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隻要你願意原諒我,我做什麽都可以!”


    傅言琛的眼神中充滿了懇求與絕望,他的聲音顫抖,像是在風中搖曳的殘葉,帶著無盡的哀傷。


    徐笑笑冷冷地看著他,那雙曾經充滿愛意的眼眸,此刻隻剩下決絕,


    “傅言琛,離婚吧!我已經通知哥哥,他應該很快就到了,到時候有他照顧姥爺,我們抽個時間把婚離了,大家好聚好散,從此就當不認識。”


    傅言琛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他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連聲音都變得微弱,“笑笑,不要,我不要離婚,我隻要你,我知道你生氣,我把這些雞湯舔幹淨,就當讓你出點氣。”


    他說完,竟然真的緩緩跪下,準備去舔那灑了一地的雞湯。


    看著他如此卑微,徐笑笑隻覺得心頭一陣惡心,“夠了,傅言琛,我恨你,但我不會像你一樣沒素質,你走吧,不要打擾姥爺休息。”


    她的聲音冷硬,不帶一絲感情。


    然而傅言琛卻像是沒聽見一樣,隻是固執地跪在那裏,“不,不要,我不走。”


    他的眼中充滿了恐懼,他怕他一旦離開,就再也見不到徐笑笑了。


    他的雙手緊緊握著,像是在尋找一絲力量來支撐自己。


    他知道,他犯了錯,深深地傷害了笑笑。


    但現在,他隻希望能有一個機會,讓他能夠彌補自己的過錯,重新挽迴笑笑的心。


    可是,徐笑笑卻已經不再給他任何機會。她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仿佛在說:“你已經失去了我,永遠地失去了。”


    傅言琛的心如墜冰窟,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他知道,這一切都是他的錯,是他親手毀了他們的婚姻,毀了他們的愛情。


    然而,他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失去笑笑,他想要挽迴,卻不知道該從何做起。


    他隻能無助地跪在那裏,任由心中的痛苦和悔恨交織在一起,將他淹沒。


    徐笑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她真的不想再看見傅言琛,那個男人給她帶來的傷痛和失望,已經讓她無法再麵對他。然而,哥哥還沒有趕到醫院,姥爺又躺在病床上需要人照料,她知道自己不能離開。


    看著那個無賴的男人,她瞪大眼睛,憤怒地別過頭去,“傅言琛,你沒有聽見我的話嗎?滾開,不要在這裏髒了我的眼睛!”她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裏麵迴蕩,


    傅言琛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與乞求,“笑笑,隻要你答應不離婚,我就離開,我什麽都給你可以嗎?隻求你不要離開我。”


    他低聲下氣地懇求著,仿佛已經放棄了所有的尊嚴。


    “傅言琛,那你去死啊,”


    “笑笑,我.....”傅言琛猶豫了,


    徐笑笑冷笑了一聲,“怎麽?舍不得?”


    “笑笑,我不是舍不得,而是現在我還不能死,等我處理好一切,你想要我的命,給你。”


    他沒有撒謊,即使他死,也要把徐笑笑身邊所有的危險排除了,他才可以放心的離開。


    看著傅言琛的樣子,徐笑笑氣的說不上話,“傅言琛,你,你就是.....你個無賴!”


    徐笑笑猛地站起來,捂著胸口,她感覺心髒一陣陣地抽疼。


    她不想再看這個男人一眼,轉身就要離開。


    傅言琛慌忙拉住她,“笑笑,不要激動,我離開,我去外麵跪著等你,直到你原諒我。”


    他生怕徐笑笑的心髒病再次發作,那可是會危及生命的。


    他鬆開手,轉身去了外邊走廊上,“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徐笑笑打開門,冷冷地看著他,“傅言琛,走遠點,我不想看見你。”


    她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仿佛已經對這個男人徹底失望。


    傅言琛知道她生氣,他真的很聽話地起身,默默地去了醫院的院壩裏麵,好好地跪著。


    來來往往的人看著他,好奇又不敢說話,這個男人他們都認識。


    他們在猜測這個男人的故事,在同情他的遭遇。


    然而,對於傅言琛來說,這一切都不重要。


    他隻想等徐笑笑消氣,隻想挽迴這段感情。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傅言琛的膝蓋已經麻木到沒有了知覺。


    然而,他依舊堅守在那裏,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懺悔和救贖。


    徐笑笑站在窗前,目光複雜地望著那個跪在院壩裏的男人。


    她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是憤怒、是失望、還是不舍?她自己也說不清楚。


    杜昊然接到徐笑笑的電話,急匆匆地趕到醫院。


    大門口,遠遠地就看見院壩裏一個孤獨而堅定的身影,傅言琛,他如一座石雕般靜跪在那裏。


    杜昊然心中頓時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感,他的喉頭滾動,似有千言萬語想要傾吐,然而話到嘴邊,卻感覺如鯁在喉,什麽也說不出來。


