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聽嶽母講虹虹的事


    程陣霧說他不是不放心,工地有嶽父負責,手下又有兩人老鄉幫忙,他不用操心,迴來開車去工地轉一下,隻是去享受一下成功的快樂。萬錦嘛更不是不放心咯,每周迴來看望兒子,陪兒子玩兩天,一是享受做父親的快樂,二是陪兒子也是父親的責任呀。不迴去,原因是剛來複學,再是年輕夫妻,分開時間也不長。二個周末隻兩天,迴去要請假,一開學就請假影響不好咯。尤其是自己這個學生身份有些特殊,關注的人蠻多,跟導師她們走在校園裏,時不時有不認識的人喊我程校長,因此,自己更要注意影響。


    至於虹虹,想是肯定很想,但他相信虹虹,在等他迴心轉意的那幾年,虹虹都能守住,現在年齡大了,又有孩子了,更能守住。


    嶽母笑女婿真是大量的人,什麽事的想法都度量大,但婆娘的身體這事可不能量大哦,這個隻要有一迴就徹底完了,如同水缸底部破了個洞。當年虹虹是姑娘身子,加上她這個做媽媽的一直盯著,否則那個易玉華早就將虹虹拉下水了,說實話嗎,虹虹八字裏最相克的人就是那易玉華。虹虹跟易玉華交往的幾個月,特別是女婿迴來前三個月,她躲著哭都哭幾多,一步不慎,家裏就害了虹虹。


    當時看虹虹這家來求不答應,那家來求不如意,二十一了,真有些緊張。那個介紹人又是你嶽父的朋友,她也早認識,從前在腰鎮信用社工作期間,跟虹爸經常來家喝酒,年前帶易玉華過來,除了長相老外,工作也滿意,還在政府做書記助理,說實話嗎感覺這孩子挺不錯,加上你嶽父讓人灌了迷魂湯,一個勁地誇這個易家孩子有前途,就讓特特將虹虹叫迴家見麵。見麵後就發覺這個人看虹虹的目光不對,一般這種年齡的男孩首先關注相貌,看臉蛋,再迷戀胸脯,但他一上來,看了幾眼虹兒的臉蛋後,眼神全在虹兒那個位置,按經驗看,應該是結過婚的男人。


    但介紹人說這家夥為出來工作,在村裏除了工作就在看書學習,招幹出來才決定找對象。因為介紹人跟虹兒爸爸號稱是兄弟感情,也就信了咯,以為男人到了快三十歲,是想女人想得有些具體咯。有了這想法,就有些促成虹兒咯。幸好虹兒開始自己沒感覺,第一次在家一塊吃了一餐飯,就催那人迴單位,那人走後,虹虹問了一會介紹人情況,就說自己單位有事,迴土地坪了。正月來拜年,虹虹去芳姿那兒玩去了,沒碰見。後麵家裏催她約見麵,她說不可能讓她約這種貨色的男人咯。陶爸隻好讓介紹人再約,正月底又在家見一迴麵,這次兩人有說有笑地坐了一兩個小時,後麵一月迴家見一麵,一塊在家吃餐中飯說一會話就催那人迴單位。如果那人賴著不走,虹兒就去別人家裏玩,也不迴單位,直到那人走了,虹兒才迴家。


    端午節後隻迴家見麵了一迴,聽陶爸說在縣城見麵多起來了。


    打聽到他原先的名字後,花了五十塊錢才知道這家夥招幹前打過結婚證,隻是沒辦酒,如果那年不是兩頭沒春,就是這年的春是前一年立的,跟著一年的春是第二年正月立的,就將那妹幾娶進了家。繼續打聽,才發現,為了甩了那個打了結婚證的妹幾,易玉華特意三個月不去那妹幾的家,還花錢找了那個村的赤腳醫生偷到那妹幾,讓易玉華輕易捉了現場。為了讓易玉華長時間不去找那妹幾,鄰近村的人傳聞是他家裏安排上了環的大女兒,陪這畜牲睡了幾個月,招幹後還在睡,直到找了雲水鄉衛生院那穀姑娘才收場。那個打了結婚證的妹幾也是讓易玉華睡了很長時間,易玉華長時間不去,就守不住身子,讓那赤腳醫生輕而易舉地偷到了,偷到沒多久就抓住了現場,後來自意死了,就是喝農藥自殺了咯。


