄰居修車。特別是修胎,又快又好。


    聽說霧霧會修理機械,爸爸就對霧霧更有好感咯。爸爸問了霧霧會不會開車,我跟爸爸說,認識霧霧就是看他文章裏有開著軍車在西北原野馳騁,肯定會開車咯。可能還開過坦克,因為他說在他爸爸部隊裏開坦克時,個子高了不方便。


    程陣霧便讓蘭茜不說爸爸了,找個時間跟爸爸嘮一迴就清楚,在機械方麵,他會的比茜茜想象的還多。說說那教授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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