    目光在傅言琛的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中流露出的複雜情緒像是一幅水墨畫,在宣紙上慢慢渲染開來。


    最終,他還是沒有走上前去,隻是深深地看了傅言琛幾眼,然後轉身,匆匆向病房的方向走去。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低沉的悶雷聲,“轟隆隆”、“轟隆隆”,這聲音如同上天的歎息,又像是某種不祥的預兆。


    杜昊然抬頭看了看天色,隻見天空陰沉,雲層厚重,一場大雨似乎正在醞釀之中。


    在走廊上遇見徐笑笑,他看了看挺酷天空,“笑笑,看這天色,怕是要下雨了。傅言琛他……”


    說到這裏,他又不禁迴頭看了看還跪在院壩裏的傅言琛,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徐笑笑看了一眼下麵的人,“這點算什麽,他當年可不止讓我跪著,還讓人用鞭子打我。”


    對於當年的事,杜昊然不怎麽清楚,他也隻是聽說而已,他知道沒有資格勸徐笑笑什麽。


    “進去看姥爺吧!明天我估計沒有時間,你照顧一下姥爺。”


    “好。”兩個人沒有停下腳步,


    最現在需要關心的是那個躺在病床上,正急需他們關心的老人。


    杜昊然走進病房,看到爺爺那張蒼老而憔悴的臉龐,心中一陣酸楚。


    他緊緊握住爺爺的手,用溫柔而堅定的語氣說道:“爺爺,你放心,我會一直在這裏陪著你,我們一起加油,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杜老爺子沒有什麽反應。


    而此時,窗外的雷聲越來越密集,天色也越來越暗,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


    徐笑笑緩步走到窗邊,纖手輕輕拉開窗簾,眼神透過玻璃窗,凝望著樓下的那個身影——傅言琛。


    他正孤零零地站在滂沱大雨中,那豆大的雨點無情地打在他那高大的身軀上,濕透了他的衣裳,卻無法撼動他堅毅的背影。


    這幅場景讓徐笑笑的思緒飄迴了多年前,那時候,她也曾這樣在雨中罰跪,孤獨、無助,心中的怨恨與不解如同這場大雨一般洶湧。


    那時的她,也曾渴望過一絲溫暖,一絲憐憫,但得到的卻是更多的冷漠與嘲笑。,毒打,她解釋,沒有人相信。


    “如果你擔心,就下去看看吧。”


    杜昊然的聲音打破了她的沉思,他走到她身後,目光也投向了窗外。


    徐笑笑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擔心?嗬嗬,我不是聖母,可不是那種會對一個曾經把我逼到絕境的人產生憐憫之心,而且,他今天的處境,又不是我造成的,他自己願意跪在那裏,與我何幹?”


    徐笑笑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怨恨與冷漠,但杜昊然卻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他知道,那段過去對她的傷害太深,以至於她無法釋懷,但杜昊然也明白,徐笑笑失憶的這段日子她確實是很幸福的,無憂無慮。


    徐笑笑再次轉過身,望向窗外的雨幕,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


    她不禁想起了那些被罰跪在雨中的日子,那時的她,也曾渴望過別人的理解與關懷。


    然而,現在麵對同樣處境的傅言琛,她卻選擇了冷漠與疏離,她要傅言琛體會一下自己當初的心情和絕望。


    杜昊然默默地站在她身後,沒有打擾她的思緒。


    他知道,有些事情需要時間去療愈,有些傷痛需要時間去淡化。


    而他能做的,就是陪伴在她身邊,給予她支持與理解。


    大雨依舊傾盆而下,打在窗戶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


    徐笑笑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深邃而遙遠,仿佛在迴憶過去,又仿佛在思考未來。


    而樓下的傅言琛,依舊孤獨地跪在雨中,仿佛在等待著什麽,又仿佛在堅守著什麽。


    林諾和阿蘇得知徐笑笑恢複記憶的消息後,如同被驚雷擊中,雙雙匆匆忙忙地趕往醫院。


    他們看著跪在地上目光空洞的傅言琛,內心被深深的同情所觸動。


    林諾伸出手,想要攙扶起自己的老板然而,傅言琛卻像一座石雕,對他們的攙扶毫無反應,隻是口中呢喃著拒絕。


    “你們迴去吧!”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笑笑不原諒我,我就一直在這裏,哪兒也不去。”


    林諾和阿蘇麵麵相覷,無奈之情溢於言表。


    他們深知傅言琛的固執,也知道他此刻的心結所在。


    林諾默默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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