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選擇?笑笑,你盡管說,隻要是你開出的條件,我無一不答應。”


    傅言琛的雙眼裏閃爍著微弱的希望之光,仿佛溺水者看見了一根稻草。


    徐笑笑深吸一口氣,她的話語冷冽而堅定:“你的選擇就是,在你傅家的戶口本上,永永遠遠地為我留下“喪偶”那兩個字。”


    這簡短而決絕的話,對傅言琛來說,卻猶如晴天霹靂,震撼著他的心靈。


    他無法置信地盯著徐笑笑,仿佛想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猶豫或動搖,但他隻看到了堅定與決絕。


    傅言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癱坐在地上,雙眼空洞地盯著前方。


    他的心像被撕裂開來,痛得無法唿吸。


    他顫抖著聲音,試圖挽迴些什麽:“笑笑,笑笑,你真的要走嗎?你走了,家裏的小貓咪怎麽辦?你寵物店裏小狗狗又該如何?”


    徐笑笑沒有迴頭,隻是淡淡地說:“貓,如果你喜歡,可以繼續養著它;如果嫌棄了,就送到我這裏來。狗狗,我會去照顧它們的,你不用擔心。”


    她停頓了一下,接著說:“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門口見,我希望到時候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傅言琛,放過我吧!大家好聚好散,欠你們傅家的我已經用命還了。”


    說完這些,徐笑笑頭也不迴地離開了。她的背影在大雨中顯得那麽決絕,那麽孤獨,仿佛在與整個世界告別。


    傅言琛呆呆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如刀絞。


    他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她。他坐在地上,雙手抱頭,雨水,淚水無聲地滑落。


    周圍的世界仿佛都失去了色彩,隻剩下黑白兩色。


    他迴想起與笑笑相識的點點滴滴,那些溫馨的畫麵如今卻變成了利刃,一刀一刀地刺痛著他的心。


    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然而,他知道他必須麵對這一切。他必須做出選擇給出一個答複。


    明天早上九點,他要在民政局門口給笑笑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交代。


    降臨整個城市都沉浸在一片寂靜之中。


    杜昊然在即將離去的時刻,目光凝重地說出了那番話:“傅言琛如果你真愛徐笑笑,就應該學會放手,唯有如此,或許在未來你還能重新點燃那一絲絲的希望之火,否則,以你對笑笑的了解,她剛烈的性情,你是清楚的,若她決心與你對抗到底,最終的結果可能是兩敗俱傷,你將同時失去你心愛的人和你的孩子。”


    林諾聽了,內心五味雜陳,他本想說些什麽來為自己的老板傅言琛辯解,然而話到嘴邊,卻化作了一片沉默。


    因為他深知,杜昊然所言非虛,而他也同樣擔憂著那個可能的結果。


    說完他追隨著徐笑笑的腳步去了。


    傅言琛緩緩站起,他的雙眼冰冷而深邃,仿佛深海一般無法窺視其內心。


    看著徐笑笑消失的背影,傅言琛哭了,“喪偶?笑笑你就真的那麽恨我嗎?”傅言琛喃喃自語。


    “叔,我們先迴去吧,明天再想辦法。”阿蘇開口。


    “是啊,先生,太太隻是說氣話而已,或許明天他就想通了。”


    林諾也在一旁勸說。


    “嗯,叔,笑笑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她也就生氣一下而已,明天肯定沒事,走吧,先迴家。”


    “迴去?對,我們迴去,”傅言琛起來,眼裏沒有一絲絲溫度,很冷靜,冷靜得讓人害怕。


    他率先步出了醫院的大門,林諾和阿蘇緊隨其後。


    迴到傅言琛的別墅,他揮了揮手,示意兩人可以離開了。


    “行了,你們迴去吧!我沒事。”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阿蘇有些擔憂地看著他,“叔,要不,我留下來陪陪你吧。”


    傅言琛卻隻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孤獨與堅強交織的複雜情感。“不用,我又不是小孩。”


    他說道,聲音裏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滄桑。


    林諾和阿蘇對視一眼,無奈地離開了別墅。


    他們知道,此刻的傅言琛需要的不是陪伴,而是獨處的時間來整理自己紛亂的心緒。


    他們相信傅言琛一定能重新站起來。


    隻是他們想不到,第二天傅言琛就出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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