    易家大女兒做過雞,三十幾歲不結婚,二女兒可能是招郎上門,女婿跟嶽父去外麵打工,長年不在家,三女兒好象是嫁了個搞個體戶的。


    雲水衛生院的穀姑娘讀高中時跟同學睡過,後麵脫了。那個介紹人湯胖子不知怎麽想到將虹兒介紹給易玉華,反正湯胖子說,虹兒也不是原裝的了,在高中跟山裏一男孩就睡過。女婿讀書時與虹兒的事也傳蠻寬,我們也不能確定真假,你們當年玩得是真好,或許是睡了,女婿你在大學又找了別人,我們就說先讓虹兒談談試試吧。


    做父母的,女兒大了,是有緊張。芳姿媽媽也是老熟人,在縣城帶萬錦時,芳姿媽媽老借著看萬錦的名義下午過來打港,也是為芳姿的婚姻緊張,時不時打港打到哭。從打港看,芳姿妹幾結過一次婚,隻是沒辦酒就離了。農村婦女嘛,一緊張就六神無主了,芳姿媽媽看到虹崽跟芳姿一直親,甚至願意讓芳姿給女婿做小老婆。芳姿媽媽也是苦命,老奧呢心思全在修柴油機上去了,女兒的婚姻情況眼都不掃一眼。女婿辦廠把他們放一塊才象正常夫妻,否則他年頭到年尾可以不迴家看婆娘。


    芳姿媽媽講了一個笑話。有次出去四個月了,一天下午老奧突然騎車迴來,芳姿媽媽完全是歡天喜地咯,拖他去房間,他竟然說大白天的像什麽話,他將四個月工資如數交芳姿媽媽,說去弟弟家看看老娘。


    芳姿媽媽覺得也在理,就在家殺雞做晚餐,結果老奧看完老娘迴來說了一句,他想到了那台機器的故障出在哪,騎車就迴農機站了。氣得芳姿媽媽哭了起來,過一天問老娘才知道老奧在什麽地方修機器,芳姿媽媽將家與孩子交婆婆負責,搭車去了老奧那兒睡了一周。當時,老奧就是在曲圳農機站修機器,後麵出了那個兇殺案後才離開。人家當年三十二三歲年齡,沒偷人已經很難得了。


    姻緣不會亂,在最危險的時候,女婿迴來了,真要燒香感謝老天。對了,這兒不能放鞭炮,感覺不習慣。


    程陣霧笑了笑說,嶽母反正燒香是行家,隻要心誠,有香就能感動神仙的。鞭炮不放沒關係。


    嶽母說也這個理咯,入鄉隨俗吧。女婿來了廣東讀書,弄得她又有擔心了。虹兒現在不是姑娘身體,是小媳婦身子,不一樣的。知道虹兒奶奶一直跟虹兒小嬸嬸住嗎,虹兒小嬸嬸年輕漂亮,打她身體主意的人不少。


    程陣霧淡淡地說沒事的。那易玉華的信息,迴家的那年就有人跟他講了,講得可能比嶽母掌握的還多還具體,後麵辦那個教具廠時,在縣城碰見一個在電力局工作的女同學,也是虹虹的同學咯。那同學一看到我,很緊張地拉我到街上的一棵大樹下,急急地說,霧哥,趕緊去土地坪找虹虹,讓她千萬不要跟那個雲水鄉政府的易玉華來往,否則這輩子就完了。看我不解,就講了易玉華和易家的許多事。這同學的姐姐就嫁那個甘棠村,嫁的還是易玉華的本家小叔。同學講完後看我沒點緊張,還罵了我無情無義,虧陶虹當年那樣愛我,陶虹當年真是瞎了眼,我才告訴她沒事了,陶虹已經跟我在一塊了,我就在土地坪中學教書。那同學才轉怒為喜,一定要請我吃中餐。順便告訴我她當年元旦結婚,讓我一定帶虹虹參加她的婚禮。元旦我與虹虹參加了她的婚禮。


    易家是一個非常糟糕的家庭,易家這幾年還過得去,過幾年就麻煩了,易家父母和那個易玉華晚景必淒涼,如果虹虹真嫁這戶人家,我真的不會原諒我自己,等於是我害了虹虹。正如嶽母說的那樣,緣分不亂,那些隻是對我們緣分的考驗罷了。


    好象腰鎮醫院有一個醫生也找過虹虹吧,是虹虹一個家在腰鎮墟上的同學,勸虹虹不能要那醫生的吧。虹虹跟那醫生見了幾迴麵就聽同學的話沒再交往。這個是在派出所工作的同學告訴我的,同學說,他們知道這事時,虹虹已經沒跟那醫生談,否則他們兩人要出麵幹涉。後麵他們偵察到那醫生跟醫院一個護士在談才沒寫信告訴我這事。這些同學都真兄弟。


