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寶琳和程處默迅速離去後不久,周圍的百姓們紛紛向此處聚攏過來。眾多縣城的縣令皆怒不可遏——房俊此舉實在太難看、太不講究了!


    無論是誰,隻要踏入天津城一步便可落戶城中,如此行徑簡直堪稱瘋狂!


    要知道,在大唐時期,百姓若想背井離鄉必須持有流動人口證;而若是臨時性地入住城池,則需辦理居住證才行。


    然而像房俊這樣,讓所有進城之人都能輕易獲得戶籍的行為,實乃大忌啊!


    在當時的大唐帝國,百姓人數與納稅額緊密相關:畢竟世家子弟及讀書人士無需繳稅,租戶同樣免稅,唯有普通百姓需要承擔賦稅義務。


    因此,可以說房俊的所作所為無異於動搖了周邊地區官員們的根基。麵對蠻夷南侵之勢,這些縣令們雖不會橫加阻撓,但心中自然頗為不快。


    他們心裏明白得很,僅憑自身實力根本無法養活這麽多的百姓。令他們心生不滿之處在於,房俊的手段似乎將他們襯得愚鈍不堪。


    “這一戰乃是我人生中的首戰,必須全力以赴、精心謀劃!”房俊此刻心情愉悅地展開手中的地圖,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這份地圖並非源自當下之世,而是來自於未來世界,其清晰度堪稱驚人,但遺憾的是其中許多道路尚未成形,令房俊頗感無奈。


    “得趕緊想辦法製作出一個沙盤才行啊,否則如此生疏,實難作戰。”他暗自思忖道。


    據他所知,沙盤問世相對較晚,宋代是否已有此物尚不得而知,然而明代似乎已開始使用。在偌大的唐朝,房俊尚未目睹過此等物件。


    倘若能成功造出,說不定會帶來巨大助益呢!


    “契丹,這個稱雄北方數百載的強大民族,今日便由我來與之一決高下!”房俊的神情充滿期待,身為一名穿越者,雖未生於亂世之中,但心中仍懷揣著宏偉誌向和對戰爭的渴望。


    這種對戰鬥的向往,並不是一種病態心理,而是源於內心深處的那份好奇。


    盡管通過影視作品了解過無數次戰爭場麵,但真實的戰場究竟如何,房俊卻從未親身經曆過。


    麵對即將到來的挑戰,他既緊張又興奮,仿佛全身血液都在沸騰。


    \"若是可以,你們還是早點衰敗吧!\" 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期待與興奮的光芒,仿佛在憧憬著某種美好的未來。


    房俊從未自認為是一個心懷天下、大公無私的義士。他的愛僅限於這片廣袤無垠的大唐土地之上。


    對於那些來自異域他鄉的番邦人士,他並沒有絲毫的憐憫或嗬護之情。他所渴望的,隻是盡早讓這些外來者融入大唐,成為真正的大唐子民。


    天津城的城門敞開著,源源不斷地有百姓湧入城中。隨著時光的悄然流轉,進城的人數逐漸增多。


    而此刻,老餘身居正總管之位,與無舌一同肩負起監督城池建設的重任。由於有詳盡精確的圖紙指引,整個修築工程進展得相當順利,並無太多棘手難題。


    然而,正當工程如火如荼地進行時,無舌卻不禁流露出一絲無奈:\"如今人力日益增長,但我們手頭的人手反倒顯得捉襟見肘了。\"


    盡管手中握有清晰明了的圖紙,但要想順利施工,還需要工人具備一定的文化素養,能夠讀懂圖中的示意。


    裏麵有著密密麻麻的數據,猶如天書一般,如果沒有一定的文化底蘊,恐怕難以理解其中深意。


    \"娘娘陛下身旁有眾多宮女陪伴左右,而這些女子皆通文墨,是否能夠......\"


    無舌目光掃向老餘,輕聲說道。然而老餘卻搖了搖頭:\"不可,娘娘陛下身邊萬萬不可缺少侍奉之人啊。\"