    這兩個同學現在都在做副所長了,一個在腰鎮,一個在高鎮。他們本身是警校畢業的,再一個我帶他們見了我爸爸,他們反正現在還不知道我與爸爸是父子關係。提拔那個春節還向我爸爸送禮,是媽媽說他們,你們與霧猛子是同學加兄弟,就不要那樣世俗,好好幹工作,對得起鍾局長的信任和你們同學程陣霧的推薦就行。提拔後,專門請我與虹虹喝酒,虹虹差點將我們與爸爸的關係說出來了。那天也說了那姓薛的醫生那事,笑虹虹如果跟那人談的話,他們準備帶槍去警告那個醫生。那個醫生專業還不錯哦,那個在腰鎮做副所長的同學林濤帶我去看了那個醫生,比虹虹大四歲。在無名腫毒醫治方麵有些特殊方法。東區人信他們父子,現在他父親開了家私人診所,賺得錢起咯。


    嶽母說她不是很清楚,那醫生沒到過家。虹虹她小嬸嬸有次說過,說腰鎮醫院薛醫生家兒子也在鎮醫院做醫生,讀衛校出來的,托人介紹過虹兒,這家人的孩子不能要。說這家人飲食習慣古怪惡心。肉砍迴來,新鮮的不吃,要掛到臭,甚至是生蛆了才炒著吃。油豆腐買迴來也要掛到有氣味了才吃,說了一通飲食怪癖和夫妻生活怪癖。聽到都惡心,問了一迴虹兒,虹兒說沒這迴事。她不可能對這種人有興趣,家裏也就沒關注咯。


    嶽母看女婿實在說不轉,隻好打電話迴去要求虹虹從第二個月開始,一個月過廣東休息一周。


    虹虹第一次來廣東陪程陣霧,賢玲讓虹嫂給大哥帶了三包膠,程陣霧將三種膠送了一份給師母,一份給導師,一份給師母的叔叔。師母的嬸嬸告訴程陣霧,前麵小程寄來的膠蒸了吃有效果,要謝謝小程,那天晚餐一定要留著程陣霧吃餐飯。這次才搞清,這個叔叔是師母的親叔叔,師母的這個嬸嬸來頭更顯赫。


    晚餐後,師母的叔叔電話給秘書,送了台吉普給程陣霧,並讓秘書幫程陣霧辦理了一套正式性質的手續。


    元旦前程陣霧陪虹虹開軍車迴了趟神農。


    春節也是虹虹過來陪兒子他們一塊在深圳過的。程陣霧感覺虹虹的工作很輕閑。


    春節程陣霧打了個電話給爸爸媽媽拜年,媽媽說婆婆不肯下山,幫家裏管房子的那戶人家陪婆婆過的年。讓霧猛子不要掛念家裏,她一個月至少迴山上家裏三迴。讓婆婆住縣城的那個別墅,婆婆也不肯,婆婆可能是不放心家裏的房子。現在在家裏招了一家看房子的人家,或許婆婆願意答應下山生活。那戶人家祖上就是我們的管家,現在家裏的山田土與房子全交他們負責,家裏還每年補些錢給這戶人家。玲崽過年沒有迴來,可能找了男朋友。


    那個春節前,在拜訪師母叔叔嬸嬸時,師母叔叔讓秘書換了台軍用吉普給程陣霧開。師母國慶重新結婚了,程陣霧參加了婚禮,送了一個大禮給師母。師母批評程陣霧大手大腳,程陣霧告訴師母迴到老家後辦的廠子,每年有超過百萬的收入,現在手裏在廣東擁有的地皮估算過億元了,這些都是導師啟發他才能做到的,這份情他要永遠記得。妹妹將來結婚,他要送棟別墅給妹妹做嫁妝,因此到時一定要提前通知他。他來廣東重讀研第三天就去導師的墓地發過誓的。導師與師母是他命中的貴人。


    那台212吉普是部隊封存的新車,部隊肯放出來,估計部隊在更新裝備。程陣霧接到車時,僅跑了一百多公裏。反正程陣霧有軍官證與配套的軍隊駕駛證,因此不怕部隊稽查。在那年春節期間,遇到了兩次稽查,都驗證放行了。嶽父說這個女婿的心理素質可以做偵察兵,第一次遇到稽查讓他緊張得不行,女婿迴禮敬禮完全象個真正的軍人,沒有一點破綻。


    程陣霧說他的證件是真的,在軍區有注冊,其實就是在企業上班的正式在籍軍人,他確實是在企業掛職,有工資的。


    接著的兩年春節,程陣霧都是在廣東過的,每年春節都開著台軍車。證件一直在更新注冊,師母的叔叔每年給程陣霧領兩套新軍裝,將軍銜升到了上尉。在一個軍辦企業弄了個職位,將程陣霧在政治部企業局下掛了個名。


    兒子萬錦很長一段時間以為爸爸是個軍官,跟小朋友得瑟他爸爸是解放軍,有軍車沒有槍。不過也沒錯咯,程陣霧就相當於一個軍隊企業參謀。


    研一的第二個學期上了一個月的課後,北京的大學生意氣風發,廣州的大學生也群情激昂。程陣霧幹脆請假迴神農。這次程陣霧是開軍辦企業配備的那台軍用吉普迴家的。迴到神農,基本上是白天在土地坪中學上班,晚上迴縣城陪虹虹,直到導師打電話過去再迴華南師大。這次過足了軍人癮,天天一身新軍裝,甚至見爸媽也穿著軍裝,爸爸有懷疑,但驗證卻是真證件。程陣霧跟父親的說法是,自己導師叔叔是軍區一部門正職,看他對軍人著迷,幫他入了軍籍,掛在軍區一個企業做軍代表,正好他的專業可以利用。按研究生學曆和他在地方任職,可以套到上尉,開始隻要了個中尉。


    這次迴來的第一天晚上,一次下來,虹虹笑霧霧這輩子不虧,一生睡了兩朵神農行業之花,她是五朵銀行之花中的一朵,芳姿是工商之花中的一朵。春節期間,民間突然間流行著選美,也不知是些什麽人發起的,各個行業都有行業之花,她從深圳一迴來,同事與朋友就笑她是銀行之花。工商聯準備搞個正式活動,將這種社會思潮轉化為商業動力,拉動當地經濟,就是評選各行業的花咯。反正現在隻要有人紮堆閑聊就要說到這事,教育係統花最多,每個鄉鎮學校和一、二、三中都有一朵花,漂亮女老師硬是多些,公安也有警花,一個警校畢業的姑娘,結婚沒生孩子。


    芳姿這家夥利用我們賠的十萬,在做廠長時可能還私吞了些錢,加上出來這幾年賺了些,就在縣城開了家‘芳姿酒樓’,生意越做越好,不知是出於拉生意,還是真有懺悔心,在她酒樓高規格辦了一餐,請了當年在腰鎮讀書時那些玩得好的同學見證,在酒桌上正式向她敬酒道謙,連敬三杯。承認當年全部是她的錯。讓虹虹代她向霧霧表示謙意。後麵放棄前嫌,重修姊妹情。


    儀式很江湖咯,同學中有一個男同學相當於是阿坨在神農東區堂主,那天就是他主持的儀式。從那天的對話和同學們的表現來看,那件事芳姿沒有公開,同學們隻猜測是芳姿挪用私吞了廠裏的錢。看霧霧哪天方便,請教育局的領導去那酒樓喝頓酒咯。霧霧去芳姿酒樓現現身,對芳姿的名聲也有好處咯。


    程陣霧說行,還要招待一下土地坪中學的同事,表示感謝。


    虹虹沿著話題就說到蘇婭了,說當年自己要生孩子了,看到霧霧每晚那樣挺著,媽媽也看見了,笑這下可苦了這個身強力壯的女婿了,從前睡覺能將床搖得隔著樓板也聽得見。就動員霧霧跟芳姿睡,當時想到有芳姿就可以將那廠子打理好,當年那廠子真賺錢,最高一個月純利潤是四十七萬。其實應該勸霧霧睡蘇婭更穩妥。蘇婭一直不結婚,到了縣城開會,就要來她辦公室坐坐,如果睡縣城,晚上就隨她迴家睡,在家兩人喝酒打港,蘇婭明顯想讓霧霧幫她生個孩子。霧霧,說不定真要做我們家小夫人哦。


    過年迴來的第三天,蘇婭為她弟弟工作的事專程過來找了她,兩人嘮了一陣,一塊中餐時,試探了一下是不是還想做我們家的小夫人,她竟然說感覺是唯一的好選擇了。霧霧是不是真睡了蘇婭呀?