    正當此時,高陽與長樂等一行人匆匆趕來城頭上。他們望著眼前熱鬧非凡、如火如荼的景象,內心不禁湧起一股激蕩之情。


    因為這座城池乃是房俊親力親為所建,對於她們而言具有特殊且重大的意義。若是有幸親身參與其中,必定會給彼此留下一段極其難忘且美好的迴憶。


    \"公主殿下,您們果真願意伸出援手嗎?\"老餘自然不像無舌那般,無舌身為皇室侍從,可以說是忠心耿耿,但老餘可是房府大總管,身份地位算得上是高層人士之一。


    高陽貴為房府女主,論資排輩起來也是相當尊崇的存在呢!他的頂頭。


    不過有時候管家遠比女主還要厲害得多呢!隻見高陽一臉豪氣地拍著胸脯說道:“沒問題,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都盡管提出來!”他顯得格外興奮且迫不及待。


    “殿下啊,事情是這樣子的......”話音未落,高陽便與其他人迅速分頭行動起來。


    他們開始井然有序地指揮著老百姓們修築城牆。修築城牆這項工作看似簡單,但實際上卻並不容易,尤其是要確保城牆修建得筆直、垂直更是一項具有挑戰性的任務。


    而這其中涉及到一些專業技巧和經驗,因此需要高陽等經驗豐富之人親自出馬去指導眾人如何準確判斷垂直度。


    與此同時,尉遲寶琳和程處默正熱火朝天地忙著打鐵之事。由於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並且放心不下交給別人處理,所以他倆毅然決定親自動手完成。


    跟隨著他們一起勞作的則是來自各個府邸的心腹侍從,這些人皆為奴籍出身。


    這種特殊的身份背景反而成為一種優勢條件,能夠最大限度地保障忠誠度。


    這時隻聽尉遲寶琳高聲喊道:“各位兄弟姐妹們再加把勁兒啊!隻要這次咱們能夠取得成功,我向大家許諾每人都可以在此獲得一座屬於自己的庭院喲!”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心裏清楚得很,這事想要做成絕非易事。畢竟此刻馬蹄鐵尚未普及開來,甚至還處於隱匿狀態,整個大唐都未能實現全麵配備。


    在此情形之下,他倆冒險使用已然觸犯大忌。倘若此事敗露出去,恐怕連他們的父親也難以護住他們周全。


    之所以許諾給這些人種種好處,無非是想竭盡所能地確保他們的忠誠度罷了。


    雖說這些人均來自各大府邸且資曆深厚,但又有誰敢斷言,麵對絕對的利益誘惑時,所謂的忠誠究竟價值幾何呢?


    “多謝公子厚恩,我等定當守口如瓶!”


    “此項技藝已遭聖上嚴令封鎖,爾等若敢輕舉妄動,無異於自尋死路!”尉遲寶琳言辭犀利、毫不留情,與程處默一唱一和。


    “遵命!”


    此時此刻的天津城內一片繁忙景象,皆因蠻族南侵之勢愈發迅猛,時間緊迫萬分。


    “老大,此番咱們務必打造出一支最強大的騎兵隊伍,就像三弟口中所言那般威震天下的鐵騎!”


    “的確如此,這一迴咱們定要讓那些搖擺不定、見風使舵的蠻族心生畏懼!”


    其實早在唐朝時期,鐵騎便已存在,其中以玄甲軍最為著名——他們乃是身披重甲的精銳鐵騎。


    時至今日,玄甲軍依然是大唐賴以穩固根基之力量所在。想當年剿滅東突厥一役,玄甲軍功不可沒。


    而如今這支名為\"愛字營\"的軍隊,則幾乎全部由鐵甲騎兵組成,其配備的騎槍長達六米!此種戰術即便放在當今之西方世界亦未曾得見,但卻偏偏於大唐橫空出世。


    須知此等戰術實乃西洋火器興盛之前最為強大之戰術,特別適用於平原會戰之際,其威勢堪稱恐怖至極。


    而今竟能提早千年現身於世,且出現在遙遠的東方大地、強盛無比的大唐帝國境內!


    大唐國力昌盛,其騎兵之勇猛更是非同小可。雖未采用西式板甲之路數,但已然足夠強大。


    縱觀大唐曆史,赫赫有名之戰甲不勝枚舉,然因其製作工藝繁複艱難,故產量有限。


    華夏與西方在戰甲上走的路子不一樣而已,西方講的是實用就行,華夏人是又要實用還要美觀。


    “騎牆在華夏或許不能組建騎兵大軍,但愛字營沒有問題,欠缺的就是上等戰馬,這件事老二去做。”


    開戰前夕,房俊深知此時絕非節儉之時,特別是對於戰馬這樣關乎戰鬥力的關鍵因素,他一向高度重視。


    “小三,你盡管放心,我定會竭盡全力尋得優質良駒,確保每位將士皆能配備兩匹駿馬。”


    畢竟,愛字營並非一般意義上的輕騎,而是身披重甲、全副武裝的精銳之師。如此沉重的甲胄裝備,一匹戰馬實難負擔。


    “老大,既然如此,那就依照先前擬定的計劃著手籌備吧!正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咱們既無人協助運輸軍需物資,便隻能靠自己提前謀劃布局了。”


    人力有限,那就用時間去彌補,後世偉人曾言:以時間換取空間,以空間爭取時間。房俊雖未能領悟其中精髓,但多少也知曉些皮毛。


    “小三,你大可安心,此番我必定做好充分準備,力保每至一處皆有充足糧草供應,絕不讓眾兄弟忍饑挨餓。”


    房俊頷首應道,“此外,還需大量儲備雞蛋與豆類等食材。”


    須知,騎兵於戰場之上固然勇猛無敵,然而若缺乏精良飼料補給,戰馬極易疲憊致死。


    精飼料離不開豆子和雞蛋,這是戰馬補充體力的最佳之物。


    相比草料,豆料才是戰馬最喜歡的食物,當然喂食黃豆,一般人也真撐不住。


    豆子作為如今重要的糧食之一,在整個北方地區更是充當著主要糧食作物的角色。而在大唐時期,軍馬所食用的一般都是草料,至於北方的遊牧民族,則幾乎不可能用大豆來喂養牲畜。


    這便是為何蠻族盡管實力強大,但其實際戰鬥力卻相當有限的緣由所在。


    畢竟,騎兵雖於去年表現勇猛異常,但若想保持長久的戰鬥狀態,充足且優質的飼料必不可少;


    倘若連這一基本條件都無法滿足,那所謂的騎兵持續作戰能力便無從談起。一旦騎兵失去了他們賴以衝鋒陷陣的戰馬,那麽這些曾經威風凜凜的騎士瞬間就會淪為戰場上的累贅。


    \"小三啊,有時候我真的忍不住要懷疑,你莫不是一位身經百戰的沙場宿將?\"


    尉遲寶琳滿心狐疑地看著房俊,心中暗自驚歎不已:眼前之人莫非真是個絕世奇才不成?似乎世間之事就沒有他不知曉的!要知道,這般軍事機密唯有那些久經沙場的老將軍們方才知曉一二,而自己身為尉遲敬德之子,也不過是略通一二罷了。


    很顯然房俊是不可能知道的,房玄齡雖然很有才,也知道一些戰場的事情,可畢竟還是文人,沒有真正去廝殺,終究不太明白一些小細節的。


    \"老大,此事至關重大,可以說咱們的性命全係於您一身啊!\" 房俊麵色凝重地說道。


    盡管他手握數千大軍,但那些都是長孫皇後的貼身護衛禁軍,萬萬不可輕舉妄動。而房俊手中僅有一支軍隊,便是那區區八百人組成的愛字營,其中還混雜著程家、尉遲家和房家的親兵。區區八百之眾,麵對敵軍四萬雄師,恐怕連螻蟻都不如。