    程陣霧說這個真沒。說完笑虹虹要注意自己把握好自己,感覺虹虹已經出軌了,是在尋找平衡。反正嶽母不放心虹虹一個人在家,怕她招蜂引蝶,紅杏出牆。嶽母說她娘家這一脈很傳統,但虹虹讀書時玩得好的那些同學就不好說了。你們確實有些江湖氣,什麽樣的人物都有似的,讓虹虹接觸這些人注意些,別失身又失財。現在弄明白了,特特嶽母娘就是當年顏叔跟虹虹舉例的那個美女站長。特特嶽母長得真漂亮,特特老婆秀賢也接了這個漂亮腳。但特特嶽母當年讓丈夫將大腿那一塊抽得有鞭痕,因此後麵不敢穿女裝短褲與短裙,從前好象喜歡穿,也好看咯。對了,廣州南方醫院有一個整容科,可以將特特嶽母娘大腿上的那些鞭痕去除的技術,我在師大有一個同學在南方醫大做講師,他夫人就在這個科做醫生。虹虹跟特特說一聲咯。那鞭痕可能沒什麽傷害,但對特特嶽母心理壓力很大。


    虹虹說過兩天特特來開會跟特特說一聲。虹虹讓霧霧放心,她不會亂來的。她的工作很輕閑,她想得激烈就去廣東找霧霧。但有一個事要跟霧霧說一下,聽初中同學說哦,未婚時讓男人摸了,很難守住身體,基本上是守不住的。但奇怪的是,霧霧在高考後那次那樣摸她,大一寒假迴來,又那樣撫摸她。可那個易玉華,開始碰到她身體她就反感,後麵頭次摸她手背和手腕不反感,但不興奮,好象沒感覺,過兩天迴憶這事,卻又惡心。


    這次不是跟芳姿修好了關係嗎,感覺是真修好了,又成了無話不說的姐妹,芳姿又在發電機廠裏占了一間房子,她說她對發電機廠有感情,她父母與妹妹都生活在廠裏,因此占了間房也有理由咯。我想現在廠裏反正房子寬鬆,她占就占一間吧,就答應了。兩人說到霧霧,芳姿說那個霧霧有魔法,自從讓他睡了摸了後,後麵的那些男人摸沒摸的感覺,睡沒睡的激情,純粹是生理需要要滿足才老實躺著,如果什麽人想梅開二度,她堅決不從。霧霧是不是再睡睡芳姿。芳姿可能生了孩子,但不知放在哪兒帶去了,霧霧去看芳姿咯,感覺她胯這一塊變寬了。


    不行。芳姿亂來,染病了就麻煩,再一個上次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嶽母看我周末就去看兒子,有次在海邊洗澡,嶽母輕輕地對我說,如果難受就找找小姐吧。那天一群東北小姐也坐在我們旁邊沙灘,跟兒子有許多互動咯,兒子喊她們阿姨,她們說要兒子喊姐姐,跟嶽母也好多互動,嶽母就對她們有好感咯。跟我呢就是一塊抽煙,兒子與嶽母在跟前,我玩笑都不好意思開。她們一身白皙,說實話嘛對我有刺激,我隻好用意念控製,嶽母可能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告訴嶽母不行,一旦染病,就麻煩了,再一個一旦有第一迴,後麵就沒辦法收拾了,嚐鮮是男人之通病,搞得不好,我與虹虹這美好的婚姻就要破裂,代價太高,非常不合算。


    說老實話嗎,嶽父找過小姐,在廣東,這比較普遍。那天有一個小姐,說她結婚一個月就來了深圳,五年沒迴家了。婆家條件差,沒辦法要掙錢養家。問我夫人在不在身邊,兒子聽到了,大聲說,阿姨,我媽媽也是美女,在老家當銀行主任,我爸爸還在讀書。那東北小姐一聽,可能是母性大發,讓兒子喊她媽媽,說她如果結婚就正常生孩子的話,孩子也正好我家兒子那麽大。兒子望了你媽媽一眼,得到了讚許吧,起身過來,吻了一下那東北小姐的臉蛋,喊了一句大媽媽。那些東北小姐便問兒子為什麽喊大媽媽呢,兒子說,這位阿姨比我媽媽高大。


    虹虹說,兒子很精怪。霧霧這樣說,感覺自己當年等霧霧沒虧,是個好丈夫。我在家放心咯,在我心目中,沒人比霧霧優秀。霧霧可能心思不在當官上,否則霧霧提出來,上級肯定會滿足霧霧,那個縣委書記隻要碰見我,就叮囑我要牢牢抓住你,別讓你讀完研留在廣東不迴來,對神農教育就是一個莫大損失,據說罵了龍局長放你去讀研,讀完研就可能要提你做一中校長,歐陽書記說程陣霧這家夥一定能將神農一中辦成全國有名的高中,說現在一中高考情況他不滿意,為一中他還罵過下麵的鄉鎮領導。程陣霧這家夥說不定能想到我們想不到的點子,給神農人民造個大福。霧霧好好珍惜,如果跟蘇婭有那種關係,最好別讓人拿到證據。霧霧真的是如爸爸當年所說的那樣,是能幹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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