    \"小三莫憂,我這便去著手安排。\" 尉遲寶琳自然也不傻,反而稱得上是個絕頂聰明之人。眼見房俊能夠未雨綢繆,預先布下棋子,原本稍顯不足的信心此刻也漸漸增強起來。


    愛字營人數雖少,但個個皆是四品武道高手,若再配備上優質戰馬,其實力恐怕比之赫赫有名的玄甲軍還要更勝一籌。


    遙想當年,玄甲軍以三千之數大破十萬敵軍,今日說不定他們這八百壯士亦能創造奇跡,以寡敵眾,取得勝利。


    程處默和尉遲寶琳來得快,離開的也快。


    房俊既然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麽他們自然也就沒有任何理由去拒絕。不得不說,這真的讓人感到無比動容啊!


    要知道,如今的房俊已然貴為侯爵,年僅十七歲便能獲此殊榮,其前途更是不可限量,日後必定還會有更多建功立業的機遇等待著他。


    然而,他們二人卻與房俊截然不同。一來,他們並無房俊那般過人的才華;二來,隨著年歲漸長,此時若再不立下功勳,將來想要晉升爵位恐怕就是難如登天了。


    畢竟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各自都有眾多兄弟,而他們的父親也並未對爵位傳承一事作出明確表態。


    正因如此,此刻的他們遠比房俊更為心切焦急。即便房俊此後再無尺寸之功,但憑借現有的侯爵身份以及房家所擁有的公爵地位,這樣的榮耀在大唐已屬鳳毛麟角、極其難得一見。


    “隻要有戰馬相助,並善用騎牆戰術,此役我仍有勝算把握。”


    房俊深深地歎息一聲,心中暗自感慨:戰爭看似遙不可及,但當它真正降臨之時,卻又如閃電般迅速而至。


    這場戰爭充滿了太多變數和不確定性,如今局勢已然失控,顯然並非他所能掌控。


    麵對蠻族如此悍然發動的戰事,房俊深知自己別無選擇,唯有全力以赴去贏得這場戰鬥。天津城能否抵擋住蠻族的猛烈進攻,將成為這座堅城麵臨的巨大考驗。


    \"俊哥,你當真決定親自出征嗎?\" 高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迴到城中,她之前被老餘強行征召去參與修築城牆的工作。


    房俊微微一笑,輕聲迴應道:\"當然,蠻族南侵,我身為大唐的駙馬爺,如果不前去迎戰,不僅會丟了你的顏麵,更會有損大唐國威。\"


    高陽皺起眉頭,焦急地說道:\"俊哥,你怎能隻為了維護我的麵子就輕易冒險出戰呢?咱們有著堅固厚實、高聳入雲的城牆作為屏障,可以采取堅守防禦的策略啊。\"


    房俊搖了搖頭,堅定地說:\"誠然,防禦戰對我方較為有利,但若隻是消極防守,如何能展現出大唐軍隊的強大戰鬥力呢?\"


    房俊並不想拚命,因為拚命並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尤其是在平原地區與蠻族作戰,這對於中原軍隊來說是相當不利的。


    要知道,蠻族在平原上的戰鬥力可謂是爆表,即便是中原的騎兵也難以取得勝利。


    \"大唐的威嚴自有阿耶去操心,你不過是個駙馬罷了!又何須......\"


    \"高陽,若無國,何以為家?\"


    身為一名穿越者,房俊自然也會關注時事新聞。當戰爭降臨時,國家便成為了最後的防線。倘若沒有國家作為堅實的後盾,那麽死亡將如影隨形。


    盡管未曾親身經曆過戰火,但房俊卻目睹過那一幕幕慘狀——斷肢殘骸四處飛舞的血腥歲月。


    \"俊哥,出征實在太過兇險了,你畢竟隻是駙馬都尉,僅僅擔任著一營之長啊。\" 高陽的麵色難看到了極點,房俊的身份確實不容許他有絲毫退縮。


    然而,她更為關切的是房俊自身的安危。


    房俊走上前去,輕輕撫摸著高陽的頭發,安慰道:\"無須擔憂,我可是武王,堪稱萬人敵呢。\"


    “萬人敵又怎樣呢?蠻族難道就沒有萬人敵、沒有武王嗎?”


    武王雖稀缺罕見,但若有天外隕星墜落,那麽蠻族人之中出現武王便極有可能。契丹與溪族自身或許並無武王存在,然而薛延陀卻是有的。


    “漱兒啊,你應當明白,於我而言已別無他選。此番若是怯戰退縮,待歸返長安後,我必聲名狼藉。”無論身處何時何地,聲譽皆至關重要。


    特別是在大唐這個時代更是如此。


    皇室雖行事放縱不羈,甚至屢屢做出荒唐之舉;但儒家向來講求禮法,李唐一族盡管剽悍勇猛,各類醜事時有發生,可朝中大臣卻大都嚴於律己,恪守本分。


    雖說比不上宋時那般極端嚴苛,但也算是相當出色了。


    “莫非聲名竟這般重要不成?”高陽公主實難理解,亦不明自己為何對房俊關懷備至。


    在李唐皇室的骨子裏,那些繁文縟節就是狗屎,一點意義都沒有的狗屎。


    似乎從房俊覺醒之後,他就不可救藥的愛上了。


    “不是很重要,而是活下去必須的東西,再說皇後陛下在這裏,我要是龜縮不前,今後房家就再無抬頭之日。”


    名譽在這個時代太重要了,就像是後世的信譽,要是沒有信譽了,想要東山再起絕無可能。


    “可是蠻族有四萬大軍啊!你的愛字營卻隻有區區不到八百人而已。”高陽公主憂心忡忡地說道。


    “人數並不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因素,而且愛字營並非普通意義上的軍隊,他們可是威震天下的鐵騎呀!”房俊充滿自信地迴答道。


    要知道,在大唐時期,能夠擁有鐵騎部隊的可謂鳳毛麟角,其中最為著名的當屬玄甲軍。然而,想要培養出一支真正強大的重甲騎兵絕非易事。


    不僅對士兵的要求極高,需要從數以萬計的人中精挑細選出來;就連戰馬也必須是品質上乘、訓練有素的良駒才行。


    如此苛刻的條件,即便是唐太宗李世民這樣的雄主也不禁為之歎息。而房俊之所以能夠成功打造出這樣一支僅有八百人規模的重甲騎兵隊伍,除了他卓越的軍事才能外,其賺錢能力之強也是重要原因之一。


    聽到這裏,高陽公主內心十分矛盾複雜。一方麵,她確實擔心房俊此次出征會遭遇危險,但另一方麵,她又暗自期待著房俊能夠憑借這支神秘的鐵騎立下赫赫戰功,加官進爵。


    畢竟,一個出色的男人總是會引來無數女人的豔羨目光,而作為房俊的妻子,高陽自然也希望得到別人的羨慕和稱讚。


    “聽起來這支鐵騎似乎比玄甲軍還要厲害呢?”高陽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房俊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說:“雖然不敢斷言一定勝過玄甲軍,但我們愛字營的實力絕對不容小覷。當然,我相信陛下也絕不會袖手旁觀,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其他援軍支援,所以我未必就要獨自麵對敵人。”


    高陽公主聽後稍稍安心一些,但眼神中依舊流露出一絲憂慮與牽掛。


    不過很快,她便調整好心態,微笑著鼓勵房俊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在京城等你凱旋歸來!”


    因為她深知人生在世,無非就是追求快樂與幸福罷了。而此刻,她最大的心願便是看到房俊功成名就,自己也能因此感到驕傲自豪。


    “俊哥,可是離這裏最近的是並州的李積,他需要防範不少人,南方能調集軍隊的就是李佑了,你與他的關係……”


    高陽很是不放心,李佑的性格她是知道的。


    “放心,就算李佑張狂,也不會一點兵力都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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